第一百六十章 這孩子染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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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去白馬寺,你出了那么大的事兒,祖母哪里還敢讓你隨我去?!?/br> “祖母,上次是意外,這次不會有事了。祖母,您等我一下,我去蕭神醫(yī)院子里拿個東西?!?/br> 說完,便飛奔著跑了出去。 她知道蕭楓南這段時日一直悶在院子里調(diào)配可以治療瘟疫的藥物。 臨縣那邊,她心里覺得還是不太安全的,于是朝他討要了一瓶預(yù)防瘟疫的藥丸。 藥丸所配的藥方和他拿去給江城那邊的是一樣的,可熬成湯藥服下去,也可曬干以后搓成丸子口服。 不管白馬寺是否安全,她無論如何都得保證祖母的安危。 老人年歲大了,可經(jīng)不起瘟疫的折騰,她也不想讓祖母受苦。 青竹這邊替秦玉兒收拾的差不多以后,就準(zhǔn)備出發(fā)了。 陸莫寒聽說秦玉兒要陪老夫人去白馬寺,二話不說也跟著一道上了馬車。 馬車剛離開秦府不久,秦榮兒親自來到秦府,看著他們馬車遠去的身影,問著看門的小廝道:“他們這是去哪里了?” 看門的這個小廝剛被秦府買回來不久,所以并不認識秦榮兒,老實回答道:“老夫人帶著大小姐去白馬寺聽主持論經(jīng)去了?!?/br> 秦榮兒嘴角不由自主的彎起一抹笑容,這可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了。 馬車內(nèi),秦玉兒將藥丸拿出給給老夫人道:“祖母,這個藥丸你先服下,我從蕭神醫(yī)那里討要的,強身健體可保身體不易染病?!?/br> 怕老夫人不信,自己率先拿了一顆放進嘴里。 又繼續(xù)道:“這春日里可最容易感染風(fēng)寒了,祖母年歲大了,若是感染了風(fēng)寒,這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哦?!?/br> 老夫人欣慰的笑了笑,知道自己這個孫女兒一片好心,總不會害她就是。 也沒再多問,同樣吃了一顆。 然后,秦玉兒又遞給陳嬤嬤:“陳嬤嬤,您也吃一個吧,您若是染了風(fēng)寒,伺候祖母的人都沒有了?!?/br> “小姐,老奴只是個奴才,這樣好的東西便給老夫人留著吧?!?/br> 陳嬤嬤是跟著老夫人從娘家就伺候她的婢女,老夫人嫁到秦府以后,陳嬤嬤也就跟著陪嫁了過來,一直貼身伺候到如今。 原本也是定了門親事的,怎奈那夫家是個混賬的,待陳嬤嬤極其不好。 后來,老夫人不忍一直跟著自己的婢女在外面受苦,逼著那夫家簽下了和離書,把陳嬤嬤接了回來。 此后,便一直伺候在老夫人身邊,再也未曾離開過。 可以說,老夫人待陳嬤嬤幾乎就如同自己的親姊妹一樣親厚,這么多年,早已視為家人了。 “陳嬤嬤說的哪里話,您伺候了祖母一輩子,早已是我們秦府的一分子了,別說一顆藥丸子了,便是那千年人參,祖母都舍得賞給您?!?/br> “就是,玉兒說的對?!?/br> 陳嬤嬤淚眼婆娑,笑著接過秦玉兒遞過來的藥丸道:“老奴謝謝大小姐?!?/br> 好在來之前,陸莫寒和風(fēng)無痕都已經(jīng)服用過藥丸了,還能留幾顆備用。 馬車正緩緩的朝著白馬寺前行,忽然從道路兩旁的草叢中竄出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男孩,他臟兮兮的跪在地上,驚擾了前面陸莫寒的馬兒。 陸莫寒趕緊拉住韁繩,眉頭微蹙,但還是下馬問道:“小孩兒,你怎么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荒郊野外的?” 他半跪在地上,臉上黑黑的全是泥土,雙手合十不停乞求道:“求求你們給我一口吃的吧!” 話落,還咳嗽了幾聲。 馬車內(nèi),老夫人掀開車簾,看著這孩子可憐,命陳嬤嬤將準(zhǔn)備的她們路上吃的干糧拿下去給那可憐的孩子。 誰知,還未等陳嬤嬤靠近,那小孩兒便暈了過去。 老夫人見狀,忙道:“快將那孩子帶上馬車來吧!” 風(fēng)無痕跳下馬車,準(zhǔn)備去將那暈倒在地上的孩子抱起來。 陸莫寒似乎察覺了異常,正色道:“等等?!?/br> 他走近那孩子身旁,半蹲下后,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極其的guntang,看來是發(fā)燒了,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虛弱的模樣,還咳嗽了幾聲。 不好的預(yù)感撲面而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孩子定然是感染了瘟疫的。 好在他們都提前服用了蕭楓南準(zhǔn)備的藥丸,不得不說,他的小玉兒還真是有遠見。 陸莫寒回頭,沖著老夫人說道:“祖母,這孩子……感染了瘟疫?!?/br> 老夫人心驚,這……這里怎么出現(xiàn)瘟疫? “這該如何是好?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見死不救啊,他還是個孩子呢?!?/br> 秦玉兒適時的開口道:“祖母,我記得前面不遠有個驛站,我們先帶孩子去驛站歇腳吧?!?/br> 老夫人贊同的點了點頭,待所有人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后,風(fēng)無痕將孩子抱上了馬車。 雖然提前服了藥,秦玉兒仍舊不是很放心,讓老夫人和陳嬤嬤坐在離孩子較遠的角落。畢竟,秦府的馬車還是很大的。 躲在遠處草叢里的秦榮兒和齊松廉,看到那孩子上了秦府的馬車,心里很是滿意。 道路兩旁的草叢有一人多高,藏在里面,幾乎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秦榮兒心情很是愉悅,主動勾住齊松廉的脖子,嬌嗔道:“榮兒謝謝大人。” 這主動送上門來的美人兒,豈有辜負之理? 天色將晚,齊松廉將秦榮兒推倒在草叢中,親吻著她香軟的身姿,這曼妙又香甜的味道,真真是讓他著迷的很。 秦榮兒雙腿勾著齊松廉的腰身,玉手輕撫著他的肩膀,齊松廉雖已年過四十,卻保養(yǎng)的極好,健碩的胸膛和肌rou,讓秦榮兒很是歡喜。 嬌浪的聲音此起彼伏,直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兩人都筋疲力盡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府。 兩人不知羞恥的在郊外野合結(jié)束后,齊松廉乘著馬車,從后門將秦榮兒送回了府內(nèi)。 其實,自從秦榮兒懷孕生子以后,齊南歌再也沒有碰過她了。 她也是需要被疼愛的愛女子。既然他的夫君不肯疼愛,那換他爹爹替他疼愛,也是一樣的。 若是齊南歌知道,自己的女人被親爹霸占了,會是個什么感受? 不過,以齊南歌涼薄的性子,恐怕他也不會在意秦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