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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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來,雖然染香的表情不是很好,但好歹還能裝一下。 她勉強(qiáng)提起嘴角,笑著問白瑯:對呀,他也是一班的。 聽到這個消息,白瑯更開心。 那他也要去天機(jī)閣是嗎? 咔嚓! 桌子成功碎成兩塊。 白瑯看著一地狼藉,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飯吃得快。 不過,她看了一眼憤怒的駱紺,有些奇怪。 甄士涵和她有什么瓜葛嗎? 為什么如此憤怒? 白瑯問題都還沒有問出口,就看見染香格外心虛地對駱紺解釋,我們是要一起去天機(jī)閣,可這并不代表著我會和他交好。 我一定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不對?。∪鞠慵泵Ρ響B(tài):我一定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哼! 駱紺沒有回答,只是冷哼一聲。如果看她表情,心情應(yīng)該好了不少。染香見此,又是拉手手,又是輕聲哄,這才把駱紺給哄好。 而白瑯,早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不知道為什么,她在那里呆著,感覺自己好多余。染香和駱紺自成結(jié)界,而她被完美地排除在了結(jié)界以外。 不說插//入她倆之間的話題了,甚至連存在感都直接被忽略。 當(dāng)事人就是非常悲傷,悲傷到直接溜走,打算早一點去十班。 有這時間,她寧愿多聽一會兒課! 煩死了! 這個感覺,比她早上和二班的人打架打輸了,還要憋屈。 所以白瑯片刻不停留,直接悄悄撤退,去了十班。 只是這才到十班,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來自身后,陰森森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白瑯身體快于腦子,先一步行動,躲過了紫色韻力的攻擊。她抬眼,看著一臉陰森的桃姬,幽幽嘆氣,緊接著大喊出聲:女俠饒命!! 聽見白瑯的求饒聲之后,桃姬短暫地愣住,可緊接著,攻勢又鋪天蓋地,壓了過來。 看桃姬這個模樣,顯然是動了真格。白瑯也不再藏拙,直接拿出自己的囚仙鏈,和桃姬纏斗起來。 誰料桃姬見此,臉色更加難看。 你是在瞧不起誰?竟然連韻力都不用! 白瑯一邊躲桃姬的攻擊,一邊揮動囚仙鏈,還不忘回應(yīng)桃姬的話。 我也想用啊。 她嘆了口氣,這不是不敢用嗎? 這副模樣,落在桃姬的眼里,那就是敷衍。只見桃姬手上紫色光芒暴漲,都快形成一段光柱,直接朝白瑯壓來。 白瑯見此,也不敢托大,悄悄注入一段韻力入囚仙鏈之中。只見眨眼之間,囚仙鏈立即隱身,不知所蹤。 狂妄! 氣勢過大,吹起桃姬像羊毛一般的卷發(fā),而桃姬站在風(fēng)口之間,惡狠狠的盯著白瑯。 叫你和我搶哥哥。 她森然一笑,和元鵲十分相像,死吧!! 這句話落下,風(fēng)口好似成了桃姬的韻力源泉,只見盆口粗的紫色韻力好似噴泉,從她腳下噴涌而出。 而桃姬站在韻力柱之中,手指朝白瑯一指。紫色韻力柱就拐了個彎,朝白瑯奔涌而來。 眼看著韻力柱越來越近,白瑯飛速后退。還不忘悄悄指揮囚仙鏈,暗自靠近桃姬。 砰! 砰! 砰! 連著躲過了三連擊的白瑯狼狽不堪,她身上的衣服被損壞,像是爛布條一樣迎風(fēng)招展。細(xì)細(xì)密密的血珠滲出,告知身體不堪重負(fù)。 見好幾次都沒打中白瑯,桃姬怒火更盛。整個人陷入狂暴狀態(tài),可她身后的韻力柱,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細(xì)。 桃姬卻不知,對著白瑯怒吼道:死??! 囚仙鏈?zhǔn)?/br> 下一秒,被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紫色韻力柱消散,桃姬跌落在地。 而白瑯這才松了口氣,慢慢走過去。她看著迷惑但是憤怒的桃姬,沒忍住掐住了桃姬白白嫩嫩的臉蛋。 個死孩子,你想和你哥和好,就去討好他啊。 你來折騰我干什么? 說著不解氣,她又捏了兩把桃姬的臉蛋。 別說,還挺滑。 而桃姬被如此對待,竟有些呆呆愣愣,像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般。下一秒,眼圈泛紅。 哇 她坐在地上,哭得像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一邊哭,一邊委屈地開口:我要知道怎么討好我哥,我還會在這里和你一起嗎? 眼淚好像珍珠一般落下,白瑯被桃姬吵得有點疲憊。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 魔音貫耳,可比桃姬韻力的殺傷力,要高得多。 見桃姬哭個不停,白瑯只得求饒:別哭了,我?guī)湍悖?/br> 她說:不就是修復(fù)兄妹關(guān)系嗎?能有多難? 桃姬聞言,立馬停住抽噎的勢頭,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看著極其可憐。 我憑什么信你。桃姬癟嘴:我才被背叛不久呢。 愛信不信。 白瑯抬腳就打算離開,結(jié)果被桃姬震耳欲聾的哭叫聲給攔住。她頭疼不已,最后還是嘆氣道:我要想收拾你,現(xiàn)在就該揍你了。 她說: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傳承道,直說了吧,咱倆不一樣。不僅不一樣,你身上也沒什么值得我惦記的地方,也不會告訴別人你的傳承道。 可以了嗎? 聽白瑯這么說,桃姬這才委委屈屈問道:真的嗎? 真的真的。白瑯害怕桃姬又哭,只能應(yīng)下:你先給我說說,你究竟是怎么把你哥給得罪了? 聞言,桃姬撇嘴,腦袋也沉下去。 就在白瑯以為等不來回答的時候,她聽見了桃姬委委屈屈的聲音。 桃姬說:就是差點害死他 白瑯:沒救了,放棄吧。 桃姬一愣,眼淚又啪嗒啪嗒掉下,嘴巴一癟,哭聲震耳欲聾。 哇 被吵到眼冒金星的白瑯,忍了又忍,最后還是認(rèn)命:算你狠,別哭了,你給我仔細(xì)說說。 好嗝。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08 17:53:20~20210411 18:00: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26章 白瑯將囚仙鏈召回, 直接坐在蒲團(tuán)之上,等桃姬平復(fù)心情。 只見桃姬一邊擦眼淚,一邊抽抽噎噎:我哥有沒有給你說,我倆是伏仙之土來的? 有說。白瑯十分誠實, 他還說他沒有韻紋, 所以不能給我證明。 這句話才落下, 只見桃姬額前一閃,紫色韻紋就出現(xiàn)在白瑯的眼底。 這個韻紋像是一把彎彎的斧頭, 只有斧子部分。只是與尋常斧頭不同,它的后方也凹陷進(jìn)去, 真要說起來, 倒更像一個缺了一角的扇貝。 這扇貝散發(fā)著紫色光澤, 還有幾分好看。 看見了吧?桃姬語氣里還滿是鼻音, 這就是伏仙之土的韻紋。 說完之后,韻紋便消失, 桃姬又繼續(xù)開口:他真的給你說他沒有韻紋? 說了 白瑯回答之后,桃姬更加難受,要哭不哭:他居然連這個都告訴你了? 為了一次性讓桃姬難受個夠,白瑯也不藏著掖著, 把其余的消息托盤而出:他說他沒有韻紋,是因為堅持信仰。 說到這里,桃姬也顧不上傷心了。她低低應(yīng)下,只是表情不怎么好看。 白瑯也不催,就等著她整理心情。 好在桃姬很快回神,嘆了口氣:我以前,也相信暗王的事情。 我以前,也沒有韻紋。 說到這里, 她神色變得落寞:在我小時候,經(jīng)常和部落的人一起四處奔波。我一開始很開心,覺得可以去不同的地方玩,很酷。 可漸漸的,我開始疲憊。 我不想走了,我想要安定下來,想要和其他小孩子們一樣。 可總是不行。 我曾經(jīng)哭著鬧著問哥哥,為什么我們要四處走?我每天都很累,我不想走了。 說到這里,桃姬苦澀地笑了笑:哥哥從來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一直哄我,叫我再忍忍。最后看我實在不愿意走,他就把我背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在部落最前方。 他背著我走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我們輾轉(zhuǎn)于五大仙土之間,又被五大仙土驅(qū)逐。 她頓了一下,這才有些悲傷地說道:因為他們說我們是異類。 我們不相信他們口中的歷史,所以我們沒有韻紋。在他們看來,我們是另類,是異端,要被驅(qū)逐,要被絞殺。 可是我好累呀。桃姬說到這里,眼淚徹底收了回去,可周邊圍繞的孤獨感,卻將她完全籠罩。 她說:這一路上,我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部落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我們被追殺,不停地逃亡。每天睡著之前我都在害怕,會不會明天就醒不來了。 那個時候我就想著,不管歷史是真是假,只要我能活下去,真不真相,根本無所謂。 她笑了起來,笑得很好看,但也很悲傷:于是我開始接受圣書里面說的一切,我開始自己給自己洗腦,告訴自己,汪堯就是十惡不赦的罪人。 長年累月下來,我竟然也有了韻紋。 白瑯沉默地聽著,雖然在這之前,她就猜到桃姬和元鵲的關(guān)系,可能有點惡劣。 可沒想到,這段故事如此沉重。 他們觀點不同,走的路自然也不同,這也是無可奈何。 只是桃姬話還沒有說完,她繼續(xù)絮絮叨叨:第一個發(fā)現(xiàn)我有韻紋的,就是哥哥。 她的語氣輕松,仿佛已經(jīng)把過去的情緒都遺忘。嘴角勾起,眼淚卻不聽話地劃過彎彎的嘴角,掉入焦褐的土地之中。 哥哥當(dāng)時很生氣,罵我是叛徒,說我沒有資格活著。 我當(dāng)時多傷心呀。桃姬撇嘴,似乎要笑,又似乎想哭,于是我也罵他,罵他雖然是部落的領(lǐng)導(dǎo)人,卻無用至極,只能看著眼前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不不對 桃姬笑著,眼淚盈滿眼眶:我還罵了我們的祖先,說他愚鈍不堪,非要跟著汪堯這個禍害,把我們族人害到這個地步。 我罵了很多人,獨獨沒有罵我自己。 最終,她終于承受不住,雙手捂面,泣不成聲:可最應(yīng)該被罵的人,就是我自己啊 桃姬小聲地嗚咽著,也沒有之前朝白瑯哭喊之時的撕心裂肺。她像迷路的孩子,漂泊數(shù)十載,卻找不到家的方向。 只是說到這里,白瑯知道故事沒有結(jié)束。如果故事結(jié)束了的話,元鵲不應(yīng)該在這里,他應(yīng)該帶著他部落的人,尋找下一個棲息地。 而且,昨日在飯?zhí)冒l(fā)生的一幕,白瑯也還記著。那個死在桃姬手下的女孩子,肯定也有一段往事。 只是桃姬這副模樣,白瑯也實在不忍心讓她再多說。 她只是嘆氣,朝桃姬說道:等你有精力把故事說完的時候,我倆再談一談吧。 別。桃姬急忙伸手,拉住了白瑯。她說:我可以說。 她擦掉眼淚,卻沒有再看白瑯。而是頭低垂,無神地看著地面。 許久之后,她才緩緩開口。 后來,我被我哥趕走了。我一個人四處流浪,最后來到了三空學(xué)院。 在這里,我很開心,認(rèn)識了很多朋友,每晚都能夠安穩(wěn)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只是沒過多久,安逸的生活就被打破了。桃姬眉目黯淡,某次學(xué)校收到消息,說十萬大山的外圍處有雙頭巨蛇出沒,為了保護(hù)百姓,天機(jī)閣就組織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一起去殺蛇。 白瑯聞言一驚,這! 對,就是小青。 桃姬在回答白瑯之后,繼續(xù)開口:那時候,我和我哥已經(jīng)分開好幾年了,我并不知道他有一只寵物,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到了三空學(xué)院附近。 當(dāng)時,我們劃成了小組分頭行動。好巧不巧,小青就被我給遇上了。我和朋友奮力絞殺這條蛇,可當(dāng)時我才傳承三段,我朋友最高也不過傳承四段,對小青束手無策。 她說:我看見朋友一個接一個地倒下,最后昏迷之前,是蛇的兩個巨盆大口。 白瑯沒忍住開口詢問:然后呢? 我再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山洞里。面前燃了一堆火,那條大蛇就在不遠(yuǎn)處趴著。她說:就是在那里,我再次遇見了我哥。 說到這里,桃姬語氣難以捉摸地問白瑯:你覺得,我和我哥再相遇,我應(yīng)該是什么心情呢? 突然被提問的白瑯有些驚訝,可還是立馬回應(yīng)道:開心?激動?驚喜?意外? 只見桃姬搖了搖頭,苦澀回憶道,都不是。 你可能不敢相信,我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恐懼。桃姬說:我害怕他把我?guī)Щ厝?,我不想居無定所,四處奔波,不想成為別人眼里的老鼠,一輩子蹉跎。 她說:我喜歡現(xiàn)在的生活,喜歡我身邊的朋友們,甚至于喜歡人圣圣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