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齊家恢復(fù)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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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兒正在玉華院內(nèi)梳妝,青竹過來喚道:“大小姐,外間齊家公子齊南歌過來找您了,一副焦急慌張的模樣,也不知是何事?!?/br> 秦玉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口脂涂抹好以后道:“好,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過去?!?/br> 青竹跟在秦玉兒身后,不解的問:“大小姐,這齊家公子怎么突然來咱們府上咱您,奴婢記得您很是厭惡齊家公子的?!?/br> 秦玉兒笑了笑道:“我確實(shí)討厭他,這一輩子,都不會變。只是,在這京城中,有時候敵人也未必不能成為朋友,只要有共同的利益。” “可是,和討厭的人做朋友,這心里怕是也會很不舒服吧?!?/br> 她嘴角彎著笑,沒再說話,有時候看著青竹傻傻的很是可愛,說出來的話,倒還挺有幾分道理。 她和秦榮兒之間,從不掩飾對彼此的厭惡之意。 互相傷害,斗智斗勇了那么久,到頭來竟成了盟友,說來也是有幾分可笑。 來到正廳以后,齊燕春拉著齊南歌敘舊,無非也就是問他和程安露夫妻間的事兒,又問了句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未傳來喜訊。 其實(shí),程安露現(xiàn)在和齊南歌早已分房睡了,都不同房,哪兒來的喜訊。 “姑母,孩子一事,也是急不得了,該有總會有?!?/br> 當(dāng)初秦榮兒與他可是生過一個兒子的,只不過,他性子涼薄對那個兒子也沒多少感情。 秦玉兒來到正廳同齊燕春行禮道:“母親。” “玉兒,你來啦,南歌說有事兒與你相商,母親就不在這打擾你們了?!?/br> 齊燕春明事理的退下后,將主廳讓給了齊南歌和秦玉兒二人。 秦玉兒坐在高位上,看向齊南歌,這大約是他們二人首次,心平氣和的在秦府內(nèi)好生的說話吧? “怎么了?這么慌張,難道有人在追殺你?” 齊南歌隨手拿過手邊桌案上的茶杯,一口飲盡道:“秦玉兒,咱們之前可是說好的,我?guī)湍阕髯C,參高太師一本,你幫我齊家東山再起??扇缃窀咛珟熞稽c(diǎn)事兒都沒有,我又在朝堂上當(dāng)著百官說了蓮溪寺的事情,以高太師的性子,定然會殺了我來報復(fù)的?!?/br> 秦玉兒沉默良久,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道:“唉,這可如何是好呢,齊公子。高太師若是真要?dú)⒛愕脑?,我也幫不了你啊?!?/br> “你……”齊南歌騰的站起身子,怒指著她半天,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好。 “罷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還有,我那一百萬兩銀子,什么時候能還給我?” “銀子已經(jīng)送到你們齊府了,你自己回去查查賬不就知道了?” 齊南歌冷哼一聲:“你最好不要騙我?!?/br> 秦玉兒沉聲看向他,眉眼里藏著淡淡的笑意,陽光灑進(jìn)屋內(nèi),將主位上的少女,照耀的格外明亮。 “騙你,你又能將我如何呢?” 齊南歌簡直是要被秦玉兒氣死了,她根本就是翻臉不認(rèn)人比他還要薄情寡義的女人。 見齊南歌氣的臉色鐵青,秦玉兒忍不住笑道:“齊公子,你放心,我秦玉兒說過的事情,一定會兌現(xiàn)承諾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高太師現(xiàn)在沒有倒下,你確實(shí)有幾分危險,不僅僅是你,凡是彈劾過他的臣子,恐怕都有危險?!?/br> “那怎么辦?我冒著這么大的危險替你作證,我可不想死啊,我不管,你得救我。” 秦玉兒以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齊南歌什么時候還變得這般無賴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會替你想辦法的?!?/br> 齊南歌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那一百萬兩銀子到底有沒有給送到齊家,不知怎的,他心里還是偏向相信秦玉兒更多一些。 齊南歌離開后,秦玉兒這邊得到了消息。 那就是蕭楓南被封為大理寺卿,官拜三品。齊松廉和齊南歌因上報蓮溪寺拐賣幼女一事有功,齊松廉恢復(fù)工部尚書一職,齊南歌也被封為內(nèi)閣大學(xué)士下屬之職,官拜四品。 齊南歌剛前腳踏進(jìn)齊府大門就收到了自己和父親都升官了消息,心中喜不自勝,看來秦玉兒并未食言。 齊家很快恢復(fù)了往日的榮耀,在京城又有了一席之地。 秋闈重考一事是由陛下親自出題,無人提前知道考什么,這次考官換成了馮大人以后,秦玄安順利的進(jìn)入了考場,且在馮大人監(jiān)考的壓力下,秦玄安超常發(fā)揮。 放榜那日,秦玄安喜沖沖的回家報喜,他順利中舉,可以參加明年的春闈科考了。 老夫人很是開心,打算在秦府舉辦一場家宴好生慶賀一番。 不知不覺,已是深秋,天氣越來越?jīng)隽恕?/br> 秦玉兒在府中幫忙張羅著今日的家宴,少女穿梭在后院間,秋風(fēng)拂過,偶有片片漸紅的楓葉飄飄灑灑,將她包圍住,如夢如畫般。 陸莫寒正信步而來,看見這幅畫面,好似這個小姑娘,無論什么時候看見她,她都能令他心動。 少女聽見身后的腳步聲音,回眸看見一身英氣的陸二哥正大步走來。彎著眼睛,手中托盤正端著一盤玉米糕,面上掛著甜甜的笑容,迎向他走去。 “陸二哥,你過來啦?!?/br> “嗯?!标懩p輕的嗯了一聲,主動的接過她手中的托盤,似乎生怕小姑娘累著了一般。 “聽說齊南歌前幾日來府上找你了?” 秦玉兒誠實(sh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望著陸莫寒道:“怎么了嗎?” 陸莫寒搖了搖頭,總覺得秦玉兒現(xiàn)在待齊南歌的態(tài)度和以往不一樣了。 他將托盤上的糕點(diǎn)放下后,柔情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二哥瞧著,你如今對齊南歌很是和善,心里有幾分吃醋呢。” 秦玉兒側(cè)身親昵的挽著陸莫寒的胳膊道:“陸二哥怎么誰的醋都要吃,我待齊南歌和善,只不過是因?yàn)檫@次蓮溪寺的事情,他也算立了功勞,聽聞他在朝堂上直言進(jìn)諫蓮溪樓一事,解救了那些無辜的少女們,也算是功德一件,我這個人呢,一向是恩怨分明的。不過,二哥放心,該討厭他,還是會討厭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