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前夫失憶了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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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彼獞徒浼魏?,李君屹沒有資格阻止,也不打算阻止。 沈清月對他端端行了一個禮:“我要去找大哥,你有暈船之癥,船雖未開,但起風(fēng)之時還是會晃得人頭暈。你莫在船上待太久,去船下走走也好。”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李君屹看著她的背影,許久,才低聲沉沉應(yīng)了一句:“好?!?/br> 沈清月找到大哥,將自己先前的遭遇以及嘉和給綠竹喂毒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大哥,我又實在無法原諒她對我和綠竹做的一切……” “莫說你不能原諒,我聽著都想一刀劈了她算了。以她這般德行修養(yǎng),哪里配做一個公主?”孟清云說,“你放心,我有辦法讓你受過的苦,叫她也受一遍……” “大哥,她畢竟是公主,你不能傷及她的性命和清白……”沈清月叮囑道。 孟清云思忖片刻,道:“行,我心里有數(shù)了!” 后來孟清云便叫人將嘉和從船艙里帶走了,沈清月不知道他們將嘉和帶去了哪里,只是第二日他們將嘉和帶回來的時候,嘉和臉色蒼白,神情恍惚,但衣著未亂,人看著也沒有什么損傷…… 沈清月問大哥對嘉和做了什么,大哥拍著胸脯保證:“聽你的話,不傷她的性命,也不辱她的清白,就是嚇唬了她一晚上而已……” “大哥是怎么將人嚇成這般的?” “就在附近找了處陵墓地,陪她玩了一晚上的捉迷藏而已。過程怪滲人的,就不說給你聽了……” 沈清月便也沒再問下去。 “大哥,今日咱們便動身回凌州吧,我想盡快回到月牙山莊……” “行,不過有件事情大哥一直想問你?!?/br> “什么事情?” “那位姓李的大人,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孟清云雖然是個粗獷的性子,但在對待沈清月時,卻多了幾分細心,他總覺得那個姓李的小子和沈清月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然他也不會冒著得罪皇室的風(fēng)險,將嘉和公主送到這里來。 “他……”沈清月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地說了出來,“他便是我先前嫁過的郎君……” “好家伙,原來是這小子!”孟清云驚訝之后,拳頭立即硬了起來,“不行,我得去揍他一頓!膽敢欺負我meimei……” “大哥,”沈清月忙拉住了他,“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別生氣,再說后來若不是他幫忙尋人,我怕是沒那么快能找到你呢?” 孟清云仍舊攥著拳頭:“功不抵過,我還是想揍他……” “真的算了,咱們趕緊回凌州吧?!?/br> 沈清月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孟清云不去打李君屹。 因著李君屹與皇家的護衛(wèi)們約的是三日以后將嘉和公主送還回去,所以他須得在這里再待上兩日,沈清月和孟清云便先回凌州了。 沈清月和孟清云他們離開后,李君屹去看了嘉和,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嘉和吐出了口中被塞的棉布,痛恨地看著李君屹,捉過他的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腥咸的味道充斥了滿口,血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李君屹沒動,任由她深深地咬著,待她抬起頭來時,那塊皮rou已經(jīng)血rou模糊,不堪直視。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嘉和嘶吼道,鮮血將她的嘴唇和牙齒染得血紅,“我那么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你,誰都可以恨我報復(fù)我,可是你不能,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我么?”李君屹神色平靜道,“那日在皇宮,你任由陸卓污蔑我對你不軌卻不做辯解,你那時分明要置我于死地,也是因為愛嗎?” 嘉和一時怔住。 “愛一個人,可以自私,可以占有,但這不能成為你傷害別人的理由,我們都要為自己所犯的錯誤付出代價……” 嘉和看著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而后笑聲逐漸變大,沾了血的牙齒和紅唇,昨晚被折磨的滿是驚懼的眼中布滿了紅色血絲,淚水從她的眼角不斷涌出,偏她嘴角揚起得厲害,讓她此刻的表情變得有些可怖。 “原來,我一直都恨錯了人,變心的人是你,傷害我的人是你,如今要送我去襄國,讓我生不如死的人還是你!”她凄厲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李君屹!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李君屹只是默然地看著她,心中想著:這樣也好…… *** 月牙山莊。 碧萱這些日子如坐針氈。 自從前些日子公主與綠竹出了山莊之后,如今已經(jīng)過去十日有余,卻還不見她們回來。 先前暗中保護公主的人回來同她說,那日公主帶著綠竹與李君屹坐上了一條船,原本以為他們是要坐船賞景,沒想到那船順著河流一路向西南,再也沒有回來。 而他們一直在岸邊蹲守,想去追那條船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碧萱心中大駭:嘉和公主一定是出事了! 一定是綠竹出賣了公主,聯(lián)合李君屹將公主騙走了! 可綠竹真的有這么大的膽子嗎?她中了七心丸的毒,解藥在自己身上,她若是真的和李君屹一起誆騙公主,難道她不要命了嗎? 碧萱心里一時也拿不準(zhǔn),她想離開月牙山莊,但是又擔(dān)心嘉和公主一旦回來會找不到自己,只得硬著頭皮在山莊里住了下去。 她不認(rèn)識山莊里的這些人,又因著那日她在公主身邊趾高氣昂了些,以至于山莊里的人都不喜歡她,偶爾那個叫梔素的會與她說幾句話,但都是在問小姐去哪里了,怎的還不回來? 碧萱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冷臉相對,后來梔素也不愿找她說話了,山莊里的人都只當(dāng)她是空氣。 這一日下午,她終于聽到山莊里響起了她期盼已久的聲音。 “小姐回來啦!” 碧萱忙從后院跑去前院,果然看到主子和綠竹一起回來了,同行的還有一個高大威武的男子…… 她正要歡喜地迎上去,忽然瞥見了主子身邊還有一個姑娘,她先前見過,好像是沈府一個粗使丫鬟,綠竹帶去給主子看過,說要送到沈清月身邊侍候。 碧萱立即停下了步子。 對面那個人,好像不是自己的主子。 而此時,綠竹也看到了她,立即指著她說道:“小姐,她就是碧萱!” 此話才出,那個高大的男子便氣勢洶洶地朝她走來。 碧萱察覺不妙,立即轉(zhuǎn)身逃跑。 可她哪里能跑得過孟清云,沒跑幾步便被孟清云捉住。 “穆寧,過來搜身!”孟清云喊道。 穆寧隨即也跑了過來,在她身上拿到了一瓶七心丸的解藥。 孟清云將碧萱丟給了自己的人,道:“以投|毒的罪名,送去衙門吧?!?/br> 碧萱慌了,掙扎道:“我可是嘉和公主的人,你們不能送我去衙門!” 孟清云呵地笑道:“嘉和公主不是去襄國了么?你是哪里來的騙子,敢打著嘉和公主的名義招搖撞騙?” 碧萱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帶著面紗的女子: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用她的主子將沈清月?lián)Q了回來? 碧萱很快被人帶走,那些人是衡陽王的人,自然有辦法讓青川縣尉相信這是個投|毒且招搖撞騙的女騙子。 碧萱被人帶走后,梔素才滿臉疑惑地走了過來:“小姐,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方才說她是嘉和公主的人?她怎么會是嘉和公主的人呢?”梔素忽然想到了什么,驚呼一聲,“難道之前來山莊的那位,是嘉和公主?” 沈清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有些復(fù)雜,回頭叫綠竹同你細說?!?/br> 梔素捂住了嘴巴:“還真的是……” 孟清云拍了拍手,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桑樹,好奇地問沈清月:“那個蹲在樹上的小丫頭是誰?” 沈清月抬頭往樹上看去,果然看見桑末正蹲在樹上,正癟著嘴巴看著自己。 “桑末,”沈清月喚了她一聲,“怎的不下來?” 桑末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委屈巴巴道:“桑末臟,不敢到小姐身邊去……” 沈清月不知先前她曾被碧萱嫌棄過身上臟的事情,柔聲哄道:“誰說桑末臟了?桑末不臟,快下來……” 桑末這才從樹上跳下來,慢蹭蹭地來到沈清月面前,揪著自己的衣服,顯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衣服確實臟了,臉上也沾了些灰塵,沈清月拿出帕子給她擦了擦小臉,隨口問道:“桑末今天又去哪里玩了?” 桑末現(xiàn)在說話已經(jīng)很利索了,人也乖巧了許多:“去薛崇羽的家里玩了?!?/br> “自己去的嗎?” “嗯。” “真厲害,一個人都能去那么遠的地方了?!鄙蚯逶驴淞怂痪?,“那你玩的開心嗎?” 桑末卻鼓了鼓小嘴:“……不開心?!?/br> “怎么了?”沈清月問她,“是薛崇羽欺負你了么?” “不是,”桑末低下頭,不高興地嘟囔道,“薛崇羽的哥哥生病了,他都沒有時間和我玩了……” 第68章 .探病·? “薛公子生病了?”沈清月問桑末,“他生的什么???” 桑末搖搖頭:“我不知道?!?/br> “嚴(yán)重嗎?” 桑末想了想:“薛崇羽總是偷偷地哭,說他以后可能沒有哥哥了?!?/br> 沈清月一聽,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薛崇羽是個樂天的性子,能讓他說出這樣的話,說明薛崇楓的病應(yīng)該十分嚴(yán)重。 沈清月很想現(xiàn)在去看他,但是想到先前薛夫人同自己說過的話,又思及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不敢貿(mào)然去見他。 因著她并沒有斬草除根的狠心,讓大哥留下了嘉和公主的性命,大哥擔(dān)心嘉和公主以后入了襄國,還會找機會報復(fù)她,所以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同她說好,帶著月牙山莊的人隨他去許州。 一方面她在許州能得到大哥的庇護,另一方面,她和綠竹身上的毒也需要盡早祛除,畢竟她們從唐嬤嬤和碧萱身上搜來的解藥,只能緩解,不跟根除。 沈清月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大哥,但如今忽然得知了薛崇楓生病的事情,便讓大哥容自己在青川多待幾天,她總要知道薛崇楓到底生了什么病,病情如何?畢竟薛崇楓曾經(jīng)救過她的性命,是她的救命恩人。 大哥倒也答應(yīng)了,畢竟嘉和公主這個時候應(yīng)該也才入襄國不久,就算派人來報復(fù),亦或是讓人回京告訴太后,也都需要一些時間,沈清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第二日一早,沈清月便讓梔素和桑末一起去了一趟薛家,沒有告訴薛夫人他們自己已經(jīng)回青川的事情。 梔素從薛夫人口中得知了薛崇楓的病情,回到山莊之后,一臉的哀婉,悶悶地對沈清月說道:“小姐,我打聽到了,薛公子得的是……失榮……” 沈清月頓時如遭雷擊:“怎么會?” “薛夫人說,薛夫人說,薛老爺當(dāng)初就是得了這個病走的。只不過薛老爺生這個病的時候,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可薛公子才二十多歲……”梔素說著說著都要哭出來,“上天怎的這般不講理,叫好人生這樣的病,實在太不公平了……” 沈清月心里亂糟糟的,再也坐不住了:“我現(xiàn)在就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