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神色雖慌張,眸子卻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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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xù)這么丟下去,他國公府能丟的了幾次? 想到此,宮景德的臉色是越來越不好看了 他凝視著宮芷幽,他非常需要一個答復(fù)。 只見身邊的沐姨娘倒是沒有說話,面容也皆是淡然之色,不過她輕輕順了兩下宮景德的身子。 倒是讓宮景德好了不少,他一把將沐晴的手抓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同時他的氣也是消了不少。 而在宮景德身后的杜姨娘卻是幸災(zāi)樂禍的掩了一下嘴。 她更是向前走了兩步。 “是啊,大小姐,您倒是說清楚了這好好的一萬兩,怎么就消失了呢,要知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以前府中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怎么換了你就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 杜姨娘這個為人,永遠都是看到別人受了傷,她便會樂此不疲的過來踩兩腳。 宮景德看到了,剛剛好了點的面色明顯的又黑了不少。 “無知婦人!還不退下,別給我丟臉!” 宮景德那一聲怒喝,頓時嚇得杜姨娘一個激靈。 只是當她反應(yīng)過來宮景德話語之中的內(nèi)容之時,瞬間面上都帶了nongnong的委屈。 她看著宮景德,眼中的淚水漸漸堆積。 “老爺……” 此刻的杜姨娘哪還有了剛剛的張揚跋扈,完全就是受了傷的小綿羊,溫順極了。 只是,在這個時候,即使宮景德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也斷然是沒有經(jīng)歷在丟了銀子,各種不順心的時候。 “退下!” 又是一聲怒喝! 嚇得杜姨娘這回徹底不敢在開口說話,甚至連委屈的目光都不敢再望向?qū)m景德了。 沐晴站在宮景德的身邊沒有動,整個人都是淡然的。 韓姨娘這個時候倒是沒有看向?qū)m景德或者是杜姨娘那個蠢貨,更沒有看著剛來那個花一般嬌艷的沐晴。 反而是將目光定格在那若有所思的宮芷幽身上。 在她的身上,韓姨娘總是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終于,一直沉默不語的宮芷幽開口說話了。 而韓姨娘的雙目卻是死死的盯著宮芷幽。 “父親莫要動怒,這一萬兩銀子,不會就這么憑空丟的!而且府中護衛(wèi)這么森嚴,絕對不會是外人來偷得!所以,這個人還在府中!” 宮芷幽淡的和宮景德分析著眼前的情勢。 而她所分析的,自然都是宮景德所相信的,更是宮景德所想到的。 他所派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絕對不會有人能夠進來。 那么除了府中的人,沒有人會這么平靜的就將銀票都給拿走了。 宮景德看著宮芷幽,沉穩(wěn)的目光也是滑動著幾分精銳。 “哦?難不成是你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 那雙歷盡滄桑的雙眸,此刻在宮芷幽看來,竟然有幾分觸動。 父親這么多年來都是忠心耿耿,對待自己的女兒也是照顧有佳。 只是父親,您可知道,當初的宮芷心已經(jīng)被慕容驍和您的二女兒給害死了! 甚至還有那個剛剛出世的孩子啊! 現(xiàn)在想想,宮芷幽都是對他們恨之入骨。 可是這件事情她卻不能過對父親提起只言片語。 因為若不是她親身經(jīng)歷,打死她都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宮芷幽輕輕搖頭,“父親,您就接著看就行了,女兒定然不會讓這一萬兩白白丟失的!誰敢動銀子的主意,莫怪我今日對你不留情,如果有人現(xiàn)在承認還來得及!” 宮芷幽前半句不用說,自然是對著宮景德說的。 然而接下來的既是給宮景德聽的,又是給那偷盜之人說的! 宮景德聽了,并沒有看別人,反而是仔細的打量著宮芷幽,這孩子,怎么變化這么大,這性子,反倒是有些和她大姐比較像了。 只是一想起他那命薄的大女兒,宮景德的心中也不是個滋味。 但終究是難產(chǎn),沒有辦法。 “好,正好讓為父看看,你管家怎么樣,至少你以后嫁為人妻做起來也能夠得心應(yīng)手。” 瞬間韓姨娘的眸子一沉,怪不得老爺讓宮芷幽來管家。 原來是在鍛煉她這個能力,好讓她以后嫁出去不用受那么多的坎坷阻礙。 真是一個慈父! 只是,這老爺如今信得過她,就是不知道以后會不會依舊如同今日這般,她說什么便是什么。 而宮芷幽說完話之后,久久沒有說話的陳姨娘倒是開口說道:“呦,這事情,誰偷了難不成還能現(xiàn)在告訴你,那這樣和傻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陳姨娘安靜了好久,這句話,是她來了這里,說的第一句話。 但卻也是一針見血。 只是陳姨娘卻不知道宮芷幽的真實目的。 只見宮芷幽勾起的唇瓣就沒有放下過,反而是那雙眸子能夠洞察一切。 宮芷幽望向了韓姨娘,眸子意有所指。 “陳姨娘說的對,她當然不是傻子,更不會當場承認,倒是我問的多余了?!?/br> 韓姨娘感受到宮芷幽的目光,她也是直視著宮芷幽,沒有一絲閃躲。 望著宮芷幽那洞悉的眸子,韓姨娘挑了挑眉,“三小姐為何這般看著我?難不成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以至于三小姐這般專注?” 韓姨娘么有半分的恐懼,反而是正面的問了出來,并且說完她還擦拭了幾下自己的臉,真的以為是有什么東西一般。 韓姨娘皺了皺眉,仿佛因為自己臉上有了什么東西極其的不悅。 都說女以悅己者為榮,如今臉上有什么東西,老爺還在這里,豈不是丟大了人,頓時韓姨娘的臉都紅潤了不少。 宮景德望著韓姨娘的樣子,眉間微動,他倒是有些日子沒有去韓姨娘的房間了。 或許今晚他怎的應(yīng)該去看看了。 這些姨娘之中,只有韓姨娘和沐姨娘是最懂事的。 而這幾天宮景德都留在沐晴的房間,的確應(yīng)該看看舊人,莫要冷落了才是。 宮芷幽見韓姨娘的樣子,面色不變,不過很快她的唇再次勾了起來。 “韓姨娘多慮了,我這么看著韓姨娘,并非是因為你臉上有什么東西,不過是在考慮韓姨娘昨晚你在和薛嬤嬤探討什么問題而已?!?/br> 韓姨娘一聽,瞬間擦拭著臉的手微微一頓,眸子更是飛快的一閃。 不過她很快便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 韓姨娘放下了自己的手,目光也是帶著幾分奇怪的望著宮芷幽。 “三小姐難不成是做夢了?昨晚我和薛嬤嬤也沒有討論什么問題啊,因為身子乏的緊,我很早便睡了?” 宮芷幽聽了,極其配合的點點頭,面容上也是極其的配合韓姨娘。 “奧,對,畢竟夜長夢多,還是早睡一點才能擺脫嫌疑?!?/br> 看起來她的話是順著韓姨娘說的,可是宮芷幽的每一個字貌似都讓人感到極其的震驚。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難道這作案的人就是韓姨娘? 宮景德眉目皺了皺,“幽兒,你有什么就直說,不用這么兜圈子,若是真的,誰敢對你不敬,父親給你撐腰!” 宮景德義正言辭。 本來就豪邁的嗓音,這一刻又洪亮了不少,讓人聽著就是內(nèi)心都跟著悸動。 然而。 這作案之人,未免就沒有那么多的悸動了,反而全是觸動吧。 宮芷悠將目光向著全場一掃,繼而微微勾唇。 “父親稍安勿躁,這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br> 終于,在大家的期待之下,宮芷幽進入了房間之內(nèi)。 當然,所有的人都緊隨其后。 里面的人早已亂成了一鍋粥,每個人都擔心著一萬兩銀子的事情,甚至都沒有理會外面的事情,更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宮景德等人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好一會兒了。 當眾人看到宮景德的時候,那面色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只是,慌亂是所有人都有的,他們連忙下跪行禮。 “廢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宮景德本來就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之人,自然是聲音豪邁至極,他甚至都不用吼出來,就足夠讓下人們惶恐不已了。 尤其是那為首的,身子都是害怕的直顫抖。 然而,他還是顫顫緊緊的開口了。 “老……老爺,奴才也不知道啊,就是今早在核對賬目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萬兩銀子對不上了,后來才知道是被人偷了??墒桥艂兪钦娴牟恢腊。l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拿這么大一筆數(shù)目??!” 為首的下人,恐懼極了,可是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更是不知道該怎么交代,雖說這總體管家的人是宮芷幽,可是她是管整個府中,而他才是財務(wù)方面的主管,什么事情都要經(jīng)過他的手,那么自然是要受罰的,倘若這一萬兩銀子丟的不明不白,那么他這份差事也就算是徹底的沒有了! 若是老爺一怒讓他賠,那他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也賠不起啊! 宮芷悠掃視著他,目光沒有過多的變化。 反而她卻是看著他身后那個雖然慌張,可是面色上仍然有些波動的男子。 他的眼睛,從里到外都是透出著精銳,而這完全是因為歲月的打磨。 宮芷悠眼中若有所思。 宮景德,目光如同刀割,雖說他是個武人,但是也絕對不乏細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