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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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內(nèi),周嬸的病情漸漸好轉(zhuǎn),人也越發(fā)精神,不過這還是陸一鳴控制度后的效果,一天治愈,他怕太引人耳目。 有了后盾,周江樞他娘是越發(fā)有氣勢了,指著這群人忿忿說道:幾個臭小子在酒肆門口說摘星酒的壞話,被我抓了個正行。 想到剛才一路的聽聞,陸一鳴大致能猜測到這幾個人的來歷,他淡淡朝幾個人說道:是劉家、孫家、金家還有誰? 陸一鳴每說一個人他們的眼皮就跳一下,不為別的,而是對方居然知道這件事的背后主謀!一個都不落,一個都沒錯! 陸一鳴注意著他們的表情,看來自己都猜對了,他用不咸不淡的語氣說道:用力摑自己兩個耳光再走。 看著周圍漸漸圍起來的一群人,他們的臉有些掛不住。 然而惡魔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我?guī)湍銈儐幔?/br> 幾聲清脆的聲音在一片寂靜中格外響亮,頂著紅腫的兩頰,他們捂著臉快速離開。 至于地上斷了手的這一位,陸一鳴踢了他一腳:道歉,賠錢,愿意嗎? 看似在征求他的意見,但仰頭看到的陸一鳴明明就是明目張膽地逼迫,這人心里升起惡意,但在對上對方冰冷的眼眸時,心里一顫,什么氣勢都潰散無影。 我道歉,這是一兩銀子,大娘你收好! 末了他還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周嬸,被瞇起眼的陸一鳴又嚇了一跳,才悻悻離開。 陸一鳴收起若有所思的模樣,攙扶著周嬸往酒肆去,不過后者卻沒動:多謝陸當家了,不過老身還是從另一處進去,不打擾您。 無礙,今日還未多謝周嬸挺身而出,下次不必如此,若是不長眼的沖撞了您,周江樞該找我算賬了。 他哪里敢! 說是這么說,她今日確實有些沖動,但若是有下一次,她還會這么做,陸當家這么好的人,為何要受他們的言語傷害?! 頭頂有陰影落下,剛揚起笑打算朝客人打招呼的周江樞見到是他娘,有一瞬間錯愕:娘,你怎么來了? 不過他緊接著看見跟在后頭的陸一鳴,瞬間變了一張臉,他越過對方的肩膀,見酒肆內(nèi)的人沒注意到這邊,壓著嗓音愁眉苦臉地沖他哭訴:陸哥,你可算來了! 待他娘進入后院,周江樞將近期酒肆的賬本交給陸一鳴過目。 陸一鳴看了一眼,自從那日鬧事后至今,先是斷崖式下降后逐漸回暖,近幾日的進賬又少了許多,大概是剛才聽他們說的葡萄果酒的事情。 一目十行看完內(nèi)容,陸一鳴將本子還給周江樞,后者見陸一鳴并未有一絲著急之色,好奇道:陸哥,你都不著急嗎? 不必過于憂慮,很快就會解決的。一會兒有客人來,麻煩幫我引到二樓雅間。 哪位客人? 他心中有些不安,自從他當摘星酒肆的賬房開始,從沒見過陸一鳴在酒肆約見過什么人,難道說摘星酒當真被打壓到難以翻身了嗎? 沒過一炷香時間,一位穿著官服帶著官帽的人走進摘星酒肆,邊上的兩位差役之一走向柜臺問:陸當家在否? 嘶 周圍倒吸一口涼氣。 這不是江州府專管商戶的曹大人嗎?怎么會來摘星酒肆?又有什么好戲看了嗎? 周圍前來酒肆喝酒的人轉(zhuǎn)過來看熱鬧,見差役掃向他們不耐的眼神,識趣地轉(zhuǎn)回去,不過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豎起耳朵仔細聽,偶爾假裝不經(jīng)意轉(zhuǎn)頭去看進展。 在、在,周江樞也見過這位大人,他還以為陸一鳴讓他接待的是其他商賈,萬萬沒想到竟是曹大人,他趕緊從柜臺前起身,請大人移步二樓。 他指著上樓的方向,讓曹大人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這段時間的待人接物,倒是讓他磨煉地更加圓滑,不似剛來時那般拘謹放不開。 周江樞將人帶到目的地:大人請。 他沒有留在這,默默關(guān)上門走出去,吩咐店內(nèi)端茶送酒的小二幫人帶一壺摘星酒和一些下酒菜上去。 曹大人前來,陸某有失遠迎。 面對陸一鳴,曹意沒有像之前那樣擺著臉,而是瞇起眼笑起褶皺:你小子還跟我拿喬? 應離離開前,借口前往應老家坑蒙拐騙葡萄酒的熟人中,就有曹意一個,來的次數(shù)多了,兩人偶爾也能碰上,所以算不得完全陌生。 端著剛倒的摘星酒抿了一口,曹意長嘆一聲:果然還是這酒妙啊,自從應離那老狐貍走了以后,我都沒地方去買這摘星酒。 若是大人不嫌棄,可讓小二一會兒取兩壺來,您帶走。 見陸一鳴這么上道,他也不再拐彎抹角:此次前來,有兩件事與你有關(guān)。 曹意邊說邊拿出一封信,遞給陸一鳴:這是應大人托人給你的。 走官道比走私運快上許多,應離大概是怕他等的心急,才直接讓曹意替他送來,盡管知道曹意也是應離一方的人,他還是沒有當著人的面拆信,而是用手壓著,不慌不忙問道:第二件事是? 打算趁機再喝幾口葡萄酒的曹意,見人并未打開信封還有些詫異:你不先瞧一瞧你老師給你寫的內(nèi)容嗎? 無妨,不便打擾曹大人過多時間,不如先將事情處理過后再看不遲。 曹意一噎,其實他真不介意對方當著他的面看信,巴不得他浪費點時間,好讓他能抽空喝點酒。 不過見人拒絕,他也只能放下手里的酒杯,談起第二件事:每年這時候朝廷都會派人來各省選取宮廷貢品的名單,酒這一塊,不知你是否有意向? 對于宮廷貢品的事情,一旦上了地方貢品的呈報名單,必須得把釀制方法等一并封匣呈報,所以得在上報前爭得對方的同意才行。 怕陸一鳴不清楚這一點,曹意還特意朝他解釋:保密這一點你放心,這批封匣是同我們一起進京的,誰要是膽敢搶奪就是與朝廷過不去。 陸一鳴對此倒是不擔心,他的核心是葡萄,并非釀制工藝。 真正讓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我也要隨大人一同進京?何時? 曹意不知道陸一鳴夫郎懷孕的事情:是的,宮廷貢品會帶著酒樣進行篩選,如若選上,陛下會召見你們,賜予御酒之稱,往年接見均是十二月中旬。 如今是七月底,等八月地方收集完名單,呈報上京也得九月下旬了,幾輪篩選下來,確實得排在年尾。 打從一開始制作出摘星酒,他就沒打算將它作為普通的葡萄果酒售賣,目的就是為了貢酒的名號,不過它比想象中來的更快,原本他還以為要再等一年,這倒是有些打亂他蝸居的計劃。 陸一鳴想起家中即將生產(chǎn)的夫郎,沉吟道:十一月要動身? 曹意點頭的動作做到一半,屏退兩位官役,只留下他們兩個人在房間內(nèi)。 他手指點了十下,壓低聲線盯著陸一鳴說道:若是無事發(fā)生,十一月動身也無妨,不知應老是否有同陸解元提起過京城撲朔迷離的局勢? 大人說笑了,我一介舉人罷了,怕是有心無力,想幫老師也是無從幫起,更何況內(nèi)子臨盆在即,若是有事,也只能在江州府祈禱老師他們平安。 相信應老和相信曹意是兩回事,要是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豈不是害了自己一家又害了老師他們? 見陸一鳴這般說法,曹意將酒盅里的葡萄酒一飲而盡,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而回歸話題:那貢酒一事我便將摘星酒上報了。 多謝曹大人。 離開酒肆,曹意面無表情回頭看了一眼匾額,才快步離去。 兩位官役以為曹大人是在為今年的進貢品擔憂,勸說道:大人不必太過憂慮,這摘星酒屬下也有幸喝過,味道確實醇香獨特,列為御酒必不成問題。 按照道理來說,選擇貢品得經(jīng)過層層篩選,像是摘星酒這樣剛出名不久的新酒是排不上號的,輪到它其實是無奈之舉。 江州府已連續(xù)五年沒有出御賜貢酒,實在找不出名酒才選擇今年的新貴碰碰運氣。 曹意面上點點頭,心里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陸宅,陸一鳴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家夫郎。 單人塌上半躺著一個身材纖細的人,橘紅色的油燈照在對方的臉上,那清秀的眉目和半張柔和的臉,配上隆起的肚子,儼然有了慈父的模樣。 溫馨又不忍破壞。 見到這樣一幕的陸一鳴,駐足片刻,才放輕腳步,控制著發(fā)出輕微響動,朝他走去。 如今小星星可經(jīng)不得嚇。 裴星聽見聲音,放下手中的針線,聽腳步就知道是誰,他抬起頭笑顏逐開:夫君,你回來了。 陸一鳴接過下人的蒲扇,坐到他身邊,替他輕輕扇動:今日身體可有不適? 前幾日裴星突然肚子疼,嚇得他以為小玉米要早產(chǎn),請了大夫才知道是正常的孕前反應假性宮縮,只發(fā)生過一次,卻讓陸一鳴差點又有產(chǎn)前抑郁的癥狀,一步都不敢離開裴星,直到今日。 裴星搖搖頭,摸著肚子說道:小玉米很乖,沒有鬧騰。 盡管夫郎這般說,但陸一鳴還是照常通過小苗感受裴星肚子里的動靜,剛開始時候,小苗對這方面不熟悉,還鬧出過洋相,以為小星星又長了一個瘤,傷心大哭。 后來發(fā)現(xiàn)這哪是瘤,明明是胎兒,本著好奇的態(tài)度,每日將它感受到的情況告訴兩人,包括胎心的每分鐘次數(shù),翻身時艱難的動作,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舉動。 可以說是小玉米成長的真正見證者。 【今日的小玉米翻了好幾個身,有一次被臍帶絞住,我差點沒忍住變成小胎兒去推他一把。】 如今裴星也能聽到小苗說的話,才知道平時為何夫君不愿意搭理它,實在是嘴瓢強者。 不過裴星還是捧場的:哈哈哈,那小苗你就要變成我和夫君的孩子了。 一想到被陸一鳴追著打和溫習功課的模樣,它抖了抖看不見的身體。 就算打死它都不要! 這場景太可怕它會做噩夢的! 等飯后,陸一鳴、陸父和管家三人在書房打開曹大人給他的信,信封是完好的,上頭沒有被拆過的痕跡。 一鳴,應大人說了些什么? 原本陸父看見信封上寫著陸一鳴親啟字樣的標簽,暗想是應大人寫的是找到他母親的事情,但他見陸一鳴越發(fā)凝重的表情,他又有些擔憂。 信確實是應離寄過來的,說了不用擔心之類的官方話,不過信里還提及陸家的事情。 陸祖母他們,確實在邊城,不過也是歷經(jīng)一番艱辛后才團聚,先前確實有人對他們的安排進行干涉,差點將陸祖母她們一群女眷賣到窯子去,幸虧阻止即時。 只是這背后之人,一時間還難以判斷,對方顯然藏得很深,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陸家一事卻有蹊蹺,有些地方實在倉促無比。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陸父聽聞她們差點慘遭不測,把一個茶杯給摔得粉碎,雖然多年未見,這可是他的母親還有侄女們啊! 要是被他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干的他也不能怎么樣一時間,陸父有些泄氣。 陸一鳴拍了拍陸父的肩膀,安慰自己的父親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別扭:爹,日后我定會還陸家一個公道。 于此同時,劍拔弩張的氛圍在曹意府邸上蔓延開來。 對弈的兩人你來我往看似輕松,實則暗自較勁。 怎么樣,那名應離所說的醫(yī)術(shù)高明的人是他嗎? 曹意落下一顆黑子,看著眼前的人悠悠說道:怎么,大皇子怕應離將人叫過去給圣上解毒? 曹大人慎言,圣上中毒乃歹人所謂,與大皇子可無任何關(guān)系。 圣上病倒昏迷不醒,由大皇子暫代朝政,宰相輔佐。 京城局勢詭秘難測,應離并沒有對陸一鳴他們說起,免得對方cao無用的心,不過這兩人顯然對此了如指掌。 城守尉郝大人執(zhí)白子落下:不過,說起來宋清宋大人閉門不出好久了,也不知道他這病是怎么回事,還有給陸一鳴酒肆的事情,著實奇怪。 曹意將他的白子攔下,兩人不分伯仲:這老朽就不知道了,畢竟應離和宋清兩個才是真正的老狐貍,我可比不上他們,倒是令郎,后生可畏啊,此次武舉出盡風頭。 這話說得可不像是在夸人。 想起郝永世那個混賬兒子郝平就臉黑,頓時沒有心情再繼續(xù)下去,直接站起身。 他離開前對曹意意味深長地說道: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中立派,相信曹大人是個聰明人。 沒有去看人離去的背影,曹意看著棋盤落下最后一顆子,對著空氣含笑說道:聰明人啊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包子要來啦!??! (明天理一下京城線,然后大家懂的,可能就要告別了)bushi 大修了一下,今天狀態(tài)不佳,寫得太急,感覺劇情推動不合理,所以大修了,晚安。 感謝在20211020 22:11:29~20211021 22:55: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永遠滴神 2瓶;郝多甜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夫君, 你說都正好滿七個月了,小玉米怎么還不著急出來? 今日中秋佳節(jié),之前請的產(chǎn)婆說近期會臨盆,不過眼見著中秋都快過了, 他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陸家上下看著這滾圓的肚子, 嘴上不說, 但心里卻同裴星一樣擔憂。 興許是覺得在小星星肚子里安全感十足, 舍不得出來。 陸一鳴說得可愛些,但裴星卻一點兒沒覺得輕松, 他嘆了一口氣, 訴說辦法:我問過大夫了,他說若是今日還是無動靜, 明日便可用催產(chǎn)藥。 哥兒生育, 不僅懷孕難, 生產(chǎn)也難,不少人用催產(chǎn)藥催產(chǎn),不過也有挺不過這道關(guān)卡, 一尸兩命的。 這兒可比不得現(xiàn)代,還能剖腹產(chǎn)的, 手術(shù)不當、細菌感染只會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