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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認為其中必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正當安平認真思索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胸腔里一陣陌生的悸動,接著心臟就像林間的小鹿似的歡快異常的跳動起來。 安平:『???』 嬌嬌這是怎么了? 她一腦袋問號的把注意力投向外界,很快就看到了導致嬌嬌心跳異常的因素。 那是個少年。 看他一眼,你就明白了“眉目如畫”究竟描述的是怎樣美好又令人心動的容貌,連安平都得承認,這是她見過的模樣生得最好的男子。 那少年大概十五六歲,站在水邊的一棵柳樹下發(fā)呆,身形纖細單薄,皮膚很白,在自然光線有種瑩潤的美玉質(zhì)感。 他低垂著眼睫,睫毛又長又密,眉眼線條清晰且漂亮,周身氣質(zhì)柔和無害。只是眉宇間似乎帶了一絲憂郁,仿佛正為什么事情煩惱。 那小模樣,讓人看了便忍不住心軟,想要好好愛憐他一番…… 至少嬌嬌肯定是這么覺得的。 因為安平還在打量對方的時,嬌嬌已經(jīng)邁開大步,迫不及待的走了過去,開口就問:“你定親了嗎?” 安平:“???” 『你做什么?』 嬌嬌不理她。 少年驚詫的看了她一眼,眨了眨眼睛,反應(yīng)有些遲鈍,“啊”了一聲。 嬌嬌挺胸:“本……我問你,定親了沒?” 『嬌嬌,你做什么?』 『看上美人了喵?!荒厦魈鎷蓩苫卮?。 少年這回聽明白了,臉微微泛紅,害羞的垂下睫毛。 嬌嬌看著他白里透紅的臉和羞澀乖巧的模樣,呼吸一窒,斬釘截鐵的在心里大聲宣告:『本宮要娶他!』 『你說什么?』 娶? 安平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卻聽南明喵起哄:『娶回家娶回家!』 安平:『……』 那邊,少年嬌羞兩秒,不知想到什么,神情變得煩惱起來,抬起頭看著嬌嬌,語氣有點可憐巴巴的:“還沒定親,可家里人要給我說親?!?/br> 他扁扁嘴,看起來竟像是萬分委屈。 嬌嬌身軀一震,內(nèi)心生出一種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他的責任感。 “你不想說親啊?”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悶悶的:“嗯,我,我不想娶她們?!?/br> “那你想娶誰?難道你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姑娘?”嬌嬌緊張的問。 少年搖了搖頭,眼神欲語還休,似乎難以啟齒。 嬌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種非常奇妙的直覺,一句話脫口而出:“不想娶,難道想嫁嗎?” 少年仿佛被道破了隱秘的心事,瞬間漲紅臉,顯得有些慌亂,連忙擺手搖頭:“我我我,我沒有……” 可他聲音弱弱的,眼神躲閃,明顯在心虛,毫無說服力。 嬌嬌心說太好了,我娶你啊。 她握住少年的手,說出口的卻是:“沒關(guān)系,我?guī)湍?!?/br> 安平看不下去,不確定的問:『他們兩個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吧?』 南明喵:『緣分妙不可言嘛?!?/br> 安平:『……』 狗屁緣分。 安平冷靜的問:『他是不是秋如蘭?』 南明喵:『喵喵喵?!?/br> 安平:『……』 沒想到秋如蘭竟變成了個男人。 這是為什么? 『執(zhí)念不同喵?!荒厦髡f,『被賀元卿禍害的太慘,厭男了。我當然得滿足她的愿望啊。』 安平匪夷所思:『她的愿望是當男人?』 『唔,不是啊?!荒厦鞒烈靼肷?,似乎在組織語言。 心理活動是個很復雜的東西,特別是秋如蘭這種從生到死都被命運玩弄,不得善終的。 南明放棄了,不走心的敷衍:『反正她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很不錯。』 安平不懂。 她看著嬌嬌熱情如火的接近少年秋如蘭,無師自通的學會了怎么疼人寵人和撩人,誠意滿滿,堅持不懈,終于打動本來就很心動的純情少年,成功把秋如蘭招做了駙馬。 安平和南明共用一只貓的身體,留在這條世界線上觀察了一陣子。 嬌嬌和秋如蘭小夫妻兩個過的是每天撒糖的甜蜜生活,兩個人萬事不cao心,當個富貴閑人,自在幸福。 六皇子對皇位沒任何念頭,成了太子的小跟班后生活和從前相比天壤之別,有錢有閑,開開心心的追逐美食。 太子地位穩(wěn)固,皇帝年老后也沒霸占著帝位不放,趁著自己還能給太子一些指導及早讓賢。 至于賀元卿,成了平民之后也不安分,沒幾年就把自己作死,再也沒有復活的可能。 安平這時候才真正放下心,和南明一起離開這個世界,前往她已身死的第二條世界線。 在那里,安平的死已成既定事實,試圖改變也不過是再多產(chǎn)生一條時間分支。 這些年過去,安平已沒了執(zhí)念,之所以回去,不是要報仇,只是答應(yīng)南明幫一個人。 …… 倒是沒想到秋如蘭遇到的麻煩竟然是化作厲鬼圈地為牢,困住了別人也困死了自己。 安平自己本身就是厲鬼,進入另一個厲鬼的幻境會立刻被發(fā)現(xiàn),秋如蘭失智發(fā)狂,到時候根本沒機會和秋如蘭說上話,兩只鬼就得打起來。 那樣可什么都做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