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團里當(dāng)臺柱[七零]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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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在舞臺上表演了,下來后表演的氣場還沒有收起來?!?/br> 聽林夏這么說,石玲玲也沒有多想。 大家都知道,舞臺上需要演員對舞臺進行掌控,張力和在臺下完全不同的。 林夏沒有再關(guān)注f國演員,投花還是在意的,因為代表華國,她想自己的團隊贏。 有沒有她的節(jié)目,她不是很在意。 倒是f國的演員,自從林夏表演后,看向她的目光就很復(fù)雜。 有敵意有緊張有焦慮還有嫉妒佩服,讓林夏也琢磨不清他們腦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表演完之后,只剩下四個節(jié)目。 很快這場兩國友好交流演出便結(jié)束了,前臺開始組織觀眾們投花,就用手中拿著的鮮花。 一朵朵紅色的鮮花被投入玻璃箱里,林夏覺得花在玻璃箱里這個畫面還挺好看的,多看了幾眼。 石玲玲以為林夏很在意投票,在旁邊小心地安慰著她說:“在f國演出肯定f國的人多,他們一定會支持自己的國家,咱們就是輸了,也不是咱們表演不好,是他們投票有問題?!?/br> 林夏搖搖頭說:“投票結(jié)果不一定,別對自己這么沒信心?!?/br> 她此時已經(jīng)注意到了,那些投票的人中,不少人是來自華國的。 唱票環(huán)節(jié),也就是查花。 這可有的數(shù),林夏眾人被安排先去吃東西休息,等票統(tǒng)計好會叫她們的。 所有人里面,只有林夏自己最心無旁騖地在吃東西。連石玲玲都在擔(dān)心票的結(jié)果。 看林夏一心只顧著吃,石玲玲忍不住問她不擔(dān)心嗎? 林夏搖頭:“不擔(dān)心。如果投票公平,以我們的實力,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觀眾們的掌聲你也聽到了。不公平,我們也沒辦法,除了找周老師反映。” 石玲玲點了點頭,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然后也放下心,加入林夏的大吃大喝里。 和林夏同桌的其他人。也覺得林夏的話有道理,她們這一桌,吃得最香。 工作人員過來叫人時,還有人忍不住帶走了桌子上的點心,留著等會兒繼續(xù)吃。 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 f國主持人很快用英語宣布了答案,這一點和華國不同,華國主持人在宣布結(jié)果時,很喜歡賣關(guān)子。 林夏的節(jié)目,居然排在了觀眾喜歡榜的第一,她節(jié)目的玻璃箱里,花朵滿得都要溢出來了。 林夏有些驚訝地看看玻璃箱,又看向主持人。 “林夏,快上臺啊?!敝芎么叽偎?。 林夏抬腳,整個人還有點回不過來神。她的節(jié)目是觀眾們最喜歡的。 她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 站在舞臺上,看著臺下的觀眾。 這一刻的感動,比剛剛表演時更多。 林夏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節(jié)目會是最讓觀眾喜歡的那一個。 她的歌曲不搖滾,不歡快,還帶著惆悵和思念,這種抒情類的歌曲,雖然能帶動觀眾們的情緒,可是總不如那些燃爆整個舞臺的歌曲更能吸引觀眾。 或許是因為她的歌曲,真的帶給了很多人的共鳴吧。 在人們心中,家鄉(xiāng)是個特殊的存在,思念家鄉(xiāng)更是華國從古至今都有的話題。 第二名是f國的一個歌舞表演,比開場歌舞精彩,民族特色更濃郁,風(fēng)格浪漫。 第三名是開場時華國舞蹈演員跳的那個唐朝的舞蹈。 這場華國和f國友好表演交流,只看投花的前三名,是華國壓了f國一頭。 f國還是東道主,但是觀眾里來自華國的人可不少,不然結(jié)果不是這樣。 林夏胸前帶著一個花環(huán),手上拿著一個獎勵給最受歡迎節(jié)目的獎杯,站在舞臺上。 這一刻她和祖國站在一起,無比的驕傲,她為國爭光了! 因為這一場出國演出,林夏在總政徹底站穩(wěn)了自己的位置。 和在文工團的忙碌不同,總政的忙碌是很多的演出。 林夏在總政也是屬于和在文工團差不多的位置,喜歡她的人多,她現(xiàn)在在華國歌唱界占據(jù)一席之地。 因此很多總政的演出,都喜歡讓她去。 不過林夏也不是每個演出都去的。 有時候沖突了或者太忙了,她會拒絕,選擇自己更想去的那個。 但是慰問演出,她從來不推,其它演出也都會給這個讓道。 林夏回來之后,除了演出的忙碌,還在悄悄地查那個她臨走前差點撞倒她的女孩。 果然是和田鹿一個宿舍的。 不過不是那個和田鹿關(guān)系最好的高甜萊,而是馬黎興。 林夏用幾天時間,和田鹿關(guān)系變熟,她開始打聽在生病之前,她宿舍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又做了什么事。 什么原因?qū)е滤 ?/br> 田鹿原本并不喜歡林夏。 說討厭說不來,但是看到她肯定心里不舒服的,誰會喜歡一個替代了自己去演出,而且還獲得榮譽的人呢。 不過林夏想和一個人關(guān)系變好時,她的心思不比別人少。 在林夏各種糖衣炮彈下,田鹿本身性格就不是立場非常堅定的人,很快就覺得她很不錯了。 之后的打聽也是很自然了。 田鹿和林夏說起來還憤憤不平:“我知道我的生病肯定不是意外。我睡在窗戶旁,我明明記得那天睡前我明明關(guān)好了窗戶,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被凍醒時,窗戶正對著我的頭的位置,開了一條縫。就是被吹了一夜,加上那幾天正好變天下雨,我一下子病了,還病得厲害?!?/br> 林夏問她:“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田鹿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宿舍里能接我位置的有好幾個,平時對我的態(tài)度都挺好的,我看不出來?!?/br> 林夏又問她:“那有沒有人那幾天和你走得最近,問了你在表演團的事情?” 田鹿仔細想了一會兒,遲疑地說:“萊萊和黎興那會兒都這樣做了??墒撬齻兒臀谊P(guān)系很好啊?!?/br> 林夏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想的對象,看著田鹿一副懷疑自我不敢相信的模樣,在旁邊和她說了一句:“這個世上,親人還會因為利益背后捅你一刀呢,更何況只是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呢?!?/br> 田鹿猛地看向林夏,使勁搖頭:“不可能的!” 但是林夏已經(jīng)看出了她對朋友產(chǎn)生了懷疑。 她對田鹿招了招手,田鹿小心湊過來:“我教你一個辦法,你這樣做……” 她貼近田鹿的耳朵,小聲地告訴她怎么試探。 “這……可以嗎?” “可以?!绷窒恼f:“這個測試,不會讓被測試的人發(fā)現(xiàn)不對,而你可以通過觀察表情知道是不是。你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根刺,如果不□□,你也會和她們漸行漸遠?!?/br> 田鹿皺了皺眉頭,吐出一口氣說:“好,我知道了。” 林夏知道,她會去做的。 第二天,林夏一到團里,田鹿就一臉傷心地坐到了她的旁邊。 “我昨天按你說的話去試了她們?!?/br> “嗯?!绷窒哪眠^來水壺喝口水問:“結(jié)果怎么樣?” “馬黎興和高甜萊都是,我和她們吵了一架?!?/br> “嗯?”林夏喝水的動作頓住了,看向田鹿:“兩個人?” “嗯。” 田鹿靠在了林夏肩膀上,身子打了個冷顫說:“我從來沒想過,馬黎興的心思會這么深沉惡毒,明明平時和我們相處時柔柔弱弱,還是我們經(jīng)常保護她?!?/br> 林夏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人偽裝得很好?!?/br> “我昨天試出來是高甜萊。我按說的,說你有個苗疆的朋友,手里有一只蠱蟲可以讓人只說真話,我裝作開心地和她說你答應(yīng)了借給我讓我找害我的那個人,左不過是我們宿舍的,我一個個總能試出來。誰知道她當(dāng)場臉色就變了,說不可能有這種蟲子的。我看出來了不對勁,沒忍住直接質(zhì)問了她?!?/br> “高甜萊一開始不承認,后來我說蠱蟲現(xiàn)在就在我手里,她害怕蟲子,都說了。” “窗戶是她開的,她的床鋪離我最近。但是主意是馬黎興提供的。馬黎興一直在她面前說她們只差一點點就進入表演團了,特別可惜。如果表演團里有人退出了就好了。又不經(jīng)意說到我一生病就會嗓子啞,還提到了天氣下雨了,不要開窗戶。” “高甜萊居然就這樣做了,這事鬧大了,我和她們兩個昨天吵架太厲害,驚動了團長?,F(xiàn)在馬黎興和高甜萊都被團長帶走了?!?/br> 說要,田鹿迷茫地看向林夏:“你說,她們兩個的結(jié)果會是什么?” “開除。”林夏語氣冷漠又殘酷地說。 田鹿瞪大了眼睛,然后慢慢低下頭,語氣里有著難過說:“我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br> 因為一個演出,就陷害同團的姐妹,這樣的人是心都壞了,一點道德沒有,團長不會留這樣的危險分子在。 畢竟這次是害人生病,下次萬一有人得罪了她們,她們再動了歪心思下毒怎么辦? 林夏和田鹿說完沒有兩天,高甜萊和馬黎興就被從總政里開除了,軍籍也沒了。 她們犯的錯,直接通報全團,目的就在于警示團里的所有人。 競爭可以,但是要良性競爭,不要想一些歪門邪道。 馬黎興和高甜萊林夏之后都沒再見過她們,連離開團里的時候她都不知道。 她正忙著各種演出,還有她對于音樂方面的一些研究,還有寫歌,已經(jīng)和她以后沒有關(guān)系的人,不值得她再多廢心思。 “夏夏,小越還沒有消息嗎?” 林夏夾菜的手頓了下,心里也是十分擔(dān)心。 她對著方英秀搖了搖頭:“沒有?!?/br> 白天在團里很忙,林夏沒時間想龔越。 可是回到家之后,對龔越的思念就一股腦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