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最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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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瓶蹲地上,她痛苦地捂揉著自己的腿,淚花都出來了,就差沒哭出聲,可,她硬逼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點的聲音。 一出聲,冷兒和楚楚聽到了,她可就前功盡棄。 蹲那兒緩了一下后,她腿沒那么難受了,人才站起,走路還有點不舒服一般,略有點瘸的樣子。 現(xiàn)在爬下了窗戶,接下來,她就是要爬那扇墻了。 大門是出不去的,她一去大門,肯定要被發(fā)現(xiàn),所以,只能爬墻出去。 墻挺高的,不過,蕭瓶知道,有一處墻,旁邊長了一棵大樹,她可以先爬上大樹,再去攀那扇墻,這樣就能出去了。 來到那棵大樹前,蕭瓶抬頭看著它。 當(dāng)看著這棵大樹,她心里一陣一陣地驚,說真的,以前她從沒做過這樣危險的事,所以,都有點不知道怎么爬樹。 不過,逼至盡頭,她不會,也得學(xué)了。 蕭瓶不敢耽擱時間,她馬上去爬樹,好在,樹皮挺粗糙的,她倒容易爬上去,就是皮被擦破了不少,血溢了出來。 在蕭瓶做著逃生計劃之時,冷兒和楚楚就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等著。 她們兩人許是等著無聊,所以,各自手里都拿了一本書,在隨意地翻閱,以此打發(fā)時間,殊不知,卻正給了蕭瓶溜掉的機會。 這旁,蕭瓶爬到了樹上后,她看了看那旁的墻,然后,試著伸手過去夠。 墻與樹木間,仍然存在著一定距離。 蕭瓶夠了好幾下,人差點從樹上掉下來,她才夠到那扇墻,然后,開始移過去了。 當(dāng)她的人整個蹲在墻上時,蕭瓶看了看外面,外面沒有樹木可以讓她下來,所以,她只能跳下去。 可,這么高,她會摔斷腿的。 看著下方的地面,蕭瓶心里驚怕得要命,但,還是努力說服自己,安慰著。 “別怕,跳下去就好了?!?/br> 然后,她開始往下挪,先是抓著墻,讓整個身子掛墻上,雙手抓著上方,讓自己的身體盡量靠近地面,再一松,往下躍了。 即使是這樣,可,蕭瓶還是摔得腿疼得要命,比剛才那次還要更麻,短暫地失去知覺。 她疼得眼淚直溢,咬牙不讓哭聲發(fā)出,掙扎著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去了。 費了千辛萬苦,差點把兩條腿摔斷,她總算出了這扇高墻。 接下來,蕭瓶如約去了和夏棋說好的那個地方。 酒店內(nèi),夏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蹲在床邊幫她揉著小腿,訓(xùn)斥著。 “媽的,干脆摔死你好了,別在這里氣我。” 聞言,蕭瓶笑笑,心里,卻暖暖的,她拿起了手機,給沈君宇撥了一個電話。 沒等一下,那頭的沈君宇接了電話。 “喂?” 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蕭瓶微微顫了顫,而腿前蹲著的夏棋,他雖還在幫蕭瓶揉腿,但,卻是安靜下來了,靜靜聽著兩人的談話。 這時,只見蕭瓶沉默一下,她才輕輕地出聲,聲音有些抖。 “沈君宇,1號酒店504號房,你過來吧?!?/br> 電話里頭,沈君宇莫名奇妙地聽到她說出這么一句,著實地怔了怔,然后,馬上想到一個問題般,問。 “什么意思?你人沒在家?” 明明叫冷兒和楚楚看著她的,怎么蕭瓶還能出得去? 聞言,蕭瓶搖搖頭,她不想多說,只應(yīng)著。 “反正你過來就行了,我掛了。” 話畢,她還真的掛了,而沈君宇,他怔住了,然后,臉猛的一沉,改打冷兒的電話,一接通,沈君宇就責(zé)問式地問出。 “小瓶呢?不是叫你好好看著她的嗎?” 家里的沙發(fā)上,冷兒聽了,她很不解,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二樓的上方,答。 “蕭小姐一直在呀,怎么了?” 身旁的楚楚聽了,她下意識地問。 “冷兒,怎么了?” 然而,冷兒沒空回她,只站起來,向樓梯口走去,準(zhǔn)備上去查看一下情況,而電話里的沈君宇,也是這樣命令她的。 “你去看一下她,看看人是不是還在那里。” “好?!?/br> 冷兒點頭了,身后,楚楚隱隱察覺出什么事,也是馬上跟過來,當(dāng)兩人上到二樓,推開那房門的時候,卻是徹底怔住。 窗戶大開著,并且,有一根布條綁的長繩透到外面。 一看到眼前這副模樣,冷兒那心一沉,第一反應(yīng)就是,蕭瓶逃了! 見此,冷兒和楚楚急急地沖過去。 來到窗戶旁,兩人往外探了探,卻是看到,布料一直透到地面,還有一截是斷掉的。 意識到蕭瓶逃跑了,冷兒呆呆的,她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沈總,蕭小姐跑了?!?/br> “廢物!” 聞言,沈君宇咒罵了一聲,他直接掛斷電話,人也馬上站起來,抓過車鑰匙,在往外走的同時,也迅速給阿風(fēng)撥了一個電話,命令著。 “阿風(fēng),帶上人馬,跟我走?!?/br> 電話里的阿風(fēng)聽后,怔了怔,然后,一下子就知道應(yīng)該是出事了,見此,他點頭,應(yīng)。 “知道了。” 另一旁的酒店內(nèi),蕭瓶呆呆地看著前方,淚水在眼中打轉(zhuǎn)。 腳跟前,夏棋幫她揉了一會,確定她的腳不會有什么事后,這才肯停,道。 “待會演完這一切,我?guī)闵咸酸t(yī)院,還是看看醫(yī)生比較放心,免得以后出了什么后遺癥?!?/br> 這個笨女孩,為了從家里逃出,竟然又爬窗又爬樹,還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 他真是氣得,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罵她了。 床邊,蕭瓶聽了,她的視線,才有了一絲焦點,只見她看向夏棋,有點不放心般,呆呆地多問了一遍。 “記者那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嗎?” “嗯,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讓人匿名報的料,說你會出現(xiàn)在這間酒店。” 蕭瓶自事發(fā)以來,一直被沈君宇藏起來。 所以,現(xiàn)在一收到蕭瓶會出現(xiàn)的消息,不管記者信不信,總會派人來查探真實的。 聽到這話,蕭瓶才放心一般,她淡淡地笑了,點頭。 然而,笑意卻是苦澀的。 夏棋看了,心疼得很,有點不忍心地問出。 “有必要為了他,把自己搞得那么慘嗎?” 慘到,身敗名裂。 蕭瓶聽了,她笑笑,卻是不答,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淚水,就呆呆地落下。 忽然,一直安靜的手機,在這時,卻再次響起了。 聽到動靜,蕭瓶沒看,她就繼續(xù)脫自己的衣服,即使不看,她也知道,那是沈君宇打來的。 這旁,夏棋看了,他眼神閃過復(fù)雜,然而,卻沒叫她,只也解開了衣服的紐扣。 倒不是真脫,只是把幾顆紐扣解開,裝成衣服凌亂的模樣而已。 當(dāng)沈君宇帶著阿風(fēng)他們那些人踹門而進(jìn)的時候,便看到這樣一幕,蕭瓶衣不遮體地躺床上,夏棋壓她身上,衣服同樣有些亂。 并且,夏棋的頭,是埋蕭瓶脖頸間,看著像是在親吻蕭瓶一樣。 一看到這幕,沈君宇當(dāng)場就怒了,二話沒說,一個沖過去,扣住夏棋的肩,便將人扯出來,揮拳就打去了,暴罵。 “他媽的,老子的人你也敢碰?” 夏棋被打了一拳,他人直接摔那旁的地上,因著拳頭太用力,他嘴角甚至都溢出血來。 床上,蕭瓶看到沈君宇打人了,她心驚得很。 說真的,沈君宇平時不怎樣爆粗話,更不隨意動手,一旦他兩樣齊全,便是極度盛怒的時候。 雖心驚著,但,蕭瓶還是努力保持平靜的狀態(tài),冷漠問。 “沈君宇,你干嗎?” 聞言,沈君宇看向她,馬上走過來了,一走到,手一下子掐住她的脖頸,狠紅著眼,反問。 “我還要問你干嗎呢?無端叫我過來,就是看你們做這種惡心的事?” 蕭瓶的脖頸被掐住,她呼吸有些困難。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應(yīng)著。 “其實,我早就想對你說這件事了,我跟夏棋,早就這樣了,只是,怕你不信,所以,才特地叫你過來,讓你眼見為真?!?/br> 這旁,沈君宇的臉沉得厲害,伴有盛怒,他盯著她,冷冷地問。 “為什么?” 聽到這話,蕭瓶不屑地笑了笑,應(yīng)著。 “為什么?” “因為,你沈君宇現(xiàn)在已經(jīng)落敗了,沒看到嗎?外面全是你的各種生意虧損,名譽慘敗,我是聰明人,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做我的保護(hù)傘了,那么,我只能另找他人,人往高處走,沈先生,你說,我有做錯么?” 這一聲沈先生叫得,真讓沈君宇心寒。 他現(xiàn)在,的確處于一種劣勢地步,當(dāng)聽到,蕭瓶是因為這個拋棄他時,不得不說,沈君宇真有那么一刻的信以為真。 人在低落時期,會莫名地變得很不自信。 因著信了蕭瓶這番話,沈君宇一時怒火直沖大腦,他失去理智般,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媽的,我干脆掐死你算了!” 說著,他雙手齊齊用力,把蕭瓶往死里掐,一下子,蕭瓶就被掐得喘不過氣,快要冒白眼的那種。 剛開始,她還下意識地掙扎,想扳開他的手。 但,后來,她想著,不如就讓他掐死自己算了,反正,活得那么痛苦,見此,蕭瓶也就不掙扎了。 那旁的夏棋見了,他急得掙扎站起,一拳就揮來,怒問。 “他媽的,你真準(zhǔn)備掐死她嗎?” 沈君宇被這一拳擊開,摔向了那旁,阿風(fēng)見了,馬上扶住他,沈君宇這才沒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