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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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魚塘范圍內(nèi)的所有人,都會被腦髓地獄的詛咒標記。只要再破壞詛咒人偶,所有人都會陷入恐怖的幻覺,身體被cao控?zé)o差別攻擊周圍的一切。 因為海王的魚塘放棄了攻擊性和傷害共享之類的效果,只在規(guī)則上視范圍內(nèi)所有人為一個人,所以釋放范圍極大。 他試著發(fā)動海王的魚塘,發(fā)現(xiàn)范圍可以延伸籠罩橫濱的市中心。雖然他的實力已經(jīng)發(fā)生了質(zhì)變,但是還是不夠。 比起彩畫集能夠籠罩整個橫濱的蘭波,區(qū)區(qū)市中心這點面積太小了。收回念能力,靜下心來感知海王的魚塘,他需要讓它更加完善強大。 海王的魚塘?xí)S著他的念量越大范圍越廣,初始范圍只有橫濱市中心大小,后續(xù)他變強會慢慢擴大范圍。 如果他以橫濱這個城市作為標準,估計得努力修行幾十年才有可能到達這個水平,他可等不了那么多年。 為今之計,想增強海王的魚塘,只有加上制約與誓約了。 比如:酷拉皮卡的束縛中指鏈,只能使用在幻影旅團的成員身上,若用在旅團成員以外的人身上,使用者心臟就會爆裂。不過酷拉皮卡給自己加的限制太過了,這沒法學(xué)。 倒是旅團中富蘭克林的雙手機關(guān)槍。本來不需要切斷手指也能射出念彈,但因為使用者下意識認為切斷手指后射出的念彈好像會更強,最后就變成那樣了。切斷手指就算了,但是這個思路,可以學(xué)習(xí)一下。 被腦髓地獄坑的不輕,不得不習(xí)慣于刀自己的夢野久作,思路也被不小心帶偏了。第一時間能想到的制約與誓約,就于此脫不開關(guān)系。 自傷會影響身體戰(zhàn)斗,而且把握不好的話,還可能被人抓住時機一波帶走。本來本體強度就是他能力中的弱點,自傷簡直是在自曝其短,可以直接換成疼痛,這么想著制約與誓約形成。 腦海里的念能力信息發(fā)生了變化。 念能力: 海王的魚塘:以自身為圓心展開海王的魚塘,魚塘范圍內(nèi)所有人都被規(guī)則視為一個人。發(fā)動時,可以開啟疼痛等級,以疼痛為代價,疼痛等級越高發(fā)動范圍越大。 好奇制約后海王的魚塘的范圍,他開始進行嘗試。輕度疼痛,沒太大感覺,范圍擴大了一半。中度疼痛,跟被人打了一拳差不多的痛感,范圍擴大了兩倍,能力停止后疼痛立刻也停止。 感覺還可以接受,接下來嘗試重度疼痛,能力發(fā)動瞬間,他冷汗打濕了睡衣。如果具體進行形容,就是被中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暴打,范圍擴大了五倍。 還剩下最高等級的劇烈疼痛,想著就差一個,不試一下總覺得渾身難受,完全忘記了好奇心害死貓這個典故。 開啟能力的瞬間,一股劇痛席卷全身,讓他眼前發(fā)黑、說不出話來。在意識清醒的最后一秒,他可以感知到,范圍擴大了十倍,然后他就暈過去了。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劇烈的陽光打在他臉上,強行讓他醒過來。剛醒還迷迷糊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樣子。平躺在地毯上好一會,才成功聚焦。 保持著咸魚一樣的姿勢,雙眼放空,心想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被疼暈了,太丟人了。 他從前世到今生就沒這么疼過,一直以來,受過最重的傷也只是訓(xùn)練切磋時被打傷而已,還是被保護的太好了。 回想昨天暈過去之前,感知到的范圍,他又支棱起來。付出的代價是有點大,但是他確實在開啟劇痛后,發(fā)動范圍擴大到了整個橫濱。 雖然以他目前的耐痛水平,勉強只能放一次這種大規(guī)模的腦髓地獄,就得徹底歇菜。 還是得繼續(xù)努力,什么時候能在重度疼痛的等級,就能把整個橫濱劃進魚塘范圍,他才算的上是超越者級別的異能力者吧。 現(xiàn)在這樣,藍條已經(jīng)不止是短的問題了。只能堅持釋放一次腦髓地獄就昏迷,跟沒藍條差不多了,誰家的超越者會這么菜啊。 睡了一覺,身上沒剩下半點不適,昨天受的傷感覺也好了。精神振奮起來的夢野久作忙不迭的去洗漱吃飯,昨晚弄的一身冷汗,不換一身衣服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忙活完一切雜務(wù),換了身新衣服,他直奔頂層的首領(lǐng)辦公室。熟練的敲擊眼前華麗厚重的大門,聽見門口的守衛(wèi)接到可以進門的通知后,不慌不忙的打開大門溜了進去。 首領(lǐng)辦公室里一切還是老樣子,愛麗絲趴在地毯上畫畫,森鷗外在巨大的辦公桌后面批改文件。 森先生、愛麗絲,中午好。夢野久作先跟兩人打招呼,才說出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森先生,我開發(fā)出念能力了。 哦?什么念能力。森鷗外了然的挑挑眉,看來他的猜測沒錯,腦髓地獄會隨著使用增強。 我的念能力可以讓腦髓地獄變成主動攻擊,還能進行范圍攻擊。夢野久作不打算撒謊,他會實話實說,讓那些聰明人自己去多想就夠了。 可范圍攻擊,還能主動發(fā)動?森鷗外保持不住淡定的神情了,露出驚喜愉悅的表情。 是的我能以自己為圓心,劃定一個范圍。范圍內(nèi)只要有一個人被我的攻擊打傷,就會被腦髓地獄的詛咒標記,不再需要等受傷才能反擊了。夢野久作如實說道。 最大范圍是多少。森鷗外若有所思的追問道。 唔,最大范圍的話,我試了一下可以覆蓋橫濱市中心。夢野久作沒把制約后的發(fā)動范圍說出來,就算是異能力也得遵照基本法。念能力的制約與誓約,力量可以乘倍的增長,異能力卻不可以。 即使如此,森鷗外已經(jīng)非常滿意了,腦髓地獄已經(jīng)發(fā)生質(zhì)變。如果異能特務(wù)科知道了,肯定會悔的腸子都青了。當時,腦髓地獄可沒這么強大,也沒顯露出這種可成長性。 森鷗外這個老狐貍心思百轉(zhuǎn),面上卻不露聲色,只和顏悅色的對著夢野久作夸獎道:不錯,久作君變強不少。 嗯,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夢野久作被夸很高興,如果有尾巴都要晃出殘影來了。 對了,你很久沒見你的父母了吧。過幾天,去見見他們吧。森鷗外第一次主動提出讓夢野久作回家見父母。 誒,可是森先生不是說,最后遠離他們,避免把災(zāi)厄帶給他們。夢野久作雖然很想去,但是還是害怕給父母帶來危險。 現(xiàn)在跟之前不一樣,當時你甚至無法獨自離開港黑大樓?,F(xiàn)在你變強了,他們也搬離橫濱,去了安全的地方。只要小心一些,不會有敵人追蹤到他們的。森鷗外解釋道。 森鷗外有句話沒說,如果這樣掃尾隱藏都能被找到。那么出手的人一定有追蹤查詢類的異能力,對于這種異能力者光靠遠離是沒用的,雖然本來就是他拿來哄騙久作君的借口罷了。 真可惜,久作君會越來越強,這種謊言如果在以后被揭穿,必會影響他們的關(guān)系。不過,已經(jīng)足夠了,久作君這張白紙,已經(jīng)涂上他想要的顏色。 第18章 清晨的天空格外的藍,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夢野久作婉拒了手下工具人開車送他的提議。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去往S省左脇腹町的電車。 可能因為是周六人并不多,他隨便挑了一個座位坐下,目光放在窗戶上發(fā)呆。昨天,他已經(jīng)提前跟爸媽電話聯(lián)系過,他們今天會留在家里等他回家。 自從三年前在醫(yī)院出事,他們就再沒見過面了,全是通過電話聯(lián)系。三年前那件事之后沒多久,弘樹和惠子就搬離了橫濱,不用說他都能猜出來是森鷗外安排的。 本來在本部快升職的弘樹,只能忍痛調(diào)到左脇腹町的分部當課長,惠子的事業(yè)倒是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這三年他們發(fā)展的不錯,背后有森鷗外幫忙,他是生怕夢野久作的父母事業(yè)不順,搬回橫濱。 不同于橫濱這個港口大城市,左脇腹町是個平靜安寧的小地方。弘樹和惠子在慎重考慮后選擇了它,只因它犯罪率極低,還正好有弘樹公司的分公司。 左脇腹町是一個跟混亂的橫濱,完全不同的安全地方。房價也很便宜,他們把橫濱的房子賣掉之后,全款在左脇腹町買了一座二樓的獨棟小樓。 下了電車,夢野久作按著父母給的地址,找到了新家。站在房子外,他四處打量一圈,新房子還不錯,挺漂亮的,不比橫濱的房子差。 他走進庭院,按響門鈴。 幾乎就在下一秒,門就打開了。惠子眼睛泛紅的看著夢野久作,激動的握著他的肩膀,好像看不夠似的上下打量。聲音哽咽的念叨著:久作長高了,也瘦了。 有一種瘦,叫你媽覺得你瘦了。夢野久作這三年沒人管,想吃什么吃什么,如果不是高強度的訓(xùn)練,早就成了胖子了?,F(xiàn)在雖然不胖,但絕對算不上瘦。 夢野久作也沒矯情,直接扎進惠子的懷里,親親蹭蹭撒嬌一條龍服務(wù)。 這時,聽見動靜的弘樹也出來了,他把妻子兒子統(tǒng)統(tǒng)圈進懷里。眼圈微紅,嘴里直說:久作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聽著父母的絮叨,夢野久作鼻尖微酸,突然就有點后悔,為什么不早點回來。 一家人進屋坐在沙發(fā)上,把這三年發(fā)生的趣事互相說了說,都是報喜不報憂。交流一番過后,夢野久作沒忍住,低著頭輕聲問道:爸爸、mama,你們不怪我嗎? 他們這三年雖然一直電話聯(lián)系,但是一般都是互報平安,然后關(guān)心一下對方。對于那件事,幾乎沒進行過交流。 怪你什么,傻孩子。惠子低斥一聲,又把兒子摟進懷里。 都過去了,別想了。弘樹爽朗一笑,其實他心里很不好受。他身為一個父親,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孩子,又怎么能因此責(zé)怪兒子呢。 零用錢夠用嗎?惠子突然想起這個問題,連忙問道。 夠的,我平時的花銷,都是港口黑手黨出,森先生也定期給我零用錢。夢野久作想想賬戶上好幾多個零的數(shù)字,接著說道:我最近開始出任務(wù),每次完成后都給好大一筆獎金,工資也按月發(fā)放。 出任務(wù)?出什么任務(wù)?你現(xiàn)在就開始工作了嗎?惠子震驚的連連發(fā)問,旁邊的弘樹皺起眉。他們一直以為把兒子交給森先生,是讓他進行教導(dǎo)保護,難道久作小小年紀就開始做那些黑手黨的事了嗎。 嗯,上個月開始出任務(wù),第一次是太宰帶我,后來我就一個人帶著手下去。夢野久作驕傲的挺起胸。我現(xiàn)在可是港口黑手黨的十人長。 在日本,黑幫是合法職業(yè),雖然做的事不太合法,。對于港黑這個大組織,官方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太過分就沒人管。 會很危險吧?;葑硬还苁裁词碎L不十人長的,她只關(guān)心兒子的安危。 不危險,我的異能力可是很強的。夢野久作有點臉紅,上次跟中也切磋還被按在地上摩擦來著。不過,他平時出任務(wù)真的不危險,森鷗外都是把一些沒有異能力者的工作交給他。 很厲害啊,久作。跟惠子不一樣,身為一個男人,弘樹雖然會擔(dān)心兒子,但是看到兒子這么出息。在港口黑手黨那種龐然大物里當上十人長,真是太長臉了。 夢野久作沒有回答具體任務(wù)是什么,他怕身為普通人的父母被害怕。雖然被森鷗外和太宰治教的有點歪了,但是普通人的三觀他還是知道的。 現(xiàn)在他殺人放火混黑幫,在普通人眼里是非??膳碌?,只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于那些敵人,社會上的渣渣,他不覺得他清理掉有什么不對的。 作為黑夜的一份子,用自己的方式守護橫濱,他很驕傲。 跟父母親密的待在家里兩天,周一一早他就乘著電車,回到了橫濱。 電梯一路直達頂層,熟練的敲門溜進首領(lǐng)辦公室,心情極好的跟愛麗絲和森鷗外打招呼。 看來,回家一趟挺開心的,看你人都精神不少。森鷗外一邊批改文件一邊語氣帶笑的說道。 嗯,超開心。夢野久作一屁股坐在愛麗絲身邊,陪她一起拼拼圖。 那么,以后你周一至周五待在港黑大樓學(xué)習(xí)訓(xùn)練,周六周日回家。我會盡量把任務(wù)安排在周一至周五。森鷗外放下鋼筆,抬起頭看向正在拼拼圖的夢野久作。 ok,謝謝森先生。夢野久作頭都沒抬,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森鷗外隱藏在陰影里,觀察了一番夢野久作,最后滿意的露出笑容。雖然回家了,但是還是他熟悉的久作君,這樣他就能放下心了。 愛麗絲側(cè)過頭,和森鷗外對視了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玩。 對了,久作君。你的父母之前給我打電話溝通,希望讓你去上學(xué)。森先生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誒?夢野久作驚的坐直身體,不可置信的看著森鷗外大聲抗議:不會吧,我可是正式的黑手黨了,還要上學(xué)? 嘛,不能這么說,現(xiàn)在什么都講究高學(xué)歷。久作君以后會是港黑的高層,沒上過學(xué)什么的,說出去也不太好聽。森鷗外假裝苦惱的說道。 中也哥他也沒上過學(xué),太宰哥15歲加入港口黑手黨,最多上過高一吧。夢野久作這時候求生欲極強,腦子轉(zhuǎn)的很快。 中也君情況特殊,太宰君如果想的話,以他的才華,隨時可以考上大學(xué)。森鷗外表情正經(jīng)接著道:如果你能保證自學(xué)可以考上大學(xué),我就同意你不去上學(xué)。 額,我做不到。夢野久作肩膀耷拉下來,他曾經(jīng)只是個普通高二生,這些年很多知識都遺忘了。 現(xiàn)在的水平,只能說國中他熟悉一下課本,應(yīng)付考試沒問題。隨便考上大學(xué)是萬萬不可能的,他跟太宰的差距有那么那么大。 唔,如果久作君愿意穿小裙子的話,我就把你的學(xué)籍掛在學(xué)校里,你只要期末去考試就可以了。森鷗外欲擒故縱道:哎,這樣好像不太好啊,太不尊重學(xué)習(xí)了。 夢野久作就看著森鷗外演戲,太假了,即使是他也能一眼看穿。他猶豫了一小會,不出森鷗外預(yù)料的妥協(xié)了。 衣帽間里,夢野久作和愛麗絲看著森鷗外興奮的穿行于小裙子之間。不同于三年前,現(xiàn)在夢野久作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愛麗絲了,她的衣服他已經(jīng)穿不了啦。 森先生,愛麗絲的衣服我已經(jīng)穿不下了。夢野久作進行最后的垂死掙扎。 沒關(guān)系,我之前給愛麗絲買裙子的時候,特意給久作醬也買了新裙子。森鷗外的聲音傳出來,層層疊疊的衣服讓他的身影忽隱忽現(xiàn)。 林太郎可是蓄謀已久了。愛麗絲日常吐槽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