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別忘了還我一百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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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道:“呵,秦玉兒,這里可不是你的地盤,你才是這里的階下之囚。只要我隨便大聲喊一嗓子,便會有人進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在床上躺好,等著本公子好好疼愛你?!?/br> “齊南歌,不如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 “呵,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還有什么資本同我談交易?” 秦玉兒輕笑道:“你又怎知,我沒有翻盤的機會呢?又或者,這一切,不過都只是我設(shè)的一個局而已,想輸還是想贏,隨你選擇。” 齊南歌認真思慮了一下秦玉兒的話,他從來都不是天真的傻子,過去種種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兒,秦玉兒有多少手段,他是清楚的。 只是,他不太能確定,她難道真的能贏得了高太師嗎? 現(xiàn)在這個局勢,不論怎么看,她都是輸家。 見他沉默猶豫,秦玉兒就明白,齊南歌是將她的話,聽進去了,在她眼里,齊南歌早就該死了,只是自己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去對付他。 這一次的對話,也意味著齊南歌選生路還是死路。 “你有什么底牌?”齊南歌望著她問道。 “秦榮兒如今是宮里的榮昭儀,想必你早已知曉,她現(xiàn)在可是寵冠六宮的寵妃,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就能讓你們齊家,東山再起?!?/br> 齊南歌別過臉道:“她又怎會幫我?” “只要能對付高家,也沒理由不幫。若是高貴妃倒了,秦榮兒說不定能被升為妃位,只要她盛寵不衰,再往高位走,也不是不可能?!?/br> “你們姐妹二人,不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嗎?怎么如今倒是一致對外了?” “既然有共同的敵人,那自然還是結(jié)盟對付的要好,她一個人在宮里單打獨斗,哪里有什么優(yōu)勢呢?正是吃過苦頭,才知曉這深宮險惡,需要有盟友才行。至于我跟她之間最后會如何,也只有未來才知曉了?!?/br> “好,你說吧,讓我做什么?” “參高太師一本,并將所有你知道的事,清清楚楚寫在折子上,呈給陛下?!?/br> 齊南歌不可置信道:“你瘋了?你這根本就是讓我找死,我若這么做了,我還能有命活嗎?” “你不這么做,你覺得你們齊家在高太師的眼皮子下,還能有東山再起之日嗎?在他眼里,追隨他的那些人,不過都只是他養(yǎng)的狗罷了。需要的時候,給點好處,不需要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一腳踢開?!?/br> 齊南歌到底是不敢和高太師直面作對的,只道:“還有其他法子嗎?” “既然你怕極了,倒也還能再選一個法子,那就是你匿名上奏?!?/br> “好,不過,你也別忘了你答應的條件。” “你放心,我們也算是故友不是,自是不會騙你的?!?/br> 齊南歌其實在某些方面和秦榮兒倒是很像,他們都是利益至上的兩個人。 兩個人談好交易以后,齊南歌已經(jīng)酒醒了大半,又道:“誒,那我這一百萬兩買的處子之身,豈不是打水漂了,那我不甘心。要么,你今夜從了我,要么,你想法子還我一百萬兩?!?/br> 秦玉兒嗤笑,齊南歌還真真是一點兒都不讓自己吃虧。 “這蓮溪寺,這些年,賺了不少銀子吧?” 齊南歌點點頭道:“那是自然,這蓮溪樓只接待權(quán)貴或者富商豪紳,出手都是闊綽的,一般人來不了這里,想要進蓮溪樓,最少都要花費三萬兩的門費才能進來。我知道這個地方,也是從其他貴公子那兒打聽到的,而且,只接待熟人介紹,若是臉生的,有錢也不讓進。” 秦玉兒有些不解,這不過是普通的青樓,為何做的這般隱秘? “既是開門做生意,為何還弄的這般隱秘?這蓮溪樓是不是還藏著什么秘密?” “這我哪兒知道,不過……這蓮溪樓內(nèi)的姑娘,年歲都偏小,甚至還有十來歲的小姑娘在這里賣身,年歲越小或者處子之身的,在這里最為掙錢。” 齊南歌一番話,令秦玉兒瞬間了然,她不自覺的緊握著拳頭,心里頭恨不得將高太師這幫人千刀萬剮,這么小的姑娘,他們竟然拐騙到這里淪為青樓女子。 難怪她遇見的那個若玉,看著不過十二三的模樣,高家這幫子人,真真是畜生,她發(fā)誓定要扳倒高太師,為這些無辜受害的小姑娘們討回一個公道。 恰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吳桂冼的聲音。 “齊公子,不知道您享用的如何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們也就該將姑娘帶回去好生調(diào)教了。” 秦玉兒望向齊南歌,示意他說話。 齊南歌倒是很配合,不耐煩道:“催什么催,本公子還沒玩兒夠呢,著急什么,等本公子爽完了,自然會出來。” 畢竟齊南歌這可是大客戶,一下子拍賣了一百萬兩銀子,吳桂冼也不好太得罪,只道:“那好,雜家半個時辰后再過來?!?/br> 吳桂冼離開以后,秦玉兒替齊南歌松了綁,聲音清冷道:“我勸你別打什么鬼主意,我既然敢同你談條件,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的,齊南歌,你最好別惹怒了我?!?/br> 秦玉兒聲音輕柔,卻在齊南歌聽起來清冷的如地獄里的惡魔般可怕。 原本,他是存了一絲惡念的,畢竟,他對秦玉兒也是覬覦良久。 現(xiàn)在,反而一動也不敢動了,他到底是惜命的,若不是因為這一世,他沒有給秦玉兒找太多麻煩,這才讓他安然的活到了現(xiàn)在。否則,說不定他還會死在他母親的前頭。 “我哪兒敢惹怒你啊,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和玉公主,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br> 齊南歌這句話,頗有幾分玩笑的意思,秦玉兒難得給了他一張笑臉。 他癡癡的看著秦玉兒,心里溢出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時辰差不多了,齊南歌準備離去,這屋內(nèi)有不少胭脂水粉的顏料,秦玉兒往自己身上涂抹了紅色的胭脂,看起來像是被折磨的傷痕累累的模樣。 齊南歌臨走前,看了一眼秦玉兒,良久擠出一句話:“你……照顧好自己吧,還有啊,別忘了還我一百萬兩銀子。” 這一刻,秦玉兒覺得自己好像不那么討厭齊南歌了,他雖然涼薄自私且利益至上,但是這一世,齊南歌到底是沒有真正的傷害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