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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空山可等不到回去再做實驗,把手里的資料和望遠鏡都交給一邊跟隨等待的王勁后,就讓自己的侍衛(wèi)去打水。 可是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要從哪里灌水上去,這瓶子看起來像是密封! 葉瑤枝說道:“傅小侯爺可以直接將瓶子泡到水盆里?!?/br> 傅空山依照葉瑤枝說的去做,就看見在水位升高的同時,花瓶里的琉璃花動了!它們緩緩的旋轉(zhuǎn)起來,在一小陣后變換了各自的方位,之后才停下。 剛才傅空山已經(jīng)摸過這些花了,它們明明是被固定住的,現(xiàn)在怎么又動了呢?難道不知一次燒制成型嗎?這個問題傅空山想不出來,所以他干脆不去想了。 然后他又往花瓶看去,就見剛才只有色彩沒有圖案的瓶子里多了幾條魚,在光的照耀下,它們好似在游動。 葉瑤枝輕笑著繼續(xù)說道:“您可以把它從水盆里拿出來了?!?/br> 傅空山問道:“不會漏水嗎?” 他可看到了,這水是從花瓶的底部灌入其中的。 “您盡可一試。” 傅空山相信葉瑤枝的話,把花瓶從水盆里拿了出來,擦干凈瓶身后穩(wěn)穩(wěn)的放在了桌子上,沒有一滴水流出來。 整個實驗工坊都是寂靜的,只能聽見不遠處市場上傳來的聲音。 葉瑤枝在傅空山等人都盯著花瓶看的時候又說道:“小侯爺若是把中間那朵花輕輕轉(zhuǎn)動,那水就會自動流出。” 傅空山依照葉瑤枝說的去動了,才發(fā)現(xiàn)那花頭果然如葉瑤枝說的可以動,水慢慢從瓶子里流出來,然后瓶子又變成了安靜的工藝品,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葉瑤枝這才對傅空山說道:“小小禮物,不成敬意,還希望小侯爺不要嫌棄?!?/br> 傅空山用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葉瑤枝,很想對葉瑤枝說:“小枝姑娘,你知道你的手藝已經(jīng)可以讓你在工部當(dāng)螃蟹了嗎?” 第一六|四章 傅空山覺得科舉的意義對葉瑤枝和其他人好像不一樣,對別人來說,科舉可以證明他們很厲害,而對葉瑤枝而言,科舉不過是錦上添花。 即使不參加科舉,葉瑤枝照樣不會被埋沒,是葉瑤枝選擇了科舉,而不是科舉選擇了葉瑤枝。 與此同時,傅空山也感到慶幸,倘若不是楚瀾打下的良好基礎(chǔ),培養(yǎng)出大政帝國的識才愛才之心,不知道百年之后的史書會怎么罵他們。 畢竟世上的前車之鑒從來不少,許多有才學(xué)和能力的人都因為統(tǒng)治階級的傲慢和短見,以及競爭對手和世人的嫉妒之心而被毀滅,他們像陶初午一樣卷入了政治斗爭,成了被迫喪失前途的倒霉蛋。 對于陶初午如今的遭遇,傅空山除了輕嘆一聲也不會做其他的表示??上Я颂粘跷缬胁湃A、有名氣、有抱負,卻沒有葉瑤枝那樣敏銳的政治嗅覺,以及對局勢洞若觀火的能力。 最致命的陶初午能夠舞文弄墨,寫出流芳百世的詩篇,卻沒有像葉瑤枝那樣能夠創(chuàng)造出能夠讓自己站穩(wěn)腳跟、看得見摸得著,整個大政帝國都急需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 傅空山只能把陶初午的遭遇歸為“歷史的選擇”,至于后世會怎么評價,自己又會在這件事里落得個什么定論,傅空山并不在乎。 …… 當(dāng)傅空山把葉瑤枝關(guān)于玻璃和望遠鏡的研究成果呈送給皇帝楚壤的時候,不出意外的又收獲了一大隊的賞賜。 傅空山很清楚,皇帝的賞賜不是給他的,而是給葉瑤枝的。他慶幸自己已經(jīng)積攢了三、四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所以面對這些賞賜可以不動心。他心里面有一桿秤,知道就算自己財富平庸,利益當(dāng)先,也不應(yīng)該去占一個小姑娘的便宜。 以葉瑤枝如今的貢獻,她的名字理應(yīng)被大政帝國的每一位子民記住,因為她已經(jīng)是帝國的榮耀。 之所以現(xiàn)在還未對外宣布她和楊蔓蔓對“活字印刷術(shù)”的貢獻,以及葉瑤枝曾經(jīng)的研究成果,只因為現(xiàn)在局勢動蕩,不少投機份子想要渾水摸魚,如果將葉瑤枝直接暴露出來,會增加葉瑤枝身邊的危險。 即使絕大部分消息靈通的權(quán)貴大臣已經(jīng)知道了葉瑤枝的能耐,也清楚了葉瑤枝身上不可估量的價值,但是只要楚壤保持沉默,他們就會按兵不動,畢竟圣意南測。 陶初午就是前車之鑒。 至于傅空山與葉瑤枝的交好,除了私人的交情外,也相當(dāng)于給葉瑤枝的人身安全加了一道保險,現(xiàn)在的傅空山又多了一個“小螃蟹”的外號,足以證明其他人對他的忌憚,以及想要搞臭他的名聲的決心。 “小螃蟹”的外號是從哪里流傳出來的,傅空山早已調(diào)查清楚,但他選擇不動聲色,佯裝不知道。 他非常清楚自己這兩年的時間里得罪了不少人,自己“高調(diào)”的作風(fēng)一定會成為有心人手中的“把柄”,下一步就是倒戈的言官們的攻擊了。 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謹言慎行”,讓他們自己亂去,而自己在亂中取靜,在他們想不到的地方殺一個回馬槍。 傅空山可沒有傻到一下子就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作風(fēng),他選擇溫水煮青蛙,慢慢來,讓對方忍不住讓對方自己跳出來。 把握好挑釁的“度”對傅空山并不是什么難事,現(xiàn)在讓人感到棘手的事是淮南王楚熵的“小勢”已成,徹底暴露了他的狼子野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