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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都奇怪,為什么陛下分明不喜逢喜,卻又晉她官職? 蕭慎在李相走后,一腳踹翻了身邊的百寶閣,眼睛中布滿了血絲,像是一頭憤怒至極的困獸,一個兩個,都拿他當皇帝嗎? “叫欽天監(jiān)來!叫他趕緊滾過來!” 周圍的宮娥與太監(jiān)呼啦啦跪地。 不多半會兒,欽天監(jiān)立在圣宸宮下方。 蕭慎繞著他轉了兩圈,令他渾身發(fā)抖,冷汗津津。自上個月起,陛下宣召他的次數(shù)就格外多。 “朕上次讓你算的,你算好了嗎?”蕭慎終于停下,用陰沉沉的眸子看向欽天監(jiān)。 欽天監(jiān)連忙在身上擦了擦自己手心中的汗,從懷中拿出一張紙,上面有著幾個女子的生辰八字,有的后面寫著“吉”,有的寫著“平”。 蕭慎將那大紅灑金的紙接過來,嘴角扯出笑來,眼神中跳躍著光,語氣卻是冷嗖嗖:“越王與逢喜的命格不合?” 欽天監(jiān)連忙點頭,心想那哪是不合啊,簡直是互沖。 九成九的冤家,綁在一起就要兩敗俱傷的命。 但命數(shù)這東西也講究個物極必反,也有那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算的概率,兩個人反而把命沖旺了。 但這概率就不說了,如同桌上立著一根針,從上又砸下來一根針,結果兩根針尖正好對著,穩(wěn)穩(wěn)立起來的概率。 算了,這么小的概率,他就不說了。 第30章 我不會喜歡你的 蕭慎又繞著欽天監(jiān)走了兩圈兒, 終于停下,“朕一向是不信這些命的。” 欽天監(jiān)在心里大逆不道,心想陛下這話說得就跟放屁沒什么區(qū)別, 不信這玩意你叫我天天算來算去的? 不信這玩意你天天支使我當溜腿兒呢? 不信這玩意你干脆廢除欽天監(jiān)??? 但他還是諾諾點頭。 蕭慎又忽然問他:“那人會有性命之憂嗎?” 欽天監(jiān)如實應答:“倒是也不一定會……” 蕭慎像是松了一口氣般,原本死死攥住的拳頭略松開了一點。但卻又緊緊皺起了眉。 他讓欽天監(jiān)走后, 自己徑直去了皇后所住的鳳儀宮。 這幾個月, 皇后秦臻大多時間都是閉門不出的, 不是在自己宮里拜佛, 便是彈琴作畫。 蕭慎進來的時候,秦臻并不理睬他,甚至連半個眼神都不曾分過去。 蕭慎卻一改往常的威嚴冷漠,對溫柔她笑著,握住了她的手:“阿臻, 昨天我傳你去圣宸宮的時候, 你一定看到崔徊意了吧。” “你生氣了嗎?朕是故意做給你看的,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若是服個軟低個頭, 咱們再生個孩子,我立他做太子。” 秦臻冷笑一聲:“再生一個立為太子, 等到他十幾歲的時候,再被他的父親害成殘疾嗎?” 蕭慎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半刻:“阿臻說什么?朕當真是聽不懂。祈佑的腿傷太醫(yī)說多半好不了了,一個腿腳有缺陷的人, 將來如何繼承大統(tǒng)? 二皇子只是貴妃所生, 又愚鈍懦弱,朕不屬意他?!?/br> 秦臻抽出手:“我說什么陛下難道不知道,你我二人心知肚明,非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有意思嗎?” “祈佑的腿傷,是陛下做的吧?祈佑的藥, 也是陛下調換的吧?” 秦臻的神態(tài)不似有詐。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朕也就不必瞞著你了?!笔捝魇掌鹆诵θ?,直直看向她,“阿臻,這是越王告訴你的吧?” 他看著秦臻略顯吃驚的表情道,隨意撣了撣衣袖:“不用太驚訝,朕早就知道這個弟弟不簡單,齊國公派去暗殺逢喜的刺客一個都沒回來,朕就猜到了……” 秦臻罵他:“畜生,你明知道齊國公派去了刺客,你也半點不阻攔?” 蕭慎制住她的手,眼神中透露著幾絲病態(tài):“可這并不是我指使的,萬事聽天命。 阿臻,你、阿琢、祈佑,是朕最親最摯愛的人,朕修建皇陵的時候,身邊留了三個位置,只有你們才有資格葬在朕身邊。阿琢若是死了,朕會為他舉辦最盛大的葬禮。 可是你們作為朕最親的人,為什么要讓朕不安?朕要傷害你們,實在是于心不忍?!?/br> “瘋了,你瘋了!”秦臻掙開他的桎梏,死死瞪住他,眼睛中滿是不可置信,她只當他一時鬼迷心竅,不想他已經(jīng)瘋成這副模樣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是當年的自己嗎?” 蕭慎置若罔聞:“阿臻,我只想立你生的孩子做太子,但是祈佑不行?!?/br> “你去看看,即便他現(xiàn)在腿跛了,那些大臣還是時時前去探望,那些老東西……“ 他靠近秦臻,話還沒說完,卻被她甩了一個巴掌,他摸了一下臉頰,火辣辣地疼,沾著血絲。 “秦臻,現(xiàn)在連你也這樣?”蕭慎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在見到她目光中的憤怒后甩袖而去:“好好好,你既然不愿意為我生太子,我總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 他走出兩步,忽然想起自己本次來最重要的事情,他轉頭,沖著秦臻詭秘一笑:“阿臻,高興一點,我為阿琢選了一門絕妙的親事?!?/br> 留下兩句語焉不詳?shù)脑?,他方才大步流星地離去。 秦臻痛苦地閉上眼睛,朝中的大臣,多是陪同他一路走過來的,祈佑自小被蕭慎帶在身邊,那些大臣時時與祈佑相見,情分自然不同尋常,探望也是難免的,他連這點事情都忌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