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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還好?!比~綿頓了頓,問道:“學(xué)長跟程隊長怎么會過來?” 她覺得這個肯定跟吳紫蝶脫不了干系。 “我不放心,想著能治住何玉婉的只有趙組長,我就想叫他過來看看,又正好看到程隊長也在,我就把這事兒說了,之后……”吳紫蝶忽地頓了頓,心頭泛起一絲怪異,說起來程隊長在知道這事兒后比趙組長還要緊張,他身高腿長的,跑起來沒一會兒就把她和趙組長甩得遠遠的,最后還是趙組長發(fā)力追了上去。 “之后怎么了?”葉綿好奇地問。 “之后他們就跑過來了?!眳亲系呎f邊搖了搖頭,把腦海里剛剛浮現(xiàn)的壓根不可能的想法甩了出去。 葉綿和程隊長?怎么可能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guān)系,況且之前葉綿還那么害怕程隊長,兩人怎么可能會有貓膩? 吳紫蝶只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她呼出一口濁氣,笑道:“還好他們趕來得及時?!?/br> 葉綿深有同感。 “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等你換好衣服我們就去公社。” “行。” …… 等葉綿換好干衣服,同吳紫蝶前往公社。 這時駐守在塘禾村公社的公安特派員已經(jīng)派把逃回家中的何玉婉逮捕了過來,但跟著過來的人還有何嬸子。 何嬸子是怎么都不相信自家姑娘會把人推下河的,一致認為是葉綿勾得趙儒昌失了心智,想要潑臟水,禍害她家閨女! 于是葉綿和吳紫蝶還沒有走進公社就聽到了何嬸子那個潑辣得毫不講理的聲音。 “公安同志,你可別冤枉好人??!我家姑娘聽話又懂事,村里哪個不知道她膽子小,平時連個蟲子都不敢踩,哪里敢把人推下水?而且無緣無故的,她為什么要害人?反倒是這個新來的女知青,自從來了我們村后就不安分!不僅哄得我們家娃兒胳膊肘往外拐不說,還跟村里的男知青眉來眼去的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姑娘!我看啊,這趙知青就是被那女知青迷了心,聯(lián)合起來禍害我們家姑娘呢!再說了,當(dāng)時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在場,那女知青說不準(zhǔn)就是自己跳下去的!” 葉綿氣笑了,上次她就領(lǐng)教過何嬸子這張快嘴的厲害,沒曾想沒過幾天,她又再次領(lǐng)教到了,可是這一次她不想就這樣揭過當(dāng)沒事發(fā)生了! 她冷笑一聲,俏臉微冷,大步流星地走進公社。 “何嬸子您怎么能睜眼說瞎話?您家姑娘膽子???連蟲子都不敢踩?可我怎么聽說昨日您家姑娘與同組的女工打架了,還被黃隊長扣了工分,停了工?這事兒大家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您可別看公安同志老實,說假話誑人家呀!”葉綿直勾勾地看著何嬸子一下變青一下變紫的臉色,內(nèi)心嗤笑了一聲:“再說了,我與您家姑娘無冤無仇,我為什么要自己跳下水,冤枉她推我入河?這樣做,我能有什么好處?” 公社里因為葉綿的出現(xiàn)驟然安靜了下來,本來趙儒昌是想要開口反駁何嬸子的,見她來了,還一副戰(zhàn)意昂揚的模樣,心當(dāng)即就定了下來。 這是屬于葉綿自己的戰(zhàn)場,他不應(yīng)該摻和。 程北這會兒套上了外套,依靠在辦公桌的邊緣,饒有趣味地看著這會兒像只小奶貓一樣奶兇奶兇的葉綿。 真是可愛啊。 程北舔了舔唇,目光微深。 “還不是你見不得我家姑娘生得好,怕她搶走了趙知青!” “哈。”葉綿笑了聲,瑩白的小臉露出微妙的表情,“何嬸子,你說這話不會覺得虧心嗎?且不說何玉婉生得如何,就是趙知青也是個人格獨立的大活人,談何搶走一說?他喜歡誰,不喜歡誰,都是由他自己決定的,我們無法左右!更別說什么我怕何玉婉搶走趙知青故意跳下水誣陷她!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何嬸子也知道自己說得不占理,但是那又如何,這可是關(guān)乎自己閨女的名聲問題! “哼,不愧是大城市里來的姑娘,能說會道的!我一個村婦說不過你!公安同志,你可別被這壞心眼的姑娘迷了眼!她一定是故意跳下水誣陷我們家姑娘的!還有這個趙知青,一天到晚地跟這姑娘在一塊工作,指不定也是個黑心肝的,配合她抹黑我們家姑娘呢!” 洛長海,也就是駐守在塘禾村的公安特派員,原本興致勃勃地看著這個俊俏的小姑娘跟何嬸子據(jù)理力爭的,沒曾想何嬸子把話頭轉(zhuǎn)向自己,他當(dāng)即有些想笑。 他雖然不是本村人,但是塘禾村一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比如這個何嬸子,是塘禾村出了名的潑辣主兒,還有她的姑娘何玉婉,雖然生得好看,被稱為村花,卻是個不好相與的。就像那小姑娘說的,昨日還與同組的女工打了架,據(jù)說那名女工還打不過她,臉蛋都被撓出了幾道抓痕,這樣兇悍的主兒怎么能可能任由一個嬌滴滴的女知青欺負到頭上? “何嬸子,這事兒可不止趙知青一個人看到了啊?!甭彘L海面對何嬸子殷切的臉,他緩緩開口。 何嬸子身子倏地一僵,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何,她不得而知,只是從抓捕了何玉婉的民兵那兒知道了趙儒昌上公社找公安特派員報案,說是她家姑娘推葉綿下水,蓄意謀殺! 她當(dāng)時就認為這事兒是假的,說什么都不信,是趙儒昌瞎編的,可怎么的沒想到除了趙儒昌外還有人看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