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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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體育館安靜下來,只有七個人翻找東西的聲音。 突然,場館內(nèi)響起了一陣悠揚(yáng)的音樂,隨后,眾人頭頂?shù)臒艄忾_始閃爍,伴隨著可愛的提示音響起: 現(xiàn)在時間下午兩點(diǎn),畢業(yè)派對即將開始,請各位同學(xué)坐到位置上,準(zhǔn)備觀看演出。 大家同時愣了一下:怎么又坐到位置上,觀看什么演出? 秦修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白久季降呢? 在這里,舞臺后面突然傳來聲音,只見白久和季降兩個人渾身是灰的走了出來,我們聽到廣播了,但是要坐到哪里? 眾人搖搖頭,都表示不清楚。 廣播開始第二次提示:請各位同學(xué)坐到位置上準(zhǔn)備觀看演出。 這一次,廣播的語速稍微急切了一點(diǎn)。 隨便坐下來試試,白久直接坐到了觀眾席第一排。 季降剛坐到他身邊,廣播卻突然又提示:為了安全著想,請各位同學(xué)分開入座。 高婷嚇了一跳:為什么安全著想要分開坐?這個演出是有什么危險項(xiàng)目嗎? 秦修更是直接抬頭對著廣播問道:那個,我們能不能不看這個演出? 廣播并沒有回答他們,只是重復(fù)的提醒:為了安全著想,請各位同學(xué)分開入座,盡快入座。 大家商量了一下,決定每排坐一個人,就坐在前面一個人的正后方,方便出了問題可以第一時間互相照應(yīng)。 七個人入座以后,廣播停止了,又換了一陣悠揚(yáng)的音樂。 隨后,聲音突然切換,不再是一直以來的甜美蘿莉音,變成了一個成熟的女性聲音: 歡迎各位同學(xué)參加今日的畢業(yè)派對,希望大家能夠度過一個愉快難忘的夜晚。 話音剛落,整個場館的燈瞬間暗了下來。 白久瞳孔一縮,猛的朝座位后面一靠,肩膀上,季降的手搭了過來,同時響起的還有他低沉的聲音:別怕,我就在你后面。 彈幕也瞬間開始增多。 我有一點(diǎn)害怕,不太敢看。 笑死,秦修居然問能不能不看表演。 這個表演看起來就很恐怖!嗚嗚嗚 有話好好說,別關(guān)燈啊。 這時,舞臺上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有一束白色的燈打在舞臺的橫幅上,恭喜畢業(yè)四個字瞬間變得慘白。 與此同時,從舞臺后緩緩走出了幾個女孩子,都穿著藍(lán)色的表演服,臉上也帶著濃重的妝容,只是眼神都很空洞,直直的目視著觀眾席。 白久一愣:這些人是從哪里出來的? 剛才他和季降看過了,后面分明什么都沒有。 應(yīng)該是有暗門,季降說。 音樂響起,舞臺上的女孩子們開始跳舞,奇怪的是,不同于正常的舞蹈,她們的舞蹈肢體非常僵硬,脖子也經(jīng)常會扭到一個詭異的角度,就連笑容都像是假笑,只是咧開了嘴機(jī)械的笑,眼睛里并沒有任何笑意。 隨著音樂推進(jìn),她們的舞蹈開始激烈起來,有幾個人甚至在舞臺上滾了一圈,突然一摔,整個人掉下了舞臺。 安柔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那幾個掉下舞臺的人突然爬了起來,開始朝著觀眾席走去。 燈光變成了紅色,隨著她們的移動,始終打在她們身上,看起來十分滲人。 坐在第一排的白久下意識覺得不妙,起身就開始往后退。 季降立刻摟住他的肩膀,同時回頭對著眾人說:小心。 高婷早就嚇的臉色慘白了,死死拉著王霄。 安柔也緊拽著韓時彥的衣袖,嚇得不敢動:這些人好可怕啊。 秦修跟在白久和季降后面,一邊跑一邊喊:你們兩個等等我呀,這個表演我看是要命啊。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爆炸。 我cao,我cao,好恐怖,這是木偶舞嗎? 最刺激的逃亡要來了嗎? 天吶,她們的妝化的真的好濃啊,眼睛看著像個黑洞,嘴巴也是血盆大口。 不過,也有幾個彈幕顯得很與眾不同。 等等,你們幾個人這個分組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CP拉的都不是對方的手? 季降你回頭看看高婷啊,她可是楚月元??! 王霄和高婷真的好配哦,我開始忍不住想磕□□CP了 嗚嗚嗚祁南果然永遠(yuǎn)會護(hù)著祁凌。 最后一條彈幕則直指秦修: 都成雙成對的,秦修真的不會覺得自己有點(diǎn)多余嗎? 作者有話要說: 秦修:你禮貌嗎?:) 第125章 《逃之夭夭》9 幾乎是在大家站起來的同時,掉下舞臺的幾個女孩突然朝著他們沖了過來,每一個女孩都伸直了手臂,表情猙獰,像是要抓到他們。 ?。。?!幾個人瞬間尖叫起來,開始朝著觀眾席后面跑去。 體育館里并不是漆黑一片,觀眾席座位的地上會安著一些燈條,周圍也有應(yīng)急通道的提示,白久雖然在一開始的黑暗中有些不安,但等他適應(yīng)這個光線以后,就能借著這些光線看清楚整個場館的構(gòu)造了。 有了光,白久就沒有之前那么驚慌,反而會提醒跑的慢的幾個人。 高婷,你左邊有一個,小心一點(diǎn)。 秦修!別再往前跑了,前面有人,往左邊跑。 季降則觀察著這幾個女孩子,跑的速度也慢了一點(diǎn),故意離她們更近,想看看她們身上是不是也有線索。 這時,安柔突然摔了一下,立刻就被后邊的一個女孩子抓到了。 安柔尖叫一聲,閉著眼喊道:啊啊?。?!求求你了,別嚇我,你快走! 穿著藍(lán)色表演服的女孩卻只是死死的抓著安柔的胳膊瞪著她,過了幾秒,女孩子突然起身,自己離開了。 安柔疑惑的睜眼,發(fā)現(xiàn)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 這時,她感覺地上似乎有東西,低頭一看,摸到了一個金屬的牌子,借著座位邊微弱的光,安柔看清楚了:這是一個學(xué)生的銘牌,上面寫著一個名字:馬一一。 安柔也顧不上害怕,直接喊道:他們身上有線索! 這句話一出來,原本還在跑動的白久立刻停下腳步,他身后的女孩子抓到了他的胳膊,作勢就要去咬。 白久笑著碰了一下女孩子的額頭,語氣很溫柔:好了,你又不是喪尸,怎么還咬人呢? 女孩子明顯的愣了一下,濃重的妝容蓋住了她臉上的表情,但她的耳朵卻紅了。 女孩抬眼看了一眼白久,沒說話,快速從裙子上扯下一個東西扔到地上,扭頭就跑了。 白久撿起來一看,也是一個學(xué)生的銘牌:王壯壯。 白久突然來了興趣,他扭頭看著正在追季降的女孩子,挑了挑眉,直接從觀眾席上翻了過去,很快就堵到了季降面前。 季降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白久,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還沒來得及問,白久就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季降的肩膀,讓他轉(zhuǎn)了過來。 別跑了,你跑得這么快,人家都追不上你了。 果然,他身后的女孩子跑得氣喘吁吁,臉上的妝都花了一點(diǎn)。 見到白久突然截停季降,女孩子立刻從裙擺上扯下一個東西,朝著兩人扔了過去,扭頭又跑回了舞臺。 白久再次撿起來,這一次是張小梨的銘牌。 一共有六個人,白久想了想,我們已經(jīng)拿到三個了,剩下三個在哪里? 季降和他同時轉(zhuǎn)頭,看著正追著秦修的一個女孩子:應(yīng)該在她們手里。 秦修非常害怕這種貼臉殺,一路都跑得飛快,冷不防前面突然冒出來一個人,嚇得直接大叫了一聲。 白久笑了:是我! 秦修瞪著他:你不快跑,在這里干什么呢? 跑也沒什么用啊,白久說,我看你都繞著這個場館跑了有三圈了,人家也沒停下來追你。 說話間,那個表情猙獰的女孩子已經(jīng)沖到了兩個人身后。 秦修頓時臉色一變:我先跑了,再見。 誒誒誒,別跑??!~白久直接拉住他的衣角,硬生生攔住了他,她們身上有信息。 啊啊啊你放手啊,你別拉我!秦修一邊慘叫,一邊不停的拍著白久的手要他放手。 女孩子已經(jīng)沖到他面前,一把抓住秦修的手腕。 秦修叫的更慘了:你別過來?。。?! 不過,五秒鐘后,秦修就感覺那個人放開了自己的手腕,與此同時,白久蹲在地上,撿起了一個東西。 是孫小月的。 什么孫小月?秦修一看,白久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已經(jīng)拿了三個銘牌,頓時愣住了,你這都是在哪里拿到的? 白久笑著指了指那些NPC:都是人家給的。 季降走了過來,問他:現(xiàn)在還差幾個。 還差兩個,趙小嬌和趙小乖兩個人的都沒有。 王霄在另一邊也已經(jīng)看清楚局勢,突然轉(zhuǎn)頭,朝著自己身后的女孩跑過去,倒是把女孩嚇了一跳。 王霄一把按住女孩子的肩膀:還有銘牌嗎?再給我一個。 女孩子本來就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甚至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 王霄期待的看著她:還有嗎?還有嗎? 女孩子的表情變得很詫異,扭頭開始往舞臺上走去。 王霄追在后面不甘心的問:真的沒有了,不能再給我一個嗎?你追了我這么久,都不給我東西的? 不只是王霄,就連高婷也不再害怕,開始反問那些滿場亂跑的NPC,加上白久和季降,畫面瞬間變得滑稽了起來。 原先追著眾人的NPC,現(xiàn)在成了被眾人追著要道具的小倒霉蛋。 彈幕又開始笑了。 ???我以為這是恐怖專場,沒想到成了搞笑專場。 追著NPC要道具,真有你們的。 這期噩不噩夢我不知道,但對節(jié)目組來說一定是噩夢。 哈哈哈真就離譜,NPC應(yīng)該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害怕嘉賓。 混亂的追逐戰(zhàn)結(jié)束后,七個人聚在一起,也不再看舞臺上還在賣力跳舞的NPC,轉(zhuǎn)而研究起了手里的銘牌。 他們剛好拿到了六個銘牌,雖然不知道這些銘牌有什么用,但一定是下一關(guān)通關(guān)的重要道具。 不過,眾人很快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有七個人,為什么只有六個銘牌? 會不會還有一個沒給我們?白久看著臺上,要不我們再去找找看。 他這句話一出來,臺上跳舞的女孩們同時僵了一下,很快,音樂迅速的收尾,幾個人腳底抹油一般離開了舞臺,仿佛生怕白久真的跳上舞臺在她們里面找道具。 那看來就只有六個了,季降說,先出去吧,這里面太黑了。 舞臺上的燈光也結(jié)束后,整個體育館并沒有亮起來,眾人只能依靠座位上的應(yīng)急照明燈看路,整個場館看起來比之前要更黑,白久待著待著就覺得不舒服,臉色明顯不太好看,季降也一直在注意他的狀態(tài)。 眾人走到體育場門口,推開了門,重新回到走廊上。 這時,王霄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不同:咦?走廊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長了? 原本走廊四周只有四扇門,現(xiàn)在看過去,這條走廊像是突然延長了兩倍,就連盡頭也是黑漆漆的,看不清都有什么。 那一堵墻被挪開了,白久分析,就是之前我看到王老師消失的地方。 走吧,季降說,看看下一個地方是哪里?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小門,推開門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個類似于閘機(jī)一樣的東西。上面提示著一句話。 圖書室,需身份驗(yàn)證才能進(jìn)入。 身份驗(yàn)證?韓時彥試著把自己手里的銘牌放到閘機(jī)上。滴!的一聲,一個聲音響起。 驗(yàn)證成功,允許通過一人。 他走了進(jìn)去,閘機(jī)立刻就關(guān)閉了。 秦修皺眉:果然需要這個東西,可是我們只有六個銘牌。 剛才拿到的銘牌,幾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分配,白久手里拿著三個,高婷和安柔、韓時彥也都有一個,只有王霄沒有拿到銘牌。 王霄見狀往后退了一步:你們進(jìn)去吧,我不進(jìn)了。 不行,高婷立刻把自己的銘牌塞到王霄手里,你去吧,我反正沒什么用,大不了我不進(jìn)去了,等你們出來接我。 王霄搖搖頭:這是你拿到的。 季降思考了一下:也許可以重復(fù)利用嗎? 他先是從白久手里拿過一個銘牌,在閘機(jī)上刷了一下,過了閘機(jī),然后轉(zhuǎn)身把銘牌遞給白久。 白久拿出名牌再次刷了一下,卻聽到提示音:驗(yàn)證失敗。 一個名牌只能讓一個人進(jìn)去。 大家頓時開始犯愁,白久卻沒有猶豫,把手里剩下的兩個銘牌遞了出去,你們先進(jìn),我在這里等你們。 秦修還要反對,白久已經(jīng)按住了他的肩膀:別再浪費(fèi)時間了,你們進(jìn)去。 季降頓時皺起了眉,似乎是想阻止,但白久看了他一眼,讓他安靜下來。 大家還在爭執(zhí),白久則一屁股坐到了門口的地上: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你們?nèi)グ伞?/br>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季降,笑了:快點(diǎn)回來接我。 季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猶豫,轉(zhuǎn)身直接進(jìn)了里面的房間。 大家看季降的態(tài)度這么堅(jiān)定,就也跟著他進(jìn)入了下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