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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正因為蕭琢太好了, 她實在不忍心讓自己嚯嚯他一輩子,應(yīng)該把他送到一個真正愛他,能和他互相扶持照顧的姑娘身邊。 她這個人天生在感情上就好像不怎么認(rèn)真, 又不夠溫柔也不細(xì)心, 只知道接受他的好。 她跟蕭琢不合適的。 但是逢喜現(xiàn)在想著,如果蕭琢有一天真的給別的女孩做飯,跟別的女孩天天膩在一起,她還有點不太舒服。 她將下巴搭在蕭琢肩上,平復(fù)了一會兒情緒。 現(xiàn)在不是想這種小事的時候, 重要的是皇陵下面這些人到底該怎么辦。 逢喜從背后將包裹扯下來,把三個鐵匣子扔在地上:“你看,這是我從地宮里帶出來的。但是不知道里面裝著什么,大概挺危險的,我們天亮?xí)r候找?guī)讉€人,謹(jǐn)慎一點打開?!?/br> 蕭琢看她這么快就又恢復(fù)了狀態(tài),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這件事,心里有小小的驕傲。 逢喜就是這樣,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很快又高昂起來,不會永遠(yuǎn)把自己陷在低沉里,不像他…… 然后逢喜擦了一把眼睛,又道:“方才皇后娘娘和崔徊意叫我去那邊說話,我見到了皇上和齊國公培育出來的那種東西,是半人半獸的,而且我在地宮下面也有發(fā)現(xiàn)。” 她不顧身上濕漉漉的還在滴水,跑去拿紙筆,然后畫給蕭琢看。 “那些半人獸就是在村子里傷人的那些,他們有些不同,每一個人都像是繼承了一種動物的兇性,我見到有像蛇的,還有狼什么的……” 蕭琢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他只在地宮中見到了死門中的野獸,生門中想必安放的就是逢喜說的那些半獸人了。 他下顎繃緊,心里如泛驚濤駭浪。 盡管蕭慎對他如此防備,盡管蕭慎與齊國公合謀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盡管村莊的慘狀與蕭慎有關(guān),蕭琢對于兄長研究這種非人的東西,還是充滿了震驚和厭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他根本不會相信。 “我在那里聽到,皇帝說要三日后用這些東西先對付李相他們,所以如果我們想要救出地宮里的那些人,只有剩下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如果三天之內(nèi),我們無法將他們變回正常人,就只能……” 她語氣略有遲疑。 “就只能炸掉地宮,讓他們永遠(yuǎn)不能為蕭慎所用。”蕭琢接過她說不出口的話。 逢喜深深嘆一口氣,“他們都不是自愿的,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找到解決的方法?!?/br> 蕭琢摸摸她的頭,“我們盡力,如果盡力之后的結(jié)果還是不好,你也不要太難過了。畢竟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逢喜知道這個道理,只是為那些無辜的人而難過,無論是被改造的人,還是被這些半獸人所傷害的人,她都很為他們傷感。 對于每個人來說,生命都是珍貴而脆弱的。 而對于某些人來說,別人的生命賤如螻蟻,毀掉許許多多人的一生絲毫令他們沒有負(fù)罪感。 “我在地宮的時候,阿嵐從里面出來,好像認(rèn)出你了,但是她沒作什么反應(yīng)就走了。你是之前和她認(rèn)識嗎?” 蕭琢聽她這么問,仔細(xì)思考了一下,搖頭,很堅定道:“除了上次在鎮(zhèn)子上第一次見,我之前肯定沒有見過她?!?/br> “但是阿嵐這個人很有意思,她雖然和齊國公有牽連,但是似乎并不支持他們的做法,或許我們可以從她身上找找突破,她既然認(rèn)出你……不,是認(rèn)出我,或許她會先來找我們?” 逢喜也很贊同他的觀點:“我去的時候,也聽到阿嵐和他們吵架,如果她并不贊同齊國公他們的做法,那就最好了?!?/br> 兩個人一夜沒睡,外面淅淅瀝瀝下著雨,很催人產(chǎn)生困意。 兩個人泡了個熱水澡,然后換好衣裳,蕭琢拿了姜湯一人一碗。 若是他原本的身子,淋點雨是不用喝這些東西的,但他怕逢喜不舒服。 姜湯辛辣,他喝下后,渾身都暖和了,逢喜身體原本就寒,淋了雨得多注意。 他偏頭一看,見逢喜還在抱著那個姜湯坐在床上發(fā)呆,眼神的中嫌棄都快溢出來了。 蕭琢知道她不愛這些味道重的,于是一邊給她擦頭發(fā),一邊道:“里面加了很多蜂蜜,不辣了,閉眼喝吧,睡一覺,明早起來還要查案子。” 逢喜抿了抿唇,聽他還記得自己不喜歡這種味道,特意加了蜂蜜,就感覺心里很暖。 她干脆也不矯情了,閉著眼一口氣灌下去大半碗,最后剩下帶姜渣的碗底實在喝不下。 她將擦頭發(fā)的帕子接過來,反罩在蕭琢頭上,蕭琢要掙扎,她把人按住:“現(xiàn)在你才是小姑娘,小姑娘不能淋雨之后不擦頭發(fā)?!?/br> 逢喜細(xì)細(xì)地給蕭琢揉搓半干的頭發(fā),她在地宮里發(fā)了誓,蕭琢將她帶出來,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她保證對他好。但是這個就沒必要說了,怪難為情的。 蕭琢低著頭,眉眼里含著笑意,這樣長時間下去,逢喜早晚會離他越來越近,他也在逐漸逃離令人溺斃的苦海,一點點上岸。 兩個人為對方擦干頭發(fā)后,將燈都熄滅了,手牽著手,單純躺在床上。 逢喜半睡半醒之間,感覺蕭琢還沒睡意,一直摩挲她的手,她翻身過去,模模糊糊也拉住了他的手腕,“蕭琢,你是不是在想你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