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師尊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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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定不負講師重望——” 眾人起身,肅容躬身。 虞棠內心大受震撼,沒想到本以為很不正經(jīng)的宗門挺正經(jīng)。 接著問初又講了修仙界和宗門的歷史。 虞棠也得知了修仙界是有正經(jīng)名字的,叫靈沉界,靈沉界被分割成東西南北中五境。 五境互不干涉,被幾道天塹、沙漠、海溝牢牢格擋住。 他們西境則有包括歡喜禪宗在內的凌云道宗,凌霄劍宗,渺云藥宗,天衍神宗的五大上宗和若干中下等宗門。 據(jù)說,曾經(jīng)靈沉界還是一塊完整的大陸,后來上古上界兩神交戰(zhàn)時,大陸被生生打碎,眼看就要崩散,若干靈沉界的上古大能出手,以身 為補才勉強聚攏幾塊大陸板塊,讓靈沉界得以留存,不過大陸也被迫分割開來。 西境混亂之初,虎超龍驤人才輩出,歡喜禪宗的圣祖靠著驚艷絕倫風華絕代的魅力在其中嶄露頭角,脫穎而出,一手建立起了歡喜禪宗。 經(jīng)過萬年的發(fā)展,他們禪宗在西境盤根錯節(jié)樹大根深… “咚——”沉重的鐘聲回蕩。 “結課,散。”問初從蒲團起身,撫了撫袍子的褶皺,緩步離去,一步一韻仿若徐徐清風。 “恭送講師——” “當真是公子潤如玉,陌上人無雙…” “明天的課還是問初講師嗎?” “不清楚?!?/br> … 飯后,虞棠被臨清送回了凈空山:“辛苦師侄了~” 臨清舒朗一笑:“小師叔明天見。” 眼看他化為光點消失,虞棠轉身邁入閣樓。 閣樓廳房里一室冷香,一銀發(fā)廣袖白袍的背影映入眼簾。 “師尊?” 虛鏡嗯了一聲,語氣淡淡:“昨夜作甚去了?!?/br> 虞棠不自覺站直身子,下意識的就講了昨晚的經(jīng)歷,當然,隱去了其中的細節(jié),畢竟這也不太好說出口,只說了誤入神秘套餐的叁樓房間。 說完她就感覺周圍冷風嗖嗖的。 “你可有礙?” 虞棠搖頭,“弟子無礙,讓師尊擔憂了?!?/br> 空氣安靜下來,虞棠剛要說些什么,虛鏡清冷的嗓音率先打破寧靜。 “你且過來,為師為你印上元陰護符?!?/br> “……” 上了一天的課,虞棠也了解了元陰護符是他們禪宗特有的保護脫凡境弟子元陰元陽的東西,一般都由師尊或者講師繪印。 元陰護符的作用就是阻攔陽精和陰精進入身體里破壞原本至陰或者至陽的身體。 虞棠自行理解就相當于保護套。 防止弟子在脫凡境就放縱或者被惡意破身子。 一般到筑基境就可以讓繪印者解開。 若是天分差,到不了筑基境就另說了,可以自行請求解除。 當然也不是說可以為所欲為了,也得靠別人和自己控制住自己。 若是修為高的強迫脫凡境的,那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護符白搭。 不過他們禪宗對于這種惡劣的事件一直是嚴令禁止的,一旦發(fā)現(xiàn)嚴懲不貸。 一般脫凡境的也不會出宗門。 對于飯?zhí)美锏纳衩靥撞?,宗門里也是定了多重規(guī)矩。 從知道元陰護符這種東西需要師尊印,還要印到私處,虞棠的心里就百轉千回的。 這他媽果然不愧是歡喜禪宗! “師尊,我…弟子要做什么?!彼目慕O絆的問。 虛鏡見她如此,清泠的目光柔和了一些:“無需緊張,你將衣衫解開便是。” 作為頭一次當師傅的人,虛鏡內心也著實有些無措,就著印符圖案在心里臨摹了很多次才有了底。 虞棠手指顫顫,衣裙上的腰帶掉落地上。 一顆久經(jīng)情場的心噗通噗通,幾乎要跳出胸膛。 她垂頭抿唇扯著解開的帶子,羞赧的熱意順著臉頰蔓延到了耳朵。 在師尊面前脫衣服,好羞恥! 而且她外邊正經(jīng)的裙子,里邊為了涼快可就穿了從商城里買來的內衣內褲,壓根沒穿這里流行的褻衣褻褲。 作為對師徒關系看待的比較正經(jīng)的人,虞棠著實對這種事情羞恥不已。 “莫緊張?!?/br> 見徒弟臉紅脖子粗的嬌羞模樣,虛鏡冰涼的手掌輕輕撫了撫她的發(fā)頂。 虞棠一閉眼睛,松開了手。 沒了系帶的束縛,衣衫散開,春光乍泄。 白色蕾絲邊的前扣胸衣里裹著白花花的兩團乳rou噴薄欲出,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見露出的乳rou上面還能看出有些發(fā)青的手印,虛鏡不禁皺眉:“痛嗎。” 他伸出手指一觸即離,冰涼的靈力在手印上過了一圈,手印慢慢淡去。 “不痛了師尊?!?/br> 看樣子就是普通的印個符,師尊也不像是在意這種事的人。 對師尊來說她可能就是一個普通的rou體。 就是她思想太齷齪了,將這種正經(jīng)的事情想歪了。 虞棠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想太多。 虛鏡目光下移,略過平坦光滑的小腹,看向了她被白色鏤空內褲裹住的私處。 鏤空的布料隱約的露出私處白嫩的軟rou。 見他不動了,虞棠反應過來,將內褲往下褪了褪,褪到了大腿處:“師尊,您弄吧?!?/br> 也不知道痛不痛。 白嫩的軟rou猝不及防的映入眼中,他不自在的挪了挪眸子。 他這徒弟也太大大咧咧了吧。 虞棠輕咳一聲,小聲問:“師尊這痛不痛?。俊?/br> 虛鏡回想了一下幾百年前,有些不確定:“大約…是不痛吧?!泵摲簿扯潭處啄甑挠洃浽谒麕装倌甑慕?jīng)歷中太不起眼。 虞棠點點頭,看虛鏡站著不動,打量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恍然大悟,給他搬了張椅子。 “師尊您坐著弄。” “……” 虛鏡端著一張冷淡的俊臉坐下,目光平淡的看著臉前那團白軟的rou。 他回想了一下印符的模樣,手指搭在了那軟rou上。 隨著記憶中的樣子,一點一點游動。 冰涼的手指按在私處,虞棠緊張的腳趾扣地。 輕微的刺痛從嫩rou上一點點蔓延,她顫了顫身子。 虛鏡聽到她的輕吟,便道:“護符不能停下,你且忍一忍?!?/br> 虞棠輕嗯。 手指帶著靈力劃過rou縫,四下游走,不可避免的剮蹭到了隱藏在rou縫里的敏感。 虞棠咬唇將喘息憋到嗓子里。 冰涼的指腹一下一下滑動,撥弄到了rou縫。 兩片蚌rou被不經(jīng)意的撥開又合上。 “嗯~咳”虞棠不禁呻吟,連忙掩飾性的咳嗽一聲。 xue里卻流淌出了一點晶瑩,濕潤了xue口。 “師…唔…師尊,還…還沒好嗎?”她聲音顫顫帶著點沙啞。 她雙腿抖動,內褲滑到了膝蓋。 虛鏡動作一頓,他的指尖游走間仿佛蹭到了一抹濕潤。 他知道那是什么。 “很快。”他清淡的眸子里倒映著那處瑩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