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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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 這個女人和岳歌妄,又是什么關(guān)系? 而那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身形姿態(tài),卻叫白瑯不得不得出一個荒謬的結(jié)論。 眼前的這個女人,或許就是岳歌妄?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就立即被白瑯給否決。 怎么可能? 她剛剛還在須彌間里和岳歌妄說話聊天,又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白瑯面前?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女人是一直守在這里的。所以她才能夠在白瑯出現(xiàn)的第一時間里,立即反應(yīng)過來,甚至叫甄士涵去請長老。 只是如果她不是岳歌妄的話,那她又能是誰? 身份這么尊貴,難不成是圣徽嗎? 白瑯在心里打趣地想到,可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叫她差點(diǎn)一口氣卡在喉嚨里,似乎堵住了她的思路,叫她認(rèn)真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 不會吧? 白瑯全身的毛豎了起來,她身體僵硬,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女人。 恰巧女人也在看她。 那藏在白霧后面的視線,帶著無法言說的惡意,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刺向白瑯。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她卻如此憎惡自己 白瑯站起身來,朝著女人走了兩步。誰料女人竟然避開白瑯,不自覺地往后退。 色厲內(nèi)荏地對她身邊的四位長老說道:你們還在看什么?還不把它給我殺死?! 一木露出了然的表情,想來是想起了曾經(jīng)見識過的事情。他不像其他三位長老一樣摸不著頭腦,而是恭敬上前,對女人說道:大人,我們什么都沒有看見。 他說:你是想要我們殺死什么呢? 白狼?。?!白瑯已經(jīng)走到女人面前,她看著女人崩潰的模樣,著實(shí)有些摸不著頭腦。 嗷嗚 [你是誰?] 她只是下意識地嗷了一聲,誰料女人突然怔住,片刻后又恢復(fù)了冷靜。 一個畜生而已 女人冷笑道,我曾經(jīng)救了你,現(xiàn)在,把你的命還回來吧! 她說完這句話以后,雙手成爪,想要卡住白瑯的脖子。帶著濃厚的威壓,叫在場所有人,都沒控制住流露懼色。 白瑯雙目瞪圓,急忙跳開。 只是右腿依然被傷到,帶起濃重的血腥味! 這個女人,比白瑯曾經(jīng)遇見的所有人都強(qiáng)! 而且她還說,她救了自己一條命 她是圣徽?! 僅僅是剛才的那一擊,就叫白瑯避無可避。她甚至都還沒有動用韻力,就直接傷到了白瑯! 這種實(shí)力,是她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的!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白瑯不打算久待,畢竟她剛剛在須彌間里使用了墨晶,現(xiàn)在韻力全失,只是一個較為強(qiáng)健的凡夫俗子。 就這種情況,和圣徽斗法,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她還不至于這么蠢。 只要知道圣徽在天機(jī)閣里,找她算賬的事情還不容易嗎? 就現(xiàn)在來說,可能攻打天機(jī)閣這件事情,難度提高了一倍不止。 原以為只要拖住五位長老,讓他們無法修煉進(jìn)階,就可以極大程度上降低難度。 可誰知道,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圣徽。 這人可是曾經(jīng)的天選者,實(shí)打?qū)嵉南扇?,活了一千多年的大能。如果真要和她斗法的話,就白瑯現(xiàn)在的小小地階,那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不行,要變強(qiáng)! 白瑯揣著滿腹心事,回到了須彌間。她腦子都還沒有清醒過來,就聽見元鵲不耐煩的聲音。 小青是神獸,是你這種廢物想摸就摸的嗎? 岳歌妄只能訕訕收回手,極其可惜地嘆了口氣。她還來不及惋惜,就看見一臉沉重的白瑯。當(dāng)時也顧不上玩神獸了,而是對著白瑯揚(yáng)起笑臉:你已經(jīng)回去了嗎? 她說:應(yīng)該沒人發(fā)現(xiàn)吧?我把門外的人都調(diào)走了。 白瑯看著巧笑嫣然的岳歌妄,嘆了口氣,我還是被困在大門處。 嘁,真沒嘲諷的話都吐了一半出來,可靈活的右手,卻叫元鵲的話頭拐了個彎,大不了明天再走,都一樣的。 不一樣 白瑯語氣沉重,她卻沒有看向元鵲,而是對躺在一邊,正懶洋洋地欣賞月光的欽原說道:我好像看見圣徽了。 什么?! 白瑯這一句話有如平地驚雷,叫三人紛紛打起精神來,不可置信地問道。 岳歌妄帶著好奇:人圣圣徽? 元鵲則目露兇光:這老妖婆還沒死? 只有欽原稍微冷靜些,它冷漠開口,好像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它說:猜到了。 猜到了?! 什么叫做猜到了?! 它早就知道圣徽在天機(jī)閣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們的雷和捉蟲,愛你們mua感謝在20210519 08:13:28~20210520 11:43: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73章 欽原這一句話, 叫須彌間一時靜了下來。 它仿佛沒有注意到其他人驚訝的表情,慢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你們忘了嗎?我和圣徽身上簽有契約,我和她能感受到彼此的位置。 說完這一句話以后, 欽原又開口補(bǔ)充道:不過有距離限制, 如果離得太遠(yuǎn)了,那我就感受不到她。 但是她能知道我。 欽原說:我在靠近天機(jī)閣的時候,就感覺到圣徽的存在,就在你出去的那段時間里, 我體內(nèi)的契約開始響應(yīng)。 那個愚蠢的女人, 竟然還敢命令本大爺去救她。 欽原嘎嘎笑道:本大爺巴不得她早點(diǎn)死,怎么可能去救她? 你能知道她具體位置嗎?白瑯心里卻更加疑惑,她問欽原:她怎么出現(xiàn)在天機(jī)閣了? 她的事情你問我?欽原冷哼一聲,本大爺只關(guān)心她什么時候死,不想知道她為什么在這里。 看來欽原對這件事情也不知情。 只是那個女人真的是圣徽嗎? 如果她是圣徽, 那無生界里的那個女人, 又是誰? 難道汪堯的身邊,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線索越來越多, 可白瑯的思路越來越亂。她有些頭疼地開口,再度詢問道:汪堯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嗎? 你應(yīng)該問汪堯旁邊有沒有人。 欽原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拿屁股對著白瑯,在那個時代,除了汪堯和圣徽可以修煉, 其他的都是凡人。所以當(dāng)時陪在他們身邊的人,都不是人。 嗯?白瑯對這個回答有點(diǎn)驚訝, 但仔細(xì)想一想,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欽原是神鳥,木吾老師是木靈化形, 雖然不知道江風(fēng)前輩是什么,但能夠沉睡千年還不死,就足以說明他身份特殊。 只是 元鵲不善的聲音響起:你這只禿毛雞,說誰不是人呢? 對了,還有元鵲的先祖。 白瑯想到這一點(diǎn)以后,也回望欽原,等著聽當(dāng)年往事。結(jié)果欽原并沒有說話,而是嘎嘎嘎地笑了起來,其中惡意極其明顯。 元習(xí)是人,可他的妻子不是啊。 欽原的聲音聽起來極其興奮,一張鳥喙不停地砸嘴,別說,元習(xí)雖然變態(tài)了點(diǎn),可別人有天賦呀。 它十分惡趣味地開口道:和神獸結(jié)合還能產(chǎn)子,整個仙土大陸,他是獨(dú)一份。 嘶 白瑯想倒吸一口涼氣,可礙于元鵲就在身邊,所以她硬生生地憋住了。至于岳歌妄則沒白瑯那么能忍,她驚訝到整個人都呆住,好像被定格在這里一樣。 只有元鵲表情變化不定,難以捉摸。 就在白瑯以為元鵲要暴走的時候,她這才聽到元鵲若有所思的聲音:也就是說,從出生就陪在我們身邊的小蛇,是祖先給我們分配的對象? 噗呲 白瑯最后還是沒有忍住,笑出了聲。 她一臉歡喜地看著懵懂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小青,心情大好:不錯不錯,你也算是有個對象了! 誰料元鵲陰測測一笑:小青是公的。 公的怎么了?白瑯不可置信地看著元鵲道:你瞧不起公蛇? 看著白瑯逐漸戲精,元鵲嘴唇蠕動半天,這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話來:我與先祖愛好大相徑庭。 白瑯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接上:比如他喜歡母蛇,你喜歡公蛇? 呵 元鵲對著白瑯,露出滿口尖牙:比如他對暗王忠心,而我天天想著殺掉你。 你繼續(xù)想吧。白瑯十分瀟灑地說道,你要害了我,誰去救木吾老師? 說到救木吾老師這件事情,白瑯當(dāng)即有些氣餒,如果圣徽也在天機(jī)閣,那要救木吾老師難度更大了。 難度再大也要救。元鵲斬釘截鐵地說道,反正你有這么個隨身空間,只要能夠見到木吾老師,那把他救出來肯定不是什么難事。 對。 白瑯點(diǎn)頭道:而且還要趕在圣徽見到木吾老師之前,就把老師給救出來。 她說:等明天我找機(jī)會溜出去,看看能不能會會一木,問問他們打算什么時候去看木吾老師。 因?yàn)槭セ胀蝗怀霈F(xiàn),叫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暫且把這件事情討論完以后,場面一時陷入寂靜,都暗自思量,安靜的很。 還是岳歌妄開口問道:阿瑯,你的腿好像受傷了。 嗯? 白瑯下意識地回應(yīng)岳歌妄,腦子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岳歌妄見此,一臉憂色道:你的腿受傷了,不疼嗎? 這個呀,沒事。白瑯抬起自己的右腿,笑著說道:就是被圣徽撓了一下而已,沒什么要緊的。 白瑯雖然不上心,可她現(xiàn)在畢竟也算是主要戰(zhàn)力,岳歌妄和元鵲不能不上心。 眼看岳歌妄還想再勸白瑯,手指粗細(xì)的小青就卷著一瓶藥罐子,游到了白瑯面前。 知道是元鵲的好意,白瑯也沒有拒絕。而是笑著接過了藥罐,還不忘用食指輕輕點(diǎn)竹葉青的頭,調(diào)笑道:辛苦了,元鵲家的小媳婦。 我要是你,我就趁早閉嘴。 元鵲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此時正一臉猙獰地看著白瑯,手指被他按得嘎吱作響。 白瑯本來還想再皮一下,就看見岳歌妄輕輕接過了藥罐子,一臉關(guān)切地說道:阿瑯,先上藥吧。 手中藥罐子被接過去,嚇得白瑯一個激靈,立馬把藥罐奪了過來。 而岳歌妄看見白瑯這反應(yīng),當(dāng)即就呆住,連眼睛都忘了眨。只覺得自己手里空空,心也空空。 眼睛略微有些酸澀,心里也有些發(fā)堵。岳歌妄想要笑一笑,可嘴角太重,她怎么努力,都勾不起來。 就在她呆滯地面對這一切的時候,白瑯后怕的聲音響起,叫岳歌妄成功回神。 元鵲這人的東西你別隨便碰。 她說:這人心眼壞得很,他摸過的東西,多少都帶了點(diǎn)毒。你身體虛弱,離他越遠(yuǎn)越好。 知道自己想岔了,岳歌妄這才釋懷。 她重重點(diǎn)頭,遮去眼角濕意。不知名的失落感卻依舊縈繞心頭,叫她并不能笑得開懷。 原來在阿瑯的身邊,有這么多優(yōu)秀的人。 和他們相比,自己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身無元丹,不能修行,甚至現(xiàn)在還要靠藥來續(xù)命。 如果不是身為天機(jī)閣的圣女,只怕她這一生,都不會和白瑯有交集。 只是阿瑯遇見自己,卻好像只有無盡的麻煩 岳歌妄垂眸,陌生的情緒在她的心尖流蕩。當(dāng)她滿眼都是白瑯,而白瑯和元鵲相談甚歡的時候。那情緒好像瘋長的海藻,將她死死纏繞,叫她想要大哭一場,讓白瑯的視線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這叫嫉妒。 可是她沒有嫉妒的資格。 如果她有元丹,如果她能修煉,如果她可以幫到白瑯 可是沒有如果。 岳歌妄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胸,白瑯曾經(jīng)告訴她,這里本來是有元丹的。 只是被人給挖走了。 被一權(quán)長老挖走,被她眼里的母親給挖走 琉璃雙色瞳第一次泛出冷意,嫉妒催生出陰暗的果實(shí)正在緩慢成熟,只要假以時日,便能將其摘下,細(xì)細(xì)品嘗。 她還沒來得及灌溉,就被白瑯喚了回神。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看見白瑯擔(dān)憂的視線,岳歌妄覺得熨貼的同時,又忍不住唾棄自己 阿瑯每天要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很多了,她是天選者,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使命要完成,不能太過任性。 要幫助她,而不是阻撓她。 片刻之間,笑容重回岳歌妄臉上。她面色如常地?fù)u搖頭,輕松開口,你快一點(diǎn)涂藥吧,不要浪費(fèi)了 她話說到一半,這才發(fā)現(xiàn)她和元鵲還沒有互通姓名。雖然她知道元鵲的名字,但對方畢竟是白瑯的伙伴,值得她更加重視。 所以岳歌妄看向元鵲,笑盈盈地開口道:你好,我叫岳歌妄,是天機(jī)閣的圣女。 被岳歌妄如此鄭重以待,就算是陰陽怪氣慣了的元鵲,也只是冷哼著撇開頭,不情不愿地扔下兩個字:元鵲。