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團(tuán)里當(dāng)臺柱[七零]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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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模型擺在桌子上時,方芝和苗云蘭被吸引住了目光。 劉芙蓉不參賽,期末考試完一放假就回家了。 宿舍里只剩下林夏她們?nèi)齻€等著決賽的人。 “這是什么?” 方芝湊近那個坦克模型看,一臉懂了的模樣:“又是龔越送的?” “嗯。” 苗云蘭也走了過來,忍不住道:“這樣的模型,很耗費精力和時間,林夏,龔越對你很上心。在我們寨子里,男孩子追女孩子,這么用心的一定是很愛很愛女孩子了?!?/br> 林夏抿唇不語,只看著那個模型,手輕輕地摸了摸。 方芝拉拉苗云蘭,用眼神示意她,兩人悄悄離開。 放暑假,校園里的人依舊很多,有些人家離得太遠(yuǎn),路費太貴,就留在了學(xué)校學(xué)習(xí)。 林夏每天早上起來練歌,依舊能碰見金黛梔和張瑞嚴(yán)。 這時候金黛梔和張瑞嚴(yán)就不僅僅只是看了,會指導(dǎo)她。 林夏早早就挑好了比賽的曲子,是一首寫自己的歌,歌詞里帶著沖破命運束縛,追求自由的訴求。 前半段,歌曲是壓抑,是痛苦,后半段是沖破自我的酣暢淋漓,反差很大,對于歌手的要求也很高。 金黛梔知道她選這樣一首曲子的時候,一開始并不同意。 她覺得這需要一個經(jīng)歷了很多的人才能唱出來,林夏年紀(jì)太輕,她怕她唱不出來歌詞里的蛻變。 林夏沒有反駁她,只說:“老師,你聽我唱一遍吧?!?/br> “好?!?/br> 金黛梔想,就讓她唱,唱的不好,有她解決不了的表達(dá)難題,自然就放棄了。 誰知一首歌聽完,金黛梔擦了擦眼睛,緊緊抓住林夏的手,聲音里有著惆悵:“唱吧,這首歌最適合你。” 林夏懂金黛梔的感受,如果不是她前世的經(jīng)歷,她也不會唱這首歌。 而金黛梔之前的經(jīng)歷比她還要苦,年老了才平反,已經(jīng)沒有那個精氣神再為了理想狂熱。 現(xiàn)在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教教可愛的學(xué)生,平平淡淡就是她最想過的日子。 但是林夏不一樣,她還年輕,她的未來值得繼續(xù)拼搏,她希望她的人生可以開出一朵絢爛耀眼的花。 今天和往常不同,林夏練習(xí)完歌曲正要走,金黛梔叫住了她:“林夏,今天跟老師去見幾個老朋友吧。” 就這樣,林夏跟著金黛梔、張瑞嚴(yán)來到了一個四合院里。 最近見過的四合院太多了,讓林夏都有種錯覺,四合院不值錢了,怎么每個人都有。 不過她知道,就是再多人有,她現(xiàn)在也買不起,但是以后有機(jī)會,她還是想買一個。 在京城有個四合院,再沒有買這樣的房子劃算了。 今天來的四合院是個二進(jìn)的院子,不算很大。 進(jìn)來時,林夏就看到十多個和金黛梔年齡差不多的老人坐在一起吹拉彈唱,有男有女,一片其樂融融。 這個場景很讓容易讓人放松,金黛梔和張瑞嚴(yán)從聽到音樂,林夏感覺到她們身上忽然煥發(fā)出一股生氣,整個人都輕松下來,臉上不自覺就帶上了笑容。 “來?!?/br> 金黛梔握住了林夏的手,把她帶了過去。 很隨意,金黛梔和張瑞嚴(yán)找了一個空閑的位置坐下來,林夏跟著她們坐在旁邊。 這時候,金黛梔和張瑞嚴(yán)一人拿了一樣樂器,加入了進(jìn)去,沒有一點違和,他們非常默契地容納了兩人。 林夏坐在他們其中,聽著這些大師級別的人物玩音樂,這絕對是平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 她整個人都陶醉在了其中,太享受了,這是耳朵的福利,她覺得整個人被一場美好的音樂洗禮了。 等到音樂停止,她還沉浸在歡樂的音樂中沒法出來。 “哈哈哈?!币粋€爽朗的笑聲把林夏拉回現(xiàn)實,林夏看過去,是一個已經(jīng)頭發(fā)全白的老人,臉上帶著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滄桑,可是精氣神卻是向上的。 “這就是你屢次提起那個學(xué)生?” 林夏聽到他這樣問金黛梔,金黛梔點頭:“對?!?/br> “不錯,不錯,是個好苗子。” “林夏,來叫人,這是王良雅先生,你叫他王老師,這是……” 在場的十多個人,金黛梔一一給她介紹,雖然沒有說他們的擅長,但是一聽完名字,林夏自己就在心里補(bǔ)充了。 這是二胡大家,對二胡技藝多有創(chuàng)新,后世學(xué)二胡的人肯定要背他的曲譜。 這是著名鋼琴家,對當(dāng)代華國鋼琴音樂做出過突出貢獻(xiàn)。 …… 林夏一個個乖乖叫老師,聽到后面的名字,也沒有大驚小怪了,只有麻木。 估計也只有她,可以跟著老師見到后世那么多教科書上的大咖,她有點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小激動。 如果不是她拼命壓著跳得過快的心臟,可能已經(jīng)上去要簽名了。 這里面還有一個她非常喜歡的歌唱家,她以前的奮斗目標(biāo)就是成為她這樣的歌唱家。 現(xiàn)在夢想還沒有實現(xiàn),可是她先見到了立為榜樣的人。 “琴芳,我這學(xué)生可是最喜歡你,一直拿你當(dāng)榜樣學(xué)習(xí)?!苯瘅鞐d把林夏拉到了面前,笑著和席琴芳說。 席琴芳端起茶杯喝口茶,臉上的神色很淡,看了看林夏說:“我不是個好榜樣,別跟著我學(xué),我性子不討喜,有時候太倔強(qiáng),不好。” 金黛梔皺了皺眉:“你看,你又說這話,不就是一個學(xué)生嗎,至于把你自己搞成這樣?” 席琴芳不說話了,神色間滿是郁色。 金黛梔嘆口氣,不再說什么了。 林夏想起來自己讀過的席琴芳的人物傳記,說她中年的時候,被自己帶的小徒弟背叛了,差點送去了改造,還是她前面的徒弟幫著斡旋,最后沒有被送下去,但是一直受著監(jiān)視,直到后來這個局勢過去,她才自由。 但是這件事對她打擊太大,導(dǎo)致她后來深居簡出,直到她去世后學(xué)生整理她的東西,整理出來了她晚年寫的一個歌譜,一經(jīng)問世,整個歌壇震驚,席琴芳聞名世界。 可她晚年過得很清苦,一直沒有從徒弟背叛她的事情里走過來,從她的歌里就能聽出來。 林夏喜歡席琴芳是喜歡她的作品,前世的時候她也是和席琴芳一樣的狀態(tài),內(nèi)心一直都是抑郁著的。 席琴芳的作品,讓她感同身受。 而且席琴芳流出來的唱歌的視頻,林夏只聽了一次就折服了。 席琴芳的歌唱能力太強(qiáng)了,舞臺舞風(fēng)十分具有個人特色,極具感染力,林夏想成為她這樣的歌唱家,把對舞臺的控制把握到極致。 除了席琴芳不怎么理林夏,她誰也不理,就一個人靜靜地喝茶,其他人對林夏都很好奇,拉著她問東問西,考驗她的功課,把她當(dāng)小輩指點。 讓林夏覺得驚訝的是,居然有人問她要茶葉。 金黛梔笑呵呵地給她解釋:“你的茶葉,就是他們這些人買的?!?/br> 林夏不好意思了。 她不知道買家還好,知道了是這些大家在買,總覺得她占便宜了一樣。 但是不得不說,經(jīng)過這些人的一圈指點,她比賽時唱的歌,可以表現(xiàn)得更好更純熟,更能體現(xiàn)她想要表達(dá)的情感。 跟著金黛梔在四合院的這一上午,林夏覺得自己獲益匪淺,也讓她見到了一個新天地,原來音樂還可以這樣玩。 林夏離開后不知道,席琴芳看著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決賽的前一天,林夏去軍校看龔越。 現(xiàn)在整個軍校都封校了,林夏也進(jìn)不去,兩人在柵欄圍墻見面。 龔越一聽到林夏過來,丟下一起打球的戰(zhàn)友立馬往柵欄處跑。 這時候的天已經(jīng)很熱了,林夏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一條她自己做的淡紫色裙子。 裙子用了一點漢服的設(shè)計,但是不明顯。圓圓的領(lǐng)子上繡了一層蕾絲,收腰的地方一邊一條細(xì)絲帶,系成蝴蝶結(jié)。裙擺是用蕾絲堆成紫羅蘭花串。 整條裙子并不繁復(fù),七分袖,領(lǐng)子也不暴露,但是細(xì)節(jié)處處處精致。 林夏做這條裙子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因為她的時間不多,只有晚上睡前一點空。 而今天是她第一次穿這條裙子,連頭發(fā)為了配這條裙子都用了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編起來的。 林夏現(xiàn)在還不清楚她自己心里的想法,但是她已經(jīng)下意識地想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給龔越看了。 龔越穿著一件白色緊身背心,一條黑色寬大的短褲跑過來時,看著林夏的打扮,呆愣了住了。 夏天吹過來的熱風(fēng)輕輕帶動林夏的裙擺,樹葉斑駁下的她抬手講風(fēng)吹亂的碎發(fā)往旁邊理了理,龔越感受到了一股不同于夏季炎熱帶來的燥熱。 他的喉嚨滾動了下,聲音有些沙?。骸跋南??!?/br> 林夏轉(zhuǎn)頭看過去,笑魘如花:“你過來了?!?/br> 視線最先接觸到的是龔越渾身緊繃著的肌rou,流暢的線條帶來十足的爆發(fā)力,但是卻并不是鼓鼓囊囊的那種肌rou,是恰好的那種,有力量,又好看。 之前見龔越,就是夏天,他也是軍裝短袖襯衫,這是第一次林夏見到不斷朝她散發(fā)雄性荷爾蒙的龔越,她都不知道自己眼睛該看哪里了。 不過這肌rou的線條真好看,林夏的目光總?cè)滩蛔⊥低德湓谏厦妗?/br> “夏夏,你今天真好看。”龔越注視著林夏的眼睛,眼里是不再壓抑的愛意。 他心里很高興,就像一顆種子,在他覺得沒有希望的時候,突然發(fā)了芽,開出了花。 “是特意為我穿的嗎?”他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還帶著小心翼翼。 林夏看他一眼,臉上有點熱,不過她沒有承認(rèn),只是往后站了站,問龔越:“這條裙子好看嗎?” “好看?!饼徳矫摽诙觥?/br> 林夏笑了:“這是我準(zhǔn)備明天穿去比賽的裙子,想讓你看一下?!?/br> 龔越心里忽然涌上來黑暗的想法,真想把這條裙子藏起來,讓林夏只能在他面前這么穿。 不過他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他也不會這樣做。 他抬手輕輕撫了撫林夏的頭發(fā),說:“很好看,明天你一定是最耀眼的那一個?!?/br> 離得近了,林夏看到了龔越臉上一直在滾落的汗珠,她皺了皺眉,指著他臉上的汗珠說:“你剛剛在做什么?怎么滿頭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