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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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李元卻不知道這些,他現(xiàn)在心里充滿了怨念,他認為這就是謝文搞的鬼,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真狠啊這人,不露聲色,比他當年手段高明多了,打他的措手不及。 李元面露狠毒,既然謝文不仁,就休怪他不義,他可是早有埋伏的,一起毀滅算了! 不待項乙再請李元走,他自去拿了些必備的東西,剩下的行李都丟下不帶了。 李元要回自己的手機,頭也不回離開了,路上還撥打了幾個電話,看上去在訓斥著某人,過不久又像密謀些什么。 直播間的觀眾見李元離開,心中一陣舒暢,愿意看節(jié)目的自然留下。 其他氣不過的粉絲網(wǎng)友全都轉移陣地,又去網(wǎng)上吵鬧起來,看來是不把李元鬧到退網(wǎng)絕不罷休的樣子。 網(wǎng)上吵吵鬧鬧,這邊節(jié)目還要繼續(xù),屋外這么大的聲音,其實謝文三人早就醒了。 他們也聽出來出事了,項乙愿意單獨和李元說,總也是為了李元的面子,他們出去了反而尷尬。 柳永年趴在窗口,豎著耳朵撅著屁股聽了半天,不過他也挺不出個所以然,很多名詞他破為不理解。 謝文則在床上坐著,喝著中午泡的茶水,看來對這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大哥,這個李元干了啥,為啥要把他攆走。 柳永年回頭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他又喃喃道: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什么好人。 謝文對這話來了興趣,抬頭道:哦,你怎么看出來的? 柳永年從窗口下來,蹭到了謝文身邊道:因為我看出大哥你不喜歡他呀!那他就不是一個好人! 謝文勾出一個笑容,他招呼柳永年在他旁邊坐下,揉了揉柳永年的頭發(fā)道:對人下定義可不能這么武斷,殊不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這個我知道,但是我就是覺得連你這么好的人都討厭的人,絕對是有道理的,準是這個人干了壞事! 謝文:和我們沒有關系的事情且不管他,下午還要干活呢,出去吧,項大哥在外面等著呢。 好嘞!柳永年轉眼把剛剛的事情拋出腦外,開心從床上跳下,等著謝文一同到庭院里去。 眾人齊聚,項乙一改李元走后他愉悅的表情,咳了兩聲,清清嗓子,正經(jīng)道:李元因急事離去,很遺憾我們的團隊少了一人,但是我們并不因此氣餒,我們更要帶著李元的寄托,把節(jié)目拍好,才能不負他的期望! 話是好話,也是套話,但是說出來怎么就一股怪怪的味道呢,總感覺李元不僅僅是離開節(jié)目了,而是離開人世了。 這陰陽怪氣的話,直播間的觀眾倒是樂意聽,一陣哈哈大笑的彈幕飄過。 汪澤和部分工作人員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看到其他人沒有笑,默默憋了回去。 一片和諧過去,項乙道:我們還有任務在身,這關系到你們這幾天能不能吃飽飯! 村里面正在插秧,我們準備了大片的田地,你們的任務就是種田,沒完成相應的大小,算作一點積分,用積分可以換取食物。 明天應該會迎來來第一個客人,吃飯的口就變多了,你們今天要是不干活,明天就沒有飯來招待。 我們準備的田地就在這棟房子的后面,廣袤的田地等著你們種植。 每天飯前,我們都有工作人員來記積分,屆時你們可以找他兌換食物。 所以,為了干飯,加油! 項乙說的很激情,激情過后,他就熄了聲音對工作人員道:走吧,回去喝茶。 說罷,烏泱烏泱一群人就沒了蹤影。 謝文三人面面相覷,柳永年打破了沉默:種地我會的!我學過! 其實他也就照本宣科學了一次,再也沒管過他的田地,但是他自覺自己會了。 謝文也想到了此處,見他吹大牛,忍不住笑了出來。 柳永年以為漂亮哥哥質疑他,他撅著嘴不樂,忙解釋道:我真的會的!我是專業(yè)人士,照著書學的。 走,我露一手給你們看看。 柳永年前面帶路,三人往房子后面走去。 只見屋后是成片的梯田,一塊一塊,仿佛鑲嵌在山間碎裂的鏡子,片片折射這太陽的光。 這里的風景確實不錯,早晚風景各異。 柳永年本以為還要從育苗開始,還在想從現(xiàn)在開始育苗,得多久才能吃上大米。 卻也是節(jié)目組省心,只見已有一畝地里種上了秧苗,只需把它轉移出來,一根一根再分插到其他田地便是。 這倒沒什么難度了,不過是彎腰下田,面朝黃土背朝天而已。 柳永年見自己沒有了施展空間,嘆息一聲,卻也不糾結,三人一起下田插秧起來。 直播間里的觀眾還是有點震驚于節(jié)目組的真實,真讓兩手不沾陽春水的明星下田種地啊,而且還是連種一個星期。 因為直播無法剪輯,觀眾們自然沒有質疑弄虛作假,都在討論這么重的活,明星們受得了嗎? 還有人打賭,不超一個小時,必然有人頭暈眼花栽倒在田里。 然而結果卻另他們出乎意料,三人一下午勞作,種了一畝地有余。 這個結果雖然對于真正的農(nóng)民來說,有點慢了,但是觀眾們還是很諒解的,甚至連連贊賞。 這三個都是不做秀,真實的人,不像某些娛樂明星,一點苦都不能受。 即使手被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滲出了一點點紅色,然而像是被砍了大出血了一樣,需要進醫(yī)院,還要撥打120叫救護車。 仿佛天塌下來了一樣,這種娛樂圈怪相著實是令人不解,難道藝人和正常人的構造不一樣? 謝文三人沒有喊累,但是觀眾們也能看見他們的付出,還有手上被稻葉割出的小口子。 40.這是我愛人 晚上, 三個人簡直要累癱了,也就隨便做了點吃的,就準備洗漱休息了。 這房子格局不大, 只有一個浴室, 在柳永年兩人的推舉下,還是讓謝文先去洗澡了。 柳永年見謝文關上了門,小聲對汪澤說:問你點事。 汪澤愣住,他們兩個人沒有交集啊,需要問什么呢? 柳永年沒管旁的, 拉著不解其意的汪澤偷偷摸摸出去了。 說是出去說,其實只避了謝文, 攝像頭確實沒避掉, 一眾準備開始夜生活的直播間粉絲頓時打打起了精神,這倆人偷偷摸摸干啥呢。 柳永年:你們這的民風是不是挺開放的? 汪澤滿頭問號,不知所云道:哪的? 柳永年往屋子里指去, 弱弱地道:他那的? 兩個人驢唇不對馬嘴說了半天,汪澤也沒明白柳永年的意思, 但是柳永年得出了結論。 這的人的確挺開放的,怪不得來的路上那么多衣著暴露的人, 還有人在路上抱著啃呢!怪害羞的。 那如果一個人和一個人那樣了,需要負責嗎? 汪澤睜大眼睛道:哪樣? 一時間,直播間里的粉絲全都激動的頂著屏幕,剛剛問到了謝文, 現(xiàn)在又那樣,到底哪樣?。?/br> 就是那個,兩個人 然后呢? 在床上。柳永年害羞的低下了頭。 嘶,在床上?汪澤和觀眾都感覺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雖然心中如波浪翻涌, 汪澤還是壓低聲音,湊到柳永年耳邊道:現(xiàn)在啥年代了,當然不用負責任了。 柳永年愣住,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是這個答案還是擊中了他的內(nèi)心。 直播間的熱度瘋漲,觀眾們討論不斷,都在猜柳永年說的是啥意思,難道他和謝影帝真的有什么關系? 柳永年默默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發(fā)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汪澤雖然心中好奇,卻也不準備深究,他明白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一個星期說長不長,但是其中的辛苦確是少不了的,屋子后面的良田栽滿了大半,青綠連片,綿延到山腳。 這幾天正趕上太陽出門勤快,成天賴在天上不走,所以幾個人的皮膚曬黑了點,但是更顯健康,也算是福禍相依。 每天一個當紅明星,讓這個節(jié)目異常的火爆,時時刻刻都有沖上熱搜前排的看點。 與此同時,明星們收獲了更多的曝光和粉絲,也讓粉絲們對自己的偶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最后一天下午,天氣格外的好,不溫不涼,陽光正好,云層半掩。 送走今天的嘉賓后,謝文回院子坐在躺椅上,望著正在收拾碗筷的柳永年,想到今天晚上節(jié)目就要結束了,心中舒適又不舍。 這一個星期的時光真的很值得留戀,有愛的人,有朋友,有美食,有生活,一輩子恐也就這一次機會了。 汪澤本想去幫忙洗碗,但是被柳永年請出去了,說他一個人來就行。 汪澤看了一圈,不知道做些什么,但是也沒了一個星期前的局促,他朝謝文道:謝哥,晚上就要走了,我去收拾行李了。 謝文點頭示意,目光還粘在柳永年身上。 汪澤看破不說破,咧嘴笑著進屋了,住一個星期了,他都懂。 其實不止他 汪澤懂,直播間的粉絲也磕cp磕的起勁兒,他們也都懂,一個個在屏幕前嘿嘿傻笑。 像是感受到了謝文的目光,柳永年抬頭,正和謝文對視,他不解。 柳永年以為謝文有事叫他,所以喊到:大哥,需要我效勞? 柳永年不是不明白謝文的意思,他對謝文也有意思,畢竟他們都那樣了。 這幾天,柳永年有向汪澤了解過這邊的風俗,也知道這里民風開放。 他們那天做的事好像也不過如此,不能決定什么,不像他們七月谷,絕對是要成親的。 但是知道這些后,柳永年心里反而感覺少了什么,他感覺自己和謝文的距離遠了一些。 后來謝文察覺到柳永年的疏遠,主動湊了過去,這才讓柳永年明白了謝文的心意。 不過柳永年還是不敢確定,這到底是愛意,還是友,畢竟他可沒經(jīng)歷過這些事。 謝文說沒什么,也同樣回房收拾行李了。 柳永年摸不著頭腦,將碗筷放回柜子里,擦了擦手追進了屋。 節(jié)目就在沉默中結束了,也算圓滿,明星得到了流量,節(jié)目組得到了鈔票,觀眾們得到了快樂,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導演項乙作了最后陳詞,分發(fā)了收繳的手機,最后以茶代酒,痛飲一杯,以慶祝節(jié)目圓滿結束。 這以后,謝文的專車很快就來了,也到了散場的時候,柳永年跟在他后面上了車。 他上車后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拿出手機,雖然一般也沒有什么人會找他,工作也都交予了經(jīng)紀人處理。 但是打開手機,卻有幾多未接電話,全都是來自meimei謝賦的。 謝文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也沒回電話,直讓司機下車,自己一路開車去謝賦的住處。 他緊張極了,這可是他唯一的meimei。 柳永年也看出了謝文的不安,也沒問為什么,只是主動伸出手安撫他。 這給了謝文一劑鎮(zhèn)定劑,自己決不能慌,他要相信自己的meimei,她那么有能力,絕對可以處理好自己的事。 也不過一個多小時,車子停在謝賦家門前,謝文上前敲門,很久沒有人開門。 他拿出手機打算給謝賦打電話,卻見門開了。 謝賦笑著迎了出來,看到門前是謝文,一時繃不住,撲到謝文懷里哭了出來。 謝文看這meimei哭,心里也不好受,但他是meimei堅強的后盾,他不能哭,他得給meimei依靠。 進去說吧。謝賦哭了一會兒,見還有外人,也就是柳永年,于是收斂了一些。 她從哥哥眼里看出這人不是外人,就一起迎了進來。 柳永年也知道兩兄妹有話要說,連連推辭,說去車上等,謝文允許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過了一會兒,謝文見謝賦趴在他腿上不再哭了,于是拍了拍她問道。 沒事,我都解決了。謝賦還是要強的,他不想給謝文添麻煩,或者覺得自己能解決。 謝文知道m(xù)eimei只是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需要他這個如父的長兄來關心的。 說吧,我不插手,但是作為你的哥哥,我得知道。謝文溫柔道。 謝賦感受到了溫暖,也不再保留道:那個爛人,他原來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他是李元派來的。 謝文頓時明白了其中關鍵,心中氣不打一出來,對李元的所有好感,在這一刻降到了零點。 他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恨不得現(xiàn)在去把李元打一頓。 哥哥別急,我也能感受到他不是愛我的,和我在一起,總是很勉強,我也是被他那一束花沖昏了頭腦,我都看開了,不要大動干戈,免得影響你的聲譽。 謝文心中的柔軟被觸動了,自己的meimei多美好呀,怎么能因為自己遭受這樣的不公,不行,他一定要反擊。 但是這一刻,還是meimei要緊,meimei說完這些,就轉了話題,她好不容易放開了,自然不想再聊,謝文也就隨她,他打算暗地里搞點事。 兩兄妹談天說地,氣氛融洽非常。 謝文想到柳永年還在外面等他,心中生出一股勇氣道:你等一會,我去把小年叫進來。 謝賦也想起了剛剛站在哥哥身邊的人,她也是看過節(jié)目的,知道這個柳永年和自己哥哥關系很好,自然樂意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