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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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你總算來了,再把明天的直播安排改一改吧,減少一些喬月顏的出境,我增加了一名七日常駐的飛行特邀嘉賓。 拿著小本子的節(jié)目策劃總負責人林文武一楞:七日常駐?這是哪家公司要推人出道?我們節(jié)目只推維斯族,怎么又有公司塞人進來 想什么呢?徐丁當一巴掌糊到對方的光頭上,要把對方腦子里的水拍出來:我是那種人嗎?你徐哥雖然別的不怎么樣,但是我做的節(jié)目別人可別想插手進來。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未來的爆點,你現(xiàn)在還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可喬月顏的出境已經和她的團隊對過了,林文武有些為難,當初就是說七天要分得四天鏡頭權,所以后面很多直播的活動都根據(jù)這個更改了 不就是那幾樣活動嗎?再改回來就是了。 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和喬月顏簽的是時間約,而且他們團隊不是說了嗎,出境一分鐘按就要按一千塊計費,給她少一些出境也算是為我們省錢了。你放心好了,盡管改,她團隊那里我會派人去溝通的。 所以,對不起了,小白花女士。 安排好了明日的行程,徐丁當總算離開了錄制的樓層,來到別墅頂樓專門給工作人員住的屋子里歇下。 他揉了揉額角,注意力高度集中了一整天,整個人有些累。 但愿第一天的綜藝直播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T市,依舊是和C市一樣的時間,但和較為安靜的C市不同,即使已經過了凌晨一點,T市的街道上還是十分熱鬧,尤其是酒吧一條街,白鶴路。 TobieU,整條酒吧街最繁榮的一家,進出這里的無一例外,全是身家極高的成功人士。每日酒吧都會安排全新的節(jié)目,以及多種可供選擇的娛樂方式如蹦迪廳、桌球室、酒吧餐吧,來滿足不同客戶的不同需求。 酒吧位于白鶴路的正南面,接近街尾巴的地方。不似尋常酒吧,頂多是幾層的小洋樓,TobieU有一整棟自己的大樓,高達二十層,外部裝修得金碧輝煌。尤其是在今日的夜色下,這閃閃的燈光仿佛就像是金子在陽光下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刺目,卻吸引著所有男男女女往這個方向走,是夜空中最閃耀的建筑。 這里除了放松外,也是一個談生意的好地方。 勁舞團的表演剛剛結束,袒胸露背的男男女女妖嬈地從酒吧舞臺上下來,地上零星還能看到幾顆糖果,是剛才表演到高潮的時候從臺上往下撒的。 來這里的男男女女皆卸去了往日的優(yōu)雅,露出自己火辣的一面。 作為前花花總裁,T市本地人邱子昊顯然對TobieU酒吧十分了解,他坐在特殊包間里,透過單面透明窗戶,明明身邊已經有美女環(huán)繞,但仍舊用一雙眼往下方掃去,習慣性地去看舞池里的美女。 邱子昊穿著酒紅色的西裝,領帶沒有好好系著,隨意地掛在脖子上,他白襯衫的紐扣解開了靠近脖頸的幾顆,露出自己性感的喉結。 坐在他旁邊有酒吧的服務人員,沒有濃妝艷抹,但是各具特色,一個是小家碧玉笑起來臉上有甜甜酒窩的旗袍女,一個是衣著火辣涂著烈焰紅唇的兔女郎,她們正在陪著邱子昊和合作伙伴玩游戲。 邱少~ 小家碧玉捏著嗓子叫道:是我們不夠漂亮嗎?怎么還在看別的女人~來,喝杯酒! 另一邊,衣著火辣的兔女郎jiejie提起紅酒杯就強勢地塞進了邱子昊的手里:邱總,你得喝這酒,不然別想走! 她語氣和動作雖然強硬,但是卻柔弱無骨地依在邱子昊的身上,眼神里的挑逗纏纏綿綿,仿佛拉了絲。 嚯,美人們都這樣說了,就喝了這杯吧,還是你的女孩兒懂事。 這位合作伙伴大有來頭,是T市頭部寵物用品集團光樂集團的副總丁凱,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旁邊穿著白裙子一臉小白花樣的女孩一聽,一邊撒嬌一邊給丁凱喂酒。 邱子昊也笑瞇瞇地接過酒,微抿幾口,又和左右兩個女孩調笑了一陣子,便讓她們下去了。 丁凱一聽,知道這人總算要談正事了,也隨意地擺擺手,讓身邊的人離開了。 待整個包間只剩兩個人,丁凱挑挑眉,他細細小小的眼睛擠開一條縫,從縫里看邱子昊:說吧,叫丁叔過來做什么,總不會是敘敘舊吧? 呵,丁叔說笑了。邱子昊低笑一聲,我找丁叔來做買賣的。 丁凱一聽,眼底有了深意:哦?我們小邱總也要來拜托我了?我只是做點貓貓狗狗生意不怎么入流的小商販罷了。 盛昊集團一直以來發(fā)展得比只做寵物生意的光樂集團發(fā)展的要全面,整體公司檔次也比光樂集團要高,尤其是在那個老妖婆魏麗淑的帶領下。過去不知道多少次,他去參加慈善晚會時都會遇到魏麗淑帶在身邊的小鬼。這小鬼瞧不起他的那種眼神讓他記憶猶新。 邱子昊搖搖頭:以前是以前,年紀小做了錯事,對不住丁叔。但是,商機就在眼前,我們不能看到商機也不去抓取,只為了一些私人恩怨讓自己的錢包受損,您說是不是這樣? 本來懶洋洋癱在椅子上的丁凱更懶了,他無聊地把頭一歪:有啥,做來做去都是維斯族,你知道T市有資格成為維斯族合伙人的才多少人嗎?其實有一點你也沒說錯,我這個生意局限性還是太多了。 龍湖集團明天上線的綜藝。 一聽這句話,丁凱不由坐直了身子:這個綜藝怎么了呢? 作為靠做維斯族生意吃飯的人,他顯然也很關注這個節(jié)目,只是,這商機,他沒看見。 我覺得你們的定價都太低了。 還低?對于一般人而言這已經是一個不怎么便宜的定價了,再高誰來買?丁凱搖搖頭,顯然對邱子昊的話感到失望,有些話不能張口就來。 他看著眼前已經長成大人的男孩,心里有些瞧不起。 可惜魏麗淑這個商界女強人了,養(yǎng)出這么沒用的一個廢物,真是晚節(jié)不保。 就說前段時間吧,公司業(yè)務運行得好好的,結果爆出CEO的丑聞,頓時公司的股票就跌價,連市值都受到了影響。雖然不知道后續(xù)怎么處理的,但是他知道,盛昊集團又上位了一名代理CEO,協(xié)助邱子昊處理公務,據(jù)說這人還是邱子昊的別支堂哥。 真是做什么什么不行,搞緋聞搞老母親第一人。 哦忘了,還有搞對象。邱子昊這人,緋聞太多,最后收心,也愛背著人搞些清湯小菜過過眼癮。 真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想到這里,丁凱覺得自己真的是腦子有病,明知這家伙找自己沒好事,還好奇心太重想看看這人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結果,就這? 許是被丁凱眼底的輕視給刺了一下,邱子昊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他表情也有些變化,不再和丁凱進行口頭的商榷,直接拿出一沓文件,放在丁凱面前:這是我的團隊最近做出的一份關于你們光樂集團轉型方向的策劃。 策劃? 丁凱有些嫌棄,但還是拿起了放到他面前的紙,翻開來看。 看著看著,他的眼神忽然變了:嗯其實你這個上面的東西,我們又不是沒有去嘗試過。我看你是想讓我們去迎接市場變化,走集團型資本營銷,請現(xiàn)在最火的維斯族明星來代言我們的產品,做產品的推薦官。這些,我們不是沒想過要做,相反,我們請過人做過預演評估,但結果都很不理想。 首先,我們是一個國民化很高的本土企業(yè),我們的優(yōu)勢市場位置只在T市,在全國范圍內還是稱不上寵物行業(yè)龍頭企業(yè),所以和同類型更出眾的企業(yè)做同樣的營銷競爭,我們只會得不償失本土不需要營銷卻花費巨資營銷了,外省營銷了,但卻達不到預期目標,又是一筆浪費。 按照你這樣的計算,我們可是會破產的。如果我拿著你這份策劃案去找我們老板,那我這個副總也可以德不匹位下臺了。 聽到丁凱侃侃而談句句否定,邱子昊卻毫不在意。他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等丁凱說完,然后才漫不經心地開口:說這么多,但是你們還沒有嘗試過吧? 丁凱喝了口酒,嘆口氣:明知道失敗,為何要嘗試,企業(yè)不盈利,老板還愿意花錢不? 那,如果我出這筆錢呢? 別開玩笑了,你知道這是個以億為單位的買賣,你有那么多錢?就算有,你為什么要投資我們?全國各地多少企業(yè)等你來選??!你這孩子真是,叔不和你鬧了,走了。 丁凱一口把酒喝盡,拿起放在軟皮沙發(fā)上的西裝外套,就要往外走。 三個億。 丁凱腳步一頓。 三個億,我可以支配的資金。 邱子昊一口咽下最后的紅酒,臉上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合作嗎? 這三個億,可是他女朋友喬月顏的全副身家和他媽魏麗淑的所有存款,他相信,自己能讓這筆錢翻個倍,畢竟,能力這東西,是需要去實踐,才能體現(xiàn)出來的。 而他,正好有這個實力。 走到門口的丁凱又往回走,他坐下,又叫了一瓶酒:詳細談談。 夜晚很長,另一邊,熬夜的周臨睡不著,正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發(fā)呆。 午夜的醫(yī)院過分安靜,周臨發(fā)著發(fā)著呆好不容易有點睡意,又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誰? 這個點了,不會是邱子昊又派人來折騰他了吧? 這樣想著,今天才拆了部分白紗布,能夠輕微動彈的周臨伸出手在病床上摸摸探探,找到了他的手機。 如果有什么意外,他先報警。 門吱呀一聲開了,即使是VIP病房,用了多年的器材器具也不免老損,深夜里這門一開,就有點恐怖的氛圍。 進門來的是一位稍微有點胖、頭發(fā)花白的老男人。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個小伙子,看起來年紀不太大,像是大學剛畢業(yè)一般。 高國忠一進入病房,他的小助理楊南飛就把探望病人專程買的水果和補品放到了周臨的床頭柜。 你們是誰 瞧著這利索的探望病人的姿勢,周臨有些無語,他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人怎么這么多。 您好,周先生,久仰大名,我們只是過來探望你,順帶了解一下我們樂凌的情況。 楊南飛先開口,看起來年輕稚嫩的人,一開口還挺利索,一點也沒有作為奇怪的人的自覺。 周臨無語:不是,我說,這里不是VIP病房嗎?你們怎么進來的?這不太符合邏輯吧?而且,就算要了解情況,有誰是這么深夜造訪的呢?我醉了。 他看了眼兩人,緩慢地挪動身體,想要背過身,把這不請自來的兩人當空氣,另外一只手緩緩抬起來,想去按床頭鈴,把值班護士們叫來。 這兩個怪人提到了樂凌,恐怕來者不善。 作為樂凌的前委托律師,就算是僅僅出于職業(yè)道德,他也不能開口透露雇主的信息。 看出了周臨的戒備,高國忠仍然笑瞇瞇地:周臨律師,別擔心,能出現(xiàn)在這里當然是因為我是院長的朋友,所以別按鈴鐺了,我走流程進來你病房的。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高國忠,廣雄哥的兄弟。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只是了解一下老伙計孤苦伶仃的孩子,同時感謝一下你前段時間對樂凌的幫助,你想要什么,盡管說,高叔會盡量滿足你。 高國忠 的確,他曾從樂廣雄的口中聽說過這個名字。但這并不影響周臨的反感和戒備:這位大叔,能不能尊重一下我這個病人,已經這個點了,讓我休息吧。至于樂凌的事情,我無話可說。 八月二十一日,凌晨三點,黃金球場,三百萬賭球。 高國忠每說一個字,周臨的表情就越蒼白,他拒絕的話一頓,嘴唇有些顫抖:你,知道我meimei在哪里? 我們來說說樂凌吧。 高國忠樂呵呵地坐在了楊南飛搬來的椅子上,表示自己愿意認真聆聽。 周臨閉嘴思考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夜很長,但很快就到了凌晨三點。在白色的單間里,一個高大的男人縮在沙發(fā)上,神經質地握著手機,眼睛死死地瞪著剛剛從朋友那里收到的信息。 一切都涼了!王聰?shù)氖帜_涼涼的,心也涼涼的。 他得罪的,竟然是徐導老婆。 對樂凌擺臉色是可以的,對徐導的老婆,他怎么能 得罪了徐導的老婆,就等于得罪了徐導,也等于得罪了龍湖集團、宮千嶼大師。 這可真是,很難找到能幫助自己的人。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龍湖集團沒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敵人,在整個商業(yè)領域里,它已經占據(jù)了有絕對權力的位置,同級別的企業(yè)更愿意合作,而非競爭,再小的企業(yè),和它甚至連競爭的關系都是越級碰瓷。再說宮千嶼,混內華攝影圈的,得罪了宮大佬,以后除非有驚人的才華,不然真的再也難在攝影圈出頭。 多得是想請宮千嶼出手拍攝的人自發(fā)針對跟宮千嶼鬧矛盾的人,你甚至無法找到是誰在針對你,或者說,大家都在不約而同地放棄你。 他涼了好像就真的是涼了! 此時已經是凌晨,距離王聰下午帥擔子不干過去了接近九個小時,在這九個小時里,王聰從一名小有名氣的萌寵攝影師變成了一名攝影界半除名的人,僅僅是因為他瞧不起樂凌揍虎屁股的舉動。 可是他有錯嗎? 情緒激動下,王聰有些崩潰,他索性開了個直播,想和自己的粉絲訴說一下今天的心路歷程。 反正他也混不下去了,不能白受這活罪。 因為今天下午的爆料實踐,王聰?shù)奈⒉┻€是有很多人關注的,深夜凌晨接近兩點,收到王聰忽然開博的信息后,許多人還是聞訊趕來,跑在吃瓜第一線。 直播剛開通,這位名叫王聰?shù)臄z影大哥的眼淚就掉了下來。他在屏幕面前垂淚了接近五分鐘 這是在干什么? 我還以為有新瓜了,行不行啊你,不行換個有瓜的開。 聰聰別哭,我們都支持你噠~ 聰聰哥別哭,還要繼續(xù)拍好看的萌寵視頻哦~!會繼續(xù)支持你滴! 許是看到了彈幕出現(xiàn)了很多安慰,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才在鏡頭面前停下了哭泣。他的臉偏黑,哭半天也只是眼皮子腫了些,一點也不惹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