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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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鳴沉吟,沒多說,而是將整個大堂重新逛一遍,挑選了幾個順眼的小廝和哥兒,才重新回到這三人面前站定:和這三個一起,送到我府上。 原本黯然的小腦袋瞬間抬起,陸一鳴沒有錯過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 這么仔細(xì)一看,確實(shí)和自己爹很像啊,像是看見他做紅燒rou時的眼神。 逛完最大的人市,陸一鳴又去了幾家人牙子的地方,那里更像是菜市場,奴隸也是良莠不齊,什么人都有,他走了三四家,挑了兩個嘴皮子利索一些的,打算讓人去店里幫忙。 這一趟,總共花了近百兩銀子,還剩下二兩出頭。 陸一鳴看了一眼還未暗落的天空,腳步一頓,帶著兩個買來的下人,前往蜜餞鋪?zhàn)樱航o小星星買點(diǎn)饞嘴的吧。 想象一會兒小星星看到這些零食時的表情,還挺期待。 陸家并不像陸一鳴想象中的那樣平靜,之前人市送來的人中,有一位較為年輕的哥兒,挑起了他的神經(jīng)。 若不是知道這些都是夫君買回來的下人,他都懷疑夫君是不是近期禁欲久了,想要納一房小妾,但看見人進(jìn)進(jìn)出出他和夫君的房間,還是不免有些難過。 陸一鳴一回來就見小星星生自己悶氣的寶貝,坐在椅子上發(fā)呆。 看我給你買了什么回來。 他只當(dāng)是對方因?yàn)橐惶鞗]見自己才臉色不佳,結(jié)果這一看,差點(diǎn)把陸一鳴的魂嚇走:誰欺負(fù)你了,嘴都撇到下巴去了。 孕期的情緒容易多變,小星星看見蜜餞還是沒有變開心,任憑他怎么哄也沒有用。 等晚上看見那名買的哥兒給他們端來熱水,替他們整理床鋪和衣柜,才明白過來小星星的情緒低落是因?yàn)槭裁础?/br> 他單獨(dú)找了那個下人,告訴他和嬤嬤換個地兒,讓他去伺候阿娘,讓嬤嬤來照顧小星星。 那人雖有些困惑,但還是照著陸一鳴的吩咐做。 小星星吃醋了?陸一鳴回到內(nèi)室,和人來個鴛鴦浴,他將心情不佳的裴星抱在懷中解釋道,那個哥兒和灶房里的伙計是一對夫夫。 裴星點(diǎn)點(diǎn)頭,但心情卻沒有因此好轉(zhuǎn),反而更加低落。 他猜錯了? 怎么了?和夫君說一說。 裴星將腦袋側(cè)靠在陸一鳴的脖間,悶聲悶氣地說道:我是在生自己的氣,明明知道夫君不是這樣的人,但那位哥兒進(jìn)門時,竟然懷疑夫君會納小妾。 陸一鳴倒是沒想到這人糾結(jié)這么久,原來是自己在和自己較勁。 不過他沒有因此而嘲笑他,反而是撫著他的后背,柔聲說道:這沒有什么的,我還經(jīng)常害怕小星星會喜歡上別人呢。 水中的人轉(zhuǎn)過頭,認(rèn)真道:我只喜歡夫君。 陸一鳴耐著性子和人解釋:并非如此,我只是想告訴夫郎,正因?yàn)槲业男闹杏心?,才會對你有所不安,?dān)心小星星哪一天會不喜歡我了,小星星現(xiàn)在的這種擔(dān)憂正是證明心中有我,我很高興。 被陸一鳴的話安撫,小星星的心情雨過天晴,不過在陸一鳴看不見的地方,裴星半闔的杏眼輕輕轉(zhuǎn)悠。 等將人抱上床,這回裴星沒有立馬睡去,而是借著月光,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他里衣的帶子,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夫君,我今日問過阿娘,阿娘說孕期也是可以同房的,只、只要輕、輕一點(diǎn)就好。 陸一鳴原本是在等待今日的一點(diǎn)rou末,沒想到直接給他來了一盤紅燒rou? 原本還想讓人少受一些罪,結(jié)果今日rou都到嘴邊了,他會不吃? 不可能。 陸一鳴拉過對方亂動的小手,guntang的氣息噴在裴星的耳邊:夫郎啊,現(xiàn)在反悔也沒有用了,一會兒磨得慌,你就算哭著向我討?zhàn)垼乙彩遣粫5摹?/br> 說完也不等裴星的反應(yīng),將人的衣衫退去。 床幃落下,遮住一室春光。 作者有話要說: 嘿,香,這紅燒rou。 感謝在20211016 23:50:08~20211017 22:26: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呆萌的大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年底我必上岸 8瓶;DCM520、蘇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0章 修長的腿露出薄被, 陸一鳴穿著單衣,替他大腿根處擦軟膏,破皮倒是沒有, 但磨的有些紅。 他摸著摸著就容易心猿意馬, 自從夫郎無需做那些粗活后, 這身體被他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 再加上各種特異水果日常改善皮膚,現(xiàn)在他時常忍不住掐一把, 看看是否能滴出水來。 唔,夫君? 做壞事被抓了。 軟糯的悶哼聲傳來, 見夫郎醒了, 陸一鳴快速處理手上的動作,替他將褻褲穿上。 隨著陸一鳴的臉逐漸放大, 裴星昨夜的記憶開始回籠,臉guntang的都能冒出煙來。 昨日只做了一次他便難受地討了饒,轉(zhuǎn)而用 咳, 想什么這么出神? 陸一鳴清了清嗓子,含笑看著裴星, 害羞的兔子徹底鉆進(jìn)被窩里不出來,他看著床尾暴露在空氣中的腳丫子, 一直來回動個不停,強(qiáng)忍著才沒笑。 夫君今日無需早起去酒肆嗎? 這就開始趕人了? 陸一鳴挑起小星星落在枕邊的一縷秀發(fā),纏繞在指尖, 一點(diǎn)點(diǎn)把玩。 他心情愉悅地逗弄,語氣聽著十分認(rèn)真:昨夜夫郎沒守信用,害得我心軟放過了你,今日我特意等夫郎醒來, 打算讓夫郎補(bǔ)償一次再走。 當(dāng)縮頭烏龜?shù)哪橙藢⒈蛔右稽c(diǎn)點(diǎn)拉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眼神有些瑟縮:還、還來? 當(dāng)然,小星星不會想當(dāng)一個不守信用的人吧? 可是、可是我 雖然昨日是他主動,但他真的不想再體驗(yàn)一次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裴星皺起乖巧的臉,將手指伸出被褥,對著陸一鳴比了一個一,小心翼翼朝他商量:那說好,只、只能一次!不能再多了??! 這副英勇就義的表情,配上小星星眉毛挑成八字的苦瓜臉。 噗嗤 陸一鳴沒忍住,夫郎真可愛。 自從和小星星呆久了,他是越來越容易被小星星逗笑,也多虧了小星星,撫平他孤寂的平野,在他心上安家落戶,現(xiàn)在又快多一個小小家伙,想象日后的熱鬧場景,他便十分滿足。 陸一鳴揉一揉對方一臉問號的小腦袋瓜:逗你呢,我怎么舍得。 兩人溫存片刻,陸一鳴替小星星套上衣服,牽著他的手打開房門。 門外幾雙青黑色的眼睛印入眼簾,猝不及防之下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爹娘,你們這是怎么了? 陸一鳴示意握緊小星星的手,示意他別怕,才將目光轉(zhuǎn)向這五人組。 新買來的管家和嬤嬤,陸父陸母,以及陸一鳴低下頭看著他胸口不到的小豆丁,齊齊站在門口。 陸父注意到他們堵在小夫夫倆門口的行為并不妥,一群人轉(zhuǎn)移陣地,到書房再議。 這屁股還沒坐熱,陸父朝他和裴星扔下重磅:一鳴,這是你弟弟。 陸一鳴和裴星對視一眼,后者臉上明顯對陸父失望透頂,不敢去看陸母的臉色,怕自己難堪的臉色給陸母添堵。 爹的私生子都這么大了,娘該多傷心?。?/br> 陸一鳴沉吟之后對陸父沉重地說道:爹,你這樣對得起娘嗎? 啪嗒 咳咳咳 茶杯碎地和陸母的咳嗽聲一起傳入陸一鳴的耳朵,陸父甩了甩手里的水珠,嘴角有些抽搐:這是你堂弟。 陸父將自己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狗血的私奔橋段。 彼時還未成家的陸父看上了陸家政敵家的庶女,也就是陸母,兩眼放光,幾頭牛都拉不回來那種。 但兩家水火不容到連下人見到了都互相眼紅的,能成事? 那鐵定不行,更何況陸父也是嫡長子,上有哥哥下有弟弟,無需承擔(dān)太多壓力,當(dāng)年一朝熱血,哪里想的了這么多,當(dāng)真被愛情沖昏了頭,什么都不管不顧。 所以他倆趁著人不注意,直接借著元宵燈會散心的借口,偷跑出來,連夜坐船跑到二十年前還比較偏僻的五河村定居。 這一待就是二十幾年,他們也時常心有愧疚,但知道兩人回去必是悲慘收場,所以當(dāng)五年后陸家人找來時,他們一家三口拒絕了。 傳信人說陸父的母親三年前又生了一個meimei,同陸一鳴同歲。 見陸父并未動搖,那人留下一些銀兩和斷親書離開,沒再來打擾過他們。 沒想到再次得到他們消息時,竟是物是人非,不知從何說起。 所以說這個小孩是爹弟弟的兒子? 不然你以為呢?我對你娘一心一意,日月可鑒嘶 陸母在一旁暗暗掐他一把,翻了個白眼。 陸一鳴的視線在陸父和小孩之間來回掃,眼睛確實(shí)如出一轍,要說是陸父的小兒子也能勉強(qiáng)找出一些痕跡。 他說怎么今年和往年清明時陸家只祭祖但沒掃墓,原來阿爹還有這層身份。 不過想想也是,就算是親戚再少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遠(yuǎn)方親戚,然而陸父陸母過年時卻沒有拜訪過什么人,也沒人來他們家拜訪。 更可況五河村姓李的較多,陸阿爹聽著名字就像是個外村人,還有十畝荒廢的田,普通人家哪里買得起這么多田,再說他之前還發(fā)現(xiàn)阿爹和阿娘種田的水平其實(shí)一般 很多細(xì)節(jié),他只是沒串起來,今日這么一說,平時疑點(diǎn)還真不少。 所以你們昨日一晚上沒睡,就是因?yàn)榇耸拢?/br> 昨日小星星的心情不佳,他自然先得顧著夫郎,將買的下人交給陸父陸母處理,他最后一次出門端水替小星星清理時,破天荒見發(fā)現(xiàn)陸父陸母的房間里還亮著燈,隱隱有哭聲傳來。 他覺得做晚輩的,這大晚上確實(shí)不太好進(jìn)去問要是與他和小星星情況相似,豈不是尷尬了? 沒想到是他誤會陸父了。 小星星好奇地問道:阿爹是因?yàn)殚L相才認(rèn)出人的嗎? 陸父下巴朝管家示意:是唐坤把我認(rèn)出來的,當(dāng)年我走的時候還是他父親在陸家當(dāng)管家,他當(dāng)副手,沒想這么多年竟還能將我認(rèn)出來。 他們家以前的老管家是唐坤的父親,后來等陸順離開陸家七八年他才接手。 不過多年的管事經(jīng)歷讓人滄桑的不少,他猶記唐坤只比他大三歲來著,現(xiàn)在看著像是大了十三歲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最近他看上去年輕了些。 既然相認(rèn),那這個堂弟自然不可能繼續(xù)當(dāng)奴,被貶為奴的還是可以恢復(fù)白身的,這個只需買他們的人帶著身契去官府重新?lián)Q個身份就行,不礙事。 不過普通人家基本不會將奴改為白身,畢竟一個是私人財產(chǎn)一個是公家財產(chǎn),花這么多錢買來的,不就是為了替他們賣命嗎? 那阿爹有何打算? 陸家本家是今年年初犯的事,罪名是貪污腐敗,但陸父知道以他爹這種人,要說小毛病確實(shí)不少,但貪污腐敗,那是決計不可能的,畢竟他娘的娘家世代清官,最見不得這種人,他爹又愛他娘死去活來,絕對不會發(fā)生這種事。 這點(diǎn)他倒是還挺像他老子的 陸父的思想有些扯遠(yuǎn)了,察覺到一眾人朝他看來,他假咳一聲:將陸安的戶籍暫且過到我的名下吧。 不管是對陸家的愧疚還是為了讓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這都是他該做的事,至于那些被拆散不知道送往何地的親眷,也只能慢慢找起來,特別是他年事已高的母親。 嗯,行,我一會兒托老師和顧煥幫幫忙。 主要還是顧煥,他的酒樓和火鍋店遍布各大省城,比他們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找更快一些。 不過大肆找犯罪之奴這事還是得在暗地里打聽,否則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是陸一鳴如今半只腳踏進(jìn)官場,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抓住把柄。 祖母可能在邊城。 一直沒出聲的小孩,也就是陸安對著陸一鳴怯怯地說道,興許是第一次不太友好的見面,讓他對陸一鳴一直有些抵觸,不敢正面看他。 嗯?你怎么知道? 被陸一鳴這一聲不咸不淡的聲音質(zhì)疑,他總算抬起頭來,捏著拳頭,鼓起勇氣說:我聽見祖父有所安排,說是邊城有人接應(yīng),但不知為何我們卻被運(yùn)往了南方。 邊上的管家同樣說道:大小姐嫁到邊城的齊家,老爺當(dāng)時確實(shí)有所安排。 照理來說,女眷比他們先行一步,并未傳回不妥的消息,怎么到了他們這反而出了問題。 但明顯出現(xiàn)了差錯。陸一鳴補(bǔ)充道。 大小姐是那位和陸一鳴同歲的,陸家唯一的女兒,全家上下都寵著她,自幼天性散漫愛自由,所以嫁給了京城北部的草原人,還是對方自己挑的丈夫,算是當(dāng)年京城的一個奇女子。 男丁充軍是去更往北的邊塞,距離邊城稍近,若是那邊境局勢不緊張,大小姐還能在冬天去探望一番,如若祖母他們被大小姐他們護(hù)下,也能安心一些,但怕就怕像他們一樣,生了變故。 一想到這,嬤嬤忍不住開始擔(dān)憂,但她不知道如今的陸順一家什么態(tài)度,不敢貿(mào)然開口。 陸一鳴幾人都是一臉愁眉苦展的模樣,思忖片刻后對管家說道:若是你知道那位四小姐的府邸,我倒是可以修書一封,讓人去打探一下情況。 少爺此話當(dāng)真? 陸一鳴看了他一眼,之前這位老管家一直沒叫他少爺,現(xiàn)在改口倒是快。 他們當(dāng)即在書房內(nèi)寫了滿滿五張紙,陸一鳴帶著陸安和信出門,一來是將信送出去,二來是將陸安的戶籍盡快改好。 等信送出去沒幾日,應(yīng)離和顧煥朝他告別,順便蹭了一頓最后的午餐。 聽了陸家的事,顧煥應(yīng)下陸一鳴的請求:這事我會盡早派人給你打聽,一旦有消息,立馬遣人來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