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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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又如何能同他在一起。 “玉兒,我知道的你所有的過去,都已經告訴你了。我知道,你不會選擇再留在我身邊,等回到北國以后,我將你送回元國,好嗎?如果你現在就要回去,我實在是不放心,這一路山高路遠的,若你再出了什么事兒,我真的會瘋掉。” 良久,秦玉兒眼里含著淚花,誠摯的看向魏子南道:“魏大哥,對不起……我覺得,我欠你的不僅僅只是一個對不起,我欠的太多太多,今生,怕是無法償還了?!?/br> 魏子南柔聲道:“玉兒,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甘愿的,我不需要你償還,你陪在我身邊的這些天,是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時光。有時候我會想,若是我比陸莫寒早一點出現在你的生命里,那該有多好?” 秦玉兒仍舊未想起來,自己失去的所有記憶。 她只能從魏子南的敘述中去感受,自己應該是很愛她的夫君,陸莫寒。 她記得在幻境中見過他的模樣。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道:“魏大哥,還有一事,我很疑惑。” “你說……” “他……我的夫君,他可曾有來找過我?” 魏子南這邊的消息一直都是陸莫寒征戰(zhàn)沙場出了事兒,生死不明。 而且,他刻意隱瞞了秦玉兒的消息,就是怕如果陸莫寒還活著,會找過來。 他思慮了一瞬后道:“未曾?!?/br> 秦玉兒覺得,自己應該盡快回到元國,她需要知道過去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好,我知曉了?!?/br> 魏子南繼續(xù)道:“玉兒,再等幾天,三日后,南國的事情,便都結束了,我親自送你回元國,好嗎?” 秦玉兒點了點頭,目前為止,她還不知曉,魏子南已經中毒了事情。 當夜幕降臨時,齊玨和烈風開始行動。 謝長令一直以來和齊羅南都有勾結,當初謝云燕說內衛(wèi)被殺一事,其實就是謝長令派人去做的,目的就是挑起北國和南國的矛盾。 而謝云燕一直都被隱瞞在里面,這也就是為什么謝云燕冒充獵戶的孫女,跟在魏子南的身邊,她一直都覺得,是魏子南做的這件事情,所以當時跟在魏子南身邊就是想趁機殺了他。 沒想到,自己卻被魏子南率先識破,然后跟著魏子南一路回到了南國。 謝長令沒想到謝云燕這般愚蠢,不過,倒也沒關系,反正對謝長令而言,謝云燕也還有其他的作用。 謝長令自然是希望南國的獻舞失敗,因為這樣的話,南北兩國就無法結盟了,甚至還可能為敵。 謝長令和齊羅南一樣,都是好戰(zhàn)派。 他們并不希望結盟,如果都這樣的話,那天下何時才能統(tǒng)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 不過,齊羅南最大的野心是想謀朝篡位,然后再四處征戰(zhàn),統(tǒng)一天下。 謝長令純粹的只是不想南北兩國結盟罷了。 只要能搜到謝長令和齊羅南勾結的證據,再將證據交到南國陛下的手里,那謝長令的計劃就徹底失敗了。 只是,現在謝云燕在他的手里,他們還切莫不能打草驚蛇。 當夜,烈風潛進謝長令的府邸,故意在謝長令的書房弄出動靜,讓謝長令引起警覺。 謝長令的下屬來報:“大人,書房進了賊,其他弟兄們已經前去捉拿了?!?/br> 謝長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臉色看似如常,立即起身往自己臥室的方向走去。 殊不知,此刻齊玨早已潛伏在他的臥室里,只等著他過來了。, 謝長令的臥室有一個密道,將床邊桌子上的一個瓷器花瓶輕輕一按。 整個床榻便自動往下塌陷,露出一個密室。 謝長令走進密室,掃視了一下密室周圍,安然無常,這才放寬心離開。 他通敵叛國的所有證據,都在這個密室里。 齊玨藏在房梁之上,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 待謝長令離開之后,齊玨潛入密室內,翻到了謝長令和齊羅南來往的書信證據。 看到自己親爹的筆跡,齊玨一時之間,猶豫了一瞬。 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自古,忠孝兩難全。 他爹戎馬一生,確實是個不錯的將軍,只是他太想要稱帝了。 北帝確實不夠強,但是,如今北國的朝堂早已被握在了越家以及越貴妃的手中,況且……魏子南也從來都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 但是,齊玨又想到,魏子南現在中了毒,如果他哪天一命嗚呼。 那太子的位置,興許會落到六皇子魏子晏的頭上。 魏子晏雖然是個良善的,卻胸無大志,只能做個傀儡皇帝。 齊玨將其中對自己父親極其不利的信件私藏了起來,剩下的,都是足夠定罪謝長令的。 以及謝長令走私軍火,貪污受賄的各種足以抄家的罪證都收集了起來。 悄悄退離了密道。 魏子南和齊玨沒有將這件事情告知徐敬遠,因為,他們還需要徐敬遠去找謝長令報仇,也需要把謝云燕從那里救出來。 這樣,才不會引起謝長令的任何懷疑。 現在已經是最關鍵的時刻了,只要拿住了謝長令。 讓南國舞團獻舞成功,這一切,就可以塵埃落定了。 第二天,徐敬遠果然單槍匹馬的跑到了謝長令府邸門口,揚言讓謝長令將自己的女兒放出來,否則,他就殺進去。 謝長令從府邸出來,看著徐敬遠這一副愣頭青的模樣,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依然如此的莽撞。 “徐兄,這一大早的,干嘛這么大動肝火呢?” 徐敬遠長劍指著謝長令道:“廢話少說,將云燕放出來?!?/br> 謝長令似乎絲毫不畏懼,他從臺階上一步一步走下來,站在徐敬遠的面前,用手指撥開他的長劍,淡淡道:“徐兄,云燕也是我養(yǎng)了十八年的孩子,不會對她怎么樣的,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保證讓你們父女團聚,如何?” “你到底想怎么樣?” 謝長令小聲的在他耳邊道:“只要你,在舞團獻舞的時候,跟著他們一起去刺殺我南國皇帝,不用你刺殺成功,只要裝裝樣子就行?!?/br> 徐敬遠驚詫的看著他:“刺殺皇帝是死罪,再者,我本來就已經被你害過一次了,如何能信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