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雨中,黑色的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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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蕭瓶原本準備和沈君宇外出好好游玩一天的,畢竟來到這兒,不能什么都不做。 不料,這天氣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在昨晚半夜就已經(jīng)下起了雨來。 一大早的,蕭瓶剛睡醒,她聽到外面淅淅瀝瀝的雨水聲,不禁一驚,人立馬跳起,拽著被子圍住自己,就馬上沖到落地窗那里看。 當看到,外面的確下雨了后,蕭瓶瞪眼,生氣著。 “下雨了,居然下雨了,沈君宇,下雨了?!?/br> 說著,她委屈地回頭看向男人,大床上,沈君遇原本睡得好好的,被她這么一吵鬧,便也醒了。 他伸手擋了擋眼前的光,然后,才睜開眼睛看。 看著蕭瓶一大早就起來在那大叫大鬧,沈君宇不禁有些無奈,他翻了個身,繼續(xù)睡,倦倦地應(yīng)聲。 “下雨就下雨了唄,大不了我們今天不出去就是。” 然而,蕭瓶卻不肯,她又跑過來,不高興著。 “沈君宇,我不要嘛,我不要一整天呆在家里,沈君宇?!?/br> 她撲過來,抓著他的被子拉開,催他起來。 “沈君宇,你快起來,快想想辦法,我不要一整天呆家里。” 沈君宇被逼著再次醒來,他正面躺著了,一手摟著蕭瓶,只見他一副困倦的模樣,建議著。 “要不,我們和阿風(fēng)他們一起玩撲克牌,怎樣?” 這旁,蕭瓶還是不肯,拒絕著。 “不要,我就要出去,沈君宇,你快點想辦法?!?/br> 于是乎,沈君宇就郁悶了,這天要下雨,他能有什么辦法呢?不過,沈君宇還是坐起來,總算肯起床了,答應(yīng)她。 “行,我?guī)愠鋈ァ!?/br> 接下來,兩人去洗簌,蕭瓶因著出來旅行的緣故,孩子又沒帶在身旁,所以,那份母性不自覺地隱退,倒多了份活潑天真。 她有點鬧,沈君宇刷牙,她就奪過他的牙刷,洗刷刷地自己幫他刷起來,然后哈哈大笑。 這旁,沈君宇郁悶地看著她,有種無語的感覺。 于是乎,他轉(zhuǎn)身,用水洗凈了滿嘴的泡沫,可是,蕭瓶才沒因此就有停下之意呢。 沈君宇穿衣,蕭瓶就在那搞破壞,反正,沒一下是安靜的。 見此,沈君宇抓過她打屁屁,哼著,問。 “小鬼頭,怎么變得那么鬧?” 她委屈,軟軟地趴他膝蓋那里,也不吭聲,見此,沈君宇抓著她小屁股捏了一把,一捏,蕭瓶卻立馬炸毛了。 只見蕭瓶一下子跳起,她摸著自己的小屁屁,瞪著他。 “沈君宇你混蛋,吃我豆腐?!?/br> 聞言,他呵呵地笑了,一下子伸手過去抓她,笑著。 “就吃你豆腐,來,讓我多吃幾塊?!?/br> 蕭瓶跑,他便追,小小的房間內(nèi),兩人上演貓鼠大戲,最后,還是阿風(fēng)過來敲門的,兩人才停下。 “沈總,今天似乎下雨了,還按不按照計劃的出去?” 這旁,沈君宇看來,應(yīng)著聲。 “出去,你們等一下,我這邊很快就好。” “是。” 阿風(fēng)應(yīng)聲了。 打發(fā)走了阿風(fēng),沈君宇看回蕭瓶,向她招招手,催。 “好了,別鬧,快過來,我?guī)湍闩?,待會要出去,頭發(fā)亂得跟雞窩似的。” 蕭瓶嘿嘿一笑,過來了。 她在梳妝臺前坐下,身后,沈君宇幫她整理著頭發(fā),那頭發(fā)又黑又長,看起來真的很美。 沈君宇幫她梳了一下后,他靜靜地看著鏡子里的人,忍不住出聲。 “瓶瓶,我最喜歡你把頭發(fā)直直垂下來的模樣?!?/br> 這旁,蕭瓶透過鏡子看著他,她淺淺地笑,然后收回視線,又看向了自己,那一刻,她莫名地有些恍惚。 四年來,她的發(fā)型幾乎不會有多大的變化,除了變長一點而已。 黑黑而直順的頭發(fā),一直是中國美。 蕭瓶很喜歡這種發(fā)型,相反,國外那種卷毛一般的金發(fā),她覺得有點丑。 接下來,兩人收拾一番后,便出了門。 因著下雨的原因,所以,大家都撐了傘,也不開車,就走路去游玩的,需要再打出租一下就可以了。 路上,行人明顯少了很多,倒有點冷清之意。 蕭瓶撐著紅色的傘,沈君宇和阿風(fēng)等幾人,則撐著黑色的傘,這時,蕭瓶看了一眼沈君宇,她不解著。 “沈君宇,你們?yōu)槭裁匆獡魏谏膫阊剑俊?/br> 聞言,沈君宇挑挑眉,莫名地有些不知怎么答話的感覺。 跟在身后的阿風(fēng)不禁笑笑,替沈君宇應(yīng)答出來了。 “蕭小姐,你這個問題問得真是,這樣說吧,這就好比,蕭小姐為什么喜歡撐紅色的傘一般?!?/br> 蕭瓶嘿嘿地笑,倒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她低了頭回話。 “因為,我覺得紅色很嬌俏呀,很配女性?!?/br> 見此,阿風(fēng)便回著她。 “那就是了,黑色在男性的象征中,是一種地位的象征,所以,男人尤其喜歡黑色。” 剛好在這時,沈君宇的腳步,一下子停下。 就連阿風(fēng),都皺眉起來。 四周,有好幾名大汗持刀過來,他們一下子就將在場眾人全部圍住了,那些雨水把他們?nèi)苛芡浮?/br> 看著那些人,蕭瓶嚇得傘都扔。 她一下子窩入沈君宇的懷里,驚喊。 “沈君宇,我怕。” 這旁,沈君宇的臉色有點沉下,他一手摟住了蕭瓶,另一手,則撐著傘,長長的長大衣,下擺已是染了些雨水。 阿風(fēng)率先出聲,他看著那些壯漢問。 “你們想干什么?” 說真的,持刀在大街上鬧事,這還是阿風(fēng)頭一回見,由此可見,國外真是亂,亂得沒法說了。 他話音才剛落,一輛小車卻緩緩駛來。 蕭瓶和沈君宇齊齊看向那輛小車,只見小車開到后,有專人替里面的人拉開車門,然后,里面的人出來。 看到他的那一刻,蕭瓶震驚,指著他。 “你不是那個南黎川么?” 相較于蕭瓶情緒的激動,沈君宇則顯得平靜些,他冷漠地問。 “為什么?” 沈君宇早就覺得南黎川的舉止奇怪,但,卻不知道具體情況,沒想到,居然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一幕。 這旁,南黎川靜靜站在小車旁,聽了這話,他不禁笑笑,倒有點嗤笑的意思。 “為什么?沈君宇,你居然問為什么?呵呵,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失策到這步,連敵人殺你了,你居然也不知道別人為什么殺你。” 聽著這話,沈君宇沒吭聲,靜等。 只見南黎川看向那旁,馬上,有人走到小車的另一旁,拉開車門,將一個婦人拽出來了。 那婦人雙手被反綁,嘴巴更被塞了布。 只見她嗚嗚地朝蕭童喊著,似乎想說什么,那雨傘雖遮在她頭上,但,雨水還是把她給淋濕。 看著婦人,蕭瓶一下子就怔住了。 就連身旁的沈君宇,亦皺眉,他調(diào)查過蕭瓶的生母,所以,看過其生母的照片,亦知道,眼前這人,就是蕭瓶的生母。 這旁蕭瓶皺了眉后,她不解,問。 “南黎川,你綁這個婦人干什么?” 聞言,南黎川嗤笑一聲,他諷刺著。 “蕭瓶呀蕭瓶,虧你還是人家孩子的媽,居然連自己的母親都不認識,想想還真是可笑?!?/br> 這下,蕭瓶震驚了,她不敢置信著。 “你說什么?她是我媽?” 蕭瓶一下子轉(zhuǎn)頭看向沈君宇,而沈君宇也看來,看著他,蕭瓶急急地詢問。 “沈君宇,她真是我媽嗎?” 身后,阿風(fēng)的眼神有些復(fù)雜,沈君宇當初就是派他去查詢的,所以,阿風(fēng)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更知道眼前之人的確就是蕭瓶的生母。 就在阿風(fēng)緊張地等著沈君宇的答案時,不料,沈君宇的答案,卻著實讓他出乎意料之外。 “不是,她不是你媽,我當初就查過了,你媽不是長這樣,我認得的?!?/br> 現(xiàn)在人質(zhì)在南黎川手上,如果這樣說,南黎川手上的人質(zhì),就沒任何意義了,因為,他不會同情那個女人。 這旁,南黎川聽到那話,他不禁冷笑一聲。 “沈君宇呀沈君宇,為了放棄人質(zhì),你也是夠拼的,硬是睜眼說瞎話?!?/br> 他一下子指著那婦人。 “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不是蕭瓶的生母,你心里心知肚明,即使你現(xiàn)在不承認,以后,這女人現(xiàn)在就這樣死了,當蕭瓶知道真相,她恐怕還是不會原諒你?!?/br> 聞言,沈君宇的身體,顫了顫。 因著太明顯,就連蕭瓶都注意到,見此,她幾乎立馬就可以肯定了,蕭瓶轉(zhuǎn)頭看向南黎川,眼神復(fù)雜地問。 “南黎川,你究竟想怎樣?” 說這話的時候,她順帶掃了一下那婦人,這一刻,她不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覺。 對方是自己的親媽,可,她對對方,卻比后媽劉冰還要感覺陌生。 這旁,南黎川見蕭瓶問了,他冷哼一聲,應(yīng)。 “你放心,蕭瓶,我對你,沒什么敵意,我要殺的,只是沈君宇而已,你,我可以放一馬?!?/br> “呵呵……” 沈君宇一下子就不屑笑起,他一下子將手中的傘塞進蕭瓶手中,甚至看都沒看她一眼,就這樣將她推往身后,讓阿風(fēng)保護她。 然后,他自己淋著雨,看著那南黎川諷刺說出。 “我沈君宇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取下我的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