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團里當(dāng)臺柱[七零]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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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和我說過你今年畢業(yè)?!?/br> 焦絮絮點頭:“我想給你個驚喜。” 焦絮絮是想著,兩人都要回文工團,到時候這樣見面,會更開心。 林夏點頭:“確實是驚喜?!?/br> 周清看著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這么好,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眼角帶笑地看著林夏說:“這個幫手給你找得怎么樣?” 林夏:“如虎添翼。” “好!”周清聽著她的話,哈哈大笑:“這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人了?!?/br> 林夏和焦絮絮的空降,是引起很多人不滿的。 早知道之前三年她們都不在團里,很多沒有退的老人,還有一些天賦高的新人,正哞著勁往上爬呢。 這時候突然降下來一個比她們所有人身份都要高的老師管理她們,而且看著還那么年輕,很多人就不服氣了。 “憑什么???看著還沒有隊長成熟穩(wěn)重呢。” “不就是上了幾天學(xué)嗎?都是紙上的玩意,能頂什么用!” “就是,過來就騎在咱們頭上,真是讓人生氣?!?/br> “隊長,你怎么看?” 有人去問韓小雨了,韓小雨看向林夏的目光格外復(fù)雜。 三年一別,林夏現(xiàn)在讓她望塵莫及,她就是再努力,差距也是越來越大,這不是不打擊人的。 她長長吐出一口氣,看著手下這些小女兵不服氣的模樣,好心勸了一句:“你們可別給自己惹麻煩,林老師不是你們看到的那么簡單。” 林夏的厲害,被她打擊得越狠的人,體會得越深刻。 這群小女兵根本沒把韓小雨的話放在心上,覺得韓小雨這個隊長膽太小了,遇到不合理的事情也不敢反抗。 韓小雨要是知道她們的想法得笑死。 她可不是膽小,她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其實除了林夏、焦絮絮外,林夏還可以支使江宣北、任元兵幫她干活。 畢竟歌舞劇全國匯演不是小事,林夏一個人肯定完不成。 她是做的總策劃,但是任務(wù)是分給底下這些隊長還有隊員的。 林夏的第一節(jié) 課,就是看看歌唱隊里所有成員的大致情況。 包括老隊員,出去三年,老隊員也會有很大變化。 林夏的能力,之前和她相處過的人都了解。 那些老兵,雖然心里可能還不服氣,但面上都是一團和氣,讓干什么干什么。 輪到新兵,林夏叫了個名字:“馬尤珠?!?/br> “到?!?/br>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林夏看過去,就見第三排一個看上去不超過二十歲的女兵,懶懶散散地舉起手,頭扭向一邊,連看都沒看林夏一眼。 林夏看著她,嘴角的微笑看起來更和善了:“挺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說話這么有氣無力呢。這個樣子唱歌可不行。來,輪到你上臺展示了?!?/br> “抱歉,生病了,嗓子不舒服,不能唱歌?!?/br> 林夏看著她,看起來也是沒有生氣的模樣,還很關(guān)心,皺著眉頭問:“生病了,有沒有去看醫(yī)生?咱們歌唱演員生病可不是小事,如果嗓子一直不好,影響很大?!?/br> “沒有,不需要?!瘪R尤珠一臉不耐煩地說:“這小病還用看?。績商炀秃昧?。” 林夏嘆了口氣,憐憫地看著她:“看來馬同志是一個對身體不是很在意的人啊。” “這點小病還需要在意?太嬌氣了。”馬尤珠看向林夏的目光帶上了點不屑。 林夏看著她,依舊微笑著:“這不是嬌氣。身為一名歌唱演員,嗓子就是我們的命根子,而感冒發(fā)燒這種在你看來是小病的病,會直接讓我們的嗓子啞了沒法唱歌。動輒十天半個月才能好,這十天半個月不練嗓子不唱歌,馬同志你知道這對歌唱演員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馬尤珠皺眉看著她:“十天半個月而已,能有什么影響?” 林夏看著馬尤珠目光帶著居高臨下的味道,還有種讓馬尤珠心慌的感覺。 “歌唱演員,一天不開嗓看不出來,兩天也看不出來,但是十天半個月,退步得可不是一星半點。馬同志對嗓子的態(tài)度,對練習(xí)的態(tài)度都讓我懷疑你并不是真的想當(dāng)一名歌唱演員。既然如此,那這次的全國匯演你就不用跟著排練了,你的角色我會重新安排人。” 林夏說這句時,聲音依舊是平靜帶笑的,看不出來任何生氣的模樣。 但是馬尤珠愣了一下,立馬火冒三丈:“憑什么你取消我的排練?我不服!” 林夏的臉?biāo)查g冷了下來,這個模樣的林夏讓所有人都跟著心一緊,根本不敢和她對視。 這樣的林夏有點老師的樣子了,嚇人。 “憑什么?你生病嗓子不舒服,最短一星期才能好,你覺得整個團大家都在整羅密鼓地準(zhǔn)備著去匯演了,誰會給你一星期的時間耽誤?” “我……”馬尤珠的臉唰一下就白了:“我沒有,我不是?!?/br> “你沒有生病還是這不是剛剛的想法?” 馬尤珠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身子開始發(fā)抖了,剛剛的傲氣瞬間消失,只剩下害怕,不過面上還是強裝鎮(zhèn)定。 “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和嗓子,就是在拿前途開玩笑,誰也救不了你?!?/br> 林夏冷冷地說完,掃視了一圈剩下的人:“這話不僅僅是對馬同志一個人說的,也是對你們?!?/br> 林夏繼續(xù)叫下一個人,沒有人敢再找理由不上去顯示了。 每聽過一個人的歌,林夏都會在她帶過來的本子上寫上一些什么。 直到最后一個人結(jié)束,林夏彈彈自己的筆記本,站起來說:“明天大家的角色會有一個調(diào)整,我希望不管分到什么角色,你們都要認(rèn)真對待,我分給你們的,一定是最合適的?!?/br> 林夏面上十分自信,逐漸顯示出來強大氣場的她,讓歌唱隊的人漸漸開始信服,沒人敢頂撞,畢竟馬尤珠前車之鑒在那里放著呢。 第二天重新規(guī)劃角色的時候,果然沒了馬尤珠的名字,增添了一個之前被刷下去的小女孩的名字。 馬尤珠昨天還以為林夏不是認(rèn)真的,誰知道今天真的沒有她了。 她惡狠狠地瞪向林夏:“你假公濟私,看我不順眼就想把我踢開,你這個人不配當(dāng)我們的老師!” 說完,一甩門跑出去了。 林夏讓分好角色的人自由練習(xí),臉上沒一點著急,還指導(dǎo)了兩個女兵演唱上的錯誤,才讓她們自己練習(xí),她出了練功房的門。 以馬尤珠的性格,她不會這樣稀里糊涂地跑走,而是會直接找團長。 林夏走到團長辦公室,敲門進(jìn)去一看,她果然在那里。 林夏朝周清敬了個禮,轉(zhuǎn)頭看向馬尤珠說:“你找誰都沒有用,我說不要你就是不要你?!?/br> 當(dāng)著周清的面她說這話也沒一點虛的,甚至非常堅定。 周清看向馬尤珠,在她期盼地目光下點頭:“我聽你老師的。我既然把你們交給她了,我就不會再管。我很信任你們林老師,她不是一個會隨意不要學(xué)生的人,除非這個學(xué)生觸碰了她的底線。你剛剛和我說的只是一面之詞,現(xiàn)在你老師在這里,把你隱瞞的都說了?!?/br> 馬尤珠說完,周清點點頭說:“那怪不得你老師不要你了。嗓子是她的底線,你第一天就碰到了,這我?guī)筒涣四悖院竽阋矂e來找我?!?/br> 馬尤珠被打發(fā)出去了,一出門淚珠子就落了下來,整個人都像是被抽走了筋,精氣神都沒有了。 周清問林夏:“一開始就下手這么狠,不怕學(xué)生觸底反彈?” “殺雞儆猴而已。后面再用春風(fēng)懷柔政策,不會。本來我不想這么狠的,她的態(tài)度確實觸碰到我的底線了。如果她肯改,還有救,不肯改還要頹廢,那是沒救了?!?/br> 周清擺擺手說:“你不用和我解釋這么多,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行。” 周清對林夏是很信任的,她不會做過度的事情。 林夏走出辦公室,在練功房門口看到了哭得眼睛紅腫的馬尤珠,看著練功房里面大家認(rèn)真排練的模樣,不敢進(jìn)去。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 林夏走到她身旁,跟著她一起看。 馬尤珠嚇了一跳,發(fā)現(xiàn)是她,往旁邊挪了挪,沒有說話。 “后悔也沒有用。想再次出頭,就別放棄自己,讓我看到你的努力。” 馬尤珠還是沒有說話,咬了咬嘴唇,神情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林夏。 林夏推門進(jìn)去,馬尤珠也推門進(jìn)去,但是一進(jìn)去就躲在了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夏沒有管她,她很忙的。 忙著指導(dǎo)學(xué)生,忙著自己練歌練舞。 全國匯演她不僅是總負(fù)責(zé)人,她還繼續(xù)演金芊芊這個角色。 包括焦絮絮,也是同樣演自己的老角色。 新兵演的角色,就是那些走了的老兵空出來的,由她們填補上去。 還在的老兵,肯定是他們演得更好。 林夏知道學(xué)生,往往一針見血,什么毛病一說一個準(zhǔn),然后教她怎么改,給她示范。 唱錯了也沒事,多練習(xí)練習(xí),她生氣批評人的次數(shù)不多,多是鼓勵型教育。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造次。 大家一開始被她微笑著卻下手狠的罰人的手段嚇住了,連團長都挺她,她們只能乖乖聽話。 后來就是被林夏的能力折服,大家終于明白了為什么林夏能當(dāng)她們的老師,她們差的不是一個層次啊。 那些之前還覺得林夏沒能力的人,只覺得兩個無形的巴掌,在狠狠地“啪啪”地打自己的臉。 聽完林夏一節(jié)課的指導(dǎo),很多人醍醐灌頂,看向林夏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好厲害! 然后課下她們討論的就是林夏怎么這么厲害,她們不知道怎么改進(jìn)的毛病,她一聽就知道怎么改了。 韓小雨從她們身旁走過,聽了幾人說話,嗤笑一聲說:“你們隨便找個老兵打聽打聽林夏在咱們文工團的事跡,就不會有一開始那些幼稚的想法了?!?/br> 新兵們互相看看,起了好奇心。 林夏不知道這些,她和焦絮絮、郭秀華正一起吃飯。 還沒吃幾口,龔越走了過來,在她面前放了個飯盒,摸摸她的頭說:“飯盒里的記得吃了?!?/br> 然后匆匆忙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