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cp我從小嗑到大 第30節(jié)
對面幾人排排站,在刑幽遲疑那幾秒鐘,拿起懲罰卡在她眼前晃:“刑幽,你不會耍賴吧?” “誰耍賴?”傲嬌的小孔雀一把奪過卡片,仔細看完上面那句話:“不就做個動作,又不是輸不起?!?/br> 蔣子煜他們連輸十局都沒耍賴,刑幽當然不會自己打臉。 嘴唇翕動,心里稍有些緊張。 她站在中央,雙手逐漸握成拳頭,靠自己對親吻的理解嘟起嘴巴。 眾人一看,哄堂大笑。 刑幽立即收起動作,叉腰瞪他們。 蔣子煜指出:“你這根本就是在賣萌,哪里像接吻?” 她剛才嘟起紅唇,鼓著腮幫,跟賣萌無異。 “我又沒接過吻,不懂不是很正常嗎?”刑幽掃視眾人,發(fā)出靈魂拷問:“難道你們會?” 有人支支吾吾,有人撓頭。 不管有經驗還是沒經驗,在那時候,當著一群朋友的面竟無人敢承認。 視線掃到明沉,她揚揚下巴示意同盟隊友表態(tài),靠在沙發(fā)邊的明沉擺開手:“沒試過?!?/br> 會不會,還得試驗過才知道。 大家都不承認。 見狀,機靈的小孔雀趁機反攻,理直氣壯地問:“我接吻就這樣親,不行嗎?” 沒辦法了,蔣子煜退而求其次:“那也不夠十秒鐘。” 刑幽哼聲:“十秒就十秒?!?/br> 她強行把鼓嘴動作理解為陶醉接吻。 其他人都關注懲罰,只有明沉注意到女孩撅起嘴唇,紅潤的顏色在燈光折射下泛著珠光,像抹了蜜釉。 朋友在旁邊倒數:“十、九、八……” 刑幽閉眼跟他們一起默數倒計時,直到三、二…… “bu——” 鼓起的臉頰被人掐住,刑幽在最后一秒破功。 眼睛一睜,只見剛才一言不發(fā)的明沉站在她面前,右手張開,掐著她臉蛋輕輕一捏:“小孔雀,作弊啊。” 刑幽不滿地拍開他手:“咱倆可是一起的。” 作弊就作弊,干嘛在最后一秒戳穿她,壞死了。 手被拍得“啪”的一聲脆響,不疼。 拇指按在中指骨節(jié)處,“嘎嘣”一聲,又換到無名指。他做著無聊的動作,鎮(zhèn)定自若站在刑幽面前跟她貧嘴。 刑幽很漂亮,連唇形也是。 剛才他靜靜地坐在那里,正對刑幽側臉。 沒人知道,他想吻她。 于是故作隨意走到刑幽面前,笑著捏捏她臉頰,說—— 小孔雀,作弊啊。 高傲不服輸的小孔雀哪里會知道他的心思。 以為他搗亂,當即反叛:“我的大冒險完成了,該你抽卡?!?/br> “行。”明沉轉身往桌上那疊寫滿懲罰的卡片隨手摸起一張。 翻開一看,瞬間皺眉。 眼尖的蔣子煜捕捉他表情不對,頓時撫掌大笑:“快說說抽到什么?” 明沉捏著卡片,朝眾人方向翻轉,卡片上寫著:一百個俯臥撐。 “哇哦。”難得輸一次,一抽就抽到大的,眾人又開始鼓掌起哄。 在大家的監(jiān)視下,明沉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 因為平時熱愛運動經常鍛煉,一百個俯臥撐對明沉來說在可行范圍內,大家守著他一個不落數到一百才散去。 大冒險玩夠了,姜艾橙跟蔣子煜他們換了新游戲,不知要找什么東西,開門跑到外面去。 一百個俯臥撐做完,明沉已經大汗淋漓。 刑幽雙手擱在膝蓋上,蹲在旁邊看他:“怎么樣,shuangma?” 那語氣加上小表情,簡直不要太得意。 對比明沉抽到的懲罰,她剛才那十秒鐘實在是太輕松,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正是因為如此,她才可以理直氣壯看好戲。 誰讓明沉剛才捏她臉蛋說她作弊的! “還挺爽?!鄙倌觏槃菖肯?,下巴抵在手掌交疊處,干脆不起來了。 刑幽托起腮幫咯咯笑,眼里閃著光,比星星還耀眼。 明沉努力平復呼吸:“你很得意?” “是哦?!彼c著腦袋說:“誰讓我運氣好,只需要堅持十秒鐘呢。” 明沉就不一樣了,為一百個俯臥撐累死累活。 “所以叫你別跟我作對,針對我的人都……啊。” ‘會輸得很慘”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她被明沉拉過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事實證明,站在旁邊說風涼話是會被制裁的。 居高臨下的人變成明沉,揪著她小尾巴不放:“作弊的十秒也算?” “我沒作弊,沒作弊,沒作弊。”她還是那句話:“我就喜歡那樣親不行嗎?” 明沉無情批判:“不行,很假?!?/br> 一個沒有經驗的人說她演得很假,刑幽盤起雙腿,雙手毫無防備搭在腿彎,朝他輕呵一聲:“你又不知道……唔?!?/br> 一抹黑影撲面而來,蓋住眼前光線,溫熱的唇貼過來,封住她將要脫口而出的全部話語。 刑幽瞳孔放大,一動不動,完全傻愣在原地。 直到那抹炙熱的氣息離開,她見明沉勾起唇角,一副穩(wěn)cao勝券的姿態(tài):“現在不就知道了?!?/br> 刑幽被他一番cao作“嚇”到說不出話,心臟狂跳,耳邊嗡鳴。 聽不清聲音,只看見他嘴唇一張一合,那上面似乎還留著屬于她的余溫。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刑幽遲遲沒有做出反應。 見她一動不動,明沉抬手從她眼前晃過:“傻了?” 驚慌的小孔雀瞬間炸開羽毛:“你怎么可以親我!” “為什么不可以?”他彎眼笑,雙手撐在地面,盯著她呆萌的表情,字正腔圓地喊道:“我的,小未婚妻。” 刑幽圓睜著雙眼,努力接收這個信號。 她在滿十八歲這天突然意識到,未婚妻是比女朋友更親密的一層關系。 不對不對。 刑幽晃晃腦袋把自己搖清醒,指控道:“你根本就不會,別裝懂占我便宜?!?/br> 剛才他們根本就沒動,只是貼一貼。 那算什么吻! 還沒她追偶像劇看得更仔細。 但若是因為嘴皮子碰一下就慌亂惶恐,豈不是顯得自己很沒面子? “就你那點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秀?!睈勖孀拥男】兹钙查_頭,斜眼瞟他:“你以為我沒經驗就感受不出來嗎?” “那就再試試?!彼忠淮挝沁^來。 刑幽感覺自己失去重心,身體不受控制般往后傾倒,跌在地毯上。 一只溫熱的大手墊在她腦后。 原本按住她左胳膊的右手慢慢滑至手腕,襲入掌心,與她十指相扣。 * 就像現在—— 錯開的兩只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連在一起,鐵環(huán)碰撞擦出聲響。 [這么不見外的嗎?啊啊啊啊啊啊] [來啊,給我把他倆按頭!] [甜死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直播鏡頭,他們能看到的視角有限,只知道每一次向下,都恨不得兩人臉貼臉。 與此同時,隔壁組的許寒天胳膊一彎,傾倒蘇蒙蒙身側。 屬于他的比賽時間就此結束。 第二個放棄的是傅亦白。 溫俊牟足勁堅持,為這小小的比賽拼了命。 當其他人紛紛倒下,明沉翻身躺在地上,聽到廣播音里傳來勝利的報數。 這場比賽讓四人耗盡體力,由各自的隊友陪伴,坐到旁邊去休息。 刑幽從瑜伽墊上坐起來,雙腿往后一彎,跪坐在明沉身邊:“還能站起來嗎?” 手被拷著,她沒法像其他組那樣站起來扶人。 “ok?!泵鞒劣沂忠粨巫鹕恚粑€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