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國寶級科學(xué)家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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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兩銀子,怪不得裴殊能當士農(nóng)司司命,別人還真沒這個本事。 中秋節(jié)節(jié)禮每人一斤螃蟹,一匣子月餅,還有兩斤豬rou。 而裴殊自己的是二百兩的紅包,兩匣子月餅,五斤豬rou。 李昱霖周長生每人五十兩銀子,兩匣子月餅,五斤豬rou,而遠在盛京趙顯承路遠也有,一人二十兩銀子,月餅豬rou也有,其他人的節(jié)禮比長工多二兩銀子,對這個節(jié)禮,兩人是沒意見的。 錢是裴殊賺的,買蟹苗沒用多少錢的,說這是他的錢他倆也沒話說。 但是這些錢裴殊只拿了二百兩,剩下的都是士農(nóng)司的錢,以后過節(jié)過年都有節(jié)禮的,二人雖然不在乎這點小錢,但這個不太一樣,是因為活干得好才有錢的,不是因為別的。 而拿了節(jié)禮回家的長工,連帶著每月月錢,帶回去了一斤螃蟹一斤豬rou還有八百多個銅板。 每日都有rou,吃的還是米飯饅頭,包吃包住,哪兒還有這么好的活。 長工們是知足的,螃蟹上鍋蒸熟,rou切片燉了,味道還沒有上工吃的好呢。 中秋這天歇了一天,他們就趕著回去了,在家吃的又不好,而且秋收一過活就少了,還沒在莊子自在呢。 而裴殊一直等著水稻曬干,曬干脫穗,然后稻粒直接上稱。 五百多畝的水稻,畝產(chǎn)三百六十斤。 比漳渝縣水稻畝產(chǎn)高了四十斤,將近二十萬斤的稻子,留出做種子的,剩下的連著喜報送去盛京,看皇上如何安排。 莊子里的人要下田拔稻根,清理稻田,有時還會抓住兩三只漏了的螃蟹,味道也是極好的。 九月下旬,各地的畝產(chǎn)都報上來了,戶部收了稅,一時之間成了朝廷油水最多的部門,安慶帝趁機罰了幾個貪官,而后在御書房看了一天的折子,并未急著看各地糧產(chǎn)。 安慶帝在等盛京各地的畝產(chǎn),他想看看有沒有高上去,裴殊莊子去年畝產(chǎn)有三百九十斤,其他莊子也有三百八十多,安慶帝不求這么多,今年盛京的有三百三四就知足了。 “盛京的糧產(chǎn)還沒報上來嗎?”安慶帝問戶部尚書。 戶部尚書擦了擦汗,“回皇上,尚未,再等兩天應(yīng)該就報上來了?!?/br> 安慶帝:“怎么這么慢,臨城的都報上來了?!?/br> 又等了一天,盛京糧產(chǎn)才報上來,安慶帝主要看了小麥的,別的種子沒用士農(nóng)司的。 戶部尚書一臉喜意,安慶帝安耐住心中的急切,壓著聲音問道:“報上來了?有多少……” 戶部尚書遞上折子,安慶帝翻開看,小麥畝產(chǎn)三百七十二斤。 比去年還多了點,而士農(nóng)司的莊子,畝產(chǎn)竟然到了三百九,裴殊自己的莊子,畝產(chǎn)最高,四百出了點頭,這是頭一回麥子畝產(chǎn)高過四百斤。 安慶帝懸著的心落定,這才翻開其他地方的折子,各地麥子畝產(chǎn)三百斤到三百三十斤不等,盛京一帶甩開了三十多斤。 “裴殊真是好樣的,朕沒看錯他?!卑矐c帝找出莞城的折子,水稻畝產(chǎn)三百二十斤,士農(nóng)司遞的折子是三百六十斤,裴殊在漳渝縣待了半年多,沒有白待。 御朝百姓并不是吃不起飯,吃不起米面還有紅薯土豆,但是,能吃大米白面誰又想吃紅薯面,煮土豆呢,誰不想吃好一些。 所以,士農(nóng)司種的都是麥子,花生之類的糧食作物。 裴殊立了大功,士農(nóng)司立了大功,若只有裴殊一人,也做不到這么好。 “這個裴殊,”安慶帝準備厚賞,卻沒打算在戶部尚書面前說,他揮手讓戶部尚書退下,慢慢翻看其他折子,南方周城一帶七月份雨水多,畝產(chǎn)才一百多斤。 現(xiàn)在又下雨,得開倉賑災(zāi)。 歡喜過后又是煩憂,安慶帝揉揉眉心,要是多幾個裴殊這樣的人就好了,“張德全,召安王和安定侯入宮。” 安王昨日回來的,一路快馬加鞭回來,還沒歇夠,就被他召進宮了,心里有些愧疚,但現(xiàn)在的確急。 半個時辰后安王同安定侯一起進宮,安慶帝把奏折給二人看,“周城賑災(zāi),二位愛卿看誰去合適?” 九月份南方雨水奇多,那邊秋收糧產(chǎn)又不高,百姓苦不堪言,知府不敢謊報,奏折上語氣惶恐,生怕降罪。 安定侯道:“說起來莞城離周城很近?!?/br> 安王點了點頭,別的不說,裴殊赤子之心,一心為百姓著想,他去安王是放心的。 第六十一章 別離晉江文學(xué)城獨發(fā)…… 讓裴殊去安慶帝的確放心,只是裴殊可有這個本事?總不能因為他種地種的好就讓他去賑災(zāi)。 有赤子之心是好事。 安慶帝道:“安定侯,朕命你為賑災(zāi)大臣,即刻前往周城,傳朕旨意,命裴殊協(xié)助調(diào)度,開倉賑災(zāi)。” 遠水救不了近火,賑災(zāi)只能就近調(diào)糧,朝廷征稅,都在各城的糧倉里,以防有要緊事發(fā)生。 古往今來有旱災(zāi)澇災(zāi)都是這般做。 安定侯跪下領(lǐng)命,安王半月之后還會回西北,卻是幫不了什么忙的。 安慶帝召安王過來,是為了西北戰(zhàn)事,開春之后大大小小打了十幾場仗,贏多輸少,北境之地的異族人不敢再犯,西北抓緊修建城墻,再過個十幾年,御朝國力再強盛些,日子比如今還會好過。 此間有裴殊的功勞。 糧草充足,而北境一帶冬日苦寒,吃的也少,他們?nèi)忝嬔?冬日龜縮著不出來,安王想打一仗。 安慶帝道:“你若有把握,就打,糧草你順便帶走。” 光裴殊的莊子就有二十萬斤的稻米,三百萬斤的麥子,再加上紅薯,蔬菜足夠?qū)⑹總冞^冬了。 其他地方征上來的稅不能只養(yǎng)軍隊,還有他用,等西北糧草用完再說。 這些安王都明白,他彎腰行禮,“臣遵旨?!?/br> 安定侯從御書房出來,回家收拾了行禮,就快馬加鞭,帶著圣旨前往周城,半個月的路程,讓他壓到了八天,他先到莞城落腳,然后命下屬去漳渝縣把裴殊帶過來。 安定侯年紀大了,馬背上八天,日夜不休,腰疼腿疼,他老毛病又犯了。 裴殊等天黑才到驛站,安定侯說明來意,“你只需協(xié)同調(diào)度莞城糧草,事情不多,就是得多跑幾趟?!?/br> 裴殊點點頭,看安定侯臉色發(fā)白,問了句:“侯爺身子可好?” 安定侯扯扯嘴角,頗有些無奈,“老毛病了,還以為是年輕的時候,無礙,這邊勞煩你了?!?/br> 調(diào)糧最為麻煩,一道道手續(xù)下去,就要耽誤些時日,而且,各地糧倉里的糧食是有數(shù)的,賑了災(zāi),若自己這邊出事了就麻煩了,有時候調(diào)糧當?shù)毓賳T還會推三阻四。 裴殊搖搖頭,災(zāi)情為重,不過他得給顧筠寫封信,說一聲,以免他擔心。 裴殊沒什么別的怕的,但是顯然怕上寫信了。 他字不好看,勉強寫下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給顧筠寫信,一篇下來沒一個好看的字,在喜歡的人面前也怕自己不夠好的。 不過裴殊還是寫了,上面寫了自己要去干啥,歸期不定,又叮囑了顧筠幾句,說不用擔心他。 寫完信,讓虎子快些送回去,明早再過來,裴殊就在驛站住了一晚上。 裴殊以為三五天的功夫也就把事辦妥了,但他委實沒料到,光調(diào)莞城的糧食就用了八天。 其中有兩個地方,還謊報了糧收,說起來,這事兒和裴殊還有一點關(guān)系。 鎮(zhèn)縣縣令一臉惶恐,鎮(zhèn)縣糧收是晚幾天報上去的,他是看玉屏州漳渝縣糧產(chǎn)太高,怕上頭降罪,就報高了一些,也就多了四十斤,可是糧倉卻沒有那么多的糧食。 裴殊聽完陣陣頭疼,吳縣令也是開眼了,問裴殊這咋辦,裴殊道:“直接報上去,上頭人會處理的?!?/br> 他可沒這膽子給瞞下來,也沒本事把這事壓下去。 鎮(zhèn)縣縣令哪兒能想到就這么一個小小差錯就把自己給斷送了。 裴殊負責的事做完了,護送最后一批賑災(zāi)糧去周城,這邊雨已經(jīng)停了,九月初,已顯秋寒,不過天還是陰沉沉的。 下頭很多村子都淹了,百姓住在山上,天愈冷,連個避寒的地方都沒有,天災(zāi)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辦法抵抗。 裴殊和安定侯說了幾句,“賑災(zāi)糧已經(jīng)送到,杯水車薪,希望這災(zāi)情早點止住。” 安定侯拍拍裴殊的肩膀:“這幾日辛苦你了,你也早點回去?!?/br> 裴殊應(yīng)了一聲,翻身上馬,馬不停蹄地往家里趕。 秋日樹上葉子都落下來了,裴殊看過了這邊百姓生死,心里越發(fā)難受,他不敢想若是漳渝縣出了這種事他該怎么辦,如果顧筠懷著孕,卻求助無門,連口飯都沒有,這么一想,裴殊的心就一抽一抽地。 他能做的只有一樣,就是讓畝產(chǎn)高上去,日后有事發(fā)生,也不愁吃穿。 顧筠在家中靜靜等著,初來買的雞仔已經(jīng)長大能下蛋了,幾只老母雞顧筠準備給燉著吃了。 這都九月二十三了,裴殊生辰九月十二,也過了,他離家十五天了,不知什么時候才回來。 裴殊不在,士農(nóng)司大小事務(wù)都是李昱霖二人管,一來二去,王氏也知道裴殊去賑災(zāi)了,她話沒過腦子,“那邊受災(zāi),也挺兇險的,萬一……” 李昱霖狠狠瞪了王氏一眼,“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不會說話就別說?!?/br> 這回是王氏理虧,她心直口快,忘了這是不該說的話,她娘家就在盛京,對南方的印象只有天氣溫暖,風(fēng)景如畫這種景象,她都不知道南方水患頻發(fā)。 “夫君,我也是關(guān)心則亂,我出銀子,雖然不多,就是一點心意?!蓖跏夏贸鲆磺摄y子,又說:“裴大人不在,裴夫人那邊我肚子大,也不方便,你多照看些。” 要是往常,王氏還說不出這種話,現(xiàn)在她通透不少。 李昱霖拍拍王氏肩膀,“你不必憂心,天塌下來還有我們男人頂著呢,你就好好把孩子生下來?!?/br> 王氏點點頭,“妾身明白的?!?/br> 裴家請了穩(wěn)婆,說有事也可以去問,王氏忍不住想,顧筠真是個好人啊。 不過,九月二十四,王氏下午出門就看見裴殊了,她嚇了一跳,點頭打了個招呼,“那個裴大人,裴夫人這幾天都挺好的,你不在我和周夫人也會照顧著,你放心吧!” 王氏想,幫忙總得讓人知道啊,她和顧筠非親非故的,還真啥也不圖啊,至少讓顧筠知道她沒有壞心眼子吧。 裴殊道了聲謝,他就出來拿個東西,立刻回去。 裴殊在莞城買了點吃的,那邊點心鋪子新做的菊花糕餅還有糖炒栗子,給顧筠當零嘴吃,結(jié)果下馬忙,忘了拿了。 半月不見,裴殊瘦了,顧筠也瘦了些,也不能說是瘦,就是肚子大了,顯得人瘦。 顧筠肚子都六個月大了,下午午睡醒,看見裴殊又驚又喜,“你何時回來的,怎么不叫我?” 顧筠懷孕睡得多,每日午睡都睡一個時辰,裴殊半個多時辰前回來的,就在這兒看著顧筠睡覺,她側(cè)著睡得,身上搭了一條毯子,下巴有些尖,肚子圓圓的,臉上好像有一層柔光,睡夢里都是笑著的,倘若孩子生下來,估計會和他娘躺在一塊兒,他若有事出門,倆人也不會沒伴。 這是裴殊頭一回覺得有個孩子也挺好,他想要個兒子,不是覺得男的能傳宗接代,而是男子能保護他娘。 裴殊對顧筠說,“我剛回來沒一會兒,看你睡著就沒叫你,渴不渴,我給你拿水?!?/br> 顧筠點了下頭,裴殊兌了杯溫水,顧筠咕嘟咕嘟就喝完了,喝完,她好好看裴殊,出一趟遠門,人累的都瘦了,眼下一片青色,下巴一圈胡茬。 裴殊捂住臉,“別看,一點都不好看。” “我一會兒洗洗你在看,我這會兒太丑了,”裴殊跑到旁邊屋子洗了澡,回屋顧筠給他擦頭發(fā),裴殊摸著顧筠的肚子,時不時親一口,趁著就他們二個,解開顧筠衣帶,看他不在的日子里,顧筠有沒有好好涂藥油。 肚子圓圓的很光滑,裴殊附身又親了一口,“爹不在家,你想爹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