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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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影鳶已經(jīng)停止了運(yùn)作,傅白良拾起法器,朝蘇允拱了拱手,之后轉(zhuǎn)身離去。 目送傅白良走遠(yuǎn),蘇允若有所思。 老鬼原本是魔修雖然出乎意料,但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應(yīng)對的,只是幽冥地宮 前世蘇允很早便陪著牧千柯一同叛出師門,對幽冥地宮知曉的并不多,只知道那位幽冥魔尊修為高深,手段十分狠厲,連已經(jīng)是渡劫修為的前天武宗宗主都不是他的對手,若不是上界與幽冥間常年有屏障阻隔,怕也不會有如今的五宗三十二流派了。 【什么魔尊?】 【你很擔(dān)心他嗎?】 大約是蘇允思考時不小心念出了聲音,正在一旁的少年忍不住湊了過來。 對,是有些麻煩。蘇允隨口道。 少年低頭想了片刻,從懷里取出一張卡牌,直接遞到蘇允手中。 【你不用怕他,我也是魔尊】 蘇允瞬間被逗笑,遞來的妖靈卡背后銀白,正面是少年自己的畫像,身穿黑衣,腳下是一個龍影子,頭頂上方清清楚楚寫著四個大字深淵魔尊。 這字之前還沒有呢,估計也是少年臨時弄出來的。 就你還魔尊?蘇允笑得不行,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行啊,你若真是魔尊的話,我跟你姓好吧。 【唔】 秘境外,陸禺直接摔了手上的留影石。 閣主?管事嚇了一跳,連忙彎腰去撿地上的留影石。 陸禺揮了揮手,讓他不用理會。 深淵魔尊。 別人也許不清楚所謂深淵究竟是何含義,陸禺卻是知道的。 傳聞地宮魔尊無父無母,身世成迷,十五年前自幽冥底層踏出,甫一出世便是合體修為,半年之內(nèi)便將十殿殿主盡數(shù)收歸旗下,自此踩著無數(shù)高階魔修的性命統(tǒng)御幽冥。 而幽冥底層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就是深淵。 深淵魔尊,陸禺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不,不用再見牧千柯了,他必須馬上去會會這個蘇允。 閣主,可是有何不妥之處?管事疑惑地望過來。 蘇允他們應(yīng)該馬上就能從秘境出來了等他們出來,第一時間將蘇允請到我這里,隨便你用什么名義。陸禺道。 隨便用什么名義? 管事滿頭霧水,卻也只能頷首道,是。 雖然采石大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但距離登仙榜更新還有段時間,一群人實(shí)在好奇蘇允如今的排名,便干脆都留了下來,準(zhǔn)備等排名出來之后再說。 整個雅間內(nèi)吵吵嚷嚷,吃酒的,喝茶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說話的,倒是比之前采石大會的時候還要熱鬧。 眾人正熱鬧著,忽然有人推開房門,皺眉掃了眼屋內(nèi)。 馬上就是烈風(fēng)島與氤山劍派的門派大比了,你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 來人穿著灰色法衣,語氣十分不善。 有人聽見了連忙與他解釋,說方才離坎劍宗的首席在采石大會進(jìn)階元嬰,他們等著想要看他之后在登仙榜上的排名。 離坎劍宗?離坎劍宗是個什么東西,灰衣修士勾了下唇角,哪里來的野修門派,聽都不曾聽過。 哎,這位道友說話可有些過了,離坎劍宗好歹也是西洲排行前三的門派,什么叫野修門派?頓時有人不滿道。 說話的人話音未落,忽然感覺頸上一涼,再回過神時,對方手中的靈劍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西洲這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小地方,排行前三也是很值得夸耀的事情嗎?灰衣修士嗤笑一聲。 還有,我說它是野修門派,它便是野修門派,你若不服氣的話,盡可來問問我手中的靈劍。 威壓襲來,原本還想反駁的修士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元嬰巔峰,半步化神,如此修為的劍修為何會忽然出現(xiàn)在西洲附近。 許閆氣不過想要反駁,還未起身就被宋柏琪狠狠按了下去。 你不要命了?宋柏琪壓著聲音道。 元嬰巔峰的劍修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以許閆如今的修為,送過去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見無人出聲,灰衣人冷哼一聲,抬眼環(huán)顧了下四周。 一群廢物,既然都不敢與我比試,便不要在這里礙事了,都給我滾到外面去。 欺人太甚! 有幾個金丹修為的修士終于忍耐不住,互相看了一眼,正打算不管不顧直接沖過去與對方較量時,忽然聽見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登仙榜排名更新了! 這回再無人理會灰衣修士的挑釁,所有人都低下頭去,緊盯著傳訊石上最新公布的登仙榜排名。 四百二十一名,比上回足足前進(jìn)了五十多名。 簡直神了,這才剛過去多久,一個月都不到吧,他這是馬上要進(jìn)到前四百名了吧。 不是,你們快看,蘇允進(jìn)到劍修榜了,剛剛好是第一百名。 劍修榜,真的假的? 劍修榜? 方才還一臉不屑的灰衣修士忽然瞪大了眼睛。 第25章 登仙榜是根據(jù)修士近期表現(xiàn)進(jìn)行排名的,每日更新一次,變動相對較大,有時也要看修士自身的氣運(yùn),并不一定實(shí)力越高排名就越高。 而再往下的榜單,比如劍修榜或者丹修榜之類,卻是完完全全與實(shí)力掛鉤。 奇怪了,我記得這個劍修榜是要到處下戰(zhàn)帖與人比試才能進(jìn)去的,之前蘇允有和哪個劍客比試過嗎? 怎么可能,蘇允是門派首席,日常管理宗門事務(wù),哪有時間和人比試。 那他是怎么進(jìn)到這個榜單的? 不,你該這么想,人家從來沒與旁人正式比試過都能進(jìn)到這個榜單,可見劍術(shù)是真的厲害。 雅間內(nèi)議論紛紛,灰衣修士用力握了把靈劍,沉著臉轉(zhuǎn)身離去。 出門時腳步太急,與一名披黑色斗篷的修士擦肩而過。 那人站在原地沒動,只有身旁的陰影輕輕晃了一下。 如何,有嗤笑聲從陰影里傳來,你還打算要對付他嗎? 牧千柯攏了攏身上的斗篷沒有說話。 眼下那姓蘇的勢頭正旺,你又何必去與他碰個頭破血流,多不劃算。 老鬼小聲勸道,要我說啊,你就該好好磨礪修為,以待來日。 老鬼自認(rèn)已經(jīng)夠苦口婆心了,畢竟法器再好也是外物,只有修為才是自己的,實(shí)在不必為了一件法器花費(fèi)如此多的心力。 牧千柯瞇了瞇眼睛,我們?nèi)ド辖纭?/br> 去上界?老鬼頓時覺得自己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都白說了,你跑到上界去做什么 ? 是你說讓我好好修行的不是嗎。牧千柯道。 胡鬧,上界是五宗三十二流派的地界,你一個金丹境,跑去那里做什么。老鬼眉頭緊皺。 可蘇允已經(jīng)是元嬰境,牧千柯咬了咬牙道,若我不拼一拼的話,怕這輩子也追不上他了。 老鬼靜默半晌,忽然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之后,終于妥協(xié)道:你先去蕓洲那邊找一個人吧,他是我過去的舊相識,應(yīng)該能將你帶到上界去,至于后面的,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牧千柯點(diǎn)了點(diǎn)頭,抓緊身上的斗篷,眼神越發(fā)陰霾。 他知道老鬼說的是對的,蘇允如今氣勢正盛,自己不該再糾結(jié)他手中的那件法器,可他就是氣不過。 區(qū)區(qū)一個蘇允 修為,只要將修為提上去,一切都還來得及,所有該屬于他的東西,終究還是會回到他手中。 臨近傍晚,秘境關(guān)閉。 法陣自動開啟,將五人一齊傳送到了來時的房間。 忙碌了大半日,幾人都已經(jīng)有些累了,好在這一趟收獲頗豐。 玄晶石,紫銀砂,無垢土,數(shù)不清到底有多少的中品及上品靈石,簡單商議過后,幾人最終將七成收獲直接分給了蘇允,其余三成則由剩下的人共同平分。 說來慚愧,這回若不是有蘇道友在,我們幾個怕是都回不來了,柳蝶忍不住感嘆,明明什么都沒做,卻還能分到如此多的靈石,實(shí)在是 并非如此,蘇允笑著道,若不是有你們守住法陣,雷劫降下,那底下的礦脈怕是要?dú)в谝坏┝?,如今這些都是你們該得的,柳道友不必妄自菲薄。 柳蝶心底一暖,干脆也沒再矯情,行,這份恩情我們記下來,來日到了蕓洲,若蘇道友需要用到什么法器,盡管來找我們夫妻二人。 鵜鶘散人也和蘇允道了謝,臨行前還額外送了他兩個防御用的陣法盤。 回到藏淵閣,蘇允抓緊時間與許閆見了一面,讓他告知余鋮自己已經(jīng)平安出來了,叫對方先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事情了結(jié)之后再說。 實(shí)在不明白為何不能輕舉妄動,許閆忍不住開口道,那掌門 不用,掌門和幾位長老還有其他事要忙,等他們忙完了自然就知道了。蘇允道。 好。許閆依舊滿頭霧水,卻不敢再問,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告別許閆,蘇允上了樓梯,已經(jīng)困得有些睜不開眼了。 正打算回房間睡一覺再說,就看到一名穿錦衣的修士朝自己走來。 修士容貌陌生,衣服卻有些眼熟,看著應(yīng)該是藏淵閣的某位高層管事。 蘇允訂的是藏淵閣的天字房,整個走廊空空蕩蕩,沒等他說話,對面的修士先拱了拱手。 在下葛周凡,是藏淵閣在蕓洲的新管事,有關(guān)您在采石大會上突然遭遇石妖一事的確是我們辦事不周,為此閣主特意抽出時間想要與蘇道友一見,以表歉意。 蘇允意識昏沉,只想快點(diǎn)回房睡覺,根本沒聽他到底說了些什么。 不用道歉,你們自己忙吧,我要先休息了。 可惜沒走出幾步,便再次被對方攔住。 蘇道友,您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是藏淵閣閣主想要見您,您 葛周凡心底疑惑,雖然閣主只說讓他隨便找個借口,但怎么說也是能與藏淵閣主直接面見的機(jī)會,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我管他是誰,讓開,別打擾我睡覺。蘇允揉了揉眉心,懶得再與對面人多說。 你。葛周凡急了,下意識朝蘇允伸出手去,剛伸一半,忽然感覺渾身一僵。 【我和你去】 葛周凡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黑衣少年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身旁,手指輕輕搭在自己的手臂上,明明沒有用力,卻讓他連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 蘇允奇怪地看了少年一眼。 【你先休息,我和他過去】 也行,蘇允是真的困得不行了,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自己小心。 【好】少年平淡道,轉(zhuǎn)頭看向葛周凡。 【走吧】 不,閣主要見的是蘇允,并不是他身邊的這個妖靈。 葛周凡想要反駁,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只能提線傀儡一樣領(lǐng)著少年直接往閣主的房間走去。 回來了?房間內(nèi),陸禺已經(jīng)有些等得不耐煩了,然而卻并沒有望見蘇允的身影。 剛要發(fā)問,就看到管事身后跟著名少年,對方身穿黑衣,神情淡漠,抬起金色的眸子輕輕看了自己一眼。 已經(jīng)不需要再確認(rèn)了 陸禺猛吸了口涼氣,起身直接跪倒在地上。 屬下愚鈍,今日才認(rèn)出尊上真容,還請尊上,尊上饒命。 整個房間死一般寂靜,葛周凡被控制了無法開口,少年則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一直盯著對面人沒有出聲。 陸禺大氣都不敢出,恐懼得幾乎跪不住,終于聽到對面人的聲音。 【尊上是誰?】少年疑惑地歪了下頭。 【我之前認(rèn)識你嗎?】 陸禺: 第26章 蘇允確實(shí)困得不行,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再醒來就看到十幾名伙計圍在自己門前。 各種衣物,擺設(shè),數(shù)不清的靈藥靈果,流水一樣送進(jìn)他的房內(nèi)。 蘇允: 少年靠在蘇允身邊,似乎十分好奇新送來的掛飾,伸手撥了撥上頭的流蘇。 蘇公子不必緊張,葛周凡半弓著腰,笑得一臉殷勤,這些都是藏淵閣給您的補(bǔ)償,您盡管收下就好,不必多慮, 目送管事離開,蘇允打開桌上的一只玉盒,里面放著滿滿的青色香料。 青蘭香,香氣宜人,有寧心安神之功效,因?yàn)樵想y得,如今小小一顆青蘭香已經(jīng)炒到近四五枚中品靈石的價格。 蘇允合上了手中的玉盒,昨天你和那個管事離開后遇到了誰,都說了什么? 【遇到一個很奇怪的修士】少年回憶了下道。 【也不知說了什么,似乎叫我饒他一命】 之后呢?蘇允問。 少年思忖片刻,搖了搖頭。 【沒了,那人又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然后便讓我一個人回來了】 這樣。蘇允取出兩枚青蘭香,直接丟進(jìn)香爐,看著絲絲縷縷冒出的白煙若有所思。 房間外,一直緊張等在外面的陸禺看見葛周凡出來了,連忙將人攔住。 怎么樣,那個蘇允有問他什么嗎? 葛周凡搖了搖頭,什么都沒問,只把東西都收下了。 只收了東西?陸禺皺緊眉頭。 是,葛周凡忍不住疑惑,閣主,可是有何不妥之處嗎? 一次不夠的話,那便多送幾次,陸禺沉思片刻,等下我給你列個單子,你照上面的東西準(zhǔn)備,務(wù)必趕在下午之前給他送過去。 是。葛周凡疑惑得更加厲害,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想問,那個少年到底是誰?陸禺看了葛周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