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通緝令(求月票?。?/h1>
北周與大魏之間,原本便是世仇。 在半年之前,兩國之所以停戰(zhàn),也是多方面因素所導(dǎo)致的結(jié)果。 作為這次議和的代價,大魏不得不將兩位皇子送走,將其送到北周中為質(zhì)子。 可是這事也出了意外。 當(dāng)初那事發(fā)生后,兩國之間的議和,無疑已經(jīng)被破壞了。 北周停戰(zhàn)的決心,原本便不強烈,畢竟他們最初之時便占據(jù)上風(fēng),根本不是落入下風(fēng)的那一方。 至于大魏,同樣騎虎難下。 自家皇子被襲擊,在這等情況下,若還要堅持議和,那對于魏帝的威望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縱使他們心中想要議和,在這種情況下也是騎虎難下了。 你想要議和,但對面可不一定愿意。 因而,僅僅只是數(shù)月時間,兩國之間便再次交戰(zhàn),雙方的戰(zhàn)役再次開大。 這便是那一次事件所引起的變化。 而對于這些,通過與楚成的聯(lián)絡(luò),陳長銘都掌握的十分清楚。 “三個月么......” 一片山峰中,通過秘寶,傾聽著楚成所留下的訊息,陳長銘點了點頭:“倒是足夠了?!?/br> 按照楚成所給的說法,再過三月,魏帝身邊的力量便會空虛。 介時,便是最后的出手時機。 楚成特意將這個消息送出,告知陳長銘,顯然也很有意思,估計對他抱著很大期待。 若能一次將魏帝解決,那這一場戰(zhàn)役的結(jié)局,便不用質(zhì)疑。 而三個月的時間,對于陳長銘來說,倒也足夠了。 默默從此地起身,陳長銘向外走去。 他在四周尋找,最終找到了一處小型的靈脈,就這么在此地停下。 四周荒蕪景象浮現(xiàn),淡淡的神力化作神光繚繞,將陳長銘的身影完全遮蔽。 在他的體內(nèi),一道散發(fā)著純白之色的靈胎光華大盛,在此刻爆發(fā)出恐怖的力量,像是要直接沖天而出一般。 一尊蓋世的金甲神人在陳長銘的身后浮現(xiàn),異象臨世間,那種氣息威嚴(yán)無比,令人恐懼。 轟?。?! 半空中,雷劫逐漸凝聚。 浩蕩的雷霆在不斷劈落,緩緩劈落在陳長銘的身上。 看這樣子,盡管換了一個時代,但縱使在這片虛無空間中,雷劫這種機制仍然還存在著。 不過這也難怪。 畢竟這兩個世界歸根到底都是同一個世界,只是時代有所不同而已。 世界相同,自然這種機制也完全一致,并沒有什么不同之處。 浩蕩的雷劫從天而落,慢慢降臨到大地之上。 這是靈胎境晉升化靈境所需要經(jīng)歷的雷劫,若是換算到后世,便是由道基晉升明臺,屬于大境界上的跨越。 雷霆浩瀚,無比強大,那種力量不斷垂落,想是要毀滅九重天,將這個世界都直接摧毀。 面對雷霆,陳長銘臉色平靜,默默抬頭望向天際,單手按壓而下。 轟?。?! 虛無逐漸扭曲了,半空中,空間破碎成一塊又一塊,像是一塊被人剪的支離破碎的幕布,顯得支離破碎。 浩蕩的雷光直接被壓下,一只纖細(xì)的手臂蓋壓了一切,將一切的天地異象全部壓落。 這一幕景象若是被他人所看見,必然要心神震動,感覺到一陣不敢置信。 但對于陳長銘來說,卻也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浩蕩的雷霆逐漸落幕,點點雷克他落下,垂落在陳長銘的身軀之上,全沒有辦法給他造成點滴傷害,連留下些痕跡都沒辦法。 寸寸光華籠罩,佇立在山峰上,陳長銘臉色平靜,渾身氣息強健。 來到這個時代,他再次恢復(fù)了部分力量,此刻實力已然足以媲美此前了。 當(dāng)然,距離巔峰之時的神魔之境,仍然還有很大的距離,還需要漫長時間的修行。 不過,若僅僅只是應(yīng)對眼前的局面,倒也算是足夠了。 陳長銘緩緩抬起頭,望向前方。 伴隨著念頭一動,他迅速撕裂了虛無,整個人在原地消失,出現(xiàn)在了遠(yuǎn)方。 數(shù)日后。 大魏帝都之中,一個少年的身影出現(xiàn)。 少年穿著一身白衣,身材挺拔,容貌俊美,極其的引人注目。 他就這么行走在魏都的街頭,但是奇怪的是,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四周,行人紛紛走過,從少年的身旁走過,卻沒有任何人會多看少年一眼,就好像眼前的少年并不存在一般。 陳長銘靜靜走在漫長的街道上。 眼前的長街十分漫長,依稀與記憶中的模樣十分相似,卻又有許多不同。 至少,相對于記憶中的情景,此刻這里的人流少了許多,四周的身影看上去也是如此。 路上的行人臉色凝重,縱使在路上行走,也很少有人有心情散步,大多都急匆匆的離開。 這幕景象,顯然十分不尋常。 “戰(zhàn)爭啊......” 望著眼前這幕景象,陳長銘輕輕嘆了口氣,有了種莫名的感受。 以他的視角看來,眼前這個世界的人都是虛假的,是只活在曾經(jīng)的人。 換句話說,這些人都已經(jīng)是死人了,換在真實的世界中,恐怕都已經(jīng)化為了山石塵埃,與天地同寂。 但在這個虛無的世界中,他們?nèi)匀淮嬖?,甚至還在為明天而忙碌,擔(dān)憂。 這種感覺,還真是獨特。 或許他們的生命已然消逝,此刻再現(xiàn)的僅僅只是虛假,但他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情緒,卻是真實不虛的,沒有任何虛假。 行走在大街上,陳長銘輕輕嘆了口氣,默默從這片地域中走過。 在四周,路上行人紛紛,不時從陳長銘身前走過,但在走過陳長銘身旁的時候,都下意識的避開。 進入這座城市時,為了避免麻煩,陳長銘便施展了些手段,讓人沒法看清自己的模樣,以避免一些麻煩。 大多數(shù)人看不見陳長銘,只能隱約感覺到這個有個人,而且也不會升起想要仔細(xì)看看的意思。 除了,一些認(rèn)識陳長銘,亦或者修為精深之人。 比如此刻所出現(xiàn)的那人。 行走在某條熟悉街道,一個女子出現(xiàn)在前方。 她穿著一身白衣長袖,看樣子只是偶然走過,在此地散心,卻無意中望見了陳長銘。 頓時,她愣了愣,這時候直接僵在了原地。 “七弟!” 好一會后,她臉色頓時變得激動,向著陳長銘所在的地方快速走去。 只是等她到了身前,才發(fā)現(xiàn),陳長銘竟然已經(jīng)不見了。 方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好像僅僅只是一場幻覺一般,讓人覺得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劉柔卻不會懷疑。 不論是作為jiejie,還是作為一名強大的修士,她都不懷疑自己的眼睛。 方才出現(xiàn)的,必然是自己的親人無疑。 只是....... 她回想起陳長銘方才的模樣,再回想起陳長銘突然消失時的手段,臉色莫名變得有些復(fù)雜。 “七弟你.....果然一直在瞞著我嗎?” 她站在那里,喃喃自語著。 時間緩緩而過。 行走在街道上,偶爾的時候,陳長銘還能夠看見不少熟人。 這些都是陳長銘這具轉(zhuǎn)世之身所認(rèn)識的人,畢竟十五年的時間,或多或少也會認(rèn)識一些人了。 這些人有些是朋友,有些是敵人,也有些僅僅只是點頭之交,算不上什么熟識。 不過在陳長銘的眼中,這些此刻都僅僅只能算陌生人。 除了劉柔之外,他沒有被任何人看見。 就這么在魏都中轉(zhuǎn)了一圈,直到夜晚,陳長銘才停下自己的腳步,向著內(nèi)宮之中而去。 來到這里,他該做的已經(jīng)做完,該看的景色也差不多看完,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干點正事了。 夜晚的魏都,與白日時有著很大不同。 四周的人煙很少很少,周圍靜悄悄的,沒有多少人在。 看上去一片寂靜。 四周十分嚴(yán)密,許多衛(wèi)士圍在四周,在此地巡邏。 對此,陳長銘并不意外。 不論怎么說,這都是魏帝所在,是整個魏國最嚴(yán)密的地方。 這里的防守絕對是整個魏國最為嚴(yán)密的,再怎么森嚴(yán)也不為過。 陳長銘行走在其中。 這一次,他沒有繼續(xù)潛伏,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向前走去,向前行走著。 “什么人?” 一聲怒吼從內(nèi)宮中傳出。 浩瀚神力涌現(xiàn),皇城之中,一個銀甲將軍低吼一聲,猛地望向陳長銘所在的方向。 隨后,在望見了陳長銘的模樣后,他便不由一愣:“七皇子?” 他的聲音詫異,陷入有些意外。 陳長銘望著他:“周長度呢?” “周將軍正被陛下召見.......” 銀甲將軍反應(yīng)過來,眼神緊盯著陳長銘:“叛國之人,竟然還敢回來?” “叛國?” 陳長銘笑了笑,有些玩味:“怎么說?” 叛國,他雖然有這想法,但現(xiàn)在可還沒做過呢。 現(xiàn)在就說他叛國,未免有些太早了點吧? 莫不是楚成那邊泄露了消息,將他今日要來殺魏帝之事泄露了出去? 陳長銘?zhàn)堄信d趣的想著。 “七皇子,你不愿充當(dāng)質(zhì)子,伙同他人襲擊周將軍一事已然為周將軍所揭露!” 前方,哪有銀甲將軍臉色冷峻:“陛下已下通緝令,凡我魏國之人,人人可誅之!” “伙同他人襲殺?通緝令?” 陳長銘?zhàn)堄信d趣的聽著,這時候不由笑了笑。 .... ps:一萬五千字求月票??!繼續(xù)求一波!求大家用月票砸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