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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水汽籠罩住了沐浴間,連浴鏡也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萊貞驀然抬頭,忍不住伸手去擦拭,這是她一直的習(xí)慣,潛意識里,她總是害怕模糊不清的東西。 鏡面上的水被胡亂的抹開了,一道道的水痕順著自己的軌跡往下劃,萊貞看到了鏡子里不甚清晰的自己,嘴角的笑容如此燦爛,可眼里卻寫滿了憂郁,她怔住了。 耳邊還有易天的笑聲,這沒心沒肺的孩子,永遠(yuǎn)不知愁為何物。 眼淚莫名的流了下來,屏也屏不住,萊貞渾身顫抖著蹲了下來,放聲慟哭,暖暖的水線細(xì)細(xì)密密的灑到她身上,帶來一陣陣的熱流,可是溫暖不了她的心。 易天惶惑不已,試探的輕輕推推母親,“mama,mama?!?/br> 萊貞毫無反應(yīng),兀自沉浸在哭泣中,三歲半的孩子哪里懂得該如何去安慰大人,僵持了一會兒,終于也哭了起來。 他的哭聲驚動了萊貞,她漸漸的收住眼淚,抹了一把臉,然后去撫慰易天。 “傻瓜,你哭什么?”萊貞對他笑了一下。 易天先是委屈不已,可是見到萊貞笑起來,他也搞糊涂了,唯一的想法是mama很奇怪。 又稍做清理,萊貞才替兩人擦凈身子,換上干凈的睡衣,抱著易天上了床。 初秋的晚上,還是挺涼的,萊貞不習(xí)慣睡空調(diào)間,幸好櫥柜里有很齊全的床上用品,她抽了一條薄被出來,替易天蓋上。 兩人蜷縮在床上,易天在萊貞老套的故事里漸漸睡去,呼吸均勻。 萊貞的腦子充斥著各種思維,猶如棉絮般累贅而沒有條理,雖然很累,卻無心入眠,執(zhí)意的要理清思緒,卻是徒勞。 她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想著眼前的困境,想著辛海舟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想著江浩然,然后又無可避免的想到了奶奶。 “奶奶!”萊貞驚覺過來,她真的是混亂了,居然到現(xiàn)在才想起奶奶。 易天失蹤的消息是顧阿姨在奶奶房間里宣布的,奶奶應(yīng)該也聽到了,她雖然不能說,可是心里一定也會焦急,易天是奶奶的心肝。 奶奶根本不清楚辛海舟的事,她完全可能理解為易天是被綁架或拐賣了。天哪!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把易天的消息告訴她,不知道她會怎么樣,會不會…… 萊貞不敢往下想,她必須設(shè)法給福利院打個電話。心急如焚的下了床,卻又愣在那里,瞧瞧自己這一身裝扮,實在私密得可以,又是深更半夜的,去找辛海舟要手機(jī),會不會發(fā)生什么額外的狀況?萊貞臉有點燒。 仔細(xì)在腦海里搜索這棟房子里有什么地方會有電話?客廳應(yīng)該有,這么晚了,辛海舟也應(yīng)該回房歇著了吧。 她躡手躡腳的來到門邊,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聽外面的動靜。 外面寂靜無聲。 萊貞猛吸了口氣,然后屏住呼吸,極其小心的解了鎖,把門一點一點的打開。頭先探出去張望,走廊盡頭點了盞燈,發(fā)出幽幽的光芒,走廊上空無一人,不覺暗舒了口氣,這才略微心定的走了出來。 四下張望,原來樓上就有電話,在樓梯口左手的一個小幾上。心下一喜,快步奔過去,眼里只有電話。 到了近前,激動的把聽筒拿在手里,正要撥號,耳邊傳來一聲問詢,“給誰打?” 萊貞心頓時涼了,長發(fā)一甩,扭過頭去,辛海舟赫然站在她身后,也是身著睡衣,卻是目光凌厲的注視著她。 “給福利院,想問問奶奶的情況?!奔热蛔驳搅?,只好耐著性子解釋,萊貞不希望再起沖突。 海舟走到近前,萊貞立刻嗅到一股濃重的酒味,愕然的看向他,眼睛通紅,已然醉意惺忪。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萊貞的下巴,輕笑一聲,“又撒謊,知道么?你這人不適合說假話,你的眼睛騙不了人。” 萊貞反感的推掉他的手,卻整個人被他摟近身邊,海舟帶著酒氣的呼吸暖暖噴到她臉上,萊貞憤怒起來。 “放手!”她低喝著,拼命掙扎,怎奈力不從心。 海舟的臉向她迫近,萊貞的眼里看到的是一張充滿了戾氣的青白的臉。 “萊貞,我說過會給你幸福,為什么你不肯等我,為什么?”海舟咬牙切齒。 萊貞不想多羅嗦,醉酒的人不可能聽得進(jìn)任何解釋。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放了我?!比R貞冷然道。 海舟瞪視著她,譏諷的笑出聲,猛然間,抱起萊貞快步回身。 萊貞大驚,雙拳一通亂擂,“放開我!你快放我下來!” 任她怎樣廝打,海舟就是不松手。 進(jìn)了房間,海舟抬腳踢上房門,萊貞被重重的摜在床上,她一骨碌起身想要逃開,海舟已經(jīng)敏捷的撲了上來,伸出單手,輕而易舉的鉗制住萊貞,他不緊不慢的扯開裹住她的浴袍,萊貞潔白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他面前。 酒精的作用迅速加劇,海舟只覺血脈噴張,赫然俯下頭去,侵占這久已渴念的一切…… 萊貞在奮力糾纏中感到了海舟的狂野,她的抵抗反而激起他更強(qiáng)烈的征服欲。他毫不憐惜的待她,似乎要把她當(dāng)成發(fā)泄的工具,她感到憤懣不已,可是,嗓子已經(jīng)喊啞,譴責(zé)也到了盡頭,海舟仍是無動于衷,看來今夜的屈辱是注定的事了。 萊貞突然住了口,放松了全身,心如死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