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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琢嚇壞了,他連忙站起來:“怎么了?” 逢喜吐得臉發(fā)白,跟蕭琢現(xiàn)在的臉色差不多,說不出話。 蕭琢倒了茶水給她,無意間碰到了她的手腕,忍不住一愣,然后又一把握上去。 臘月初二,好像也不全是諸事不宜。 * 洛陽下了雪,揚州卻還在下雨。 郊外的亂葬崗中。 揚州首富文老爺剛死,他的夫人便將他最寵愛的姬妾的兒子打死,丟在亂葬崗中。 冰冷的雨拍在文歸邈的眼皮上,他的手指無意間動了動,眼皮下的眼珠也凝滯地轉(zhuǎn)了轉(zhuǎn)。 第98章 三更 蕭琢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傷春悲秋, 他連忙從宮里叫了幾個太醫(yī)來。 他雖然久病成醫(yī),醫(yī)術(shù)勉強對付著夠用,但婦科也不是專業(yè)的, 雖然他隱約猜測逢喜的脈搏不大對勁,但是專業(yè)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yè)的人做。 三個太醫(yī)輪流給逢喜把完脈, 對視了一眼, 齊聲沖著蕭琢恭喜:“恭喜殿下, 王妃娘娘已經(jīng)有一個月身孕了?!?/br> 蕭琢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 一聽這話,登時眼睛一翻,一頭栽了過去。 幾個太醫(yī)又連忙去給蕭琢扎針掐人中。 好在他身體好,不多一會兒便幽幽轉(zhuǎn)醒過來。 逢喜抱著被子,坐在床上, 眼睛眨巴眨巴看向蕭琢。 她心想, 蕭琢腰子是真好啊, 就是現(xiàn)在情緒有點太激動了。 蕭琢覺得剛才自己一頭栽下去的表現(xiàn)實在丟人, 于是連忙找補說:“近來有些累了?!闭f罷又欲蓋彌彰地摁了摁自己的額頭。 三個太醫(yī)表示懂,連忙應(yīng)和他, 殿下最近是太累了太累了。 逢喜拉了拉他的衣角,教他俯身過來,小聲道:“我怕他們說漏嘴給我爹娘?!彼约旱亩亲樱骸拔夷铿F(xiàn)在還以為我的孩子有三個月了……” 蕭琢咳嗽兩聲, 叮囑三個太醫(yī)道:“這件事暫且不要外傳, 逢大人也不可說,等到時間合適,我們自會告知?!?/br> 三個太醫(yī)連忙點頭稱是,他們也理解,畢竟前三個月胎沒坐穩(wěn), 是不好對外說的,容易沖撞了。 蕭琢讓管家給他們一人包了一塊金子,然后送出們。 三個太醫(yī)見到被塞進懷里的金子,連眼睛都直了。 這這這…… 這真是越王給的?他們沒做夢吧? 越王這么摳門的人,竟然舍得給一塊金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三人紛紛將金子揣進懷里,心想著市井傳言果然是真的,越王和小逢大人的關(guān)系甜甜蜜蜜好著呢。 你看小逢大人一懷孕,越王高興得跟什么似的,竟然舍得拿金子賞人呢。 三人唏噓著回了宮中。 蕭琢和逢喜對坐在床上,面面相覷,不發(fā)一言。 不知道說什么。 蕭琢盯著逢喜尚且平坦的小腹,眼睛挪不開,他的手指動了動,但是沒敢碰上去。 逢喜坐著,不敢動,也不敢碰,連伸伸手指都變得謹慎。 這事兒她是真沒經(jīng)驗,她一想到肚子里有個小東西,就害怕,生怕自己萬一動一動,小東西就沒了。 蕭琢看了一會兒,終于先開口了,問:“你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嗎?”他頓了頓,又補充,“能感覺到他的存在嗎?” 逢喜想搖頭,但是怕自己動作幅度太大,于是開口:“感覺不到?!?/br> 于是兩個人又沉默著繼續(xù)對視,逢喜看他看得眼睛都酸了。 她揉揉眼睛,蕭琢慌張站起來,腦袋不慎磕在床角,他捂著腦袋問:“你是不是困了?你先躺會兒,我去給你殺雞煮雞湯?!?/br> 他跳下床,小心翼翼地把逢喜扶著躺下,然后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才又捂著腦袋跌跌撞撞出去了。 每次做飯的時候,鐵蛋都跟在他身后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次也不例外。 蕭琢把雞燉進鍋里,鐵蛋甩著尾巴在他身后哼哼唧唧。 蕭琢蹲下,鐵蛋湊過來舔舔他的臉頰,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把爪子搭在蕭琢的膝蓋上。 蕭琢抱住它的狗頭,狠狠揉搓了一番,然后才后知后覺回神,跟鐵蛋說:“你要當哥哥了!” “汪汪汪!”鐵蛋聽不懂,但是它爹高興它就高興。 蕭琢又抱著它狠狠揉搓了一番,甚至在它狗頭上狠狠親了一下:“你說你的弟弟meimei是叫狗蛋好還是叫鋼蛋?” 他笑得合不攏嘴,燉好雞湯后,就迫不及待送過去給逢喜了。 蕭琢并不想讓自己顯得太過高興和殷勤,因為上次他那么殷勤,讓逢喜誤以為自己更喜歡孩子而忽視他。 所以他現(xiàn)在知道逢喜有了寶寶,也怕高興過頭,讓逢喜覺得自己是因為她有孩子才對她那么好的。 他盡力像往常一樣,一口一口把雞湯喂到她口中。 但是微微顫抖的手,還有發(fā)亮的眼睛都無法無法隱藏他笨拙的喜悅。 蕭琢以前覺得,能和逢喜在一起,自己喜歡她,她也喜歡自己,兩個人過一輩子,就很好了。 但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即將有血脈的延續(xù),不久之后會有一個孩子叫他爹爹,他的心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樣甜蜜。 大概是因為童年不幸,所以他既害怕有了孩子不會教養(yǎng),又渴望有一個孩子,他一定會好好對這個孩子的。 他抿著唇,盡量不讓自己說話,他覺得萬一打開話匣子,他容易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