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孽緣 #8471;ǒ#9329;ь.ǒ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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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也打過猛虎,是年少時的事了。不過朕不太會說話,沒說書先生講的好聽。” 茶樓里,說書人說著打虎的故事,符勝有感而發(fā)。 蕭灜朝他的胸口處淡淡掃了一眼。你還殺過人,也差點被人殺過。 她在他離心房不遠(yuǎn)的地方摸到過殘疤,他肩背上也殘著沒消干凈的疤,到底是經(jīng)過沙場的武人。 外表卻極具欺詐性,朦朦冷冷似仙兒一般,半點看不出粗莽的跡象。 她很快收回眼,繼續(xù)一樣一樣地檢閱著桌上的糕點。 她人看上去冷淡,其實好甜口,不過食量淺,遇上喜歡的東西也用不了太多,便一樣用上一塊。 符勝則看她吃糕點看得心滿意足,總算是找到她一樣欲求了。 鄰近的雅座上有侍從捧著一碟噴香的海棠糕過來相贈,說是與公子合眼緣。 鄰座被紗帷掩著,影影綽綽透出女子的身影。 肯定是沖著符勝來的,他一副招桃花的形容,蕭灜想著。不料鄰座侍從諂媚地將糕碟奉到她面前,恭敬地言道:“小公子請慢用,可否有幸獲知小公子的門楣?” 她險沒被噎到。ρǒ㈠㈧d.cǒм(po18d.) 符勝忙一手拍撫她的脊背,一手給她遞茶。 接過清茶啜飲兩口后,蕭灜溫雅地笑著言了句: “我叫蕭寰?!?/br> “還有,我年歲不小,已經(jīng)十八了。” 自從符勝對她言過后,她就反感起“合眼緣”這個詞來了,不過是饞人身子罷了。 “阿灜為何騙那人你是阿寰?” 符勝還多管閑事問了句。 “不然我說我是誰,符勝么?” 他還是第一次從她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蕭灜也是后知后覺,瞅他一眼,見他神色淡然,看起來不預(yù)計較。 何止是不預(yù)計較,他還想她往后都直呼他的名。 “陛下不覺得自己貪得無厭了些么?” “已經(jīng)許久沒人呼過朕的名了,朕想……” “縱有,那個人也不會是我?!?/br> 蕭灜端起清茶又飲了一口。符勝心被刺了下,這大抵就是話本子里寫的“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可是若執(zhí)著于先得到她的心再得到她的人,終此一生都無法做到的話,豈不是太虧。 午后,符朗為他們定了帝京最大的風(fēng)月場所最好的院子。 饒是如此,蕭灜還是嘴欠言了句:“小王爺這般拮據(jù),定不了兩個院子么?” “兄嫂自然該安歇在一處?!狈市ξf,心下想著蕭灜身份低微,脾氣倒是大,不過沖那長相還有符勝寵她的勁頭,他樂得恭維恭維。 “兄嫂?” 聞言蕭灜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蹙起兩道修眉,冷冷笑了聲,主動推門入了身后的院落。 符勝心口悶窒,急吼吼跟了過去。 符朗搞不太清狀況,但眼前門扉已緊閉,不宜聽墻角,乖覺地撤了。 “朗弟不知你的身份,還望阿灜海涵。而且名分的事,等時機(jī)成熟了朕便解決?!?/br> 符勝漸漸察覺,這哪里是出宮散心,簡直是來糾他的心。 見蕭灜只顧四處亂看,復(fù)道:“朗弟只看出你跟阿寰容貌相像,并沒有想到你的真實身份?!?/br> 果然把她的神思引了回來,“所以他是想打阿寰的主意么?” “嗯……” “那我跟他應(yīng)該挺聊得來?!贝浇沁€綻開一絲笑意,“不過我奉勸他不要打阿寰的主意?!?/br> “那朕便不準(zhǔn)他再有所肖想。都聽你的,你準(zhǔn)許誰打阿寰的主意,才教誰打。” “陛下可是一言九鼎。” 她笑意又深了幾分。 他一時沉溺進(jìn)去,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真正開懷的笑,她容貌張揚,這般笑起來時俊采無雙,還隱隱透著點勾人的邪肆之感。 他倆都是第一次來青樓,還一來便是最好的房間,都沒見過世面似的左瞅右瞅起來。 整個房間華美精致,比不得宮里的寢殿大氣,卻別有一番纏綿春意。臥榻竟是一張寬大的圓床,自頂端垂下暈紅的紗帳。臥榻后的隔間內(nèi)有一方浴池,熱湯上飄著一層殷紅的玫瑰花瓣。滿室皆熏著馨雅的甜香,教人骨軟。 蕭灜揶揄一句,“怎么沒見著姑娘,這樣好的房間,怎么說也該來個花魁罷?!?/br> “阿灜不就是姑娘?” 符勝朝她逼近。 “有阿灜,哪里還稀罕花魁?” 察覺到危險,她步步后退,直到被他撲倒在身后寬闊的圓床上。 不知觸動哪個機(jī)關(guān),床下掉出一個雕花錦盒,符勝起身去撿那錦盒。蕭灜于是尋到空子也起了身,繞到床榻與他相對的那邊,自顧脫卸外衣,又去了鞋襪,鉆入紗帳里,擁一條錦被,躺臥在榻上。 符勝打開錦盒,看到里面的東西,霎時耳根紅透。 他本來該看不懂里面是什么東西的。 同阿灜愛愛以后,徐禮給他找了幾本小冊子。他看到那些東西就想起了小冊子上的圖景。 這錦盒有好幾層,分別陳列著緬鈴、玉勢之類助興的物什。 他拿著錦盒挨到蕭灜身旁。 蕭灜瞅了眼盒子里的東西,登時便將盒蓋重重闔上。 “你想對我用這些東西?” 見她神色不善,他連忙否認(rèn)。 “用也無妨,只是我會認(rèn)定你不行?!?/br> “要借助工具才能弄濕我,就是你不行。” “再者,天曉得這里的東西被多少人用過,你對我用著試試?!?/br> 種種威懾之下,符勝打消了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對,能睡她就足夠開心了,旁的花樣可有可無。 然而很快他就發(fā)覺,僅僅睡她似乎也僅僅是幻想。 她已裹緊錦被,闔上雙眸,“另外,我困了,別的事來日方長罷。” 身上卻忽然一重,符勝隔著被子壓了上來,伏在她耳畔哈氣,“不要只睡覺,回宮后再睡好不好?” 見她無視自己,強(qiáng)行扒開被子,自她身后抱緊她,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亂摸起來,一會兒摸摸臉,一會兒捏捏腰,甚至滑落至她腿心,隔著衣料揉摸柔軟的花xue。 蕭灜只恨自己沒片時即入睡的能耐。正氣惱間,感覺自己后頸被一個溫潤的小東西擦到,沒忍住好奇轉(zhuǎn)過頭,摸上符勝的脖頸。 纖手自頸窩一寸一寸滑到鎖骨,酥麻之意漫上相觸的肌膚,進(jìn)而直抵心口。 又主動“調(diào)戲”他? “這啥?” 她只是從他衣領(lǐng)里摸出枚墨色的平安扣,細(xì)細(xì)察看。 “這個可以摘下來給我看看么?” 符勝不免有些失望,她唯二的主動,上次是拿他當(dāng)工具人,這次是誤會了,不過還是乖乖把扣子自頸上摘下,遞給她。 平安扣這種東西,一般不會用墨玉,除了特別好這口的,比如蕭灜,她愛極了墨玉。 她在扣子里孔內(nèi)壁看到個小小的“灜”字,是自己的手筆沒錯了。她刻好東西后習(xí)慣打上自己的印記,若是自己留著或贈親近的人之物,會刻一個“灜”字,其他則刻一個“蕭”字了事。 五年前她給要出征的父親做過平安扣,用的便是墨玉,父親之后遣她又刻了一個,她以為父親是丟了原先那個才問她討新的,便仍舊留“灜”字,原來是送了符勝。 這是什么孽緣? “這個可以送我么?”她問,不想把刻了她的名的東西留他那兒。 “阿灜想要朕自然給,只是這物件來自朕一個緊要的故人。” 還算他講義氣,蕭灜心道。 “拿更好的跟陛下?lián)Q?!?/br> “朕不要,除非是阿灜親手做的?!?/br> 他已經(jīng)盤算起別的好事來,遂隨口道。正常的女孩子不會刻石頭吧。 “好,送你我親手刻的東西。” “你會?。俊?/br> “我為什么不會。先前那對黃玉如意就是我做的,陛下不信可以跟尚制局的掌事確認(rèn)一下。” 竟然還是個中高手。 “不行……”他雖想要她親手做的東西,但眼下有更迫切的事。 “你到底想怎樣?” “咳,用一個親親來換,要你主動親朕?!?/br> 他臉微紅道。 “好?!?/br> 蕭灜勾住他的脖子,抬頭輕吻在他唇上,一觸即分。 “東西歸我了?!?/br> 將扣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她不是多偏執(zhí)的人,雖然反感他的無恥,但忍一忍就能過去的事不會擺清高的架子。行吧,說白了就是并不怎么講原則。 他神思一時有些恍惚。 真……真親了…… 但是這一吻來得毫無預(yù)兆去得又太快,說是毫無所覺也不為過。他有些懊惱但又無可奈何,不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另一件事。 他從她手里奪過平安扣。 “這扣子是阿灜的父親給朕的,該不會是阿灜做的吧?” “所以物歸原主?!?/br> 蕭灜伸手想把扣子奪回來,他卻死死攥在手心。 “朕要留著?!?/br> “你……出爾反爾的小人!” “阿灜莫氣,這是幾年前做的了吧,那時候做工不好,別要回去了!” 見蕭灜臉色暗沉下去,符勝慌忙勸撫起來。 慌不擇言。 “你還詆毀我的手藝!”蕭灜更生氣了。 “不是……很好的很好的,朕一直以為是出自專門的匠人之手,只是現(xiàn)在你的技藝一定更好了……” “滾?!?/br> 她低吼一聲。 “讓朕留著吧,這是你送朕的第一件東西。” “不是我,是我爹?!?/br> “出征前家人都會送保平安的東西,朕當(dāng)初卻沒人管。只有蕭將軍贈了朕這枚扣子,后來朕出門時便習(xí)慣性戴著,真的很喜歡?!狈麆僬J(rèn)真言道,“現(xiàn)在知道是阿灜親手所刻,更喜歡了。” 蕭灜沒吭聲。這算什么,訴可憐博取同情么?她是心軟的人嗎?她只是嫌麻煩才放棄要回去了。 扣子的事總算塵埃落定,符勝又不安分起來,翻身再度將她壓在身下,眸光熾烈地盯著她。 “去去去,我困了??圩咏o你了,你滿意了?!?/br> “朕那不算滿意吧,畢竟在被阿灜發(fā)現(xiàn)之前,扣子本來就好好的是朕的?!?/br> “可是方才因為你出爾反爾我賠了?!?/br> 蕭灜氣得一把揪住他前襟,另一只手狠命擦了一下嘴唇。 “啊這,朕記性不好,險些忘了?!?/br> 他是真的差點忘了,那個吻太輕了,輕到缺乏真切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