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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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歌妄笑得更開心:就是我懷里的小狼啊。 一寶長老沒有繃住,猛得笑開來,甚至因為情緒過于激烈,撞上了旁邊的柜子。 他撐著衣柜,捂住笑得發(fā)疼的肚子道:你這懷里,分明什么也沒有啊。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25 08:57:19~20210426 11:15: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47章 嗷嗚? [他看不見我?!] 白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整只狼身體都僵住。隨后又變得欣喜若狂,不停地甩自己的大尾巴??吹迷栏柰陌W癢,仗著一寶長老看不見,岳歌妄在白瑯背上好一頓揉, 這才叫白瑯理智回籠。 手下是皮毛帶來的舒適觸感, 岳歌妄心滿意足, 臉上浮現(xiàn)笑意,這才對著一寶長老問道:你再仔細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還看什么呀。一寶長老揉著肚子, 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是說,你這個寶貝就是空氣? 可能是吧。 岳歌妄輕松一笑, 也不打算告訴一寶長老真相,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白瑯, 漫不經(jīng)心。 可幅模樣, 在一寶長老看來,著實怪異。 面容清冷的女子站在陽光之下, 懷里好像抱著什么東西,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不是他瞎了,就是圣女瘋了。 想到這里,一寶長老面容驟然沉凝, 只見他急忙走出房間,沒過多久,就拉著一個侍女進來。 穿著白色長裙的侍女被一寶長老拉著,恐懼之色藏都藏不住,可又不敢反抗??雌饋砗芟腈?zhèn)定下來,可身體不聽話的顫抖,惹得一寶不滿蹙眉。 如果侍女的表情不那么害怕的話,看起來倒像是年幼的弟弟拉著jiejie。 一寶長老將侍女拉進來, 然后問侍女:我以最高長老的身份問你,圣女殿下懷中有什么東西? 侍女強裝鎮(zhèn)定,只是效果不大,聲音都在顫抖。她低著頭,悄悄看了一眼岳歌妄,又立馬收回視線,有些忐忑地開口道:回一寶長老圣女殿下懷中什么都沒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寶長老撥云見日,艷陽高照:她懷里什么都沒有,對不對? 突如其來的反應,叫侍女沒忍住后退兩步,臉如臘色,驚惶不已。 好在一寶長老現(xiàn)在心情好,直接對侍女說道:好了,你出去吧。 是。 聽到這句話的侍女,如蒙大赦。她忙不迭的提著裙擺,踩著小碎步,離開了這里。 白瑯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個侍女,用尾巴撓了撓岳歌妄之后,就跳出她的懷抱,跟著侍女離開這里。 岳歌妄表情剎那之間變得驚慌,她不顧焦急地詢問道。 你要走了嗎? 嗷嗚。 [不是,我很快就回來。]為了讓岳歌妄理解她的意思,白瑯還甩了甩腦袋。 和白瑯聲音同時響起來的,還有一寶長老的回答:我不走呀,我在這里陪你玩。 好。岳歌妄笑著,也不知道在回答誰。 至少一寶長老開開心心地應下了。 而白瑯也如愿跟著侍女,離開了這里。這次出來,本來就是一個冒險的行為,畢竟只有一保長老和侍女說看不見自己。 所以白瑯一路上,還是比較小心謹慎。她身姿輕盈,rou墊踩在地面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響。 不過一路上下來,似乎真的沒人能看見自己! 一排侍女排著隊伍,從白瑯身旁經(jīng)過。就算白瑯在她們之間穿梭,她們也一直低著頭,好像什么都沒有看見。 這樣下來,白瑯動作就放肆了許多。 她大搖大擺地穿梭在純白的宮殿里,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座宮殿好似死了般寂靜,侍女走路也沒有發(fā)出腳步聲,就連庭院里的鳥兒,都安靜得過分,沒有發(fā)出一點鳴叫。 白瑯跟在侍女的身后,看著她從純白圣潔的宮殿,走到了陰暗逼仄的小房間里。 回到小房間后,侍女立馬關上門。整個人就順著門框,滑坐在地上。 她雙手捂著嘴唇,眼淚無聲地流下。嗚咽聲被手掌心堵了回去,一絲一毫都沒有泄出來。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她這么恐懼? 白瑯還沒來得及想,身后的門板就被敲響。 咚咚咚 又是熟悉的節(jié)奏,一模一樣的停頓,在陰暗的小房間里聽見,白瑯忽然覺得毛骨悚然。 甚至于連侍女,都被嚇到忘記哭泣。她一張臉慘白,脖子上好似上了發(fā)條一般,吱吱呀呀地往后轉。 她神色惶恐,聲音細若蚊蠅:是誰? 屋外傳來機械而刻板的聲音,不能分辨男女,自然也沒有任何感情。 低等侍者莫要發(fā)出聲響,驚擾仙人。 門外的響動消失,也不知道人走沒走,至少侍女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再哭泣。 她只能悄悄拿出一張泛黃的紙,又從自己的腰帶里,掏出半截木炭。 隨后她走到高高的窗戶旁,借著灑進來的陽光,木炭就在筆上游走,留下印記來。 白瑯好奇地伸頭,想要看清侍女在寫什么。畢竟她現(xiàn)在又驚又怕,寫出來的東西,至少能夠傳遞出有用的消息來。 可惜白瑯忘了,她根本不認字。 眼看著侍女寫滿了一頁紙,可白瑯一個字都不認識,只能干巴巴地看著。 等寫完這一封信之后,侍女做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動作 她點燃了燭火,把信放在了火焰上方。 火舌舔舐信紙,最靠近火焰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變形。 就在此時,門被粗魯?shù)赝崎_。來人模樣都還沒看清楚,聲音就響起:騎士隊收到舉報,侍女玉靈玷污火焰,試圖焚毀污穢,特來調(diào)查。 白瑯聞言,輕輕一躍,從火焰上救下了信封。在她觸碰到信封的時候,心念一動,信封就進了須彌間。 侍女玉靈還來不及驚訝突然失蹤的信封,一群穿著白色騎士服的男人,魚貫而入。 為首之人戴著頭盔,腰配長劍,他目光如炬地盯著火焰,審視玉靈: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問:火焰圣潔,是你能夠使用嗎? 一見騎士隊,侍女臉更加蒼白。只是因為手上信封消失,當下有了回轉余地。她左手在額間輕輕一點,緊接著放在右胸口處,無比虔誠。 她說:回起始站大人,因為今天的朝禮沒有舉辦,信女心頭惶恐,所以就點燃蠟燭,對著圣潔的火焰,以表忠心。 騎士長卻不吃這一套:既然如此,房間里為何有一股焦臭味? 我也不知道。侍女面色鎮(zhèn)定,她說:我一進來就有,可能誰曾經(jīng)來過吧。 聽侍女這么說,騎士長冷哼一聲,對身后的騎士說道: 記,侍女玉靈意圖玷污火焰,罰凈身池三日。 聽見凈身池之后,玉靈臉色慘白,她急忙開口,苦苦哀求道:不,你們并沒有證據(jù),你們不能這樣懲罰我! 我們受一寶長老指示。騎士長居高臨下,整個人都高高在上:他的話可信,還是你一個小侍女的話可信? 一寶長老這四個字,好像魔障一般,擊垮了玉靈的所有防線。她跌落在地,整個人都毫無生機。 眼看著騎士上前,一左一右地按在了玉靈的胳膊上,她也不再反抗,像失去意識一般,軟成爛泥。 任由他們隨意拖動。 白瑯在一旁看著,有些糾結。 救,還是不救? 這個女孩子在明知道不能玷污火焰的情況下,還敢焚燒信件。 就說明,她是不贊同這里的一切的。 如果把她救回來,白瑯應該能知道,更多關于天機閣的信息。 只是如果救了她,可能會泄露她的存在,引起天機閣的警戒就不好了。尤其是一寶長老才在岳歌妄那里聽了一點風聲,這緊接著就傳出這檔事。 不懷疑到岳歌妄的頭上,那簡直不可能。 第二種情況造成的下場過于糟糕,白瑯立即就放棄了出手救人的念頭。 玉靈已經(jīng)被帶走,白瑯愣愣地跟在他們身后,一邊走一邊想。 就在她難以抉擇之時,岳歌妄浮現(xiàn)在白瑯的腦海之中。 岳歌妄畢竟也是天機閣圣女,要保下一個侍女,應該很簡單吧? 不過要這么想的話,那關于天機閣的消息,難道不是岳歌妄知道的更多嗎? 這樣一對比下來,玉靈存在的意義,就大幅下降了。 此時白瑯的腳步已經(jīng)開始遲疑,并沒有一直跟在玉靈身后,而是慢慢踱步向前。 好在,這凈身池離得并不遠。 還沒有走近,白浪就感覺到一股刺骨寒意,直接穿透了她的皮膚,刺在她的骨子里,冷得她打了個激靈。 而玉靈則直接被推入池中,頭發(fā)眉眼之上,立即結了薄薄一層冰,看起來好不可憐。 可除了白瑯之外,那些騎士并不會憐惜她。 他們厭惡地看著玉靈,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輕聲禱告:人圣仁慈。 禱告完之后,騎士長這才對玉靈說道:三日之內(nèi),如果你成功活下來,那就是人圣中認可了你的忠貞,你也會隨之晉級。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變得十分厭惡:可如果你死在這里,則證明你褻瀆人圣。 褻瀆人圣的下場,你應該知道吧? 玉靈本來已經(jīng)心如死灰,可聽到這句話之后,她不得不再打起精神,苦苦哀求:不要我的家人不要傷害他們 騎士長卻冷哼:進了天機閣,你就不該再有家人。 似乎是玉靈的反應叫他不快,他沉聲道:侍女玉靈不守閣規(guī),加罰兩日。 你們!玉靈的眼逐漸憤怒,冰碴子一茬一茬地往下掉,蒼白的嘴唇,開開合合,最后在騎士長看過來的瞬間,還是閉上了嘴。 她低下頭,整個人都泡在凈身池中,好像就這樣死去了一樣。 看見玉靈不再反抗,騎士長臉色稍緩,他對左右兩人說道:你們兩個看著她,一定要泡夠五天。 是! 吩咐完之后,騎士長這才領著其余騎士,離開了此處。 白瑯現(xiàn)在也救不了玉靈,只得先暫時撤退,再想辦法。 就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留下來的一個騎士突然開口:兄弟,咱倆來嘮一會兒? 另一個騎士看都不看他,戰(zhàn)得筆直。 左邊的騎士卻不放棄,繼續(xù)詢問:你為什么不說話? 他問:你難道是一個啞巴? 因為是啞巴,所以你家里人才把你賣進來的嗎? 進天機閣,乃無上榮耀。一直緘默的騎士終于忍不住痛斥對方:天機閣乃供奉人圣的地方,請保持安靜! 話嘮的騎士完全沒有被嚇到,繼續(xù)道:一尊雕塑而已,怎么還要所有人都閉口不言? 這個問題,白瑯也很想知道。 當下她也就不急著離開了,而是坐在地面上,等著這個話嘮騎士,告訴她更多有用的消息。 可惜的是,另一個騎士一點都不配合。 他聽見話嘮騎士的話之后,一張算得上是光正偉岸的臉,被憤怒染色,甚至于拔劍相向。 你這種沒有信仰之輩,是怎么混入天機閣的? 哎哎哎,別激動。話嘮騎士見狀,連忙后退幾步,他一邊擺手,一邊安撫對方:在天機閣里拔刀相向,也是不尊重人圣的行為。 哼! 這句話很有效果,只見騎士立馬將劍收回劍鞘,只是臉色格外難看。 話嘮騎士見此,又開始嘮:你難道要五天都不說話嗎,不憋得慌嗎? 我等有信仰。 說完這句話后,沉默騎士再次閉上嘴。之后任由話嘮騎士再怎么挑釁,他都沒有在開口過。 在得知對方不會開口之后,話嘮騎士只得轉換目標,和凈身池里的玉靈聊天。 他毫無形象地蹲在岸邊,朝玉靈招呼道:你撐得下去嗎? 要不然你咬舌自盡吧。話癆騎士認真提議:都說進了這凈身池,不出三天,人肯定歸西。更何況你還要泡五天,反正都要死,早死早安心。 玉靈現(xiàn)在被凍到失去知覺,自然不能回答話嘮騎士。 話嘮騎士也不見外,繼續(xù)開心說話:不過你怎么得罪一寶長老了,居然給你一個這么簡單的死法。 他說:要知道,你的前輩們更加凄慘。 咯咯咯牙齒打架的聲音響起,玉靈好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圣女 就這兩個字,叫在場的三人精神一振。 白瑯甚至看見,對話嘮騎士不屑一顧的那個騎士,也悄悄轉頭,看向了玉靈。 別說是他們,就連白瑯也很好奇,她受罰,為什么會和岳歌妄撤上關系。 玉靈被凍到話都說不清楚,費了好大的力之后,才勉強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說:他帶帶帶我見了圣女 哦喲。話嘮騎士聞言,一臉了然:你是不是在圣女面前,表現(xiàn)得特別害怕? 我我是怕一寶 眼看著一寶長老的名字就要被吐出,話嘮騎士急忙抬手制止:別說,這樣你才不會死得更加痛苦。 玉靈聞言,果然乖巧地閉上嘴。 反倒是一旁緘默的騎士,突然出口詢問:這是什么意思? 話嘮騎士好笑地看他,調(diào)侃道:你不是心中有信仰嗎,怎么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