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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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法術(shù)下去未見好轉(zhuǎn),梨花滿慌里慌張道:“你別賴上我呀……”她診不出病灶,常見的解毒丹吃過了也沒用。白面揉得似的少年如同浸染了一層極薄的胭脂,睫毛撲扇,聽不真切說了什么胡話,還黏黏糊糊地纏上她。 “你還是別躺著了,坐起來試試?!边@番話說出口,預(yù)示她真沒轍了。 拓跋偈灰色的頭發(fā)亂作一團(tuán),她當(dāng)下見了,想著先把他頭發(fā)綁起來??捎兴е约焊觳玻婊M動作不便,費(fèi)好大勁才把他頭發(fā)梳通,匆匆綁了個辮。 哪怕頂著這么潦草的造型,招人的臉蛋依然漂亮得很,梨花滿暗中唏噓:若是還在狐王手里,不知道會多得寵。 拓跋偈可算說出句能聽清的話來:“……我好像要不行了?!?/br> 梨花滿忙道:“不要緊的,你——”她話音未落,卻見他下身頂起來個包,頓時張口結(jié)舌。 拓跋偈聽到她說話只說半截,更害怕了,忍不住來回扯下面的衣服,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你……你是不是路上被什么人害了?你肯定是在外面沾的,家里這么純潔,才沒有,這種東西……”梨花滿還是個黃花大姑娘呢,趕緊扭頭不去看,邊說邊憤憤地拍他的臉。 “……什么東西。”拓跋偈少不更事,害羞自己的反應(yīng),卻琢磨不出她話里的意思。更別說現(xiàn)在他腦筋發(fā)僵,只會直直看她的臉,眼神落在少女水盈的紅唇上再挪不動。 像櫻桃一樣……好渴,好想舔一下…… 梨花滿哪知道怎么辦,盡可能不去看他那處,仍會不小心瞥到。 那東西竟一跳,更挺了。 她羞于解釋出那兩個字,吞吞吐吐道:“就是……男女有別,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弄出來就好了……”他看著才十叁四的歲數(shù),自己再說下去像欺負(fù)他一樣,梨花滿這就起身要走。 “你干嘛去!”拓跋偈急忙拽住他胳膊,腦筋可算轉(zhuǎn)過來了,臉紅耳熱道:“我知道了,之前他們抓我的時候,逼我喝了藥?!?/br> 梨花滿心頭一跳,坐回來問:“誰逼你的?”不會是她師尊吧。 拓跋偈道:“那幫狐貍。被他們抓去的人,都先喂上藥,說是要收拾好才能……獻(xiàn)給狐王。” 梨花滿納悶道:“那你怎么這才發(fā)作?” “可能是我今天才變成人吧。”拓跋偈說完,哼一聲扭頭道:“狐王要抓我做那種事,你和她也一樣!” 梨花滿喊冤道:“我怎么了?我正要走呢,你可別沾包賴?!?/br> 聽她這么說,他莫名有些委屈,想說我賴上你怎么了,可又發(fā)覺不對……都怪那些狐貍,害他腦子都不清醒了。 “你師尊肯定看出來了,還把我送給你,難道不是這個意思?”他嘴硬道。 可能他的長相極具迷惑性,梨花滿沒被嚇跑,反而跟他探討起來。 兩人掰扯半天,拓跋偈臉越來越紅,好像又氣又怒到了極點(diǎn),最后聲音都微不可聞了。梨花滿俯下身,耳朵湊過去要聽他說什么,卻聽到:“……我,我不會弄……” “原來是你不會,還跟我假裝的在這挺能耐?!崩婊M竟有幾分笑逐顏開的意味,不過讓她做出欺負(fù)人的猥瑣行徑,她是做不出來的。 梨花滿把他踹到一邊的薄毯拽過來,蓋在他下身,正色道:“你先把褲子脫了,我不看你?!?/br> 拓跋偈悶聲搗騰了幾下,她繼續(xù)道:“手握上去,上下動一動……有感覺了嗎?” “……怎么不說話?” 拓跋偈忍不住哼道:“你這樣……我出不來……” 梨花滿一駭,道:“怎么了?那我出去?!?/br> “不是,”他另一只手還牢牢攥著她的手腕,扭捏道,“你……幫我摸摸……”自己好像要化作一灘水了,渾身虛軟又渴求,她還正經(jīng)得不行,太可氣了…… 梨花滿好像被他傳染上了熱癥,狹窄低矮的閣樓彌漫勾人心癢的燥熱,叫她坐立不安。但是……一只手拉住她、還眼巴巴地望過來,誘發(fā)了她本就豐沛的憐愛之心。 “好吧,憋這么久不好?!彼囊粰M,把手探到毯子里面。 溫涼的手指劃過guntang的肌膚,兩人均是一顫。梨花滿難以啟齒,幸而無人再開口欲蓋彌彰,斗室之中肌膚相接,氣息相聞。 當(dāng)撫上勃發(fā)的陽根,青澀的身體抑制不住本能的欲望,抵著她的手心磨蹭顫動,喘息聲仿佛貼著她耳邊發(fā)出的一樣……真是愈來愈不對了,若是被人知道這事,她真是解釋不清…… 梨花滿還想著怎么解釋,拓跋偈發(fā)覺她的心不在焉,兩只手憤憤地勾住她的脖子,擺腰的動作不停,低聲道:“……好好摸?!?/br>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只管挺腰蹭她的手,瑩潤的大眼睛裝滿控訴和埋怨,竟有幾分百媚千嬌之色。她看一眼便說不出話來,只好半趴在床上賣力舒緩。 手里的物件不多時已吐出前精,濕潤的柱身撫慰得更加順暢。喘息越來越急促,逐漸演變成有節(jié)奏的呻吟,嘴里哼得無外乎“好舒服”之類的絮絮yin語,聽得她耳根發(fā)熱。 第一次嘗到極樂的滋味,拓跋偈沉迷其中難以自持,小腹震顫,朝著晃眼已久的白皙脖頸一口咬上去。又前后抽插數(shù)下,jingye噴薄而出,射得又多又急,無意識中嘴里咬得更深。 梨花滿挨了咬,頗有幾分敢怒不敢言的意味,等他松開嘴,施法把痕跡罪證都清理干凈,道:“下去,回你窩里,我要睡覺了?!?/br> 拓跋偈過了片刻才從滅頂?shù)目旄兄谢剡^神來,眼尾微紅胸膛起伏,又過了片刻才道:“我不下去。” 梨花滿把他從被褥里挖出來,哄道:“那行,你變回去,變嘛,變成小貓?!蓖匕腺势财沧欤瑧猩⒌刈兓鼗颐珗F(tuán)的模樣,雙耳抖了抖又趴回被褥里。 這樣還能讓人接受,梨花滿熄了燈一秒入睡,毛團(tuán)靜了半晌,磨磨蹭蹭鉆進(jìn)她懷里。 一人一妖累了一天,總算能睡個好覺。 自從做了那種事,拓跋偈整日不大對勁,看她忙里忙外的背影,有時突然臉紅起來。 因?yàn)殡U(xiǎn)些重創(chuàng)了丹田,他被勒令靜養(yǎng),梨花滿對自己的寵物很貼心,幾乎每天都能帶點(diǎn)滋補(bǔ)的小玩意回來,有時還會是一小顆妖丹。 寶珠大王被斬殺的消息不脛而走,人們奔走相告,大多拍手稱快,亦都在猜測是哪位高人普濟(jì)群生。 梨花滿自寶珠大王神魂中搜到,一高深莫測的黑袍男子從十幾年前開始扶植他,授予那些陣法和劍陣,將他提攜為金銀山說一不二的大王。而前幾日,黑袍男子還給了他一柄一尺長的銀針,叫他宣揚(yáng)出去。 那銀針不具備神通,只能使蠻力對付一些凡物,他一度想不通前輩此舉何意。 梨花滿看到這自然明白,她的指針一定是被黑袍人拿去,放出消息讓寶珠大王引自己上鉤,或許要以此試一試她的本事。 空間裂縫中的禁制將她扔到這來,肯定不是讓她呆在這涼快,黑袍男子八成是布在這的殺手。 陶瓷鍋咕嘟咕嘟地冒著泡,筷子一剝排骨rou已經(jīng)燉得軟爛,梨花滿嘗嘗咸淡正好,便把鍋端回茅舍。 “來吃飯,吃完我出去一下,還有正事要辦?!?/br> 隔空擺完桌椅碗筷,也盛好飯,她道:“這里不簡單,有人要害咱倆。你千萬別出去,對方本事不小,我不一定救得了你?!泵┥崴闹荜嚪ê窈駧讓?,就算他出去也能攔下來。 拓跋偈點(diǎn)點(diǎn)頭,專心啃排骨。 梨花滿問:“你那天手里變出來的是什么呀?綠色的,把我都劃傷了呢。” 拓跋偈有些窘迫,道:“我也不知道……后來我自己也使不出?!?/br> 她聽了不覺得失望,有時候挺羨慕大妖怪的后代,血脈傳承隨身攜帶,時不時解鎖一些天賦,有意思得很。 梨花滿以為拓跋偈不想說話,實(shí)際上他很多年沒吃到過熟食,經(jīng)過烹調(diào)濃郁的rou香,之前只存在于遙遠(yuǎn)的回憶里。 rou湯的氤氳熱氣沾濕他的眼睫,朦朧間他看到蒼涼遼闊的故土,夏季巖漿沸騰的火山,遮天蔽日的大樹冠,好像和天一平高;冬季他乘著凜冽的北風(fēng),千里冰封,雪景壯麗。 他想他的馬,想他的父王,可他心中從沒這么舒坦過,不用拼命修煉,無需看人臉色。兵敗如山倒,曾經(jīng)的領(lǐng)地是回不去了,又何必跟在哥哥身邊,像個已成年的雄獅,被領(lǐng)袖所不容。 他第一次不再有寄人籬下的感覺,竟然是在給修士當(dāng)仆人的時候。她對自己很好,好到有一瞬間他覺得不用再回看過去,跟著她也不錯。 但他是赤顯王的第六子,怎能丟臉到給別人當(dāng)仆從……剃下一根噴香的排骨,拓跋偈就著湯劃拉一大口飯,暗道:自己與她結(jié)伴同行,她得把契約解開,這不就成了? 哪天跟她說一說,等離開了這里,他給哥哥去一封信,各自珍重。 拓跋偈想開了,吃得也更香了。 雖然疑云籠罩,但拓跋偈感觸不深,梨花滿心里的擔(dān)憂并未流露。表面上安逸輕松的生活維持了小半個月,拓跋偈的傷口漸漸痊愈。 梨花滿每天早晚出門探查白霧,收獲誠然不少,臉色卻一天較一天難看。 ———————— 不知道這樣正人君子的女主大家能接受不T T。另外小灰目前長得很可愛(以后也很好看的)會經(jīng)常勾引女主……不然怎么當(dāng)爐鼎嘛。某些人的作用就是,不斷拉低女主下限~ 以后的流程大概就是,有的勾引女主,有的被女主勾引,大家時不時撕吧起來,最后女主艱難地得到了想要的,各方也平衡了下來。 結(jié)局類比一下就是:大家都位列仙班啦,某些神都喜歡嫦娥(女主)啦,嫦娥家也有玉兔(貼身伺候),你說這是全收呢還是無cp呢~ 不會太女強(qiáng)(但也會是某種意義上的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