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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炮灰后我被師尊套路了在線閱讀 - 分卷(11)

分卷(11)

    過了好一會他才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后來子潤就在那買了鬧鬼的房,住了下去。只是不知為何,前段時間小歡兒又鬧了起來,這才引得兩位去了那里。說完他抬頭看了君墨白和斐玉塵一眼,眼里滿含感激。

    那天你們?nèi)ズ螅g兒踏入輪回。子潤執(zhí)念也了,本也該入了輪回。只是不知怎么搞的,三天后他突然出現(xiàn)在了北海邊,容貌還變回了二十來歲的模樣。他四下游蕩,經(jīng)過山林時聽人說天人宗有顆起死回生藥,這才來了這里。

    清遠(yuǎn)聽了個大概,見沒人出聲,于是小聲將內(nèi)心的疑惑問出:天人宗沒有內(nèi)門弟子帶路,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李莫修搖了搖頭說:這也是奇怪的地方。天人宗入口就一處,但子潤是從海里潛進(jìn)來的。

    斐玉塵打岔道:這方法也是聽那些人說的?

    李莫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余下事情一道說了出來:除了這些,那些人還造謠說偷藥不成被抓的話,與之有干系的不論是入了輪回的還是剛出生的,都會被施法抽離魂魄,永世不得超生。所以子潤被抓后才會選擇咬破嘴里的毒藥。

    君墨白:

    清遠(yuǎn):

    斐玉塵:倒也是性情中人。就是有點(diǎn)沒腦子。

    你把他帶出來后,藏哪了?君墨白問。

    了解了事情經(jīng)過后,我本來想放他走。子潤知道被人騙了后,怕我受罰,想去自首,被我捆在了房里。說完耳根子都快紅了,一個讀書人,若是沒有經(jīng)歷這些事,現(xiàn)下估計(jì)在哪個地方給朝廷賣命。臉皮薄得很,如今又偷人又捆人,還當(dāng)著三個人的面把事情經(jīng)過都說了一遍,心里已經(jīng)羞愧得不行。

    你找我是想我?guī)湍悖?/br>
    李莫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對著君墨白拱了拱手道:只要仙尊能幫我,日后只要仙尊有用得上莫修的地方,莫修肯定萬死不辭。

    君墨白呡了口茶道:說說。

    子潤他只是聽信謠言一時做錯,煩請仙尊送他入輪回。他低著頭恭恭敬敬。

    君墨白沒說話,他便保持著那姿勢一動不動。

    過了會后,才聽君墨白說:除此之外,還有呢?

    還有,可否煩請仙尊查查小歡兒的死因。

    理由。君墨白的右手輕按在桌面時,食指時不時輕點(diǎn)下桌面。

    三十年前那群魔修,仙尊可有印象?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下來說。

    如果我沒記錯,那群魔修當(dāng)時讓不少修真門派感到頭疼。他們的修為高,招式又陰毒,圍剿他們時慘死了不少前輩和道友,最后終于在北海區(qū)域?qū)⑺麄兘g殺干凈。

    當(dāng)年我外出不在,這事倒也略有耳聞。這群魔修和楊姑娘又有何聯(lián)系呢?

    我本來也是猜測,見到子潤后。我查閱了書樓里的藏書,最后在一本禁書里查到了點(diǎn)東西。那些魔修修煉,靠的是一百二十個極陰童男童女。小歡兒,正好就是那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極陰女。

    一旁的清遠(yuǎn)一直安靜地聽著他們交談,時不時呡上兩口茶水。他才十四,有些東西沒經(jīng)歷過還不懂。但聽著聽著,他的心情也隨著故事的進(jìn)度漸漸低落了下去。

    他看著李莫修還算年輕的面孔(李莫修三十多踏入歸一,容貌能保持一百年,百年后沒突破下個階段,開始緩慢變老死去。)染上悲傷的情緒,心里也覺不好受。

    聽到君墨白問他要幫忙什么時,清遠(yuǎn)心里拽著的一口氣一下松了下去。

    他拿過茶杯,喝了口茶水,還沒咽下就聽李莫修說了這么一番話。嚇得他臉色一白,手一哆嗦,茶杯直接落在了桌子上。茶水翻了不說,還磕碎了茶杯的一角。

    君墨白同斐玉塵同時轉(zhuǎn)過頭關(guān)心道:怎么了?

    清遠(yuǎn)白著臉,哆哆嗦嗦道:沒沒事。

    第十六章 師弟的身世

    北海三山往東,有片迷霧區(qū)域。船只要靠近就會被吸入,然后被里頭的風(fēng)浪絞得粉碎。

    穿過迷霧就來到了無妄海區(qū)域,海上零零散散八百多個島嶼。小的島嶼不過一間茅草屋大小,大的也才一個小縣城那么大。

    八百多島嶼,只有三個住了人。

    島上的人既不是普通凡人也不是正經(jīng)散修。而是一群極度瘋狂的,出生便帶有靈力的人。

    每月十五,他們體內(nèi)的靈力便會驅(qū)使他們自相殘殺,活下來的靈力大漲,死去的也會在十年后重新降生在島嶼某個角落。

    他們無父無母,憑空出現(xiàn)。

    有時是一道驚雷掠過天空打在石頭上,有時是一朵鮮花開放瞬間。光影交錯,嬰孩啼哭。

    他們在島上生活了數(shù)萬年,降生、成長、廝殺、死亡再到降生,輪回又輪回。

    直到某一年某一天,有艘魚船完完整整地漂到了島嶼附近。其中幾個少年好奇地將船扯上了岸。

    又好奇地上了船,然后被風(fēng)一卷來到了外界。

    上了岸后他們碰到了一個黑袍神秘人,神秘人點(diǎn)出他們身上的問題,又告訴他們破解法子。

    自此,修真界出現(xiàn)了一批不知出處,手段狠辣的魔修。

    君墨白一把抓住清遠(yuǎn)的右手捏住脈門,原本沒什么表情的臉一下冷了下來。

    斐玉塵看著他的表情,問道:很嚴(yán)重嗎?君墨白搖了搖頭從儲物袋里拿出一粒丹藥給清遠(yuǎn)喂了下去。

    清遠(yuǎn)慘白的臉這才稍稍恢復(fù)一絲血色,他抬了抬下巴沖斐玉塵道:扶你師弟進(jìn)去休息。

    接著搶在李莫修開口前道:小徒舊傷發(fā)作,你這事稍后再說。

    這是自然,仙尊若是有藥材方面需要,只管說。莫修定然給你尋來。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跟了上去。

    清遠(yuǎn)縮在床尾,雙手抱腿,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斐玉塵坐在床邊,輕輕拍著他的背,聽到聲響他抬頭看向門邊,就見君墨白拿著把椅子走了過來。

    斐玉塵想了會,往旁邊挪了挪,手上拍打安慰的動作并沒有停。

    師尊,師弟傷得嚴(yán)重嗎?斐玉塵看著君墨白問,眼里滿是擔(dān)憂。

    隨口扯的。君墨白一點(diǎn)沒覺得告訴徒弟自己剛剛是在扯謊有什么不好意思,他抬手將靈力匯聚在手心,然后食指伸出點(diǎn)在清遠(yuǎn)額間。

    在靈力的作用下,清遠(yuǎn)慢慢松開了雙手,他抬起頭雙眼茫然地看著君墨白。

    君墨白張口說了兩句話,就見清遠(yuǎn)眼皮一沉,睡了過去。

    那兩句話落在斐玉塵耳邊,單字都能聽懂,合在一塊硬生生沒弄明白說的啥東西。

    眼見清遠(yuǎn)睡過去,君墨白將人放平,然后掏出一瓷瓶,對著清遠(yuǎn)的嘴將里頭的水給喂了下去。

    斐玉塵:這人怎么帶的藥比我還多。

    一番動作好了以后,君墨白撇了撇頭,示意斐玉塵跟他出去。

    風(fēng)吹過房門,帶來一片葉子。

    斐玉塵盯著那飛葉,好奇道:師弟到底怎么了?

    我第一次見到清遠(yuǎn)時,他才這么高。君墨白比了比高度,那會我從南山回來,路上正好看到一群魔修抓著一個小孩兒。

    是清遠(yuǎn)?斐玉塵搶問。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那孩子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眼里滿是死氣。救下他后我?guī)退延洃浄庥×?,尋了戶人家給了點(diǎn)銀子。

    師尊當(dāng)時為何不把他帶回來?斐玉塵盯著君墨白,眼里滿是疑惑。

    他不肯同我走,封印記憶后是可以將他帶回,但修行到一定程度后,封印就會有所松動,像今天一樣被刺激就會想起來。君墨白垂眸輕嘆了口氣,沒想到最后他還是選擇了修仙這條路。

    難怪清遠(yuǎn)對君墨白

    斐玉塵甩了甩腦袋接著問道:師尊剛剛是?

    安神咒。

    師尊打算幫他嗎?

    斐玉塵沒說是誰,君墨白卻是明白,他回頭看了斐玉塵一眼問道:怎么?你有興趣?不等斐玉塵回答又接著道:楊姑娘的死因他心里其實(shí)和明鏡似的。

    嗯?斐玉塵想不明白。

    不過是有人借這事想把我往里面卷罷了。

    那師尊打算?

    再說吧。把好奇心放一放,跟我出去一趟。

    李莫修屋內(nèi),何子潤被五花大綁丟在床上。手腳動彈不得不說,嘴上還被施了閉口訣。

    這會,他側(cè)著身躺在被子上,睡得正香。李莫修則坐在一旁的側(cè)塌上打坐修行。

    斐玉塵兩人沒有掩飾腳步聲和氣息,因而才走到院門口時李莫修就感受到了兩人。

    他睜開眼,呼出一口濁氣,看了看床上的那人,這才起身打開了門將人迎了進(jìn)來。

    何子潤睡得淺,門一開他就醒了過來。他睜著眼睛看著墻同李莫修生氣。

    李莫修給君墨白二人倒了茶水,然后幾步走到床邊,坐在床尾后伸手拍了拍何子潤的肩膀:何公子,醒醒。何子潤沒在時,張口子潤閉口子潤,何子潤再時便是何公子,也不知在別扭些什么。

    何子潤側(cè)了側(cè)身,避開了李莫修的手,仍舊不說話不轉(zhuǎn)頭。

    看得李莫修一陣無奈,他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開始苦口婆心勸說何子潤:你那執(zhí)念早就散了,如今不過是在燃燒三魂七魄強(qiáng)撐,再這樣下去,會灰飛煙滅,影響投胎的。

    何子潤不理。

    李莫修接著勸:你若非要如此,別說我心里過意不去,就是小歡兒知道了也不會好受。

    這話落在耳邊,何子潤扭了扭頭,看了李莫修一眼。接著又轉(zhuǎn)了回去,無力道:可是楊歡已經(jīng)投胎了,她哪里能知道。

    李莫修氣急,加大了音量道:何子潤。

    君墨白給斐玉塵遞了個眼色,斐玉塵了然。捂了捂嘴咳了聲,示意這兩人屋里還有其他人在。

    李莫修有些尷尬地回過頭,沖君墨白拱手道:晚輩失禮了。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了床邊。抬手一揮將繩子給解了開。

    繩子解開后,何子潤握了握拳頭,起身跳下床后鞋子也沒穿,直盯著君墨白道:這事是我自己做出來的,同李莫修無關(guān)。你您要怪就怪我吧。

    君墨白開門見山直接問出最想知道的那件事:你知道無憂釘?

    何子潤啊?了一聲,一臉困惑,臉上表情不似作假。

    君墨白皺了皺眉頭,那天那句話他不可能聽錯,但何子潤也沒有說謊的理由。

    這時一旁的李莫修開口了,他道:那天我將何他頓了頓接著道:子潤帶走時,他意識混亂,嘴里嘀咕了幾句無憂釘。

    何子潤聞言更加懵了,他抬手指了指自己,不確定道:我說的?

    李莫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將視線移回君墨白身上,猜測道:聽說有種蠱蟲,能亂人心智。我猜他身上種有那蠱蟲。

    何子潤想象了下扭動的蟲子,再想象一下蟲子寄生在他體內(nèi)的場景,胳膊上立刻布滿雞皮疙瘩,他雙手擦了擦胳膊插嘴道:可是,我已經(jīng)死了。

    那蠱蟲可不管你是活人死人,修士還是精怪,被種上了,便能依照種蠱人想法行事。君墨白的目光掠過何子潤,一字一句道:被種蠱的人,拋開下蠱人那道命令,其他同正常無異。是很可怕的一種蠱蟲,唯一的缺點(diǎn)大概就是蠱蟲帶著下蠱人某一部分記憶。你當(dāng)日吞藥,意識不清醒,所以才會將無憂釘掛在嘴邊。玉塵,帶冰魄針了沒?

    被點(diǎn)名的斐玉塵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儲物袋拿出一包東西,遞了過去。

    君墨白將東西接過,打開抽出一根長針沖何子潤道:把上衣脫了,然后找個東西咬著。

    何子潤聽話地脫了上衣,對于找個東西咬著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為什么要找個東西咬著?

    會疼。君墨白面無表情道。

    一旁的李莫修把軟枕頭往何子潤嘴邊一送:咬著。

    何子潤橫了李莫修一眼,然后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

    冰魄針自身帶有寒氣,是一切蠱蟲的克星。

    君墨白的長指在何子潤背上按了按,按到哪處疼得何子潤一哆嗦,君墨白的針就往哪里扎。

    第一針不算太疼,何子潤沒出聲,第二針有些疼,何子潤咬了自己一口。第三針、第四針、第五針,一直到第七針,何子潤忍不住了,抓住一旁的李莫修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李莫修早有準(zhǔn)備,手臂被抓時直接給自己施了閉口訣。

    一口下去,疼得李莫修青筋四起,把一旁的斐玉塵看得目瞪口呆。

    斐玉塵吞了吞口水,心下暗暗決定,以后出門,一定要帶上蘭幽草,避免被人下蠱,這看起來也太疼了吧。

    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臂,仿佛被咬的是自己,而不是一臉青筋的李莫修。

    十多條蠱蟲落在盤子里,頭發(fā)絲大小,中指長短,被冰魄針的寒氣刺激得直扭動身體。

    斐玉塵:好惡心。

    君墨白余光瞥到斐玉塵的表情,靈力化火將那蠱蟲直接給燒了。

    第十七章 喝醉酒,師尊抱抱~

    紅色的火焰跳動著,蠱蟲在火焰釋放出的高溫下瘋狂扭動著身體,沒一會便化為灰燼。

    君墨白收了冰魄針,又拿出一個紫檀木缽,眼神在李莫修和何子潤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需要回避讓你們說會話不?

    李莫修笑了笑:我同他哪有什么話需要悄悄說。

    何子潤嫌棄地撇開頭:我和他就更沒話說了。

    君墨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靈力注入到缽里頭。金光的光芒從缽里發(fā)出,圍繞到何子潤身上。

    金色的符文圍著何子潤打轉(zhuǎn)轉(zhuǎn),他勾了個笑沖君墨白拱手道:多謝仙尊。接著又沖斐玉塵拱了拱手,抬頭時嘴角勾了一個笑:多謝小兄弟,那天那個糖葫蘆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