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要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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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煩躁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裳,略微有些冰涼的手撫上她溫熱的身子,她嘴里被塞了布條,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低微的嗚咽聲,像是在求饒。 齊南歌像是把玩精致的物件一般,眼里滿是得意的神色。 約莫玩的差不多后,齊南歌絲毫不顧及程安露的感受,俯下身子,和程安露圓房。 而身下的程安露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痛到最后,她暈了過去。 這一整夜,齊南歌每一分,每一秒都未曾放過她。 待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了,看著自己的身子被折騰的傷痕累累,程安露眼神呆滯麻木的看著這些青紫的傷痕。 忽的就笑的了,笑的絕望,笑的撕心裂肺。 程安露的貼身侍女瑤兒,進屋來伺候她沐浴更衣。 看著自家小姐被姑爺傷害成這般模樣,忍不住心疼道:“姑爺真的太心狠了,竟然這樣折騰小姐,如今將軍府沒了,小姐,往后的日子,你可要怎么過啊?” 程安露紅著眼眶,良久未發(fā)一語。 瑤兒替她上將沐室放好了熱水以后,攙扶著她進去沐室內(nèi)沐身。 靜靜泡在桶里一會兒后,程安露想起了自己的姑母。 也就是程淑妃,如今,二皇子在朝中有不少自己的勢力,這是她唯一可以依附的人了。 齊南歌,她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齊松廉和秦榮兒這邊,二人之間的感情日益升溫,齊松廉甚至對秦榮兒有了一絲真感情。 自從他被降職以后,姜氏對他那是整日抱怨,更是對他橫眉豎眼的。 齊松廉本以為秦榮兒也會因此遠離他,卻沒想到,她比從前對他更加溫柔,每日還親自下廚做些補身子的雞湯給他喝。 漸漸的,他在秦榮兒這里找到了久違的溫暖。 這日,齊松廉像往常一樣,在秦榮兒屋內(nèi)與她翻云覆雨。 因著是青天白日的,姜氏想著這秦榮兒現(xiàn)在對她這態(tài)度也不如往日恭順了,于是想過來好好的教她禮儀規(guī)矩。 怎料,剛一推門,就看見兩個人正依偎在一起。 而那個人,竟然是齊松廉。 姜氏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確定沒看錯以后,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就朝著二人砸去。 開始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沒想到你竟然這么不知羞恥,你可是南歌的妾侍,竟然做出這么浪蕩之事,我要將你們的丑事,公之于眾。” 姜氏說著,便要踏出門檻。 齊松廉早已穿好了衣裳,立即跑下來拉住姜氏道:“夫人,你莫沖動?!?/br> 姜氏瞪大眼眸,冷笑道:“齊松廉,你平日里好色愛養(yǎng)妾侍也就罷了,可她秦榮兒是南歌的妾侍啊,你連自己兒子的妾侍你都不放過嗎?那將來,你是不是要把他的正妻也占為己有?你這個好不要臉的老東西,竟然不知羞恥到這種地步。我今日定要讓京城的人,讓你的同僚們都看看你這個惡心的嘴臉?!?/br> 齊松廉對姜氏早已不滿,看著她這幅尖酸刻薄的嘴臉,他抬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隨即將她拉進門內(nèi),關(guān)上房門,怒道:“你想干什么?我若出了事兒,對你有什么好處?你安安分分做你的齊夫人不好嗎?” 姜氏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冷笑道:“呵,齊松廉,你如今都敢動手打我了?齊夫人,這個名頭我不要也罷,現(xiàn)在的你不過是個芝麻綠豆的六品小官,我還能指望你什么?你既然敢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兒,你難道還怕別人知道不成?我今天就是要讓所有人,讓京城的人都知道,你齊松廉是個什么惡心人的東西?!?/br> “還有你,秦榮兒,果真是賤蹄子生的女兒,跟你娘親一樣的不要臉,你也真是叫我長了見識了。” 秦榮兒坐在床榻上,不急不緩的穿好了衣裳后,眼睛望向姜氏,眼眸里滿是殺意。 這個女人,害死她綿兒的直接兇手。 她想除掉她很久了,看起來今日,是個絕好的機會。 她從床榻上下來,走過梳妝臺,拿起一塊帕子,妖嬈的走到姜氏面前,輕蔑道:“如今,你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黃臉婆,人老珠黃,得不到老爺?shù)奶蹛?,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在這里張狂的跳腳,真真是可憐的很。” “你……”姜氏沖過來就想要打秦榮兒。 秦榮兒忽然將帕子舉起來,直接捂住姜氏的口鼻,很快,因為姜氏吸入過多的迷藥,而暈了過去。 齊松廉不解的看著秦榮兒:“榮兒,這是……” “只是迷藥罷了,以備不時之需,老爺,現(xiàn)在該是你做決策的時候了?!?/br> “什么意思?” 秦榮兒生了孩子以后,愈發(fā)的嫵媚妖嬈,也正是因此才勾的齊松廉無法自拔。 “老爺,榮兒自是甘愿無名無分的跟在您身邊,可如今被夫人撞見了你我的事情,想要瞞著,已是不可能了,唯有……讓她無法再開口,而死人是永遠可以保守秘密的?!?/br> 齊松廉雖然很厭惡姜氏,可到底幾十年的夫妻,還不至于下了殺心。 有些為難道:“榮兒,就沒什么兩全的法子?” 秦榮兒就知道齊松廉根本狠不下心來,看來,只好她自己推波助瀾一把了。 她繞到齊松廉身后,委屈又可憐道:“老爺,榮兒也不想做這等事兒,只是,夫人怕是恨透了我,若是等她醒來將事情鬧大。到時,丟了性命的恐怕便是榮兒了。跟在老爺身邊的這段日子,是榮兒最為愉悅的時光,榮兒私心里想陪老爺一直到白頭,便是這樣無名無分的,也甘愿,可現(xiàn)在……怕是不能了。” 面對一個嬌弱初放的花朵和一個人老珠黃早已凋零的婦人。 任誰,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姜氏太過猖狂囂張,這些年,也干了不少腌臜事兒,害的人命不也不少。 是時候,到她還債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