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別的情侶都親親了》作者:桔子冰涼 文案: 開朗熱情年下攻低調(diào)冷清矜持受 #校園小甜餅# 沈鶴白一直覺得,喜歡上直男好基友這種事,是沒有結(jié)果的。 所以不敢表白,不敢接近,保持距離,默默疏遠(yuǎn)。 不料某一天,許諾言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 看著沈鶴白羞憤的臉龐,許諾言腦子一抽,突然問:男人和男人談戀愛,到底什么感覺?。?/br> 沈鶴白回答不上來,但臉紅的似乎快要燃燒掉。 許諾言莫名覺得,沈鶴白這個模樣,好像有點過于可愛了。 于是他又有了突發(fā)奇想,眼睛一亮,建議:要不,我們試試? ?。可蝥Q白一臉驚悚。 試試嘛,小白哥。男孩蹭到沈鶴白的身旁,用慣有的撒嬌姿態(tài)央求。 沈鶴白頓時覺得原則徹底飛走,只能憋屈答道:那、那好吧。 同時心里發(fā)誓,一定要堅守住底線,絕不沉淪! 沒想到許諾言卻率先上癮,沒多久就開始期待關(guān)系升級: 你看小樹林里,別的情侶都親親了!我也想要! 沈鶴白:朋友,大可不必如此上頭。 #校園小甜文##日更# 內(nèi)容標(biāo)簽: 花季雨季 情有獨鐘 甜文 校園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沈鶴白,許諾言 ┃ 配角:預(yù)收文【奶狗進化】求收藏~ ┃ 其它:預(yù)收文【天生富貴】 一句話簡介:撒嬌奶狗頂不住 立意:以積極的心態(tài)面對生活,青春無悔,少年楊帆啟航! 作品簡評 沈鶴白一直覺得,喜歡上直男好基友這種事,是沒有結(jié)果的。所以不敢表白,不敢接近,保持距離,默默疏遠(yuǎn)。不料某一天,許諾言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為了維護這段友誼,提出了嘗試戀愛的協(xié)議。沈鶴白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堅守住底線,絕不沉淪!沒想到許諾言卻率先上癮,沒多久就開始期待關(guān)系升級,主動提出想要正式交往 本文主角一個開朗熱情,一個低調(diào)羞澀,性格迥然不同,又被彼此吸引。全文篇幅不長,節(jié)奏輕快干練,沒有過多誤會和波折,卻鮮活地描繪出一對小情侶在初次戀愛中的生澀沖撞,互動甜蜜有趣,讓人閱完為之動容。 第1章 躁動 夏日晌午,烈陽焦灼。 S大校園的籃球場上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校內(nèi)比賽,建筑系對英語系。一個是全員精英,一個是瘸子里挑將軍,實力差距過于懸殊。 臨近尾聲,觀眾席上一邊倒的全是給建筑系喝彩,連英語系那邊的女子啦啦隊也被建筑系的某個男生實力吸粉,見他頻頻進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尖叫聲: 哇!好帥! 他腿好長?。?/br> 許諾言加油! 英語系的隊員們打的一臉絕望,到最后十分鐘的時候基本放棄了掙扎,比賽完全成了許諾言的個人秀場。 建筑系那邊的觀眾席上男生比較多,情緒還算穩(wěn)定,早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 跟許諾言同宿舍的三人湊在一起來給他加油,聲音全被隔壁系的女孩子蓋了過去。 孫友軍忍不住感嘆:怪不得老許打的那么賣力,這么多妹子來喝彩,擱我也得拼了命的秀。 楊昊推了推眼鏡分析,那不是秀,那是實力。 沈鶴白見比分差距基本沒了懸念,準(zhǔn)備率先離場,跟兩個舍友打招呼:我媽給我打電話,這里太吵,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孫友軍揮揮手,幫我跟伯母問好,上次的大`麻花太好吃了,希望下次還有! 沈鶴白抿嘴笑了笑,起身離了位置。 口哨吹響,比賽結(jié)束,許諾言被隊友簇?fù)碇氐叫菹⑽簧?。他?xí)慣性回頭要水,卻只看見孫友軍和楊昊兩人坐在原處,大眼瞪小眼。 孫友軍試探著跟他擊了個掌,加油? 許諾言無語地收回手在身上搓了搓,問他們:小白呢? 回去了啊。 他沒給我?guī)。?/br> 你渴???看那邊。孫友軍掰著他的頭移了個方向,隔了幾個位置的女孩們個個面紅心跳地看著他,一手毛巾一手水,什么顏色和牌子的都有。 拉倒吧你。許諾言把頭扭了回來,要了他們的水,我得賣身才能還。 他趕緊起身跑走了,假裝和隊友慶賀。 身在福中不知福??!孫友軍看的十分眼熱,那么多女孩子他不親近,天天跟小白黏糊個什么勁,唉,傻孩子,還是沒開竅! 扭頭見楊昊要走,趕緊追上去,等等我啊大耗子。 滾一邊去,叫昊哥!楊昊伸腿踹了他一腳。 兩人罵罵咧咧地去了食堂。 許諾言只得一個人先回宿舍換衣服。 這時候沈鶴白的電話剛剛打完,正坐在書桌前頭疼地按著太陽xue。 許諾言一進來就豪放地地把上衣脫下,露出淌著熱汗的矯健肌rou。見沈鶴白的桌子上擺著個小風(fēng)扇,便不客氣地把頭往人家風(fēng)扇前湊,然后深呼吸,哎呀,涼快! 沈鶴白頭疼的更厲害了,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一身臭汗,臟死了,走開走開!他用手指戳了戳某人的腱子rou,當(dāng)然是沒戳動半分。 反而指尖被燙的發(fā)熱,沈鶴白見狀立即收回手指,改從桌子上抽出一本書,繼續(xù)戳他,快去洗洗! 許諾言不以為意,嬉笑著揚起一口大白牙,笑話他:小樣,矯情。 話雖這么說,人還是站起身往衛(wèi)生間挪了過去,順手把自己的寶貝籃球放到了桌子上,然后一邊走一邊脫褲子。 沈鶴白趕緊收回了目光,然而趕不上某人動作太過利索,他還是瞥見了一小塊不該看的縫隙。 頓時間心臟驟停,呼吸亂了幾分。 他無奈地扶住額頭,心中叫苦。 他是GAY,純的,下面的那種。 喜愛男人這件事早在高中時期就認(rèn)了命,意識到自己無法改變之后,索性出了柜。父母哀其不爭,又無可奈何,于是大學(xué)麻溜地選了個離家十多小時路程的城市,讓他們眼不見為凈。 本打算大學(xué)后自己租個房子單住,卻不料大一住宿是強制。只好選了個人數(shù)較少的四人宿舍,小心翼翼地隱藏性向,生怕惹得舍友避他如病毒。饒是如此,他過于龜毛的溫吞性格還是跟眾人有些格格不入,室友三人,兩個人是表面之交,剩下的這個 天生熱情洋溢,對誰都一副自來熟,在他強裝高冷一個月后擊潰了他的堡壘,最終成為形影不離的好友二人組。 至于這段友誼里摻雜的有沒有其他成分,沈鶴白心知肚明:有! 許諾言性格熱情,長相英俊,對他向來赤誠,一手撒嬌本領(lǐng)在沈鶴白面前運用的爐火純青,很輕易就攻克了他的心房。沈鶴白根本沒做過多掙扎就繳械投降,在某天夢醒之后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即開始了友情保衛(wèi)戰(zhàn),抵死不越界。 但眼見對方對自己越來越黏糊,他實在是甜蜜又苦惱。 只能強迫鎮(zhèn)定,慢慢疏離,打算趁人不知鬼不覺時候把這段愛情的小幼苗抹殺搖籃,絕對不讓它釀成狗血虐戀慘劇! 沈鶴白自我打氣! 如今已經(jīng)是大一下學(xué)期,天氣剛剛開始炎熱,他們宿舍的空調(diào)卻突然罷工。維修師傅的單號不知道得排到什么時候,于是他這臺USB小風(fēng)扇就成了許諾言的心頭好,沒事就愛湊過來吹一吹。 有時候沈鶴白還在看書,對方的腦袋就突然貼過來,表面上好奇:沈鶴白,你看什么呢?實際上半個身子都把風(fēng)給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就差沒在臉上寫明我來蹭風(fēng)扇幾個字。 沈鶴白十分無奈,這么驚嚇幾次之后,深覺自己的小心臟受不了這刺激。他干脆把風(fēng)扇擺到許諾言的桌面,結(jié)果對方看到之后又給退了回來。別,我又不看書,還是你用吧!如果再推辭,對方就開始嚷嚷:哎呀說不定過兩天師傅就來修空調(diào)了。 然而師傅一直沒來,風(fēng)扇始終擺在自己的書桌上,許諾言也照舊來蹭。 于是沈鶴白的心臟承受能力再次突破新高。 他攤開手中書本,心不在焉地翻了幾下,耳朵里卻不受控制地被嘩啦啦流水聲吸引。 宿舍里沒有淋浴,所謂的沖洗也只是打盆涼水從頭澆下去,那酸爽,誰沖誰知道。于是隨著嘩啦水聲一齊的,還有某人吸溜吸溜的驚叫,嘶!爽啊!許諾言大叫著,又沖了幾盆。 然而沖洗完畢卻發(fā)現(xiàn)沒帶換洗的衣服,便探頭沖沈鶴白說道:大鳥,幫個忙。 沈鶴白就很受不了這個外號,他把書本一磕,惡狠狠道:別、叫、我、大、鳥!額頭青筋聳動,似乎馬上就要爆發(fā)。 許諾言吐了吐舌頭,俏皮吐舌,好啦好啦,小白、白哥!幫幫我唄,不然我可要光屁股出來了! 他這么說,當(dāng)然是因為以前也做過這種事,后果就是把舍友激的暴跳如雷,臉紅脖子粗地大叫:公共場合!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啊! 當(dāng)時的許諾言非常迷茫,他搞不清同樣是男人,怎么就有人見同性的裸體好像是看了臟東西一樣,如此嫌棄。那也是他第一次見性格溫和的舍友如此發(fā)火,嚇得他舌頭打結(jié),抱、抱歉。于是趕緊套上衣服,回頭見舍友依舊喘著粗氣脖子發(fā)紅,他很納悶,不至于這么生氣吧 那時候沈鶴白是這么搪塞過去的:地上都是水!踩得臟兮兮的! 許諾言倒是知道沈鶴白有一點點龜毛潔癖,于是也沒多想,自己拿著拖把把水漬全部吸干凈。然后撓頭,揚起慣有的大白牙:我拖干凈啦! 后者平復(fù)了呼吸,依舊憤懣:反正下次不準(zhǔn)那樣了。 許諾言想了好久,才明白不準(zhǔn)那樣是指他裸`體出浴的事,雖然自己沒啥所覺,但室友在意,他便記住了這個禁忌。 然而粗心的毛病還是沒改,經(jīng)常忘記帶衣服,后者就不得不為他的粗心打補丁。 這一次一個沒在意忘記提醒,果然,許諾言又忘了! 沈鶴白臉上帶著煩悶,起身打開了許諾言的衣柜,問:哪一件? 許諾言當(dāng)他是被自己打斷了看書所以才這樣,嘿嘿道:那個藍(lán)色的短褲,啊對,就是那個!他打了個響指,明媚的表情十分生動。 沈鶴白揚起眉頭,目光徘徊半天,才問:內(nèi)褲呢? 許諾言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都攢著還沒洗呢,哎呀不穿了不穿了,一個短褲就夠了! 沈鶴白眼皮抖了抖,還是給他拿了一整套的上衣短褲。 遞過去的時候,撇開了臉。 許諾言原本并沒什么想法,見他這樣回避,壞心思突起。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接過衣服,而是悄悄拉開門,然后大叫:喂,拿錯啦! 沈鶴白下意識回頭看手里的衣服,然而視線這種下垂的角度,很輕易就看到了衣服后面雄偉壯闊的大象和森林。他頓時頭皮一緊,僵硬抬頭。 視線順著六塊帶著水珠的腹肌一直滑到對方戲謔的臉頰,許諾言揚眉沖自己豎起拇指,自信問:怎么樣,身材不錯吧。 回應(yīng)他的是衣服砸臉! 他趕緊接住,耳邊傳來宿舍門猛地被摔上的巨響,等眼前恢復(fù)清明,害羞的室友早就跑得不見蹤影。 這么大反應(yīng)許諾言三兩下套上衣服,走到沈鶴白的座位上吹著他的風(fēng)扇,嘰咕道:不會是自卑了吧? 想著某人偶然露出的細(xì)白小胳膊小腿,他深以為然。 摔門而出的沈鶴白只覺得腦子發(fā)脹! 他一手捂著額頭,另一只手緊握成拳,仿佛這樣才能阻止內(nèi)心的躁動溢出表面。一路小跑到cao場旁邊,崩住的熾熱呼吸這才一股氣竄了出來,他靠在某棵大樹下面沉重喘息,腦子里是揮之不去的美好畫面。 然而刺激性太強,讓他一時無法招架。 只能嘴唇顫抖著暗罵:這個煞筆直男! 到底給不給Gay活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捧臉求收評。 第2章 緊張 無論沈鶴白心中如何懊惱,表面上還是得保持著淡定回了宿舍。 如今已經(jīng)是六月份初,距離大一結(jié)束還有兩個月左右,他心中默念,等到大二就可以獨立租房,再也不用受這種折磨。 然而一想到真的要跟許諾言就此保持距離,一股淡淡的失落感隨之涌上心頭。 情竇初開愛上直男,好像是每個Gay都避免不了的傷痛。他不敢大張旗鼓的表達(dá)愛意,只能期待距離可以淡化這份注定無果的情感。 心酸、難過、不甘這類的想法,早就被他自我排解的七七`八八,他盡力淡化著一切情緒,希冀在真正失戀的那一刻,可以做到無動于衷。 然而無論私下里做好怎樣的心里建設(shè),一見到喜歡的男孩本尊,所有的自我防備又被拋到腦后。 許諾言只需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標(biāo)志性的微笑,沈鶴白就丟盔棄甲,滿心無奈。 你跑哪去了啊,我都餓死了!許諾言好像完全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尷尬,依舊大大咧咧坐在沈鶴白的座位上,吹著對方的風(fēng)扇,隨意地翻看對方丟在書桌上的書本。 他在跟熟悉的人說話的時,語氣總會無意識帶了點撒嬌成分,與他那高大的體格產(chǎn)生強烈反差,讓聽的人會產(chǎn)生一種他對自己很依賴的錯覺。實際上卻是南方少年的慣有腔調(diào),他本人毫無所覺。 沈鶴白見他衣服穿的端正,心中的澎湃情感稍稍平息。 他硬是從復(fù)雜的表情管理中選了一副冷淡的面具,也不管套用的場合如何不搭,就隨意掛在臉上,語氣跟著變得淡漠:餓了就去食堂啊,我又不是飯,等我干嘛。 一個人怪無聊的,等你一起咯。走唄。許諾言好似完全沒有g(shù)et到對方的冷漠,態(tài)度熱情如故。他終于舍得把他那高貴的屁股從對方的凳子上移開,幾步跨到沈鶴白面前,攬著對方的脖頸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