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今天依舊沒納妾 第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您完全不打算營業(yè)是嗎(重生)、布偶貓精直播養(yǎng)老虎[穿書]、重生劍修沉迷抽卡、偽裝國寶,帶薪摸魚、梨月滿開、[綜漫同人]在咒術(shù)高?;斐曰旌鹊哪切┠?/a>、蒙眼(主cp1v1)、鄰居教授每天都插我怎么辦、召喚無限電影、男主們?yōu)槭裁炊加眠@種眼神看我[娛樂圈]
“我去看看世子沐浴的水打好了沒有。”說了這一句,檀云便往偏房方向走去。 知書趁著兩人說話的功夫進入屋內(nèi),她輕手輕腳的繞過屋內(nèi)的屏風,往蕭堯身邊走去,沒走兩步,她就被蕭堯發(fā)現(xiàn)了。 “滾出去?!笔拡蛭刺ь^,語氣卻冰冷。 “世子,奴婢是來伺候你的?!?/br> 知書心虛不已,她暗暗捏了一把腿上的rou,吃痛的瞬間仿佛擁有了無限的勇氣,快走幾步來到蕭堯的面前,想要撲進他的懷中。 預料中的溫暖并沒有降臨,知書撲了一個空。 此時,蕭衛(wèi)已經(jīng)闖了進來,當看到趴在地上的知書,面上一黑,這個不規(guī)矩的女人,可把人給害苦了。 “世子,屬下失職。” 蕭衛(wèi)低頭認錯,心中卻淡定的很,今天這一出世子交代過的,所以他是故意假裝沒發(fā)現(xiàn)知書。知書不會武,就算強制收斂了氣息也瞞不過他的,讓人意外的是檀云,居然會為了知書打掩護,不知世子會如何處置。 “明日去領(lǐng)罰?!?/br> “是?!笔捫l(wèi)恭敬的答道,“那這個....” “拖下去,發(fā)賣了。” “是?!?/br> 待知書反應過來蕭堯說了什么的時,她已經(jīng)被拖到了門口,是真的被拖,知書就不是瘦的,特別是胸前,也不知道蕭衛(wèi)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氣。 知書臉色發(fā)白,掙扎起來,“世子,我是太太的人,我是太太送過來的,世子不能這么賣了我....” 蕭衛(wèi)充耳不聞,別說太太的人,就是國公爺?shù)娜耍雷酉胍幚硪矝]人敢說二話。就連世子親生母親,去世的國公夫人給的丫鬟,違了規(guī)矩犯了大錯也照攆不誤。 更別說現(xiàn)在這個繼太太的人,就連繼太太本人國公爺都沒在意過。 處理好知書,蕭衛(wèi)回轉(zhuǎn)回來,便看到檀云和蕙香低著頭跪在地上。 蕭衛(wèi)見此心中嘆息,檀云是世子親生母親派的人,也是唯一被留到現(xiàn)在的人,是世子身邊的老人,平日最守規(guī)矩,但今日那樣的表現(xiàn)肯定是不正常的,雖說沒有直接證據(jù),可在主子面前也不需要那些證據(jù),重要的是主子心里怎么想,檀云糊涂。 “以后這院里的事由蕙香管。”蕭堯冷冷的看著檀云,今日下午,他沒有立刻打發(fā)知書出去,便是為了試一試這院里的人,結(jié)果很讓他失望。 檀云驚訝的抬起了頭,臉色蒼白,她沒有開口求饒,樣子依然恭敬。 蕙香心里激動,她做夢都等著這一天,但看檀云臉色不好,她也做不出非常高興的樣子,畢竟檀云平日里也并無不妥的地方。 蕭堯?qū)扇说囊慌e一動都看在了眼中,兩人的所思所想他都能看個清楚,就性子上來說,蕙香心思更純,比檀云更適合做這院子里的大丫鬟。 至于檀云,曾經(jīng)是母親的人,也是唯一剩下的人,她的心思也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看在她沒有求饒的份上,他不介意再給一次機會。 “可有異議?” 檀云埋下了頭,聲音微微顫抖,“奴婢聽世子的吩咐?!?/br> 檀云心里怕極了,她怕世子不要她侍候了,權(quán)力她可以不要,但她不能沒有世子...夫人以前也交代過她,要好好照顧世子,世子就是一切,她絕不能離開的。 “其他的照舊?!?/br> 檀云的心落了地,只要能留在世子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下去。” “奴婢告退?!?/br> 等兩人離開,蕭堯繼續(xù)看向有各家小姐介紹和畫像的冊子。 “世子,事情辦妥了?!笔捫l(wèi)上前說到。 蕭堯隨意的點點頭。 蕭衛(wèi)見蕭堯翻看昨日皇后娘娘給的冊子,以及暗衛(wèi)們查的報告,心念一動,問道,“世子,是否要阻止太太辦賞花宴?” 世子的繼母陶氏最近因皇后娘娘敲打,突發(fā)奇想的邀請貴女們來賞花,明是賞花實則是為世子選世子妃,而這背后肯定還有更深算計,世子肯定也清楚,就不知道世子會怎么處理了。 “不用?!?/br> 蕭衛(wèi)不明所以,但他知道陶氏再怎么折騰也左右不了世子。 蕭堯的目光停留在永安伯嫡次女那一欄上。 蕭衛(wèi)見了一愣,暗衛(wèi)上報說,自嫡長女出嫁和永安伯世子娶妻后,就深居簡出的永安伯夫人居然收下了陶氏的請?zhí)@舉動太奇怪了些,不過這里面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也難怪世子會注意。 蕭堯盯著冊子思索。 永安伯為人豪爽不糊涂,永安伯夫人出身書香世家,嫡長女沉穩(wěn)大氣,嫡次女沒出過幾次門,暗衛(wèi)回報的結(jié)果是她容貌有損。 蕭堯蹙眉,他不在意妻子是否美貌,他更看中的是品性和不糊涂。 但這永安伯嫡次女卻并不合適。 容貌有損便常年累月躲著不出門,心性必然不佳,永安伯又太過疼愛,此女性子必然跋扈乖戾。 再看其他貴女,蕭堯也沒找到滿意的,年齡合適的貴女不是嬌寵任性,就是沒頭腦,都不是他想要的,看來只能從官員中去選了。 ...... 永安伯府。 永安伯和齊氏正說著鎮(zhèn)國公府送來的帖子。 “讓嬌嬌去吧?!?/br> 早在四年前,永安伯就在焦心他寶貝女兒的婚事了,左看右看都覺得不滿意。 世家子弟身份是夠了,但大多是紈绔子弟,不紈绔的,也沒有多優(yōu)秀配不上他女兒。寒門子弟又怕品性不好,家里沒規(guī)矩,嬌嬌去了受委屈,更甚者,表面正人君子,內(nèi)里貪圖權(quán)貴,怎么配得上他乖女呢?且這種人終會害了嬌嬌。 就連幾個皇子,永安伯也看不上眼。 只除了四皇子和鎮(zhèn)國公府世子蕭堯,兩人的人品才干皆出類拔萃,更難得的是兩人的心機謀略一點也不輸于他們這些老家伙。 不過,永安伯不想將女兒嫁入皇家,也不想摻合皇子的爭權(quán)奪位,皇家的爭斗不是鬧著玩的,他不想自己的女兒去冒險,也就只有鎮(zhèn)國公府世子蕭堯最合適。 “讓嬌嬌帶上帷帽,千萬不能暴露真容于人前?!?/br> 永安伯在臥房內(nèi)背著手左右來回走動,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他覺得只有鎮(zhèn)國公府世子勉強能配得上自己的女兒,但他女兒的容貌是萬萬不能示于人前的??梢趲е∶钡那闆r下談成婚事卻成了問題。 大周朝男女之間并未有許多限制,未婚男女也可在公開場合自由的見面談笑,雖然婚事依舊是長輩做主的,可鎮(zhèn)國公世子這樣的能接受糊里糊涂的盲婚啞嫁嗎? 可女兒又是絕不可能摘下帷帽的。 “伯爺放心,我醒得?!饼R氏淡笑道,樣子端莊穩(wěn)重,很值得信賴。齊氏不是不著急,只是在永安伯面前,她卻不能急。 “那日我會和嬌嬌一起去,絕對不會有事的?!?/br> “我信夫人?!币姶?,永安伯的眉頭稍稍舒展,她的夫人辦事他是很方心的。但根本問題卻沒有解決,他心頭終是無法暢快。 女兒的容貌太過美麗了,這樣的容貌如果不藏起來,必然會是一場悲劇。 這不是危言聳聽,前朝就有先例。 前朝有一位記入史冊的女子,那女子生的傾國傾城,可惜她生在普通寒門官員之家,因容色過于出眾,被她利益熏心的父親獻給皇子,皇子見此女之后居然鬧著休掉正妃,這丑事引起前朝皇帝的注意,前朝皇帝見著此女驚為天人,不但沒怪罪此女,身為一國之君居然不顧顏面硬是和兒子搶女人。 此女入了后宮,君王從此便無心政事,為了此女濫用皇權(quán),人也昏庸無道起來,連皇后都被他給廢了,皇子們愛慕此女居然和自己父皇斗了起來,政務(wù)荒廢內(nèi)斗不斷,最后致亡國。 而那女子在亂世之中被蠻夷搶去了,中原有不少見過此女的亂世豪杰,他們還想搶那女子回來,據(jù)說那女子有好幾次也被幾個中原豪杰得了,蠻夷首領(lǐng)不甘心,發(fā)動戰(zhàn)爭參與搶奪,以至于中原戰(zhàn)火連連民不聊生。 亂世時的事說不清楚,真真假假,但此女讓前朝崩潰是真的。 嬌嬌的容貌,一定不比那女子差,永安伯私心里覺得,自己女兒可能更出色一些,如果嬌嬌不是托生在他們家,怕也會走上這樣路,畢竟當今不是個雄才偉略的。 按照歷史來看,當前也可算是王朝中后期了,一個王朝的壽命也不過兩三百年,況且現(xiàn)在后宮局勢微妙,一個不好就是傾覆。 女兒卷入其中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也因此再小心一些都不算過,他只希望他的女兒能無憂無慮一輩子,不被容貌所累。 可女兒不能一輩子呆在家里,官府有規(guī)定,女子二十必須嫁人,世家貴族也不例外。如若是民女拖久了官府就直接給配了,他們這樣的人家還有周旋的余地,但也只是挑選的余地。 這事真難辦。 第4章 永安伯府待嫁的姑娘 永安伯夫人齊氏的大兒媳婦,也就是永安伯世子沈衡的夫人安氏,正坐在永安伯夫人的下首說說笑笑。而老二媳婦,也就是永安伯庶出二少爺沈櫟的妻子吳氏,則坐在更下首的位置,面帶微笑陪著兩人。 這時,房里的竹簾子被掀了起來,齊氏跟前最得力的大丫鬟翠柳進來了,她先行了一禮,這才回話道,“夫人,三小姐,五小姐來請安了?!?/br> 今日來的只有三小姐和五小姐,二小姐被禁足,大家都知道了,安氏和吳氏臉上都沒有詫異之色。 吳氏一眼不眨的盯著齊氏,見齊氏收起面上的笑意,眼神變淡,便知道這位夫人不喜庶出的子女,這也尋常,只要是正房夫人沒幾個會喜歡庶出的子女的,不管是高門大戶還是她娘家那樣的門第,都一個樣。 只是高門大戶夫人比小門小第的夫人更好面子,更懂得裝腔作勢罷了,面上要比那些小門戶的做的更好,讓人挑不出什么禮去。 “讓她們進來吧。”齊氏的語氣淡淡的。 吳氏暗嘆齊氏果然會裝,不怒不惱,真真的世家夫人。 正暗想著,沒料到齊氏的目光突然移了過來,吳氏心中一凜,神色卻萬般自然的將視線移動到她身旁,世子夫人安氏的身上。 這位安氏可是永安伯一脈單傳嫡出兒子的妻子,聽說府里的一些事,齊氏已經(jīng)交給了她打理,就不知道安氏是否知曉府里四小姐和她這位二meimei的成年往事呢? 吳氏嫁入永安伯府有半年了,在嫁進來之后,她才得知府里有一位毀了容的小姐,這小姐不是別人,正是齊氏嫡出的二女兒,府里的四姑娘沈涵。 至于為什么會毀容怎么毀的倒是不清楚,永安伯治下嚴格,這半年來她也就打聽到這事和她丈夫雙胞胎妹子,府里的三姑娘都有些關(guān)系,但具體是什么事,四小姐的臉毀得多嚴重卻是不知道的。 半年了,她一次也沒見過這位四姑娘。 想來應該很嚴重罷,不然也不至于不敢見人,更不會六年沒出過一次門。 從安氏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吳氏便將目光移到姑娘們身上了。 她又看了一眼三小姐沈靜,心中想起丈夫的雙胞胎妹子沈芯,眼中不自覺帶上厭煩之色,她微微低下頭,掩下這抹神色不讓任何人看見。 她那個二meimei真是蠢,一個犯了錯的庶女不夾子尾巴低調(diào)做人,反而在正室夫人面前穿紅戴綠,見面時不加掩飾的流露高傲之色,也難怪這么大的年紀還沒有婚配。 想到丈夫托自己幫二小姐向夫人求饒,吳氏心中就膈應,丈夫的前途和這二meimei的前途孰輕孰重她是分得清的,少不得兩頭做做樣子了。 這么一會兒,三小姐和五小姐已經(jīng)站定。 三小姐沈靜和二小姐沈芯喜歡大紅艷麗的打扮大為不同,性子樣貌也很不一樣。 沈靜喜歡穿淡雅清新的衣服,今日她穿了了一身淺粉色的綢緞輕紗衣,如果有人比著這衣服,就會顯得格外的不起眼。 這三姑娘是個聰明的。 沈靜的臉盤子較寬,給人老實順從之感,她的模樣和丑沾不上邊,屬于清秀,但比起二姑娘沈芯是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