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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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屹面色冷沉下來,起身要走:“世子若只是想打聽我的私事,恕我不能奉陪了?!?/br> “別啊,”蘇御見他要走,忙將人叫住,“我不問了還不行嗎?你回來陪我喝酒……” “我身體不適,不喝?!?/br> “那你不想知道山莊鬧鬼的事情了?”蘇御忽然道。 李君屹泠然看他一眼,重新坐了回去。 蘇御呵得一聲笑了出來:“就知道你會對這件事情感興趣?!?/br> 這都是三個多月以前的事情了,他故意寫信告訴李君屹,沈清月住的山莊鬧鬼,可是在對方回信詢問的時候,卻沒有再做解釋,足足吊了他三個多月的胃口。 “其實也不知真的鬧鬼,”蘇御慵懶道,“就是山上有個野孩子,跑去山莊找東西吃,被人們誤認(rèn)為是鬼……” 李君屹看著他:“沒了?” 蘇御一攤手:“沒了啊?!?/br> “無聊?!?/br> “本來就是很無聊的一件事,所以才懶得寫信給你解釋了?!?/br> 既已重新坐下,若此時再起身離開倒顯得有些幼稚了。李君屹耐著性子喝茶作陪,蘇御也不用他勸酒,自己倒自己喝。他是個酒量好的,連喝了三壺也不見有醉意。 李君屹瞧著他一副喝起來沒完沒了的模樣,著實不想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坐在這里,便在店小二再一次來送酒時,讓他換幾壺烈酒上來…… 蘇御聽見了,勾唇笑道:“李兄,就這么想灌醉我?” 李君屹目光了然地看著他:“世子有心事,醉一場也好?!?/br> 蘇御眉毛一挑,雖依舊滿臉的笑意,眸子里的卻流露出些許的疲憊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不用旁人勸都能喝下三壺酒,不是有心事是什么? 兩壺烈酒下肚,蘇御終于微醺,話愈發(fā)多了起來。 李君屹原以為他遇到了什么想不開的大事,沒想到他話里話外都在說他的世子妃,說自己如何寵她疼她,可她卻恃寵而驕,仗著他的寵愛肆意妄為,行了許多事端…… 李君屹雖不想聽這種事情,但還是附和了他幾句:“既是你寵出來的人,多擔(dān)待幾分便是。” “我怎的不擔(dān)待?平日里小作小鬧便罷了,我從不放在心上,料想她一個柔弱的小女子再怎么作鬧也翻不出天去??赡阒隽耸裁矗俊?/br> 李君屹:“我不知……” 蘇御飲下一杯酒,重重擱下酒杯:“她把本世子的兒子給扔了……” 李君屹:“……” 在蘇御斷斷續(xù)續(xù)的言語中,李君屹大抵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蘇御的世子妃姜汀若身體柔弱,一直未能懷孕,衡陽王妃盼孫心切,便塞了一個叫鳶月的丫鬟給蘇御。 蘇御本也不是個定性強的人,上又有王妃施壓,一時迷糊就收了這鳶月。鳶月懷孕之后便將她抬為侍妾,姜汀若為此與他鬧了許久,在他再三保證以后不會去鳶月那里之后,才堪堪哄好了她。 “她一直想方設(shè)法地想將鳶月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睜一眼閉一眼的,也沒怎么計較,可孩子既然已經(jīng)出生了,那是一條命,她怎么能說扔就給扔了呢?” “孩子找回來了么?”李君屹問。 “哪有那么快,”蘇御懊喪道,“她說那孩子對王府不吉,叫嬤嬤給了一戶人家??赡菓羧思覅s是個販賣孩童的,孩子被抱去的當(dāng)天晚上,就已經(jīng)轉(zhuǎn)手賣出去了。我查了幾日,孩子可能被賣到凌州這里了……” 李君屹先前對他不耐煩扥情緒消退,道:“這么大的事情,你不早說……” 蘇御煩躁地嘆了口氣:“這么丟人的事情,若非你灌我這兩壺烈酒,我是絕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現(xiàn)在府里因為這件事雞飛狗跳的,母妃非要逼著我休了汀若,汀若卻不覺得自己有錯,也與我鬧脾氣,把自己關(guān)起來說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蘇御煩躁地吐出一口酒氣,“你說女人怎么這么麻煩……” 李君屹無心聽他講這兩個女人的事情,只說了一句:“眼下還是先將孩子找回來要緊……” 蘇御揉了揉額際,又要去倒酒:“對,找孩子,把孩子找回來,她們就不鬧了?!?/br> “孩子的事情,我會幫忙尋找的?!崩罹侔醋∷咕频氖郑敖袢站秃鹊竭@里,我找個客棧,送你過去休息……” *** 沈清月和薛崇楓趕去凌州醫(yī)館時,已經(jīng)過了晌午,給薛崇楓看傷的那位程大夫已經(jīng)去休息了,要半個時辰后才回來。 下午排隊給薛崇楓看了傷口,程大夫說他傷口恢復(fù)得不錯,可在認(rèn)真檢查時,手碰到了他的耳后,動作忽然一頓,按了按耳后及頸后的皮膚,眉頭隨即皺了起來。 “程大夫,怎么了?”沈清月問。 “這里似乎有個腫塊……”程大夫說著,手上加了些力氣,問薛崇楓,“疼嗎?” 薛崇楓答道:“是有些微微作痛的,不過還好。” 程大夫面容有些嚴(yán)峻:“你這個腫塊長了多久了?” 薛崇楓摸了摸放在被程大夫按過的地方,果真摸到了一塊如栗子般大小的腫塊:“我也不知這是何時長的,許是前幾日不小心扭到了脖子才腫起來的吧……” 程大夫給他把了把脈,眉頭并未有所紓解,道:“我先給你開些藥,你回去先服用著,若腫塊未消,過兩日一定要再來找我看看……” “好?!?/br> 沈清月和薛崇羽從醫(yī)館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街市上依舊熱鬧喧嚷,薛崇楓提議道:“現(xiàn)在若是趕回青川,怕是走到半路天就黑了,不若今日咱們在凌州城內(nèi)逛一逛,晚上尋家客棧住下,明日一早再回去……” 沈清月自從經(jīng)歷兩次死里逃生,亦是不想在夜里趕路,便同意了。 *** 李君屹找了凌州一家比較好的客棧,要了一間上好的客房,將醉醺醺的蘇御送了進去。 這位衡陽王世子想必對那個侍妾以及侍妾所生的孩子并無多少感情,否則也不會在自己兒子丟了的時候,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 他來凌州,一則是為了找兒子,二則王府里因為世子妃拋棄孩子的時候鬧得正厲害,他想必也是出來躲個清凈。 李君屹同蘇御的護衛(wèi)說了幾句話,叮囑他們保護好世子,而后便要離開。 可剛從蘇御的房間出來,李君屹不經(jīng)意瞥見樓下客棧門口,沈清月和那天在醫(yī)館見過的,那個肩膀受傷的男子,兩人一起走了進來…… 第36章 .擄走·? 醫(yī)館附近有一家不錯的客棧,沈清月和薛崇楓便來了這里,要了幾個客房,打算稍作休息后,出去逛一逛凌州城,晚上就回來。 洛楊和其他小廝們住在一樓的普通客房里,沈清月帶著梔素和薛崇楓去了二樓較好的客房里。 剛上樓,沈清月和梔素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一間上好的客房門前。 沈清月與梔素對視一眼:她們?nèi)f萬沒想到在凌州城還能見到他…… “胡大哥!”沈清月驚喜地叫了一聲。依譁 對方聞聲看了過來,亦是驚訝萬分:“沈姑娘……” 這位胡大哥,正是當(dāng)初從許州一路護送沈清月回青川,并在月牙山莊幫忙“捉鬼”的那十位大哥其中一人。 “胡大哥,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你……”沈清月走了過去,正好借此機會,問出了一直存留在心底的疑問,“胡大哥,當(dāng)初我錯認(rèn)你們是父親派來護送我的人,后來才知不是,不曉得胡大哥當(dāng)初是受何人所托,一路護送我回青川?” “這……”胡大哥犯了難。 當(dāng)初世子特意叮囑過他們,不能告訴沈姑娘是他派人護送她回去的。沒想到今日在凌州城還能撞見沈清月,她又問起這件事,胡大哥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支吾片刻,只得道,“我家主子做好事不愿留名,姑娘還是莫問了?!?/br> 沈清月見他似乎不方便說出自家主子的名字,思及他與另一人一左一右守著這間客房的門口,料想他的主子此時應(yīng)該就在里面。 只是對方不愿意透露身份,沈清月也不好追問下去,只是這一路護送的恩情,自然還是要感謝一番:“從前我不知你家主子暗中相助,如今既然知道,不能當(dāng)面謝過你家主子,便想請胡大哥替轉(zhuǎn)達(dá)謝意……” 胡大哥抱拳道:“沈姑娘客氣了,我會轉(zhuǎn)告主子的?!?/br> “那就不打擾胡大哥當(dāng)值了?!鄙蚯逶掠蛩辛艘粋€禮,和薛崇楓、梔素一起準(zhǔn)備離開。 只是剛抬腳走了幾步,忽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沈清月下意識地駐足,回眸去瞧…… 蘇御慵懶地倚靠在門框之上,細(xì)長的眸子醉意熏然,顯然喝了不少酒。 “世子?”沒想到真的是他。 在沈清月得知胡大哥一行人并非是父親派來護送自己的人之后,便猜測過會不會是蘇御派人來保護自己的,畢竟胡大哥一行人是在許州出現(xiàn)的,而她在許州遇見的人,也只有衡陽王世子和世子妃而已。 只不過終歸只是猜測,畢竟她與對方也只見過一面,沈清月也不好自作多情地以為對方僅憑一面之緣就如此幫助自己。 直到今日見到了蘇御本人,沈清月才算確定:原來真的是他幫了自己。 沈清月端端正正地同蘇御行了個禮,誠懇道:“清月見過世子,多謝世子當(dāng)初在許州出手相助,還安排胡大哥他們送我回青川……” 對方醉意惺忪地看著她,不曉得在想什么事情,而后忽然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沈清月?” 沈清月恭敬道:“是?!?/br> 他忽然招招手:“你過來……” 沈清月以為他要同自己說什么事情,便往前走了兩步。 蘇御仍不滿意:“你進來……” 沈清月:“……”這不太好吧。 她沒有再往前移步,目光有些驚疑地看著他。 “世子有什么事情,便在這里說吧?!?/br> 蘇御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顯得有幾分玩味:“你進來,我屋里有個……” 話未說完,一直白皙修長的手忽然從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將他勾回了屋中,而后房門被迅速闔上。 沈清月和梔素面面相覷,她問胡大哥:“世子的房中,還有旁人啊?” 對方點點頭:“有?!?/br> 雖然沈清月心中難免好奇那房中的人是誰,但想到胡大哥一開始連世子的身份都不肯告知,定然也不會告知她房中另一人的身份,便忍住沒有問。 “我見世子醉得厲害,待世子酒醒之后,我再來感謝世子殿下?!鄙蚯逶聦蟾缯f。 胡大哥見自家主子已經(jīng)表明了身份,便道:“也好?!?/br> 沈清月這才帶著梔素,與薛崇楓一起離開,往各自的房間走去。 期間,薛崇楓難免問了幾句,沈清月便簡單告訴了他,自己在許州遇到匪徒,世子出手相助的事情。 “那你真的要親自去感謝他?”薛崇楓想到方才世子的那副不太正經(jīng)的模樣,有些擔(dān)心對方對沈清月居心不良。 沈清月也覺得蘇御方才的言行有些不太對勁,不過大抵也是喝醉了酒所致,想必清醒之后,應(yīng)該不會如此了。 “也并不是非要親自去感謝,待會兒咱們不是要出去逛一逛嗎?我順便去坊肆買些禮物作為謝禮,叫胡大哥幫忙轉(zhuǎn)送進去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