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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踩下油門,車子飛也似的的飆了出去,一如他此刻狂亂的心境…… 萊貞在福利院呆了整個上午,因為易天下午還要睡覺,于是只能回家。看得出來,奶奶因為易天的到來,心情已然有所好轉(zhuǎn)。 “經(jīng)常來看看奶奶哦,老人雖然不能說話,心里可門兒清著呢?!贝认榈淖o士顧阿姨悄悄的囑咐萊貞。 萊貞拼命點頭。 下午,萊貞給江浩然打了幾個電話,那家伙不知道在搞什么,一直不接聽。萊貞以為他在忙,也沒太在意。 一直到傍晚時分,都沒等到他的回電,萊貞心里起了疑竇,這是從未有過的現(xiàn)象。 把易天交給新找的保姆,她匆匆的去了新房子,無論如何,他買了東西,總要放過去的。 新房子里空無一人,空氣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新漆味。房間的地板已經(jīng)鋪好,光潔的能照出人的倒影。 萊貞脫了鞋,在房間里等了會兒,沒有空調(diào),只有一只老舊的風扇,轟隆隆的鼓著風,驅(qū)散掉些許炎熱,饒是如此,萊貞還是蒸出了一身汗。 萊貞惱火起來,這江浩然怎么這么莫名其妙,人間蒸發(fā)了不成? 她再次撥電話,一聲一聲的響,還是不接。 不等了,萊貞準備直接殺到店里去,一定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令她欣慰的是,江浩然果然在店里。 dy見到萊貞,早已象老朋友般相熟,將她拉到一邊,悄然道:“Jason今天在外面一定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回來以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辦公室里,我們有事找他,跟吃了槍藥似的火爆,真是太反常了?!?/br> 萊貞笑道:“沒那么嚴重罷,要不,是給哪個賣家坑了?” dy搖頭,“總之,你也小心點就是了?!?/br> 萊貞嘴上道:“我有什么可小心的,我是客戶嘞?!毙睦锝K究有點忐忑。 敲了門,里面沒動靜,萊貞徑直推門進去。 江浩然仰天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睡著了似的。 萊貞走過去,卻見他大睜著眼睛,瞪視著天花板。 “喂,江工,遇到什么事情了,這么沮喪?”萊貞輕輕推他,笑著問。 江浩然霍的坐了起來,冷冰冰道:“誰讓你進來的?” 萊貞一愣,他的神情仿佛又回到很久以前他們頭一次碰面時的樣子,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于是收起嬉皮笑臉,正色的說話。 “你為什么一天之內(nèi)變化這么大,上午還高高興興的說去買燈,下午就跟不認識似的,到底怎么回事?” 江浩然牙齒咬得格格響,“這話我該問你,你身上究竟藏了多少見不得人的秘密?” 萊貞益發(fā)糊涂,皺眉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得罪你了嗎?” “好!我就明說,”江浩然忽然不敢看她,“你為什么會有個孩子?” 萊貞心頭一陣猛跳,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即使知道了他的困惑,她也不打算解釋什么,無論生意的立場,還是朋友的立場,她都沒有義務(wù)需要向江浩然解釋。 江浩然見萊貞無語,以為她心虛了,不覺回過頭來盯著她問:“這件事,你怎么解釋?” 萊貞嗤笑起來,反問他,“我為什么要解釋?我是找你來裝修的,沒人規(guī)定客戶資料里要對家庭成員的來歷做解釋吧?” 江浩然聞言,臉紅一陣,白一陣,憤然起身走到窗邊,喘起了粗氣。 萊貞嘆息一聲,走到他身后,幽幽的說:“沒錯,我是未婚mama,如果你覺得幫助我這樣的人有辱你的清高,我不強求。” 江浩然驟然轉(zhuǎn)身,怒視著她,憤懣道:“宋萊貞,我沒見過比你更愚蠢的女人?!闭f畢,走到門口,嘩的打開門,把趴在門上偷聽的dy嚇了一跳,連連后退。 江浩然顧不得訓斥她,厲聲道:“把宋萊貞的合同給我找出來?!?/br> dy立刻照辦。 江浩然在合同上刷刷涂了幾筆,用力甩到萊貞面前,“我正式通知你,我們的契約取消。因為是我方提出的,作為賠償,你可以不必支付應(yīng)該支付的各項費用。好了,你簽個字就你可以走了?!?/br> 萊貞默默的拾起合同,瀏覽了一下,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然后拔筆簽上大名,遞回給江浩然,他不接,倒是dy立刻接了過去,苦著臉望向萊貞。 萊貞壓住心底的難過,對江浩然說了聲再見,低頭走了出去。 她難過不為別的,只是因為江浩然確實對她很好,看得出來,她傷害了他,雖然她是無意的。 江浩然見萊貞沒有任何辯駁,簽了字就離開了,頓時象xiele氣的皮球一樣跌進了沙發(fā),他本意不是這樣的,他希望聽到萊貞解釋,哪怕是半句,那樣至少表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第二天,萊貞自己跑了趟全市最大的燈具市場,據(jù)說這里的品種最齊全,價格也最實惠。讓她獨自挑選的話,價格始終是第一位的。 在絢麗的燈海中逛到頭暈,耳邊此起彼伏各大商家天花亂墜的介紹。她實在缺乏辨識的火眼金睛,最終隨便找了一家,砍了半天價,一舉將所有需要的燈拿下。 找了個運輸車,相幫著把燈具挪到車上,賣主一再熱心的說:“有問題盡管來?!?/br> 萊貞回應(yīng)的笑著,這樣遙遠的路途,如此麻煩的運輸,只要能將就,打死她都不想再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