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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舟點頭,卻并未坐下。 萊貞暗暗的絞著手,以掩飾內心的慌亂,然后想到了正題,忙道:“哦,你等一下。” 快步進房間,拿起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厚實的裝錢的信封和一張卡,走出來,放到海舟面前。 “這里是五萬塊,暫時我只能還你這么多,其他的,我會逐月打到這張卡里?!彼龑⒖ㄍ频叫梁V鄹?,“密碼寫在反面了,你自己可以去改。” 海舟不看錢,也不接卡,定定的望著她,“萊貞,你瘦了?!?/br> 萊貞鼻子驀地發(fā)酸,強忍著,把錢再次遞過去,“我會盡快還清的。” “如果可以,我還能幫你做點什么?”海舟凝視萊貞低垂的眼簾。 萊貞搖頭,“你已經做得夠多的了?!?/br> “我不希望看到你那么辛苦,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給你和孩子更好的環(huán)境?!焙V劢K于說出了這番話。 萊貞聞言,原本柔和的目光中凝聚了一眸的冰冷,直直的投向海舟,“然后呢,我拿什么還你?” “你不用還,我自愿給的。”海舟并不看她,只一味的環(huán)顧四周,眼神中有一抹憐惜。 萊貞讀出他眼里的含意,不由冷笑起來,“辛總,我真不明白,為什么我總是能有這樣特殊的禮遇,您……好像也不是慈善家罷。” 海舟眼里的熱度逐漸褪去,頹然的低下頭,他早該知道這結果。 萊貞看著他的神情,終究于心不忍,這個男人,雖然始終沒有向她表白過什么,但確實已經替她做得夠多了,撇開感情,她應該感激他,沒有他的援助,她走不到今天。吸了吸鼻子,她把錢放到他手里。 海舟這才將注意力轉到錢上,黯然道:“你不用這么急著還我,即使不還也沒有關系?!?/br> 萊貞強笑道:“那怎么行,我不習慣欠人家的情?!?/br> “萊貞!”海舟難過不已,“在你心里,是否我永遠是一個外人?你從來沒把我當朋友,是么?” 朋友,原來他就是這樣定義他們兩個的關系的,萊貞在心里一遍遍的念著這兩個字,他們是朋友,所以他會對自己那么好,也因為只是朋友,所以最終他娶了別的女人。 “是,我們是朋友,但不是有句老話叫‘親兄弟,明算帳’嗎?更何況是朋友呢?!比R貞微揚著頭,臉上的笑容如此倔強。 海舟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知道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都只能令萊貞誤會,是呃,時至今日,他還有什么資格在她面前談別的。 “如果我收了這個錢能讓你好過一些的話,沒問題。”海舟說著,接過了萊貞遞上的東西,臉上恢復了慣有的淡漠。 張嬸抱著易天不期然推門進來,看到屋里的海舟,她有些愕然,不知該怎么招呼,倒是懷里的易天一見海舟,就張開了小手,急切的叫:“抱抱,抱抱?!?/br> 海舟微笑著上前,一把接過易天,他盯著孩子的眼神讓萊貞有窒息的感覺。 海舟將易天舉過頭頂,又開始玩他最愛的旋轉游戲,逗得易天咯咯直樂,張嬸站在旁邊,也不由附和著笑出聲。 這和諧的場景猶如一根針,深深的扎在萊貞的心上,讓她覺得刺眼和不可忍受。 “易天,下來!”萊貞忽然爆發(fā)出一聲怒喝。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唯有易天,不甘心的揉著海舟原本齊整的頭發(fā),示意他接著來。 萊貞一個箭步上去,將易天搶了下來,狠狠往地上一縱,厲聲道:“誰讓你這么沒禮貌的?” 易天從沒見mama對自己發(fā)這么大的火,頓時又害怕又委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張嬸趕緊過來抱起了孩子,瞄了一眼怒氣依舊的萊貞,無聲的嘆一口氣,哄著易天進了房間。 萊貞的胸口仍起伏難平,她繃著臉對海舟道:“對不起,你還是先走吧。” 海舟不語,死死的盯住萊貞,她的客套和疏離會讓他無所適從,然而此刻她的反應卻令他確信她對自己的感情。他的心被激動和痛苦煎熬著,伸出一只手猛的將萊貞拉入懷中,在萊貞尚未反應過來時,他已將唇印了上去。 這是他無數次夢到過的情景,擁著唯一想要的女孩,再也不用將靈魂與rou體分離,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這一刻能永恒。 萊貞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驚呆了,沒有任何反抗的被海舟捕住,感受他異常饑渴的吸吮,探索…… 時空仿佛瞬間凝滯,萊貞的腦海里轟然一聲響,然后是火苗噼里啪啦的燃燒,猶如夜空中絢爛的煙花,美麗而短暫,燃盡了,依舊是一片絕望的黑暗。 理智漸漸歸位,萊貞使勁推開了海舟,怒視著他,這算什么?? 海舟微微的喘息,火熱的眼神近似凌厲,他毫不退縮的抓住萊貞的雙手,將她牢牢的箍在自己懷中,不管她怎樣掙扎,也不松手。 萊貞怒目圓睜,耽于張嬸就在隔壁,不好大聲的呵斥,咬著牙低聲責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海舟將嘴湊到她的耳朵邊,溫熱的氣息讓萊貞的臉逐漸起了緋紅,他低低的,一字一句的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徹底的贏回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自信傲然一如從前,萊貞一下子愣住了。 海舟終于放開了她,沒有一絲猶疑的甩步出了門。 萊貞坐回椅子,一下子松弛了下來,想起剛才的一幕幕,鼻子越來越酸,眼淚終于還是盛不住,溢出眼眶,且一發(fā)不可收拾,到后來,索性埋頭在桌子上痛哭起來。她何嘗不想有一個愛著的人相伴,她何嘗不想要一個堅實的臂膀倚靠,可她深知即使辛海舟向她伸出了手,那個臂膀也不屬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