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國寶,帶薪摸魚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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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云稠還準(zhǔn)備說什么,外面的門鈴響了。 他站起來,點了點狗子的腦袋:“你先等我,我等下回來可以給你嘗一點點涮過的辣味?!闭f完,他匆匆去開門。 狗子:“……” 她看著他離開,立刻跳上桌,伸出爪子,將他的盤子扒拉到自己面前。 ——收養(yǎng)人不做人,好吃的都留給他自己吃??! 她才不會坐以待斃呢。 賀云稠想到狗子剛剛的表情,嘴角帶笑,腳步輕快,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和她繼續(xù)“理論”,也因此,他沒看外面的監(jiān)控,直接打開了門。 大門打開。 他嘴角的笑容立刻收起來,臉沉了下來,一雙眼睛瞬間布滿陰霾。 “你來做什么?” 聲音沙啞,包含著怒氣和恨意。 第62章 火鍋 門外站著兩個人,,稍落后一步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的老管家,長相慈愛,看到賀云稠時露出一個慈愛的笑容,,眼神溫和。 而在站在老管家前面的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雖然還不算太老,,可頭上已經(jīng)滿是風(fēng)霜白發(fā),,一張臉很是嚴肅,,拄著拐杖,,就這么站在門口,,一雙和賀云稠一樣犀利的眼睛直直看著他。 賀震庭。 賀氏的老板,賀云稠生理學(xué)上的——父親。 賀震庭聽到他帶著厭惡的聲音,,立刻皺起眉頭。 他背后的老管家趕忙道:“賀少,賀先生今天剛剛出院,想您了,就來看看您……” 賀云稠面無表情,,一雙眼睛冷漠地看著他:“賀震庭,,我說過,不要來招惹我。” 賀震庭的拐杖立刻往地上撞,臉上浮現(xiàn)出怒氣,,壓迫感十足。 而賀云稠始終面無表情,一個門內(nèi),一個門外。 “我是你父親!”賀震庭道。 賀云稠冷笑:“這話你說多少次了?我這里只有一個答案,,我沒有父親。” 他伸出手,準(zhǔn)備合上門。 老管家趕緊伸手抵住,臉上的表情有些沮喪,,聲音也帶著哀求:“賀少,,先生的病情又加重了,,本來應(yīng)該是必須要回家休息的,但是先生想您,所以才頂著風(fēng)雪過來看您……” 賀震庭微微顫了顫,沒有反駁。 老管家繼續(xù):“先生的身體狀況真的很不好,雖然先生不說,但是我們都能看得出來,他其實很在意您,你們畢竟是親父子,曾經(jīng)的恩怨就讓它過去吧!” 賀云稠關(guān)門的手頓住,他微微垂眸,一雙眼睛變得血紅,聲音沙啞:“過去?真是輕松,那我外公、外婆,我的母親呢?” 賀震庭聞言微頓,唇瓣張了張,說:“過去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安安……” 說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臉泛白,身體越發(fā)顫抖。 賀云稠嘲諷地看著他。 對不起? 可是對不起又有什么用呢? 傷害已經(jīng)存在,失去的人回不來,這三個字就顯得太蒼白。 賀震庭緊緊握著拐杖站穩(wěn),聲音蒼老無力—— “云稠,我知道你可能永遠不能原諒我,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但我真的是為你好,我身體越來越糟糕了,賀家,賀家未來是你的。我知道,你真的很優(yōu)秀,你把華明經(jīng)營的很好,以后賀家有你……” 賀云稠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他:“賀震庭,如果不是母親遺言,我可能終其一生的目標(biāo)都是搞垮賀家,讓你……一無所有?!?/br> 賀震庭瞳孔一縮,身體晃了晃,差點沒站穩(wěn)。 管家趕緊扶住他:“先生!” 賀震庭被管家扶著,他瞬間像是蒼老了十歲,身體佝僂,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你真的……這么恨我?” 賀云稠冷笑。 “云稠,我這些年一直咬牙扛著,我將賀家的所有障礙都為你清除干凈,我想要給你留一個干干凈凈的賀家。”賀震庭抖著聲音。 賀云稠不說話,冷眼看他。 賀震庭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他紅了眼睛:“云稠,跟我回賀家吧,我只有你了……” 賀云稠:“這就是我家,除了淮市以外,唯一的家。我姓賀是因為我母親給我取的名字,而不是你賀家的賀?!?/br> 他看著賀震庭,一字一句開口:“你賀家的繼承人叫賀云瑾,我和賀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這句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能刺得人遍體鱗傷。 賀震庭眼前泛黑,他抓著管家的手臂站穩(wěn),死死盯著賀云稠,咬著牙:“你、你好狠的心……” 賀云稠:“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我面前,賀震庭,以后別再見了?!?/br> 他好不容易開始新生活,他終于不用整宿整宿做噩夢,賀震庭非要來刺激他,他也只能用最尖的刀去刺對方。 說完,他伸手關(guān)上門。 在門合上的一瞬間,他看見賀震庭老淚縱橫,沙啞著聲音喊道—— “云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了!” 賀云稠徹底關(guān)上門。 他走到院子里面,感受著如同針刺骨的寒風(fēng)刮在臉上,他就站在這樣的風(fēng)中,一動不動,仿佛感覺不到疼一般。 地上的雪還沒化,天上又開始飄起了鵝毛大雪。 一片一片緩緩落下,落在他的頭上,肩膀上,宛如要將他埋在寒風(fēng)中。 他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始終站在雪中。 “嗷——”屋里,狗子發(fā)出慘叫。 這叫聲喚醒了賀云稠,他猛地清醒過來,邁開腳走回去。 只是相較于出來時的輕快,回去的步伐沉重又僵硬。 - 賀云稠頂著風(fēng)雪回了屋,狗子正抱著手嗷嗷叫。 她蹲在餐桌上,毛被什么打濕了,淚眼汪汪,見他進來,立刻對他叫—— “嗷!”好疼?。?/br> 屋里的溫暖襲來,風(fēng)雪化開,賀云稠快步上前,一臉擔(dān)憂:“你做了什么?是哪兒不舒服?還是傷到哪兒了?” 看她抱著手,他立刻拉出她的爪子看。 隨即,他的嘴角抽了抽。 狗子的爪子上,全是紅湯鍋底的油! 再看她面前放著自己的盤子,盤子已經(jīng)空了,連帶出來的火鍋紅油都被舔干凈,旁邊還有倒了的水。 賀云稠瞬間復(fù)盤出整個過程—— 他離開后,狗子吃了他的魚,被辣到,自己倒水喝,結(jié)果將水灑了,弄到她自己身上。見他一直沒有回來,忍不住饞蟲,自己伸出了爪子……又被燙了。 賀云稠:“……你不知道燙嗎?沒看還咕咚咕咚煮著嗎?!”他都無語了。 他另一只手伸出來,抬手搓了搓她的腦袋。 莫靈吱:“嗷嗚~” 她知道,但是那個火鍋真的太香了…… 想到賀云稠回來肯定會阻攔她吃辣的,所以她就直接伸爪子了,想趁著他沒回來吃個夠,沒想到……真燙。 早知道她就化成人形伸手,畢竟“靈”的時候,她不怕燙的! ——至于用筷子夾?對不起,那玩意兒不管她什么形態(tài)都不會用。 莫靈吱委屈巴巴看著他。 鼻子動了動,又聞到火鍋香味了。 想了想……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被燙了的爪子。 正準(zhǔn)備繼續(xù)批評的賀云稠:“……”都這時候,竟然還沒忘記吃! 他伸出手,給她一個腦瓜崩兒。 但嘴角卻露出笑容,身上的寒氣徹底散開,眼底化不開的濃墨有了笑意。 “就這么喜歡吃辣?吃辣對你身體不好。”賀云稠無奈。 他希望她健健康康,永遠陪著他的。 莫靈吱:“嗷!”不會的,不會對身體不好! 她敲了敲盤子,又看向紅湯鍋:“嗷!” 賀云稠:“……少吃一點?!?/br> 他實在是難以拒絕她,尤其是一想到她為了吃,竟然燙了爪子,就忍不住想要順著她,給她想要的一切。 莫靈吱尾巴開始狂甩,站起來,伸出自己還帶著火鍋味的腦袋,舔了舔他的臉。 ——帶來一股火鍋味。 賀云稠滿臉無奈,嘴角又忍不住上揚。 - 莫靈吱面前放著一個盤子,她剛剛被賀云稠帶去洗了爪子,而賀云稠也脫下外套,拿了一瓶酒放在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