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原本森鷗外就對著武偵背后的勢力虎視眈眈,此刻有了機會,自然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直接把武偵和組合一并解決。 要是可以,森鷗外也想把政府的有生力量吸納過來,政治不講究謙讓,既然某些政客讓組合這種組織進入橫濱了。 那么他自然也可以選擇和異能特務(wù)科聯(lián)手,一起掌握橫濱的土地。 武偵的人此刻聽了社長的話,已經(jīng)知道要和其他兩個組織對立了,卻還不能理解,為什么一向低調(diào)的港口Mafia,會一改風(fēng)格。 太宰治撇撇嘴,還能是什么原因的,那個男人一直都是那個樣子。 盤踞的毒蛇也是毒蛇,沉睡的狐貍骨子里也帶著狡詐。 那個男人不過是短暫的發(fā)展一下資本,某些蠢貨就以為能讓組合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 組合的到來,和武偵的關(guān)系大嗎? 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 組合確實是為了中島敦而來,但是政府也完全可以攔住他們。 只是港口Mafia近幾年的發(fā)展,讓某些政客坐不住了,這就輕松讓組合進來,想著要漁翁得利。 卻不想想,森鷗外那個老狐貍哪里是那么容易算計的,這次過后,只怕森鷗外要頂著二胎的肚子,真正走上政壇了。 國木田獨步等人還在認真的準備,太宰治卻不是特別擔心,手里已經(jīng)拿到了港口Mafia的戰(zhàn)斗計劃。 那么也就沒有旁的值得擔心的事情了,最壞的情況也就是他們打跑了組合,利益被港口Mafia纂取罷了。 橫豎森先生不可能真得像口頭說得那樣和武偵干起來。 就是社長不介意,他們也得考慮一下森於菟要怎么辦。到時候,一個爸爸把另一個爸爸打死了,那森鷗外也就不用回家了。 話雖如此,森鷗外還是派出了自己手上的一張好牌。 晚香堂必經(jīng)之路的通道上,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身影,也不是什么陌生人,要是太宰治在這里,就能輕易的認出,眼前的兩個身影,正是他的好友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坂口安吾,也就是那個憑一己之力,讓太宰治成功從港口Mafia戰(zhàn)斗力底層爬起來的好人,不客氣的說,他的戰(zhàn)斗力還比不上森鷗外家年僅六歲的於菟。 不過和織田作在一起的話,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就翻倍了。 有織田作的天衣無縫在,再加上坂口安吾的墮落論,聰明的大腦以及信息處理能力外加強大的戰(zhàn)斗力,他們是港口Mafia里現(xiàn)在最厲害的搭檔。 在商場上,他們無往不利。不過在戰(zhàn)斗上,還是有些吃虧,織田作依舊不愿意殺人,堅守著自己的準則,坂口安吾自然也就是陪著他了,誰讓他們是朋友呢! 坂口安吾看著眼前黑黢黢的隧道,就不怎么想進去,可是想到BOSS的傳話命令,坂口安吾還認了,有織田作在,他大概也不會挨打吧! 真得要挨打,也能借助織田作力量逃跑。 與謝野晶子和亂步,此刻都無聊到開始賭牌了,卻意外的在監(jiān)控里看到了兩人的身影。 織田作在這里表現(xiàn)的格外厲害,很輕易的就破壞了所有的設(shè)備,坂口安吾也憑借著優(yōu)秀的頭腦和預(yù)判能力,成功毀掉了大半的設(shè)置。 在這些武器設(shè)施還沒有行動之前,就率先毀掉了這些裝備,在昏暗的隧道里,有這份預(yù)判,不得不說坂口安吾也是難得的天才了。 不過他天才,武裝偵探社的認也不差,與謝野和賢治都是很強的存在。 賢治那種怪力外加刀槍不入的類型還剛好克他,只能說所有的優(yōu)秀都用在扛著安吾躲閃了。 計劃倒是很順利,成功的把組合兩個成員的行動動向傳遞了出去,接下來就是回港口Mafia坐當漁夫了。 怎么了?干嘛不太開心?坂口安吾頭都沒回,就察覺到了好友的不開心。 織田作嘆了一口氣,就是有些擔心,好久沒時間和太宰治悠閑喝酒了,這次過后,不知道他會不會回港口Mafia。 坂口安吾也有些想太宰治了,畢竟他比織田作還忙,織田作偶爾有時間了,還能和太宰治去喝酒,他這是徹底沒有時間休息了。 僅有的一點時間連睡覺都不夠,要是太宰治能回來就好了。 捂著胃嘆口氣,坂口安吾也知道太宰治是不可能回來了,偵探社的日子那么輕松,也沒有一個卸磨殺驢的首領(lǐng),怎么看都是好去處。 太宰治大概要生氣了吧!這么算計他們偵探社的人,這次回去,太宰治肯定該生氣了! 坂口安吾倒是不認為太宰治會生氣,畢竟首領(lǐng)也分析過武偵的戰(zhàn)斗力,別的不說,保護好那兩個女孩肯定是沒問題的。 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知道結(jié)果的明謀,從一開始港口Mafia就擁有了一切優(yōu)勢,武偵也好,組合也罷,都是森鷗外登頂?shù)臏蕚淞T了。 看著遠處港口上游輪的殘骸,森鷗外露出了一個肆意又陰暗的笑容。 不過很快,這個狂妄的男人就被打臉了,按照他的計劃,他本來是可以完美接手弗朗西斯背后的財力。 然而因為手下瑪格麗特重傷,弗朗西斯改變了策略。要想最好的保全自己的手下,不如快刀斬亂麻,直接把橫濱毀掉。 等橫濱空無一物了,那個能實現(xiàn)愿望的書就會出現(xiàn)了。到時候,他的愿望,他的女兒,他的手下,一切傷痕都會抹平。 此刻中原中也的書店里,兩個孩子正湊在中原中也身邊畫畫。分明他認識的人此刻都能享受打架的快樂,唯有他只能呆在家里連出門都是奢望。 打開面前空白的筆記本,中原中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保護最大的珍寶嗎?不能酣暢淋漓的打一架還真是遺憾呢! 中也喜歡打架可以開一個拳擊館??!於菟趴在中原中也的腿上,調(diào)動聰明的小腦瓜給中原中也出主意。 還不等中原中也回答,愛雅就先說話了,不可以的,爸爸太厲害了,太宰爸爸之前說,爸爸開武館的時候把人都打怕了,好多天才都棄武從文了。 於菟想起之前因為無聊,閑著沒事跑到廢棄大樓隔空舉大樓的中原中也,也找不到能讓中原中也盡情打架的方式了。 對于那時年僅五歲的森於菟而言,能夠輕松舉起百層大樓的中原中也,就是他見過的最強的人了,那時一種突破了他認知的強大。 從那之后,森於菟就更加黏中原中也了,不僅僅因為相熟而是中原中也能帶給他超乎想象的安全感,只要在中原中也身邊,就是核彈來了,他都不怕。 唯一有一個難辦的地方,就是中也似乎認為好多事情,他也是能辦到的。 可是要不是自己偷偷試過,森於菟就真得要信了中也的話了,你年紀還小,不用拿這么沉的東西鍛煉,先找兩個杠鈴鍛煉身體就行。 中原中也找來的杠鈴,鐵塊比於菟還大,小男孩試了半天,只能失落接受了人與人的差距。好在,這個差距沒有太傷人,畢竟還有一個身為成年人,卻一樣弱小的太宰治。 等我長大了,我就能像中也一樣厲害了。森於菟如是對太宰治說。 沒能換來太宰治的忌憚,身為沒有成長空間的成年人,太宰治選擇趁著還能欺負的時候使勁欺負。 一口吞掉於菟的餡餅,太宰治成功氣哭了小朋友,然后直接被中原中也丟出的抱枕砸暈了。 或許是天賦太好,又或許是空閑太多。這幾年中原中也的戰(zhàn)斗力已經(jīng)飆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 中原中也當時就嚇壞了,后來卻意外在把太宰治砸暈的靠枕里,發(fā)現(xiàn)了莫名出現(xiàn)的空白筆記本。 這是你藏的?中原中也抖摟一下紙張,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隱藏的私房錢,狐疑的看向太宰治。 太宰治倒是很肯定的堅持,他根本不會藏私房錢,也沒有在抱枕里放筆記本。 也不知道這個空白的筆記本是從哪冒出來的,但他也確確實實的出現(xiàn)了,直到過了好久,中原中也愈發(fā)強大,他才隱約意識到這個筆記本不一般。 誰能想到呢?號稱能實現(xiàn)人愿望的書,居然自己跑到中原中也身邊了,也不知道這個書是追尋著太宰治還是中原中也過來的,不過既然這是個麻煩的東西,中原中也也就義不容辭的看管起了書。 弗朗西斯還不知道,他所夢想的書,此刻就被中原中也拿來墊茶杯了。 森於菟這個年紀已經(jīng)知道一些事了,當他發(fā)現(xiàn)太宰治一周沒有回家的時候,他就知道橫濱肯定是出事了。 那些大人呀,包括他的兩個爸爸,總是在自尋煩惱,要是讓於菟來說,世界離了誰都是一個樣子,他們那些爭權(quán)奪利的大人,誰都沒有中也好。 要是像中也一樣強大,還要什么算計,要什么計謀啊,直接一揮手,遠處的山頭炸了,那才叫追求。 關(guān)于強大的定義,好些人卻又不同的看法,比如擁有財力和人手的他們,都認為自己理所應(yīng)當?shù)膽?yīng)該掌控橫濱。 大戰(zhàn)如火如荼的展開了,白鯨也捉住了某個人虎小子。 弗朗西斯看著眼前的白發(fā)少年,露出了成功人士特有了笑容,那種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笑容,讓中島敦在作嘔的同時又無比憤怒。 我是書的路標?你根本就是瘋了!中島敦憤怒這,嘶吼著,卻只能看著弗朗西斯毀掉了人偶。 靠著露西,艱難的從白鯨里逃離,在空中,俯瞰著整個橫濱,中島敦看到了他沒有想過的景象。 地面上,在混亂的街道上,港口Mafia的人正擔負著政府的職責,在維護著橫濱的穩(wěn)定,就是那些兇巴巴的,上次來攻打武偵的人,也都是在認真的保護橫濱群眾。 如果連港口Mafia都在努力保護這個城市,那么身處光明側(cè)的他又有什么理由,不為了這個城市奉獻自己。 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中島敦卻神奇的毫發(fā)無損,面臨著可怕而密集的火力攻擊也憑著驚人的速度都躲過了。 分明實在逃生的路上,他還需要把Q帶著詛咒的人偶交給太宰治先生,可是中島敦的視線卻不受控制的看向路邊的奇怪裝置。 隨著注意力的分散,中島敦不知不覺跑到了泄露的燃料車前,一個炮彈擊來,被沖擊波搞得滿身傷痕。 狼狽的躺在地上,中島敦看著幾步外的玩偶,艱難的伸出了手。 此刻,在一旁考察的太宰治終于判斷出了攻擊者的異能力,也成功讓悄然走到了玩偶邊上。 隨著太宰治拿起玩偶,發(fā)動人間失格,被影響的人都脫離的精神cao控狀態(tài)。橫濱也終于恢復(fù)了短暫的和平。 奇怪的裝置也隨著太宰治一個輕微的動作,冒出了大量濃煙,一場對決就此有了結(jié)果。 扶著中島敦到地下通道暫時休息,太宰治卻得到了意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