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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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乙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因為事情緊急,不過也無大礙,我們這次的綜藝求的就是真實二字,為什么明天就開拍了,今天才把你們叫過來呢,為的就是不給你們準(zhǔn)備的機會,我們要把你們真實的一面展露給觀眾。 雖然在座的都有心理準(zhǔn)備,但李元和那個叫汪澤的小明星,還是吃了一驚。 也不知道是個什么類型的節(jié)目,節(jié)目組到現(xiàn)在都沒告訴他們,他們怕自己底子不足,萬一出了什么差錯,自己就涼了。 謝文倒是不在意,他該有的黑料,全天下皆知,自己業(yè)務(wù)能力還是很強的,鏡頭感也足,自然不怕出差錯。 柳永年就更加大大咧咧,沒什么在意了,他還沒搞明白這是要干什么,只是漂亮哥哥給他說了是個賺錢的差事,他也就跟了過來。 具體節(jié)目形式,明天開拍前再告訴你們。請注意,明天十點開始錄制,所以十點前請自行化妝完畢,這里沒有化妝老師給你們,而且一到公司就開始錄制,到時候請注意舉止。 今天叫你們來,主要是先給你們打個預(yù)防針,免得某些人明天又不守規(guī)矩,萬一被拍了去,網(wǎng)上一頓臭罵,我們可管不著。 你們作為常駐嘉賓,其他明星每期只來一兩個,到時候請好好相處。 李元嫌棄地指了指柳永年道:他也是常駐,憑什么?哪里冒出來的? 他忿忿不平,自己靠那么多手段才得來的機會,怎么讓這個不知名小藝人得了去。 謝文他知道,節(jié)目組主打的噱頭就是影帝復(fù)出第一彈,那個汪澤他也理解,因為是得發(fā)公司要捧的小明星。 那這個謝文的小情人是怎么回事?憑什么也能輕易上了節(jié)目? 柳永年見李元說到自己,漲紅了臉,他其實也不知道這是要干什么,具體怎么賺錢,也不知道常駐嘉賓是什么意思。 但是這事總不能少了自己,這可是漂亮哥哥給他介紹的工作機會,他可要好好表現(xiàn)。 柳永年道:我憑什么不能是常駐啦!我是來賺錢的!我可能干啦!一次能扛好幾袋米呢! 作者有話要說: 柳永年:我很能干的! 謝文:怎么干?在那里干? 隔壁預(yù)收快穿動物養(yǎng)崽文《我那么大個崽呢》,求個收藏!謝謝! 32.七夕快樂! 柳永年說這話, 讓李元和汪澤都笑了出來,這是個才從村里面出來的吧,還扛米呢, 拍綜藝哪用得著扛米? 李元傲慢道:哪個村里來的土包子?就這, 還拍綜藝呢?趕緊卷鋪蓋回鄉(xiāng)下得了。 汪澤雖然在笑,但是不敢出聲嘲笑,他雖然自覺沒見過這人,但也不知道這個土包子是什么身份。 萬一有人罩著,他被記恨上了, 就不好了。更何況這群人里面,就數(shù)他資歷咖位最低, 還輪不到他插話的份。 這些東西不用公司教, 他也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所以偷笑了兩聲就止住了。 李元還想再吐槽兩句,就見謝文摸了摸柳永年的腦袋道:真棒! 李元納悶謝文怎么喜歡這樣的, 又聽道項導(dǎo)也附和道:確實,小伙子真棒!很久沒見這么踏實能干的少年了?,F(xiàn)在的明星,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 和廢物差不多。 項乙說話就是直,他這有意無意的把在座的好幾個人都給得罪了,不過他腕大,別人自然不敢說他什么。 力氣大好呀!力氣大有用處啊!項乙又喃喃兩句, 然后表情轉(zhuǎn)正道:好了,今天就這些事了,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收拾收拾行李, 明天我們還在公司集合。 話至此,所有人都散了,一行人各走各的,連電梯都先后乘坐,李元走的最急,誰也不愿意搭理誰,多尷尬。 謝文和柳永年走在中間,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說著小話,后面卻見汪澤追了上來。 汪澤本來就是這個公司的,早一點晚一點無所謂,但是他想和影帝打個招呼,畢竟是接下來的合作伙伴。 而且汪澤也算是看謝文電影長大的人吧,雖然他對兩年前謝文是彎的這種黑料稍感排斥,但不妨礙他在專業(yè)方面的對謝文的崇拜。 前幾天他得到消息,說要讓他和影帝謝文合拍節(jié)目,他內(nèi)心實在是激動了很久的。 今天要不是實在被某管理人員扣下,讓他繼續(xù)訓(xùn)練,他早就飛奔過來和影帝見面了。 然而一進門他就迎來了早就預(yù)料到的罵聲,中間也沒停過,自然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現(xiàn)在人都散了,他就追了上來,想要表達一下自己的激動之情。 謝前輩,您好!汪澤激動地鞠了一躬,不知道手往哪里擺。 謝文點頭致意,說了一聲你好,沒有多的言語。 柳永年經(jīng)過今天的觀察,得出一個結(jié)論,漂亮哥哥肯定是個很大的官,不然為什么這么多人見到他都這么激動。 卻又奇怪的很,整天也不見漂亮哥哥開堂斷案呀!現(xiàn)在一開始工作,確是要拍什么東西,聽說這玩意兒叫綜藝,也不知道是什么。 柳永年想著這里是另外一個世界,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多著呢,還是隨遇而安吧。 假若和自己相關(guān)的,就了解一下,不相關(guān)的,他腦容量也沒那么大,了解了好像也沒用。 自己說不定哪天機緣到了,就回自己的世界,也用不上這些東西了。 汪澤見謝文對他冷淡,他也不惱,只要是謝文的粉絲,都知道謝文這個冰冷的氣質(zhì),他從自己口袋里掏出紙和筆道:您能給我簽個名嗎?我可喜歡你了,我是看著你的電影長大了。 雖然這話有些夸張,畢竟謝文也才二十八,但是也是事實,謝文已經(jīng)出道整整十年了,而汪澤看樣子也才剛剛二十歲吧。 所以汪澤說是看謝文的電影長大的,也算附和事實。 這句話讓謝文恍惚了一下,仔細算一算居然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自己好像真的挺老的了,新生的幼苗一茬接一茬。 他其實早就習(xí)慣了宅家養(yǎng)老的生活,每天澆澆花,彈彈琴,寫寫字,生活好不悠閑。 要不是為了掙錢養(yǎng)家,謝文也不愿意再復(fù)出奔波折騰,畢竟家里有個能吃的小俠客呀! 開玩笑的,即使小俠客再能吃,也吃不窮謝文,但是謝文總感覺憑這游戲的尿性,以后花銷只會越來越大。 他的直覺總沒有錯的,所以以防萬一,謝文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謝文伸手接過紙筆,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汪澤拿到簽名后,激動的跑去自己的訓(xùn)練教室上課去了。 汪澤內(nèi)心雀躍,又有了在基友面前炫耀的資本呢!他那群朋友有不少喜歡謝文的,一個簽名就夠他們眼饞的了吧。 其實如果汪澤和基友們說了自己要和影帝合拍節(jié)目的事情,絕對能讓他們目瞪口呆,甚至要和他打一架。 不過礙于節(jié)目組保密原則,汪澤沒有說,昨天節(jié)目組放出消息的時候,他的電話都被打爆了,基友們紛紛說他居然敢獨霸影帝,要宰了他。 汪澤美滋滋地離開了。 柳永年卻極其不理解這種行為,簽個名字有啥激動的,這也只不過是普通的紙和墨,漂亮哥哥的字也沒那么好看??! 謝文的軟硬筆字其實都很好看,絕對拿的出手,但是他簽名寫的是藝術(shù)體。 這字體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但是明星們都這么寫,他也就跟著寫了。 不過謝文自己也覺得這字看起來實在楷不楷,草不草,同樣也不是行書,絕對不能說是好看。 柳永年的師父文武雙全,字自然也是極好看的,柳永年雖然沒有學(xué)到這手本事,但是審美水平卻被培養(yǎng)了出來,自然覺得這字歪歪扭扭的。 他和謝文沒那么疏離,也就問了出來:為什么他們得到你的簽名那么高興??!可以換錢嗎? 謝文本想說沒什么價值,當(dāng)個留念而已,換不了錢,然而他又啞然,想到自己不常給人簽名,所以市場上他的簽名確實也不便宜。 他自嘲道:也能值兩毛錢。 柳永年恍然大悟,沒看出來呢,雖然漂亮哥哥這字不是多好看,但是也是一位書法家呢! 這個他明白,他們那里也是一樣,請人寫字,要給人潤筆費,如果哪天這個書法家出名了,一副帖子可以換好多銀子呢! 看來這個世界雖然表面上與自己老家大不相同,本質(zhì)上卻還是有一些事情比較類似呢! 謝文不知道柳永年進行了什么樣的頭腦風(fēng)暴,他只曉得項乙找人又把他叫去了辦公室。 老弟啊!這事別人我不告訴,我就偷偷告訴你。項乙低聲神秘道。 我們這個節(jié)目是個鄉(xiāng)村生活體驗類,要下田種地勞作,相當(dāng)于一個明星變形記,而且是實時直播。但是我們和明星們說是錄播再剪輯,因為要的就是明星的真實狀態(tài),你注意著點,別出什么差錯。 項乙本來想著,在謝文回去路上給他發(fā)個消息,但是又想到互聯(lián)網(wǎng)有記憶,說不定哪天就被誰扒出來了。 項乙其實并不怕這些,他脾氣暴,私底下罵他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他怕謝文哪里做的不好再出黑料。 到時候謝文復(fù)出的熒幕首秀搞砸在自己手里,那自己可就是罪人了,雖然項乙并不認(rèn)為謝文會出差錯。 他對自己老弟還是比較信任看好的,即使這樣,項乙還是覺得有必要親口告知比較好,于是就叫人把謝文喊了過來。 謝文點頭答應(yīng),并且道謝,他早預(yù)料,節(jié)目組宣傳了幾個月,卻這么緊急才給他們通知,顯然是憋了個大招的,他自己是沒什么意見的。 謝文小時候,雖說在城里住了好多年,其實也是農(nóng)村來的。 家里每逢暑假,都要插秧種稻,農(nóng)務(wù)繁忙,雖然他那時年紀(jì)小,但是跟著干也懂的一些,至少不會手忙腳亂。 你和我客氣什么?行了,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再見,我這還有事要忙呢? 項乙又把助理叫了進來,叫人吩咐。 謝文見項乙忙起來了,也就帶著柳永年離開了。 看來把柳永年帶去節(jié)目,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柳永年雖然不會做飯,也不會種地。 但是他力氣大呀!只要提扛點雜物,他又勤快,準(zhǔn)能和其他人區(qū)別開,也能吸引點粉絲了。 謝文其實也不是想讓柳永年出道什么的,只不過現(xiàn)在節(jié)目組提前開拍,柳永年還沒回去。 他只能把柳永年帶在身邊,不然柳永年對這個世界絲毫不了解,準(zhǔn)要餓死。 柳永年對這些也不在意,所以啥事都沒問,他只要跟著漂亮哥哥走就行了。 開車回家之后,正趕上午飯時間,謝文做了點家常小菜,兩人吃飽睡了個午覺。 因為無事,自然沒有鬧鐘,直到晚上五點,謝文先醒來的,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意識到該做飯了。 正要起身,卻被柳永年纏了上來,柳永年迷迷糊糊的蹭了蹭謝文道:你要去哪里呀? 謝文柔聲道:乖,我不走,我去做飯。 柳永年雖然沒有清醒,但是他也松開了抱著謝文的手和腿,小聲道:你去吧。 謝文坐起,在柳永年額頭上吻了一下,就去做飯了。 晚上謝文簡單收拾了一下,只不過準(zhǔn)備了幾件衣服,護膚品和一些日常用具,其他帶著也顯得累贅。 謝文只有拍電影時才化妝,其他時候都是淡妝出鏡,他天生底子好,淡妝濃妝,即使不化妝,各有千秋。 柳永年濃眉大眼,五官粗糙,本來就不適合化妝,如果強行畫上,說不得畫蛇添足,不倫不類。 所以第二天一早,謝文起的不早不晚,象征性的給自己畫了個淡妝。 柳永年在旁邊聚精會神的看著,他也曉得這是在干什么,他們那的女子也都會畫妝,粉黛施面。 會化妝的男子倒是少,柳永年曾聽聞魏晉時期的男子也是這般,他這第一次見,所以很感興趣。 謝文不過描了個眉,修了一下面,沒有過多修飾,他見柳永年在旁邊感興趣的看著,想起了一句詩。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謝文起了雅興,回頭調(diào)笑似的問了柳永年一句:我這眉毛畫的可正好?濃否?淡否? 柳永年看著漂亮哥哥姣好的容顏,臉上浮起紅暈,得美人如此,不負青春。 他喃喃道:正好,正好,好看的很嘞! 此情此景,由不得柳永年多想,他也是背過詩的,自然和謝文一樣想起了這句詩。 明白這詢問有這樣一層意義,柳永年低頭臉色爆紅,漂亮哥哥這是什么意思呢? 謝文看他可愛,又見柳永年的眉毛雖然濃重,但是卻有些雜亂。 他轉(zhuǎn)了話題接著道:你的眉毛有些雜亂,我來給你修一下眉毛吧。 柳永年抬頭對著鏡子打量了一下,好像的確不那么整潔,于是答應(yīng)了謝文的邀請。 剛答應(yīng)完,又想起這個行為好像也暗含一樣的意義,但是話已出口,不好修改。 而且柳永年也覺得挺好的,這說明漂亮哥哥是有意愿接納他的。 他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看著漂亮哥哥越走越近,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親昵的行為,但是他想起剛剛的事情,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謝文讓他抬頭,他就僵硬的把頭仰了起來,卻正和漂亮哥哥對視,他猛地把眼睛閉上,還是不看吧,不然他總想縮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