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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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回來了,這會應該在屋里畫符。君墨白手一揮,變出一套茶具,開始泡茶。 斐玉塵點了點頭哦了一聲,開始尋思該如何去給清遠擋雷劫,用哪些法寶。書中清遠渡劫可不是在玉竹派內,若是出事可沒人能及時撈他。 他邊想邊澆水,待澆水結束,茶香正好撲鼻而來。于是他將木瓢一丟,十分自然地走了過去,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師尊,有沒有什么法寶能擋雷劫?斐玉塵抓著茶水問。 君墨白吹了吹茶水,喝了一杯后才問道:有,你想要? 斐玉塵雙眼亮晶晶,口是心非道:也不是很想,就是好奇。 君墨白哦了一聲,掏出一個儲物袋放在桌上漫不經(jīng)心道:我還以為你想要,正好這里有幾樣適合你的,既然你不是很想,那么 斐玉塵眼明手快一把將儲物袋抓住,嘿嘿一笑道:剛剛說錯了,想要,十分想要。 然后將儲物袋往面前一勾,眼睛盯著君墨白,余光則落在儲物袋上。見君墨白眼里帶笑,于是十分快速地將儲物袋往桌下一帶,然后收進袖子里。 小動作落在君墨白眼睛,怎么看怎么可愛。連帶著剛剛那絲郁悶都被一掃而空,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于是挑了挑眉,順手將一個玉簡丟了過去。 里面有使用方法,一共十樣法寶,八樣都是一次性法寶,你看需求用。 斐玉塵捧著玉簡猛點頭。 這天正午,天藍如碧,微風徐徐。 眾師弟妹們正湊一塊嘮嗑,一道驚雷從云層上方炸起,直劈苦竹山。 某師弟伸手哆哆嗦嗦指著被雷劈出一道青煙的苦竹山道:師兄這是又煉出什么驚天之物?這雷劈我身上能把我劈死。 早讓你好好修行,不聽?,F(xiàn)在出來丟人?某師妹一把掐住他的耳朵,訓斥道。 師姐,松手,快松手,疼。他彎下身求饒道。然后趁人松手一溜煙跑到對面,小聲吐槽:這么兇,以后怎么找道侶。 然后眾人就看到脾氣火爆的師妹/師姐提著一把長~槍眼冒火光追了上去。 山下鬧哄哄,苦竹山上倒是一片安寧。 那道雷劈下來直接將斐玉塵給劈郁悶了。 他很確定自己什么都沒干,這雷肯定不是劈自己的,十成十是劈歪了。好在只是普通雷,除了將他頭發(fā)劈得有些炸毛倒也沒什么影響,于是在調整好心情后,斐玉塵攏了攏頭發(fā),接著想剛剛的事。 然后第二道雷劈了下來,沒劈正,劈歪了,落在他背后。 斐玉塵十分生氣,只見他掏出幾個保命法寶揣在懷里,然后一手指天憤怒道:降劫都能劈歪,有沒有天理。 于是天空中再次落下三四道雷,全都劈在他身旁五步距離處。仿佛在告訴他這就是天理。 于是他慫了,準備去找君墨白。 腳才往前跨出一步,又是一道驚雷,紫色雷霆落在地上并沒有馬上炸開,而是在他腳邊轉了一圈,然后把他身前十米處一塊巨石給炸了。 斐玉塵:狗老天,垃圾作者。 地面突來出現(xiàn)一個鼓包,斐玉塵往后跳了跳,伸手招出長劍,劍尖直指鼓包。 就見鼓包炸開,塵土之中他的小師弟從里跳了出來,出土時,臉頰直貼劍尖,硬生生被削下一縷長發(fā)。 長發(fā)落地,斐玉塵幾步走了過去,一腳踩住,然后伸手抓住清遠的肩膀關心道:師弟有沒有受傷? 清遠搖了搖頭。 師弟怎么躲在地下。斐玉塵接著問。不等清遠開口,又自顧自道:我知道了,師弟肯定在學習土遁術。 清遠點了點頭,然后天雷滾滾,天空rou眼可見的黑了。 師兄,又連累你了。清遠道。 斐玉塵趕緊搖頭,違心道:不連累,不連累。師弟可否告知這雷劫是怎么引起的? 師兄,我修為到臨界點了。 斐玉塵:汰,垃圾作者。 云層越發(fā)的黑,云里紫光不斷,紫色和黑色混在一起,抬頭看去十分恐怖。 山下的師弟妹們抬頭看著云層驚嘆:大師兄可真厲害啊,一看就不是普通劫云。 山上的斐玉塵手忙腳亂地掏法寶,面上還要強裝鎮(zhèn)定地同清遠說:你放心,師兄給你護法。 清遠開口正要拒絕,第一道雷劫落了下來,紅色巨雷帶著一群小尾巴密密麻麻鋪天而來。 斐玉塵趕緊掏出一個木偶往天上一丟,紅色雷劫rou眼可見的一頓,然后將目標轉向木偶。 木偶受了一劫,直接化為粉末。然后紅色靈力繞著木偶所在位置轉了一圈,最后直奔清遠。 依法炮制,第二道雷劫也被輕松化解,唯有這第三道,不能靠法寶。 于是斐玉塵抱著保命法寶蹲在清遠身前十米處,給他握了握拳打氣。 前兩道雷劫都被輕松化解,天道像是被惹怒,第三道紫色雷劫威力尤其強。還在形成時帶來的威壓就十分可怕,見此斐玉塵趕緊又掏出幾個法寶壘在身前。 畢竟,天道不長眼,劈歪了就完蛋了。 眼見雷劫就要落下,斐玉塵趕緊掏出三瓶靈元丹丟給清遠。剛剛光顧著保命,差點把這寶貝給忘了,一出手就是三瓶,等雷劫結束,怎么著都得感動一把吧。 然后就見紫色雷霆劈向清遠,紅色的火焰同雷霆混在一起,氣勢浩大,頗有毀天滅地之勢。 一盞茶后,雷霆游走,火焰未滅。斐玉塵伸長了脖子往前邊看。 一炷香時間后,只剩紅色火焰仍舊頑強地燃燒著。斐玉塵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云層,往前挪了兩步。 又是一盞茶的時間,圍繞在清遠身邊的火焰漸漸熄滅,斐玉塵大著膽子抬步就要往前走。 這時一道紫色雷霆直往下沖,目標正是抬腳的斐玉塵。 清遠恰好睜開眼,不由得急到:師兄,危險,躲開。 斐玉塵聞言抬頭看了眼,紫色雷霆近在眼前。 斐玉塵: 手腕被人一帶,斐玉塵往前踉蹌了幾步。就見君墨白一手揮散了雷劫,滿臉不悅地盯著他道:怎么也不知道躲? 第四十五章 斐玉塵看呆了,師尊笑起來 懷里揣著的法寶落了一地, 斐玉塵抬頭看著君墨白嘟囔道:腿,腿軟。那么大一道雷,是想躲就能躲的嗎? 君墨白看了眼地上才送出去不久的法寶輕笑, 調侃道:是了,忘了你還有腿軟這毛病了。 斐玉塵輕哼一聲,將手腕抽出,嘀咕道:腿軟不是病。 什么?。壳暹h坐在不遠處糾結是走是留,因而沒有聽清楚內容, 只聽到什么什么病,于是張口就問,滿臉的關心。 君墨白揶揄地笑, 斐玉塵非常無奈,抬手按了按太陽xue十分生硬地轉移話題道:怎么選在這里渡劫? 清遠的注意力直接被吸了過去,他撓了撓頭憨笑道:原本還要一段時間,結果修行土遁術時挖到了這個, 一個不注意直接捅破了壁壘。說罷掏出一柄玉如意遞了過去。 兩個巴掌長的如意,泛著墨綠色的光,只一眼便能看出里頭蘊含的驚天靈氣。比上品靈石里的還要濃郁數(shù)倍, 是個好東西。 怪不得能一下使得清遠控制不住沖破修為壁壘。 斐玉塵深深看了清遠一眼, 十分羨慕。不愧是男主, 鉆個地居然能鉆出這么一個大寶貝。 是個好東西。君墨白接過如意摸了摸,然后塞回給清遠道:這里頭的靈氣能抵上一個上等洞府, 收好了。 清遠點了點頭,將東西給收了起來。斐玉塵戀戀不舍地瞅了兩眼,還是很羨慕。 此番麻煩師兄了。清遠沖著斐玉塵拱手道,眉目之間滿是歉意。 斐玉塵摸了摸鼻子擺了擺手淡定道:自家兄弟,不用謝, 不用謝。心內卻是樂開了花,眉開眼笑的就差把字寫在面上。 師弟年紀輕輕便歸一,不如一會去慶祝慶祝?斐玉塵提議道。 怎么慶祝?放個煙花還是炮竹?君墨白問。 斐玉塵撇了撇嘴道:怎么能,自然是他拖了拖尾音賣了個關子:晚些你們就知道了。 幾個時辰后,后山山頂。 苦竹山后山很高,是單獨凸起的一塊,瀑布自頂端往下。 斐玉塵第一次到后山時特地爬到了頂端,然后看著飛濺地瀑布感嘆作者神奇的審美。 天外之水從云層傾下,一路從山頂往地下奔騰,發(fā)出轟隆聲響。 頂上建有一亭,亭周圍種了幾株雪松。每年一到八九月,頂上就開始飄雪,一夜的時間就能積上厚厚一層。 斐玉塵將去年收集雪水時順手埋下的酒挖出三壇,幾步飛上頂端。然后變出一張矮桌,三個軟墊子,接著將酒往桌上一放。 打眼一瞧著實有些拿不出手。 好在目的也不在這上面,因而斐玉塵滿意地拍了拍手,然后看了眼斜掛在天上的太陽,哼著歌下山請人去了。 待人上了山,一瞧。 君墨白扭頭問斐玉塵道:這就是你說的慶祝?還不如煙花炮竹。嫌棄意味十分明顯。 不能看表面,師尊,坐。斐玉塵將人領著坐下,然后指著另一個位置對清遠道:師弟,快坐下。 落座后,斐玉塵抬手拿出三個琉璃杯,酒水倒了八分滿。一一推過去后拿著杯子介紹道:雖然不是什么好酒,但釀制時我丟了不少好東西進去。 琉璃杯里的酒水呈淡橘色,放在鼻尖能聞到一股清香。 君墨白搖了搖琉璃杯問道:確定能喝? 斐玉塵奇怪地看了君墨白一眼,覺得他今天十分不對勁。但也想不出哪里不對勁,因而只是瞥了又瞥,然后在君墨白的質疑下為了表示這酒能喝,于是斐玉塵直接端起杯子呡了口。 一杯酒水落肚,云層被落日余暉染紅。 斐玉塵抬手指著彩霞道:看,開始了。 云層由橘粉開始變成深粉,時間一點點流逝,又從深粉變?yōu)樯罴t。從頂上這個角度看過去,有種置身云層的錯覺。 杯底空了,斐玉塵揮手抬起酒壺,給杯子滿上。然后拿起杯沖清遠舉了舉:師弟,如何? 眼尾余光全全落在君墨白臉上,清遠將杯一抬,虛碰了下道:好看。 落日的余暉漸漸消散,云霞由紅到粉最后同夜色融在一起。 月光將星光掩蓋,灑落云層,透過樹梢落了下來。 三杯酒水落肚,身上暖了起來。君墨白伸手將酒壇招了過去,然后丟給斐玉塵一壺清水。 一直到后半夜,三人才從山頂下來回了自己院子。 臨進門前,君墨白抬手按了按斐玉塵肩膀。斐玉塵回過頭疑惑地看著君墨白,就見一個藍色儲物袋被塞進手中。 斐玉塵喜滋滋道:謝師尊。說罷一把將東西收入袖中。接著愉快地和君墨白道了晚安,進門后揮手點了盞燈,然后將儲物袋拿了出來。 是枚巴掌大的白玉,沒有經(jīng)過人為雕刻,方方正正一塊玉牌。玉中間靈氣濃郁,rou眼可見地凝成柳絮狀物塊,品質并不比清遠挖出來的差。 斐玉塵嘿嘿一笑,對著白玉哈了口氣,然后抬手用袖子擦了擦。他酒量差,在山頂時趁著君墨白不注意多飲了兩杯,這會酒意上頭,人有些飄忽。拿著玉佩又擦又摸,最后好不容易上了床,還要摟在懷中,最后摟著玉佩睡了一夜。 接下來又是很長的一段安寧日子。 沒有奇怪的劇情要走,也沒可以討好主角的事件發(fā)生。于是斐玉塵時不時就閉關上三兩月,決定努力提高修為。雖說突破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每次閉關出來靈力都會比之前凝實,也算是進步明顯。 如此又過了兩年,這日清遠有事外出。 原本七八日就該解決回來,結果半個月過去,人沒回來,靈碟也沒反應。 由于清遠頂著天才的名頭,又是君墨白的弟子,本身修為不低,法寶不少。所以眾人一致認為出意外的可能性比較小,多半是被什么事給耽擱了。 原書也沒提到這事,因而斐玉塵心里也偏向于被事情耽擱,但現(xiàn)實同原書出入實在大,心底多少有點沒底。好在眾人雖覺是被事件耽擱,卻也派了不少人去找。 半月后,清遠還沒回來,靈碟仍舊沒有反應。找人的內門弟子消息一條接一條傳回來,都是沒有找到。幾個長老有些坐不住,開會討論后決定再派出兩個長老去找。 恰好君墨白這日出關,斐玉塵心底本就沒底,加上半個月的醞釀,總覺有事發(fā)生。因而大早上就蹲在崖壁上等君墨白。 將事情一說,君墨白直接將斐玉塵扯上飛劍,直接往南海飛去。 速度奇快無比,一盞茶時間后,眼見君墨白方向似乎開始偏離清遠去的地方,于是斐玉塵瞇著眼頂著風開口道:師尊,方向是不是錯了? 沒錯,去古戰(zhàn)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飛劍在天上一頓。君墨白回過頭看了斐玉塵一眼,直接調轉方向。 斐玉塵懵了,問道:不是去古戰(zhàn)場?掉頭什么鬼? 把你送回去。 聞言,斐玉塵一把抓住君墨白衣襟,拒絕道:不行,我也要去。開什么玩笑,這種時候不跟著妥妥出事。 君墨白沒接話,也沒調轉方向,于是斐玉塵只能威脅道:師尊要是把我送回去,我就自己偷偷跟來。 然后偷偷斜了一眼君墨白臉色,接著道:如果師尊要把我關起來,那我也無話可說。關起來也行,陣法禁制最好多些,我出不去,別人也進不來,安全得到保障,又不需要到處跑,甚好。 就這么喜歡?聲音又輕又淡,夾著一絲無奈。 說話聲小風聲大,斐玉塵沒聽清楚后面兩個字,只當君墨白問的是就這么想去? 遲疑了會后,斐玉塵點了點頭嗯了聲。 君墨白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道:回去等我,我肯定將清遠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