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為什么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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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在咆哮,這一刻乾坤與蒼穹都在動蕩。 半空之中一道血?dú)夥贌?,其中有神光在濺射,隨后魔子沐言的身軀直接被撕裂,直接倒在了大地之上。 浩瀚的血?dú)鉀_天而起,這一刻像是一片血色的海洋在眼前的地方浮現(xiàn),將這個地方染成了一片血色。 佇立在其中,陳銘?yīng)q如一尊在世的神魔,就這么高高在上,佇立于半空之中,俯視著下方的沐言。 魔子沐言就此戰(zhàn)敗。 從上古時期開始縱橫,于玄界肆虐了數(shù)十年時間,隱隱之間有魔門共主之稱的魔子沐言,就這么在這里戰(zhàn)敗了,此刻整個身軀都被撕裂,身軀倒退,身上的氣息虛弱到了機(jī)制。 毫無疑問,這是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了,足以引發(fā)四方的震驚,讓一片人都感到驚悚。 陳銘的臉色平靜,這一刻就這么望著前方大地之上躺著的魔子沐言,沒有多說什么。 “圣子,動手?!?/br> 不遠(yuǎn)處,青龍神將將臉上的面具拿下,這一刻臉色激動的對著陳銘開口說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趁著此刻魔子沐言已經(jīng)落敗的這一個時刻,直接將對方拿下,將這一個隱患直接消除。 否則若是這一次被對方躲了過去,下一次想要再找到這么好的機(jī)會,恐怕就很難了。 陳銘自然也明白這一個道理。 于是他走上前,一步一步邁出,身上那股淡淡的氣息擴(kuò)散出去,盡管身上并沒有帶著殺意,但卻同樣令人驚悚,能夠感受到一股殺氣在彌漫著。 在前方一片赤色的大地之上,魔子沐言臉色蒼白,這一刻身軀被撕裂,就這么望著遠(yuǎn)處的陳銘一步步走來。 他臉色有些蒼白,這一刻身上氣息顯得尤其的虛弱,但望著陳銘一步步走來的身影,這個臉色卻顯得十分平靜,并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陳銘走到了他的身前,他的臉上才露出了些許微笑,這一刻一張有些陰冷的臉龐之上帶上了些許微笑。 “你以為.....你就吃定我了是么?” 他淡淡開口,這一刻望著前方的陳銘,眼神緊盯著他,就這么開口說道。 “不然呢?” 陳銘平靜開口,此刻就這么佇立在他的身前:“你rou身受損,此刻實(shí)力已降到極致,根本不可能從我身前逃離……” “此刻結(jié)局早已注定,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是啊,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魔子沐言輕輕嘆了口氣,這一刻臉上似乎是浮現(xiàn)出了些許自嘲,似乎帶著種莫名的情緒,在那里喃喃自語。 望著他的這一副模樣,陳銘皺了皺眉頭,正想開口說些什么。 一陣不安的感覺猛然從他的心中浮現(xiàn),在這一刻,冥冥中的靈機(jī)本能給了他示警。 隨后,他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其中的神力在震蕩,化為一道屏障,似乎本能地做了些什么。 砰! 下一刻,一道金色的光輝閃爍,隨后在眼前的地域之中,一道身影瞬間交錯,沖了過來。 一把金色的亂劍貫穿了空間,在剎那之間穿透了陳銘所布下的那一道屏障,在一瞬間穿透了陳銘的胸膛。 在陳銘的身后,一個穿著黑袍的老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那里了,此刻臉色冷漠,手上握著一把金色的短劍,就這么直直地捅入了陳銘的胸前。 而在這一個老者的身上,淡淡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擴(kuò)散了出去,毫不遜色于眼前的陳銘與沐言兩人,同樣佇立在傳說巔峰的層次。 一位與陳銘實(shí)力相當(dāng)?shù)膫髡f強(qiáng)者竟然一直潛伏在四周,此刻竟然還要用上了偷襲的手段,就這么對著陳銘而來,準(zhǔn)確抓住了陳銘心神松懈的那一個剎那,直接一擊得手。 下一刻,兩只手臂猛然交錯,兩道身影在瞬間各自向后退去。 陳銘與老者的身影交錯,在剎那之間各自向后退去。 “你是誰?” 陳銘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的血?dú)夥序v,感受著這一刻體內(nèi)升起的那股劇烈疼痛,眼神冷漠望向前方。 “本座.....天魔門護(hù)法……” 在前方,面對著陳銘的質(zhì)問,感受著陳銘身上的氣息沸騰,老者臉色平靜,有些冷漠的開口說道。 “天魔門……” 陳銘念出了這個名字,這一刻有些恍然。 魔子沐言能夠在上古時期縱橫,自然也是有著傳承的。 而據(jù)陳銘所了解到的,這一位魔子沐言似乎就出生于天魔門中。 能夠培養(yǎng)出沐言這一位當(dāng)世魔子,這天魔門中的實(shí)力想必也是無比強(qiáng)橫,能夠擁有一位傳說巔峰的存在坐鎮(zhèn),雖然令人意外,但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是元魔宗內(nèi)的青龍,玄武,朱雀,白虎四大神將一樣,眼前的這一位老者,想必也是天魔門中的護(hù)法神將,其實(shí)力絲毫不遜色于魔子沐言。 在之前的時候,對方想必就隱藏在這附近,只是一直未曾出手,直到此刻魔子沐言落敗,陳銘即將施下殺手的那一刻,才抓住了陳銘所暴露出的一個空當(dāng),直接一擊重創(chuàng)了陳銘。 點(diǎn)點(diǎn)紫金色的血液在四濺。這一刻陳銘的身上,伴隨著那一把金色的匕首貫穿了胸口。在他的身軀之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在不斷地浮現(xiàn),被那一把金色的匕首之上所蘊(yùn)含著的力量不斷撕裂,對陳銘的身軀之中造成了難以想象的損傷。 這一把金色的匕首絕非是尋常的器物,其中蘊(yùn)含著恐怖的力量,此刻直接就對陳銘的身軀造成了巨大的損傷。 這種損傷十分巨大,達(dá)到了一種令此刻的陳銘都無法承受的地步,讓他原本完好的身軀都有些崩潰,感受到一陣陣的顫抖,無法承受那件匕首之中蘊(yùn)含著的力量,像是要自行崩解。 不得不說,這十分魔門。 趁著兩人決戰(zhàn)的那一個關(guān)口直接下手偷襲,這絕對是魔門的做法。 “小子,你還好嗎……” 在腦海之中,亂魔有些焦急的聲音傳出,在陳銘的腦海之中不斷響起。 這一刻,感受著陳銘身軀之中的情況,亂魔也有些不安了起來,這一刻快速開口說道:“那一把劍是圣人的尸骨所制作成的,其中蘊(yùn)含著一點(diǎn)圣人的圣威,不是你現(xiàn)在所能擋住的……” “現(xiàn)在別管這里的情況了,立刻從這里離開,老夫幫你遮掩!” 他有些焦急的開口說道,想要讓陳銘盡快離開這一片地域。 在很早以前,對于陳銘的態(tài)度,他便已經(jīng)轉(zhuǎn)變了。 從經(jīng)歷了帝陳氏洞府之后,他的態(tài)度便一再轉(zhuǎn)變,到了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不再視陳銘為一個普通后輩,而是視他為一個傳承了上古大帝衣缽的傳承者。 他的態(tài)度也由之前的合作逐漸改變,將自己擺在了護(hù)法的位置上。 因此,在此刻陳銘遭受危險之后,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自己獨(dú)自離開,而是催促著陳銘盡快離開這個地方,不要將自身置于危險之中。 “我明白……” 陳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一刻有些嘆息:“但現(xiàn)在離開,恐怕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 在眼前,那兩個存在還在那里盯著他。 不只是那個老者,在此刻得到了短暫的喘息之后,魔子沐言同樣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這一刻重新恢復(fù)了自身的軀體,渾身上下的氣息沉穩(wěn),直接與那老者并肩站在一起。 相對于之前的時候,他此刻身上的氣息還有些虛弱,但他到底是一位傳說巔峰的存在,與陳銘同樣佇立在同一個層次,若是一旦舍命爆發(fā),同樣能短暫爆發(fā)出巔峰時期的力量。 再加上一旁那個正處于巔峰時刻的老者,兩者相加,縱使處于巔峰之中的陳銘,同樣會感到一陣陣壓力。 更不用說是在此刻了。 陳銘有些嘆息,這一刻望著前方的魔子沐言與那老者兩人,這一刻臉色還算平靜,沒有絲毫的言語。 “如何?” 在對面,魔子沐言冷冷開口,這一刻一張有些陰冷的臉龐之上帶著些微笑:“你剛剛站在我面前,對我說那些話的時候,可曾想到自己也有這個時候?” “卑鄙!” 遠(yuǎn)處,青龍神將望著前方重新站起來的沐言,再望著一邊的陳銘,這一刻臉上浮現(xiàn)出怒色:“用這種手段獲勝,你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天下人恥笑?” 魔子沐言望了望遠(yuǎn)處的青龍神將,這一刻臉色顯得無比的怪異:“在說話之前,想想你的身份?!?/br> “我們可是魔門,怕什么天下人恥笑?” “卑鄙無恥才是我們的本性!” 他冷冷開口,這一刻臉色有些嘲諷。 在場眾人都一時無言,望著遠(yuǎn)處的魔子沐言與老者,這一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是啊,嚴(yán)格來講,此刻能夠站在這里,望著眼前場景的,幾乎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大家都是魔門中人,卑鄙無恥,背信棄義什么的基本上都是正常cao作,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有什么好說的....... 如果說是講人性談禮節(jié),那對于魔門中人才是真正值得羞愧的事情。 至于眼前這個,根本不算是什么。 想到這里,陳銘也不由搖了搖頭,這一刻心情有些莫名。 “還有什么遺言嗎?” 魔子沐言臉上帶著微笑,這一刻與那老者一起走到了陳銘的身前:“另外你剛剛對我說的話,我現(xiàn)在一字不差全部還給你……” “為什么……” 在身前,聽著魔子沐言的話,陳銘臉色平靜,這一刻深深的嘆息,在那里輕聲開口:“為什么,要逼我呢……” “什么?” 魔子沐言愣了愣,這一刻神色有些莫名,沒弄明白陳銘的意思。 但是下一刻,在眼前陳銘的身上,一種劇烈的變化開始產(chǎn)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