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兩獸心恐懼,露水做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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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獸都在那里,不敢說話,更是垂著頭,心中忐忑至極。 御瑾佡眉頭緊皺,這兩個家伙從來都是高傲的,更是看對方都不怎么順眼,而且他們兩個非常強大,基本上沒有幾個人能傷的了它們。 而他們兩個都這么狼狽,那自然是不用說了。 御瑾佡并沒有說話,反而是冷眸看著這兩只獸。 兩只獸誰也不敢說話,那還有了之前對宮芷幽的那種傲慢的氣勢。 這一刻,一個個的都如同乖寶寶似的,誰也不敢有過多的動作。 御瑾佡皺了皺眉,“找到我這來了,還不如實說么?” 蟒蛇精想了想,最終抬起了頭,卻是一出口便是埋怨。 “主人,這都是怪一個女人,是她要來偷草藥,我為了守護草藥和它打斗起來,但是又來了個幫手,那個男人被我給毒暈過去了,女人卻被我的尾巴給甩到了熊精的地盤去了……” 蟒蛇精說道這里,卻是不敢說下去,熊精抱怨的看了蟒蛇精一眼,現(xiàn)在這就是在主人這里,不然它一定好好的揍它一頓,竟然把責任往它身上推! 熊精小心的瞄了御瑾佡不喜不怒的臉,開口說道:“主人,我找食物很困難,難得有個食物我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渴死蛇精有那么多吃的,卻非要和我搶這一個……” 事情,算是說出來點眉目,但是誰都不敢說草藥丟了…… 只是它們或許已經(jīng)猜到了,御瑾佡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情了。 但就是不敢說。 御瑾佡勾起了唇瓣,卻絲毫沒有笑意,全然都是危險之意:“所以你們兩個為了搶一個食物就打了起來?” 兩獸眼中帶著怯意,但是這次卻是從未有過的心齊,只聽兩獸異口同聲的說道:“都怪那個女人的挑唆!” 御瑾佡的笑容加深,危險之意更濃了! “為了搶她一個,你們兩敗俱傷,還被人家偷了草藥?!?/br> 兩獸身子都跟著一震,主人不怒自威,讓它們兩個心驚膽戰(zhàn)的。 只是蟒蛇精不死心突然說道:“主人,雖然那個女人偷了草藥,但是他們兩個都掉下懸崖了。” 御瑾佡聽了,眉頭頓時一跳,面色都跟著一凜,“你再說一遍!” 蟒蛇精驚恐的看著御瑾佡的突然變臉,害怕的身子都退后了一步,熊精也是震驚的看了一眼御瑾佡,完全不懂他這是怎么回事。 這兩只獸,雖然都已經(jīng)成精,但是它們的心智就如同個十歲大的孩子一般,哪里會考慮那么多。 蟒蛇精嚇的不敢說話,而下一刻御瑾佡已經(jīng)飛身而出,“等我回來再處置你們兩個?!?/br> 兩獸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御瑾佡從它們的身邊離去。 御瑾佡自然知道宮芷幽是從那個懸崖掉下去的。 而這座山,更是沒有人比他還熟了! 他直接從一個沿坡快速的跑了過去,當他看到那草屋依然塌陷的時候,他的眸子帶上了幾分笑意。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 這個草屋,其實他也算是給那些奪草藥的留下了活路,如果她們掉落懸崖,選擇從這里掉落下來的話,還能有活下來的希望,畢竟這下面都是堅硬的道路,還有不少的巖石,若是摔傷去,就算是不粉身碎骨,那也是要摔成幾瓣的。 御瑾佡走到已然塌陷的草屋處,一手挑起了那些茅草,頓時便看到了兩道身影。 女子在上,男子顯然為女子做了rou墊。 御瑾佡眸子閃了閃,再看宮芷幽均勻的呼吸,他微微勾唇,還真是命大。 御瑾佡只是看了她兩眼,便離開了。 “女人,我很期待你能親自過了第八關,找到我的面前?!?/br> 一轉(zhuǎn)眼,天色都已經(jīng)黑了,可是這二人依舊沒有要清醒的跡象。 而山上的那三人,依舊沒有找到宮芷幽和慕容籬的跡象。 翌日。 趴在慕容籬身上的宮芷幽,終于動了,隨即她更是睜開了雙眼,刺眼的光芒竟然讓她倆忙又閉上了雙眸, 宮芷幽皺著眉頭,感受著渾身刺骨的疼痛,竟然有一時間腦子的空白。 發(fā)生了什么? 宮芷幽微微動了動身子,瞬間感覺到不對勁,她連忙看向了身下。 卻是看到了已經(jīng)面色青紫的慕容籬! 宮芷幽瞬間清醒的了,她不顧身上的疼痛,連忙從慕容籬的身上起來。 事不宜遲,她現(xiàn)在需要為他弄草藥! 宮芷幽將要燒的柴都備齊之后,便進行下一步。 因為附近根本沒有水源,宮芷幽無奈,只好從哪些露珠上來接水,而她同來接水的器材,卻是粗壯的樹枝被她給挖出了一個洞,為了不讓露珠滲下去太多,宮芷幽在挖好的樹枝里還放了不少的樹葉,這露珠就足足讓她弄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勉強夠用。 她看了一眼依舊在昏迷中的慕容籬,她的眉目緊緊的皺起,“籬,等我!” 說罷,宮芷幽將那三個葉子一起放入了露珠之中,攪拌勻稱之后,她又去采了好多露珠這才開始煮了起來,因為沒有鐵罐,她只能是下面燒柴,離著一定距離來烤藥! 這次藥物,煮的艱辛極了! 她從來沒有弄過這么艱難的草藥,火沒了,不停的填火,水干澀了,她還要再去采露珠! 好在的是,她寅時便醒過來了,不然的話,露珠都是沒有的。 就這么來回折騰,總算是將這個草藥熬制成了湯! 宮芷幽快速的走到了慕容籬的身旁,垂了垂藥草,便將木頭的一端放在慕容籬的唇邊! 然而,他昏迷的根本就是不配合! 湯藥更是只出不進。 宮芷幽皺著眉頭,她猶豫一下,直接將那個草藥自己喝入了口中。 她頓了一下,看了眼慕容籬,唇瓣直接貼上了他的唇瓣,以舌度藥。 他么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發(fā)生了最為親密的事情! 遠處的御瑾佡看到了這個場面,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但是面色可是不好極了! 宮芷幽,不,宮芷心…… 御瑾佡攥了攥拳頭,最終離去了。 這一個早上的忙碌,他可是都看在眼中的,她一個女子,竟然為了那個王爺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