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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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岳合上圣書,一臉憂愁:她攬事還沒攬完嗎? 某造糖機:說明她攬的事挺大 。感謝在20210428 08:53:34~20210429 08:06: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50章 好在白瑯沒有落在地上, 而是落在了軟軟的被子中。 聽到響動的岳歌妄轉(zhuǎn)身,驚喜地看著從天而降的小狼,話里帶著親昵抱怨道:你跑哪里去了呀?叫我擔心好久。 嗷嗚! [辦大事去了!] 本來回到房間,興沖沖想和岳歌妄分享行程的白瑯, 忽然熄了火。 忘了她還是匹狼了。 看來只能夠等晚上了。 雖然現(xiàn)在不能和岳歌妄說話, 但白瑯也不氣餒。畢竟只要一到晚上, 進了須彌間里,問題就迎刃而解。 而現(xiàn)在, 只要等到晚上就行。 其實白瑯私心是想先回須彌間,多練一練韻力的??汕浦栏柰е约菏謱氊? 不愿意松手的模樣, 她也就歇了這門心思。 罷了罷了, 畢竟今日跑出去太久了。 白瑯朝氣蓬勃地倒在岳歌妄懷里, 叫岳歌妄看得心疼不已,她輕輕地揉著小狼的肚子, 輕聲問道:怎么這么沒精神?是不是餓了呀? 嗷嗚。 [要吃飯了嗎?] 一聽見吃飯的白瑯,立馬支楞起來,她先是耳朵搖晃兩下,隨后抬起腦袋, 一雙黑黢黢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岳歌妄,看起來極為渴望。 噗呲。 岳歌妄看著懷里小家伙的模樣,沒忍住開懷大笑。她雙手托在小狼的前肢處,將小狼抱起來,與自己平視。 小狼被她這樣抱著,也不掙扎。反倒是白色的大尾巴,搖晃個不停, 心情頗好的樣子。 岳歌妄見此,對小狼更加喜愛。她對著小狼輕輕一笑,注意到小狼的尾巴不再搖晃之后,心下好奇,輕輕親在小狼的鼻尖上。 帶著些冷意的觸感如此明顯,叫白瑯整匹狼僵在原地。她不可置信地盯著岳歌妄,想要問她在做什么。 嗷嗚! [你你你你親我做做做什么?。?/br> 意識到自己說出口的話,是如此慫之后,白瑯不情不愿地閉了嘴。她四肢下垂,甚至連尾巴也指向地面。 腦海里,卻忍不住回憶那輕輕的一吻。 當時白瑯完全沒閉眼,所以她看得清楚,岳歌妄瓷白透亮的肌膚,和又密又長的睫毛。 一個女孩子,居然可以長得這么好看。 好看到,叫同為女子的白瑯,都忍不住心動。美到超越性別的臉蛋,加之溫軟無害的脾氣,第一次叫白瑯贊同甄士涵。 喜歡岳歌妄的話,還算他的眼睛沒有瞎。 白瑯腦內(nèi)峰回路轉(zhuǎn),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以至于在岳歌妄的眼里,就是那一只靈氣四溢的小狼,被自己給親傻了。 她看著小狼,沒忍住又親了一下。 和眼前這只小動物接觸,好像會上癮一般。它現(xiàn)在尚且年幼,身上還帶著奶味,新長出來的毛也是毛茸茸的,根本不像成年大狼,毛是硬的。 叫岳歌妄欲罷不能。 而白瑯被接二連三地親著,也不覺得震驚。她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她還在劍仙之土的時候,一堆小孩子,圍著剛出生的狗崽崽,上下其手。 而她現(xiàn)在,就是這只狗仔仔。 旖旎的幻想消失,白瑯再次生無可戀。 嗷嗚 [親都親了,你什么時候給我飯吃] 誰料岳歌妄根本沒聽懂,只是倒底沒有再親白瑯。而是將白瑯放在懷里,左手托著白瑯的身體,右手伸出兩根手指,不停地勾著白瑯的下巴。 別說,還挺舒服。 掙扎不過就享受,白瑯舒服到閉上雙眼。兩人就在房里消磨時間,沒過多久,敲門聲又響起。 咚咚咚 這敲門聲好似穿腦魔音,叫白瑯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而岳歌妄早已習(xí)慣,她繼續(xù)地摸著白瑯的背脊,對外開口道:進來吧。 是。 門被推開,餐車被布置好,隨后女仆便離開。 一場無聲的布餐,就這么結(jié)束。 白瑯覺得,如果自己一直住在這里,只怕不死也得瘋。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這個敲門聲,就叫白瑯痛苦不堪。 好在一天也聽不到幾次,不然白瑯指定得精神失常。 等到女全部離開,岳歌妄這才抱著白瑯,步履緩慢地走到餐車旁邊。 她將白瑯放在餐車之上,輕聲細語道:餓了吧?快點吃飯吧。 白瑯也不猶豫,直接把臉塞進盆里,大快朵頤。 吃了好半天之后,才察覺出不對勁來。她看著岳歌妄,發(fā)現(xiàn)她一動不動,手邊沒有一點食物。 好像早晨的時候,她也沒有吃飯? 這怎么行! 白瑯見此,用頭頂著食物,往岳歌妄旁邊推去。她推了好一會兒,這才停下來,一邊搖著尾巴,一邊看岳歌妄。 活像只大狗。 岳歌妄被白狼的反應(yīng)驚到,她好奇地問道:你是想要我吃東西嗎? 嗷嗚! [對對對!] 為了防止岳歌妄聽不懂,白瑯拼了命地點頭,岳歌妄不說話,她就不停下來。 好吧。岳歌妄笑容有些苦澀:那我就吃一點吧。 聽見岳歌妄回答的白瑯很開心,最直接的表現(xiàn)為再次投身入吃飯大業(yè),聚精會神。 而岳歌妄則捻著精致的點心,一點一點地剝下,再喂到嘴里去。 動作機械,表情空洞,好像是個只會進食的機器。 可等白瑯看過來的時候,她又能微微一笑,好像在告訴白瑯 別擔心,我有在好好吃飯。 等白瑯吃完,岳歌妄這才輕聲對外喊道:我吃好了。 她這句話落下,侍女再次魚貫而入。幾撥人馬分工合作,沒過多久,滿室狼藉被收好,就連岳歌妄,都已經(jīng)洗漱完畢。 鐺鐺鐺 悠遠厚重的鐘聲響起,天機閣內(nèi)的所有人聽見后,立馬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到房間,收拾收拾便上了床。 到了睡覺的時間。 岳歌妄也不例外,她抱著白瑯,一步一步地朝大床走去。而白瑯現(xiàn)在肚子吃得圓滾滾的,躺下難受得不行,怎么也不肯乖乖睡覺。 她在床上跳來跳去,巨大的床成了白瑯的墊子,叫她可勁地撒歡。 等白瑯消化得差不多的時候,她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岳歌妄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jīng)熟睡過去。 可現(xiàn)在,在白瑯看來,應(yīng)該正是玩鬧的時間。畢竟現(xiàn)在窗邊暮色西沉,晚霞掩斜陽,天且未黑,怎么就睡了呢? 只是現(xiàn)在岳歌妄已經(jīng)睡了,白瑯再呆著也沒意思。她趴在岳歌妄的身邊,就進了須彌間。 出乎白瑯預(yù)料的是,須彌間里依舊空空如也,岳歌妄還沒有過來。 因為與她有要事相商,所以白瑯并沒有站著不動,而是自己找到了須彌間的邊界,離開了自己的須彌間,去了隔壁。 這一次過來,也算是叫白瑯大開眼界。 猶記得上一次過來的時候,這里雪山重重,風(fēng)雪交加,不見天日??涩F(xiàn)在,山清水綠,鳥兒的鳴叫聲不絕于耳。清流激湍,映帶左右。 白瑯現(xiàn)在踩在水波之上,放眼望去,整個須彌間里,只有一座崖山挺拔。 高聳如云的崖山上面,垂落一條銀河,蕩起水霧彌漫。而在瀑布的旁邊,一座宮殿,佇立在云霧繚繞之中。 此情此景,說一句人間仙境也不為過。 只是在這人間仙境里,白瑯有些發(fā)愁。她不會要爬上這高崖,才能夠找到岳歌妄吧? 白瑯抬頭,只覺得雙腿打顫。 只是再高再險,她也得爬上去,找到岳歌妄才行。白瑯才邁出了兩步,又退了回來。 她雙手合攏,呈喇叭狀,放在嘴邊:岳歌妄??!你在不在?! 岳歌妄在不在 偌大的空間里,回蕩著白瑯的聲音,就在此時,宮殿里的女子睜開了雙眼。她聽見聲音之后,歡喜地跑出宮殿,對著水面上的女孩子,笑得開懷:我在呢! 她們倆之間隔了很遠的距離,可兩人就是能夠準確捕捉到對方的身影。 說完這句話,岳歌妄就直接翻身出宮殿外。單薄的身影,懸掛在懸崖之上,風(fēng)吹起她的裙擺,蕩起陣陣的漣漪。 看得白瑯心驚膽戰(zhàn)。 她每天來找自己,都是這么過來的嗎? 一時之間,白瑯只覺得自己簡直不是個人。 竟然讓一個毫無韻力身體孱弱的女孩子,做這么危險的事情。 想到這里,她立馬喊道:你先回去,我上來找你! 本來在懸崖間搖晃的岳歌妄聞言,格外開朗地轉(zhuǎn)頭,單手扶在枯松枝上,笑著對白瑯招手:不用擔心,我對這里很熟?。?! 她話還沒有說完,枯松應(yīng)聲斷裂。白瑯只看見,岳歌妄好像一只翩躚的蝴蝶,墜落入塵世間。 美則美矣,卻叫白瑯心都提到嗓子眼。 她右腳蹬地,整個身子如離弦之箭,奔向岳歌妄。 囚仙鏈化作她腳下的路,從水波一直延伸到空中,并且不斷延長,叫白瑯有著力點。 岳歌妄還在不停下墜,她卻沒有再驚叫。而是滿懷留戀地看著云霧間的宮殿,就好像是訣別一般。 下一秒,她被抱入懷中。 岳歌妄轉(zhuǎn)頭,看向女孩子精致的下頜。纖細的臂膀摟住了自己的腰肢,一身黑衣加身,卻不叫岳歌妄厭惡,反倒更加歡喜。 她喜歡這身黑衣,她也喜歡穿這身黑衣的人。 見慣了千篇一律的白色,總會不受控制地為其他顏色心動。見過的千人一面的自己,總會不受控制地為其他世界的人駐足。 岳歌妄手摟上白瑯的脖頸,眼睫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白瑯抱著岳歌妄,卻皺起了眉頭。 剛剛岳歌妄在懸崖之上的時候,她就覺得岳歌妄瘦得嚇人,好像風(fēng)一吹,就能夠把她吹走一般。 現(xiàn)在將人抱在懷里,白瑯更加不滿意。這懷中之人沒有一丁點分量,就好像是抱著一頁紙,稍不留心,就會被弄壞。 白瑯抱著懷中人,踏著囚仙鏈,緩緩落地。等她落到地面之后,這才召回囚仙鏈,將岳歌妄到了地上。 沒等岳歌妄站定,白瑯就開始念叨:你站著不動,等我來找你多好,剛剛多危險啊。 岳歌妄卻笑著回答道:不要緊的,這條路我走過許多次,就今天出了意外。 你真是。白瑯有些無奈,她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叮囑:以后你就在這里不動,我過來找你就好了。 好。 岳歌妄乖乖點頭,看起來十分乖巧。 緊接著,她又笑彎了眼,仰頭問白瑯:今天怎么突然過來找我了? 沒什么。白瑯看見岳歌妄明艷白凈的臉,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她玩著自己手里的囚仙鏈,心不在焉地說道: 就是有些事情給你說。 什么事情呀? 岳歌妄見此,雙手抱膝坐在水波之上,而白瑯立即甩出囚仙鏈,擰作一個凳子形狀,對著岳歌妄招呼道:別坐地上,地上涼。 誰料岳歌妄歪頭,一派天真無邪:可是阿瑯說,地面可以隨便坐呀。 白瑯假裝沒有聽見,繼續(xù)開口:我們身體強壯,坐地面不會生病。 她說:可你不行。 說到這里,白瑯不可避免地想到岳歌妄胸前的血洞。如果她有元丹的話,岳歌妄又是天機閣圣女,想來境界也快六七段了吧。 只是不知道,她的元丹被誰挖掉,又是什么原因,叫那些人非挖掉岳歌妄的元丹不可。 而聽到這句話的岳歌妄,臉色有片刻的凝滯,連帶著笑容都苦澀起來。她沒有起身,而是就坐在水波之上,抬頭仰望白瑯。 她問:生病了不好嗎? 生病之后,不用做枯燥無味的朝禮,也不用接待信徒,說著早已厭煩的話。 白瑯聽著,點頭同意道:這樣看來,生病確實很好。 聽見白瑯贊同自己的觀點,岳歌妄喜上眉梢。可她還來不及說話,就又聽見白瑯的聲音。 可你生病了,會叫人擔憂。 這句話叫再次沉默下去,她一動不動,好像一尊雕塑。白瑯恍惚間以為,自己看見了還是圣女的岳歌妄。 孤寂又冷清,是她從來沒有給白瑯展示過的模樣。 好半晌之后,岳歌妄才再次開口。 不會有人的。她說:不會有人為我擔憂的。 他們看見的,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身后代表的一切。 說到這里,岳歌妄也不再隱藏,她對白瑯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天機閣的圣女。 其實我知白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岳歌妄的反應(yīng)給鎮(zhèn)住。 只見水做的人兒,一身白衣,坐在粼粼波光之上。她雖然笑得開懷,可就是叫白瑯覺得,她很悲傷。 只見這笑得動人的美人,語氣輕快道:撫養(yǎng)我長大的長老,只希望我能籠絡(luò)教眾,并不會在意我情況如何。 甚至于利用我,幫助他們進階。 這話聽著,叫白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連忙抓住岳歌妄的手,目光不善地問道:什么叫利用你,幫助他們進階? 進階的事情,難道不應(yīng)該由傳承者自己嗎? 被白瑯突然的舉動嚇到,岳歌妄不自覺地顫抖。反應(yīng)過來后,她就將身子往后傾斜,視線也從白瑯臉上移開。 岳歌妄聲音輕輕柔柔,好像是害怕嚇醒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