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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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樣子,不就是 欽原十分敷衍地瞟了白瑯一眼,可就是因?yàn)檫@一眼,他的雙眼瞪大,一下子就恢復(fù)了精神:怎怎怎怎么回事,你的圖騰呢?! 你的圖騰怎么不見了? 白瑯聽到欽原緊張的聲音,感覺自己的心也被提了起來。她甚至不敢出聲,擔(dān)心擾亂了欽原的判斷。 而欽原則撲騰著翅膀,直接圍著白瑯的腦袋繞圈圈,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見的一切。 一邊飛,它一邊嘀嘀咕咕:不應(yīng)該啊,怎么會不見了,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 被嘀咕的白瑯想起了曾經(jīng)看見過的藍(lán)色圖騰,沒忍住開口道:會不會只有是戰(zhàn)斗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 你當(dāng)天選者是什么了?欽原一個白眼差點(diǎn)翻上天,這圖騰是尊貴身份的象征,而且圖騰自帶氣運(yùn),足以威懾四方,藏起來做什么? 說到這里,欽原恍然大悟:不會是因?yàn)槟闾趿?,圖騰覺得丟臉,所以不愿意出來吧? 白瑯心口絞痛,只覺得欽原的嘴比殺人的刀還鋒利。只是對于消失的圖騰,心中還有計較,會不會是你看錯了? 你在質(zhì)疑本大爺? 眼看著欽原即將露出它的角來,白瑯連忙改口: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改口歸改口,擔(dān)心的問題還得問:可三空學(xué)院的老師說我沒有元丹。 欽原不懂就問:元丹是什么東西? 元丹是仙人遺留,能讓傳承者儲存韻力的道具。 聽到這里,欽原沒忍住叫停:等等,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傳承者的韻力是從那個什么元丹里提取的? 對吧?白瑯也一知半解,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還不盡快搞清楚。 欽原的聲音充滿鄙夷,你真的是一問三不知。 白瑯沉默,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聽你的意思是,不該從元丹里提取韻力? 肯定的啊。欽原又恢復(fù)以往的神氣,開始對白瑯回憶崢嶸歲月:你是不知道,以前的汪堯,奪天地之造化,空中的韻力只要他想用,隨手捏來,取之不盡。 他一人可擋百萬雄兵,一人可削峰填谷,不眠不休數(shù)十載。 說到這里,欽原竟有些悵然:那時是何等的風(fēng)光啊 剩下的話,它沒有說出口,白瑯卻也聽得懂。 只是白瑯不愿意看欽原如此難受,她只能再次轉(zhuǎn)換話題:你和汪堯是怎么認(rèn)識的??? 想知道? 白瑯十分誠實(shí)地點(diǎn)頭,卻看見欽原一飛沖天,直接離去,不告訴你。 湛藍(lán)的天際之下,一只通體烏黑的神鳥,越飛越高,好像要沖破重重壁壘,沖到穩(wěn)坐在云端那人的面前。 質(zhì)問她,為何如此。 可惜,這里只是須彌間。欽原一次又一次地撞擊看不見的邊界,卻不能越過分毫。 落在白瑯的眼里,就是一向神氣的大蜜蜂突然發(fā)了癲,要死要活地去撞空氣,看起來還有幾分滑稽。 她幾次想開口勸欽原,卻都沒有做聲。就在她實(shí)在看不下去,打算勸阻一二的時候,一眨眼,又換了場景。 她還趴在水池邊,不遠(yuǎn)處緩緩走來一個人影,不是甄士涵又是誰。還來不及思考怎么回事呢,白瑯就聽見了甄士涵的聲音,怎么把自己搞這么狼狽? 他的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白瑯看過去,看見他不耐煩地蹙起眉頭。 一見他這模樣,白瑯心中冷笑不止。話都到了嘴邊,卻又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被追殺的人下人。 不管陰衾有沒有被元鵲解決,她囚仙鏈都被元鵲看了過去。保不齊有一天,元鵲會把視線放在她的身上。 除此之外,劍仙之土的沈家,估計也還盯著她。都派人追到三空學(xué)院里來了,白瑯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出了三空學(xué)院,立馬尸橫當(dāng)場。 而且就如欽原所言,她對于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對于傳承者的了解都太缺乏了。無論是為了自己以后的發(fā)展,還是為了幫汪堯報仇,她都要在三空學(xué)院里茍下去。 想到這里,白瑯的視線移到甄士涵的身上,露出一個真情實(shí)感的笑容來。 被打的。 她直接告黑狀:常老師任由陰衾打我,就在你的院子外面。 知道了。甄士涵若有若無地點(diǎn)頭,也看不出他對白瑯究竟有幾分上心。他簡單應(yīng)下之后,居然對白瑯說:下次別把裙子弄臟了,她很愛干凈的。 好的。白瑯從善如流,十分敬業(yè):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 見白瑯如此配合,甄士涵也不客氣,一口氣說了一堆:她愛穿白色,做事文雅賢淑,高不可攀又平易近人 他一口氣說了一長串,而白瑯微笑著左耳進(jìn)右耳出,還時不時地點(diǎn)頭,表明自己全部記住了。 等甄士涵好不容易說完之后,白瑯才說出最關(guān)心的話,我可以去上課嗎? 你? 熟悉的置疑語氣,白瑯心境毫無波瀾。她溫柔如水地坐起身來,努力裝著別人的影子。 我想離你近一些。 結(jié)果被甄士涵無情拒絕,不行。 他說:你連元丹韻力都沒有,你去做什么? 白瑯努力保持微笑,腦子卻在高速運(yùn)轉(zhuǎn),想著應(yīng)對之策,嘴巴上也不停地跑火車:只是我在過來的時候,聽見一個叫元鵲的人污蔑你,說你沒事就喜歡養(yǎng)些替身,不敢對著心儀之人表明心意,沒什么出息。 說到這里,白瑯還嘆了口氣:我想著,如果我也是傳承者,他就不會這么污蔑少爺了。 在甄士涵的注視之下,白瑯的聲音逐漸哽咽,甚至于到后來,都沒忍住以袖掩面,我是不想少爺這么好的人,被他們詆毀構(gòu)陷啊 等白瑯編完之后,甄士涵才慢悠悠開口:你想去就去,不用編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 不顧白瑯略顯驚詫的視線,甄士涵冷笑道:你只要當(dāng)好替身,你的要求我都會滿足的。 當(dāng)真?! 白瑯也不顧自己被拆穿,喜出望外地問道:我可以去課堂? 嗯。甄士涵可有可無地點(diǎn)頭,半警告地說了一句:可在之后,你如果有一點(diǎn)不像她 懂了。白瑯十分敬業(yè)地躺回床上,一副弱柳扶風(fēng)之態(tài),我必然會事事注意的。 說到這里,她又虛弱一笑:只是妾身的性命 你放心吧。甄士涵居高臨下看著白瑯,說出的話好像是在施舍,只要你能扮演好她,我自然會保護(hù)你的。 白瑯柔柔一笑:多謝。 談話就這么中斷,甄士涵就站在白瑯的面前,一語不發(fā)。而白瑯記得自己的身份,也沒開口。 更準(zhǔn)確的說,是懶得開口。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誰又愿意做替身呢? 白瑯沒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淚。 她卻不知道,在離她幾百米不到的山洞里,元鵲盤膝而坐,右手撐著腦袋,十分心疼地看著豁了牙的竹葉青。 在他正前方,竹葉青的斷牙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財[著,似乎在控訴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唉元鵲嘆氣,身子稍微坐直了些,用右手去摸了摸竹葉青的腦袋,語氣悲傷地對眼前的男人說道:你這身上怎么這么硬啊,把我家小青的牙都給豁掉了。 陰衾被捆在洞角,就算身邊毒蟲環(huán)繞,臉上依舊沒有半分表情。 反倒是元鵲更加頭疼:你說怎么辦吧,我小青這個樣子了,你總得對它負(fù)責(zé)吧? 他這句話,成功得到了陰衾一個冷漠的眼神。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元鵲更加悲傷:小青啊,是爸爸對不起你,本來說給你找個好食材,結(jié)果直接把你牙給豁掉了 眼看著元鵲又要開啟新一輪的碎碎念,陰衾有些僵硬地開口道:放我我去殺了白瑯,我就老實(shí)給它磨牙。 當(dāng)真?元鵲聞言精神起來,嗖地一下就從地上跳起來,十分熱情地解開陰衾的繩子,嘴里還關(guān)心詢問:她和你多大仇啊? 她綠了你?渣了你?踹了你?拿你當(dāng)替身之后,又去當(dāng)別人的替身? 森然白牙吐出一個又一個八卦,陰衾卻好像一具尸體,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 瞧陰衾這反應(yīng),元鵲也不覺得喪氣。反倒興致勃勃,從自己褲兜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 你雖然是銅墻鐵壁,可傷人的手段不行。而且這才過了多久,你韻力想必也沒有恢復(fù)。元鵲一邊說,還一邊把瓶瓶罐罐往陰衾手里塞:這些,只要扔過去,她必死無疑。 誰料陰衾直接拒絕了他,不用,她和你是不同傳承道。 聽見陰衾這么說,反倒是元鵲愣住了。 不過也只是瞬息的時間,他很快又調(diào)整回來,露出一個稱得上是友好的微笑。 只是配上他滿嘴的尖牙,怎么看怎么可怖。 他說:你以為我為什么不穿班服。 不出意料的,陰衾沒有回答他。元鵲也不氣餒,陰森地開口。 自然是因?yàn)槲覛⑦^不少人。 各個傳承道的,都有。 說完之后,他直接把藥罐子扔給陰衾,就帶著一眾毒蟲消失不見。 而陰衾捧著藥罐子,看著空空蕩蕩的山洞。躊躇良久,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離開。 在他走之后,元鵲的身影這才出現(xiàn)。他對著陰衾小到不可見的背影,冷笑不止:說什么好聽的話,還不是居心叵測 元鵲的話突然停住,在他視線所及之處,一堆瓶瓶罐罐按照從高到低的順序,被擺放整齊。 他走過去,大致地掃了一眼。 一個藥罐子都沒有少。 啊我錯怪你了嗎? 竹葉青爬上元鵲的手臂,和他臂膀處的蛇頭紋身完美重合。元鵲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呱?,好半晌之后才愉悅開口,雖然但是,我家小青的玩具,我怎么也得上點(diǎn)心不是嗎? 他又笑了,笑得殘忍:白瑯是嗎?對不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參加聯(lián)考和計算機(jī)的小可愛們加油,一次過! 第14章 而白瑯這邊也陷入沉默。 在短暫的對話之后,甄士涵一句話都不說,就直接離開了這里。 白瑯猜測,可能是他看見自己渾身臟兮兮的,侮辱了他心上人,所以趁早離開,眼不見為凈吧。 只是在湖邊呆著也不是個事,白瑯站起身來,健步如飛地進(jìn)了室內(nèi)。等她閑下來以后,就開始思考之后的路。 現(xiàn)在甄士涵已經(jīng)松口,愿意讓她和其他傳承者一起學(xué)習(xí)。就算她不是傳承者,打探清楚相關(guān)常識也很有必要,指不定還能知道圣徽的消息。 當(dāng)然,還要利用這段時間,好生把陰衾乃至于他身后的沈家給處理了。畢竟三空學(xué)院也不是一個能久呆的地方,越快脫身越好。 至于她頭上的圖騰,白瑯束手無策。 關(guān)于這個圖騰,她又不能隨便問別人。畢竟這學(xué)院里的其他人,她一個都不相信。 既然不能問人,或許就只有看書了。 可不巧了嗎?她不識字! 頭疼。 看書的事暫且擱置,白瑯大致規(guī)劃好了未來行動軌跡之后,覺得腦袋都清明不少。 就在此時,門又開了。 甄士涵去而復(fù)返,手里還提著東西。 還不等白瑯詢問,甄士涵就直接把手里的東西扔在榻上,急匆匆地交代道:這里面是錢和校服,因?yàn)槟銢]有元丹,不能使用韻力。要想不暴露,就只能去十班,衣服也只能穿這個顏色。 說完之后,他還不忘瞥了一眼白瑯,但是我希望在私下里看見你的時候,你穿的是白色。 好哦。白瑯就差把溫良恭儉讓寫在臉上了,她雙手合攏,放在膝蓋之上,笑得極其溫柔:我記住了。 嗯。 見白瑯這反應(yīng),甄士涵若有若無地點(diǎn)頭。他也不打算多呆,轉(zhuǎn)身就欲離開??缮碜愚D(zhuǎn)了一半,又忽然頓住,逆光轉(zhuǎn)頭,看向白瑯:我接下來要閉關(guān)修煉,看是否能夠突破傳承,你安分一些。 白瑯的笑容按都按不住,嘴角都快翹上了天。還是她悄悄擰了自己一把,這才冷靜下來,十分溫柔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白瑯的小動作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不過甄士涵看起來有些急,都沒再說話,就直接離開。 房間再次恢復(fù)靜默。 好半晌之后,白瑯這才一腳蹬開被子。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起來。 身子還未站定,她就急吼吼地朝著包裹伸出雙手,將包裹里的東西全部拿出來。 包裹里只有四件物事,最上方是一個浮雕令牌,上面沒什么花紋。令牌中心處,一個大大的十,應(yīng)該就代表了白瑯的班級。 在令牌下方,是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晶面板。上面什么都沒有,白瑯看著這塊面板,好奇地將它舉起來,還站起身來,拿到窗邊去,陽關(guān)灑落在水晶面板之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好像這就是一個普通面板一般。 白瑯也不多糾結(jié),她又把面板放回去,拿出了第三件東西。 那是兩套黑色的校服。 和染香、甄士涵身上的衣服不一樣,染香和甄士涵的衣服,都是純白色底衣加白袍,配以白色靴子,說不出的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