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被世子盯上了 第55節(jié)
正中的篝火燃的歡快,藍(lán)珠拉著已經(jīng)是自己未婚夫婿的少年,二人來向趙觀南敬酒。 “趙大哥,父親已為我和拉姆哥定下婚期,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時候還請您和夫人一起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藍(lán)珠笑容燦爛地向趙觀南說道。 她今日為自己挑選了個好兒郎,父母都十分滿意。 “祝福你們。” 趙觀南與齊昭一同起身舉杯飲酒,他并未直接應(yīng)下,也無法應(yīng)下。 自從到了漠北后,趙觀南就知曉了自己這趟來漠北注定是待不長久的,邊境暫時安穩(wěn),讓他離京的理由只有一個。 那就是把他從jiejie的身邊調(diào)開,所有的一切都是早有預(yù)謀,而普天之下能做到這些的只有一個人。 “也祝福趙大哥和您夫人恩愛到白頭?!?/br> 齊昭見她誤會了自己和趙觀南的關(guān)系,想張口解釋趙觀南卻笑著貼在她耳邊提醒:“jiejie,咱們今日可是同乘一騎,所有人都看見了我抱你下馬,jiejie覺得我們應(yīng)該是什么關(guān)系比較好?!?/br> 二人的親密所有人都是看見了的,齊昭只好含糊點頭應(yīng)著。 恩人沒有答應(yīng)自是有他的理由,藍(lán)珠也不失落,依舊歡歡喜喜的朝著二人敬酒回話后,又拉著自己的未婚夫婿去了今日其他那些人面前一一致謝。 人走后,趙觀南牽過齊昭的手笑的開懷,“jiejie,你剛才可是應(yīng)下了的,回京咱們就成婚,不能騙人不是?” 齊昭拿過桌上的整只羊腿氣呼呼的塞進(jìn)他的嘴里:“你少說話,多吃點兒?!?/br> “嗯,jiejie喂的自是要多吃?!壁w觀南順勢拿起那塊之前被她咬了一口的小羊腿就啃了起來,只是吃著嘴里的,目光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齊昭。 玉泉美酒名不虛傳,綿純清冽,初嘗并不覺烈,但后勁頗大。 齊昭不知道,偏別有用心的人又不提醒她,她一杯接一杯當(dāng)成了普通果酒喝,回家的路上到還好,可一下了馬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整人都幾乎都掛趙觀南身上了,就是不愿意讓他抱自己回房。 趙觀南拿她沒辦法,只能摟著渾身軟綿的小酒鬼一路歪歪扭扭的走回房。 喝醉的人兒變的無比的磨人,從大門之房門這短短的一段路,喝懵了的齊昭雙臂無力掛在他肩頸上,但又想抓住些什么東西,來支撐自己,一雙手便在扶著自己的那人身上東摸摸西摸摸。 手指又都無力,不僅將趙觀南的衣服扯的亂七·八糟,還點了一路的火。 扶著她的人呼吸早就雜亂無章了,恨不得把人直接就地正法了,忍得辛苦,偏偏不知危險的人還一直在邊上哼哼唧唧的說自己難受。 一路忍著終于進(jìn)了房門,趙觀南把人壓在門后就氣勢洶洶的啃了上去。 暗夜中倆人呼吸纏著,不分彼此。 本就暈乎乎的齊昭,只覺著自己身體內(nèi)最后的一點力氣都快被他抽走了,身體又熱的很,很不舒服,不依的要推開他,“我要···要沐浴?!?/br> 稍解饞意的人,才艱難退開。 揩去她嘴角的銀絲,趙觀南的眸子又暗了幾分,“那jiejie,還有力氣自己沐浴嗎?” 齊昭雙臂搭在他的肩上,又將頭也靠在他的身上,聽見他的話,思考了下后,委屈的搖頭:“沒有?!?/br> “那我?guī)蚸iejie好不好?”誘哄的人,眸子比黑夜更深邃。 “好?!?/br> 不設(shè)防綿羊輕易便落進(jìn)了圈套中。 氤氳的霧氣的凈室內(nèi),一雙藕臂輕垂在浴桶外,地上濺了一地的水。 水洗凝脂,美人嬌無力。 浴桶的水蕩起層層波浪,拍打在二人身上。 上了賊船的齊昭后來受不住時,憤恨的去咬他的肩,卻激的那人更加癲.狂。 這個澡洗了近一個時辰,齊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洗了個干凈。 待好不容易被饜足的人抱出凈室時,她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了。 方才一場歡鬧,她費(fèi)力抬起手指去摸他還霧氣朦朧的眸子,自己累的手指頭都乏力了,他卻還能輕易抱起自己,齊昭呢喃細(xì)語地問他:“不沉嗎?” 自從和他在一起后,她感覺自己都快變成他身上的掛件了,老是被他抱來抱去的。 趙觀南低頭去啄她的細(xì)指,笑意吟吟點頭,“沉。” 這天底下大概是沒有哪個女子愿在這種時候被人說沉的。 齊昭當(dāng)即氣惱瞪他:“沉你還抱?”晃著一雙腿要下去,不肯再讓他抱。 “jiejie,見過有誰抱著金磚還會撒手的嗎?” 趙觀南摁著人,得意笑著,“傻子才撒手,我要一輩子都抱著。” 齊昭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羞憤的要去踢他,卻被他帶著同滾入了被褥中,擋住了他要親吻過來的唇,哼哼道:“你是世子,金磚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br> 別想拿這話來誆騙自己! 對上她的眼眸,趙觀南也不說話,只是抓住她的手將其拖到一處后,才貼在她耳邊咬牙道:“我有幾塊金磚jiejie不是最清楚的嗎?” 挾天子以令諸侯的齊昭被燙著似的抽回了手,和這人比臉皮自己注定只能處于下風(fēng)。 但對于他這個答案自己很滿意,她獎勵似的去親他,這回趙觀南卻錯開了臉,她撲了個空。 齊昭錯愕不已! “我是只有jiejie一個,那你了?”趙觀南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我這樣的弟弟,jiejie又有幾個呢?” 他的話讓齊昭面上guntangguntang的,他一直叫自己jiejie,可自己早就沒把他當(dāng)成弟弟了。 而且第一次也是自己勾的他,這樣想來自己好像才是那個吃干抹凈不想負(fù)責(zé)的人。 “自然是也只有你一個?!毙奶摰娜嗽捯舳嫉偷偷?。 “是永遠(yuǎn)都只能有我一個。”趙觀南這才滿意的覆了上去,低語繾綣:“jiejie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br> “好?!?/br> 他的話太溫柔,齊昭舍不得拒絕他,說罷纏上了他的肩,將自己送了過去。 如果是他的話,她愿意再試一次。 窗外一場春雨如期而至,使得有情人之間纏綿更加如魚得水。 跨過心底那關(guān)的齊昭也不再抑著自己,細(xì)雨綿綿,婉轉(zhuǎn)低喃,柔媚動人。 趙觀南哪有過這般待遇,瘋了似的纏著人,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夜荒唐,齊昭精疲力盡的睡了下去。 屋外的春雨綿綿下了一夜,第二日又是個明媚的日子。 晝夜復(fù)始,曾經(jīng)的一切終將遠(yuǎn)去。 次日齊昭醒來時,趙觀南已經(jīng)出去了,她滾至他的枕頭處捂著被子一直在癡癡笑著。 好像重新邁出這一步也沒想象中的那么難,或許只因那個人是趙觀南。 昨夜折騰的太厲害,齊昭在床上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剛起來不久,門房就來報,說門外有個自稱貫珠的姑娘求見。 一聽貫珠的名字,齊昭驚喜不已拔腿就朝外跑去,來漠北這些日子,她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貫珠的安危。 匆忙跑到門口,見真是貫珠,齊昭忙拉過人先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看她沒事才松了一口氣。 “夫人,我沒事。”貫珠笑著還轉(zhuǎn)了一圈。ding ding 到是看見齊昭的樣子后,貫珠脫口而出:“都說漠北苦寒,可我瞧著您怎么好像被養(yǎng)的更水靈了?!?/br> 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的,面上也都有rou些了,以前的夫人瘦的她都心疼。 聽見她的話,齊昭忙拉了拉自己的衣領(lǐng),還以為露出什么痕跡了,才讓這個丫頭一來就笑話自己。 殊不知她欲蓋彌彰的舉動,惹得貫珠的目光也跟著落到她瑩白的頸間肌膚后,眼眸驟然瞪得大大的,“漠北的蚊子這么毒的嗎,夫人你脖子上被咬的好慘!” 齊昭的臉倏地紅了個徹底,看著貫珠一下子啞口無言,不知道這姑娘是真不知道還是假意捉弄自己。 貫珠說著還要湊近去看,給齊昭嚇得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脖頸,算是怕了這莽撞的姑娘,忙轉(zhuǎn)移話題問她當(dāng)日是如何脫險的。 貫珠聽夫人問起,才不再盯著她的脖子,回了夫人的話。 總算把這丫頭給糊弄過去了,齊昭帶著她回房,可才進(jìn)房間就后悔了。 她才起不久,還未來得及收拾凌亂不堪的床榻,上面還散落了幾件趙觀南和她的衣服,曖昧的糾纏在一起,其中一件還半懸在床沿。 衣架上掛著的也是趙觀南軟甲,整個屋子都有男人生活的痕跡。 她呆滯般的扭頭看貫珠,卻只見那丫頭傻了般的也正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她。 主仆二人四目相對時,空氣都凝滯了。 第52章 jiejie,你喜歡這個地方嗎…… 夜里趙觀南回來后,總覺得貫珠看著自己眼神不大對勁,可每次當(dāng)他一抬頭,那丫頭又把目光挪開了。 幾次下來趙觀南一臉莫名不解,好不容易等到回房就寢只他和齊昭二人時,好奇問:“jiejie,貫珠她怎么了?我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怪?!?/br> “你還有臉問!”齊昭氣惱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去鋪床不想理他。 趙觀南更加懵了,自我懷疑的撓了撓頭,“我做什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人從后將正在鋪床的齊昭攬住轉(zhuǎn)了個方向,困在自己懷中,用臉親昵不停的去蹭她,催促著:“快說說,不許嚇我!” 齊昭忙嫌棄的推開他的唇:后仰著頭,“你不許再碰我!” “為什么?”趙觀南委屈的追問。 貫珠一來,倆人都怪怪的,還不讓自己碰,早知道就該讓長青帶著人晚點再來的! 見他還一副受傷的樣子,齊昭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埋怨的拍他:“你還好意思問,都怪你,我今天被那丫頭嘲笑一整日了?!?/br> “為何?” 還為何?齊昭忍不住用的雙手去揪他的臉,含羞帶氣的瞪他一眼后,仰著修長的脖頸給他看上面的紅印氣呼呼道:“漠北的蚊子多毒啊,你自己看看我的脖子都成什么了?” 想到今日那丫頭頻頻望自己的眼神,她都覺得無地自容了。 皓白如玉的肌膚上開著幾朵嬌妍的桃花,趙觀南看了一眼,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下,將人攬的更緊了,“怕什么,反正她早晚要知道的?!?/br> 齊昭不語,掙扎著要出去。 趙觀南忙哄著道:“行行行,我今晚保證輕點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